室内的王刚与宗泽只觉得突然之间地动山摇,王刚拍了拍爆炸震落到身上的尘土后说道:“想不到吴公子的法器如此厉害,就连那刀枪不入的僵尸都抵挡不住。”
宗泽已经可以肯定吴崖子使用的肯定不是巫术,而是一种极厉害的火器,他暗想我大宋军中要是配备了这种厉害的火器的话,那我大宋铁骑岂不可以扫荡天下了吗。
王刚与宗泽一起迎了出去,王刚与宗泽见到吴崖子将赵常与那几名僵尸给炸的尸骨无存,,他们两个人自然欣喜万分。
宗泽抢先问道:“我知道吴公子刚才使用的是一种十分厉害的火器,而不是什么巫术,吴公子可千万不要说我实在胡说八道。”
王刚则不大相信宗泽的话,他暗想除了巫术,普天之下真的有如此厉害的火器吗,吴崖子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的手雷可以骗骗王刚,高衙内这样的平庸之辈,却绝骗不了像宗泽这样精明厉害的人物,再说自己也从来没有说过自己使用的是巫术,这只是别人不理解高科技为何物,才这么说自己手雷是做巫术的法器吧。
于是吴崖子点点头说道:“宗将军果然目光如炬,我刚才对付那群僵尸所用的是手雷,也就是你所说的火器。”
宗泽听了欣喜的说道:“想不到吴公子会有如此厉害的火器,我看你这手雷的极为厉害,无论是威力还是使用的灵活性,都比我朝的铁炮的威力要大得多了,而且这手雷携带还这么方便,要是我大宋军队之中配备了这种火器的话,不要说辽国西夏那些北疆蛮族,就算是再厉害的精锐铁骑,也敌不过吴公子这种叫手雷的火器的。”
虽然宋朝的时候已经有了铁炮,但铁炮的威力有限,再加上不易操作,而且难以携带,因此在当时,铁炮的威力还比不上弓箭的杀伤力,所用宗泽见了吴崖子的这种手雷才会欣喜若狂,但自己携带的这种手雷复杂之极,以宋代的工业水平,远远制造不出如此威力的手雷来。
于是吴崖子岔过话题说道:“拿手雷装备军队,这事以后再说吧,只是我的手雷极难制造,只怕难以装备到军队之中去。”
宗泽察言观色,也知道吴崖子说的都是实话,只看刚才那手雷的威力,就知道当今世上极难大规模的造出那些手雷来。
没有了赵常的威胁,王刚不由得想起吴崖子赴公主府的艳事来,他嬉嬉一笑说道:“吴兄这次去公主府,一定收获不小吧。”
吴崖子暗想你小子是饭饱思淫,赵常刚死,你小子就开始胡说八道起来,但他想起如琴公主躺在床上后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玉体,也不由得暗自动心,恨不得再找次机会上她一次,吴崖子不由得微微笑道:“也没有什么,只是做了公主的一次面首吧。”
王刚啧啧的称赞道:“公主的皮肤仿佛嫩的能够掐出水来,吴公子有此艳福,在下那是羡慕不已呀。”
吴崖子看到王刚色迷迷的样子,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这好办,有时间我为你拉拉关系,叫你上她一次也就是了。”
王刚刚想道谢,突然觉得自己的屁股上一痛,仿佛自己的屁股被人给狠狠的捏了一把一般,他暗想宗泽是军中大将,自然不会与自己开这样的低级玩笑,难道是自己这话刺激了吴崖子心中的欲望,所以他才对自己的屁股下手,企图占些便宜。
于是王刚问道:“吴兄,你摸我的屁股干什么。”
吴崖子暗想就算我好男色,也不至于摸你那个车轮子一般大的大屁股吧,于是吴崖子伸出右手说道:“你看,我的手在这里,可没有摸你呀。”
这时王刚的屁股又被一只手给狠狠的捏了一般,他呲牙咧嘴的说道:“吴兄就不要与我闹了,你把另一只手拿出来吧,何必与我开这样的玩笑呢。”
吴崖子连忙把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然后表白道:“王兄你看,我看没有摸你的屁股。”
可是王刚感到自己的屁股还是被人给不停的捏来捏去的,于是王刚朝宗泽望去,宗泽赶忙伸出双手说道:“王兄可不要怀疑我,我才不屑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呢。”
王刚顿觉奇怪,他一反手,将摸自己屁股的大手给翻了上来,然后恨恨的说道:“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占我屁股的便宜。”
王刚拿着手中的大手,心中暗自得意,他暗想我总算把这只手给找出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但他看到吴崖子与宗泽一脸震惊的表情后,不由得问道:“宗将军,吴兄,你们这么吃惊的看着我干什么。”
吴崖子朝王刚手中指了指说道:“你拿着一只断手干什么,奇怪,这只断手太有趣了,它似乎还会动呢。”
王刚这才注意到自己中的拿的原来是一只断手,他吓的眼珠子差一点从自己的眼眶子里掉出来,于是他拼命的把那只断手给扔了出去。
那只断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在了地上之后,那手掌的四只手指撑地,如同一只螃蟹般飞快的爬远了。
吴崖子见了哈哈笑道:“有趣有趣,想不到这僵尸的手还这么有灵性,它不仅喜欢王兄的屁股,看来还会像螃蟹那样爬来爬去,只是不知他离开了母体之后还能活多久。”
今天的事情太怪异了,连一只僵尸的断手都可以四处乱跑,宗泽不愧是强硬的军人本色,他虽然心中震惊,但他脸上依然一付胸有成竹的模样。
吴崖子在现代的时候看过不少鬼片,自然不会把这小儿科的事情放在心上,而王刚则不一样了,他的一张白脸显得更白了,就如同死人一样,显然是他心中害怕之极。
王刚见到吴崖子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对劲,于是他装模作样的说道:“你们别因为我的脸色白就因为是我心中害怕,其实我脸色白那是因为的了白癜风,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表情。”王刚暗想就算自己说自己有皮肤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再怎么说也总比被人认为自己贪生怕死要强吧。
吴崖子暗想你小子这是越描越黑,虽然如此,自己与他也算朋友一场,于是吴崖子为他掩饰道:“那是自然了,全天下谁不知道王兄是天下第一胆大之人,我与宗将军的胆子虽然也很大,但在天下最大胆之人的排名榜上,我与宗将军最多只能排第二与第三,这第一之名那是非王兄莫属。”
王刚也不知道吴崖子这话是称赞他还是夸奖他,但他依然做出一付兴高采烈的模样说道:“那是吴兄与宗将军承认才是。”
接下来的几天,一些都显得风平浪静,但吴崖子心中却隐隐感到有些不妥,按理说高衙内那么霸道的人,吃了这么大的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但他这几天却一直没有什么动作,这未免不符合他一贯的性格,也许是穿越久了,吴崖子的第六感也越来越灵敏了,而这几天,吴崖子心中不安的反应尤其强烈。
这一天,太师蔡京派人来请自己过去赴宴,接到太师府的请柬,不仅吴崖子有些意外,就连王刚也不明所以,太师蔡京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盖世权臣,而吴崖子则是一名江湖散人,以蔡京的尊贵身份,他来邀请吴崖子这样的小人物,这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吴崖子心中暗自盘算,不用说也知道这是高衙内对付自己的毒计了,四大奸臣同气连枝,高衙内见来硬的扳不到自己,便打算用软的来对付自己了。
如果自己到了太师府之后,只要蔡京硬说自己顶撞他,他就可以先斩后奏的杀了自己,那时就算是宗泽肯为自己出头也没有用,但自己如果拒绝的话,只怕蔡京立刻就会翻脸,他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干掉自己了,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于是吴崖子点了点头欣然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