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霍恒推开门,外面的阳光照射的他有些睁不开眼睛。
这就是古代吗?这就是霍恒每日所沐浴的阳光吗?这就是霍恒每日所呼吸的空气吗?恩,真好,没有半点电子气息,最纯粹的味道。
“公子这边走。”茗初打断了霍恒的享受指着院外。
霍恒跟着茗初出了别院来到一处园子里。
此时正值春分,满园的桃花开的正盛,真可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妖娆的很。
几名妙龄少女提着篮子在树下嘻戏,其中一名少女低眉巧笑美若天仙,看样子比其他少女地位高,小小年纪就美的那么夺目,连桃花的美都被比了下来。
在看到霍恒后,少女们拿篮掩面娇笑着跑去了另外的院子里。那位长的最美的少女悄悄的移开篮子偷偷的看了霍恒一眼就抿嘴低头跟着那群女孩去了。
霍恒准备问茗初那少女是谁,却发现从对面的别院里走出三人,其中两人是青年才俊,而另一位则是年过花甲两鬓斑白老态龙钟的老者。其中穿红袍的男子对老人说着什么,那老人则捻须细细听着。
茗初暗自扯了下霍恒的衣袖,低声说道:“穿着红色喜袍的人是您的兄长大公子霍坤,穿月白长衫的是洛言之洛公子。那位老者我想是洛丞相从宫里请来的田太医。”
霍恒在之前就问好了他平时对人的称呼礼节,所以这次他直接迎上去弯腰做揖:“大哥,洛公子。”
三人这才看见霍恒的到来,霍坤走上前去关心寻问:“二弟怎么刚醒就下地,快回去多休息会儿。”然后厉声对茗初发难:“二公子醒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声!”
霍恒赶紧挡住茗初说道:“是我不让茗初说的,不想给大家多增添麻烦。对了这位是?”霍恒指了指那位老者,装作不知道。
洛言之微微一笑向霍恒介绍:“这位是田太医田继祖。田太医家族世代为朝廷御医,到田太医这已经七代。”
霍恒一听忙作揖鞠躬拜过:“晚辈霍恒见过田太医。”
田继祖微微点头继续捻胡打量着霍恒,霍恒觉得奇怪便抬眉向霍坤和洛言之以示寻问。
洛言之会意继续讲到:“家父与田太医交情颇深,今日请得田太医来为霍恒贤弟问胗。”
霍恒又是一揖:“有劳田太医了。”
这田继祖仍旧是不住的点头捻须打量霍恒,眼睛时眯时睁。霍恒被看的有些心虚,他悄声问身后的茗初:“他这是在做什么?”茗初摇摇头表示她也不太清楚。
突然,那田太医哈哈大笑:“无妨无妨。”
众人皆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面面相觑,霍坤不解的问:“敢问太医,此话怎讲?”
田继祖对霍坤解释到:“霍恒公子无恙无恙,看来老夫这趟是白来了。呵呵。”
“田太医这是的哪里话,家父以备薄酒在厅堂等着您。”洛言之赶紧说到。
“呵呵,好说好说。”田继祖笑的红光满面,大便腹腹的跟着洛言之去了厅堂。
看着田继祖和洛言之走了,霍恒有些诧异:“大哥?我们不过去吗?”
霍坤似乎没听见霍恒的话,对着田继祖的背影啐了一口骂骂咧咧道:“呸!什么狗屁太医!我看他只是大吃大喝来了!庸医!我呸!恩?二弟你刚才说了什么?”
霍恒便重复了一遍,霍坤面色难堪的摆摆手:“不,我们不能去。婚前住在女子家已经逾越了古礼,现在我们要去收拾东西明早起程。”他刚转身要走又回头问霍恒:“二弟,你真的没事吗?我刚才就见你走路有些怪异,是不是腿还有伤?”
霍恒愣了一下忙说:“谢大哥关心,没事的,你看错了吧。哈哈。”
霍坤哦了一声便也不再多问什么,霍恒跟在霍坤的身后暗自模仿霍坤的走路姿势,惹得一直立在身旁的茗初窃笑。
第二日清晨,雾气刚散霍坤便带领着霍府带来的人手备好马车与行装,等待着良辰的到来。
洛府位居河图,当年太祖成品天平定天下后定都河图,又因六世川贯穿河图城内,固世人又称为河城,这河城便是当今的政治文化中心。而经济贸易中心却是在在海州,海州位于河城之东靠海而临,与国外常有船只贸易。霍恒的父亲霍京原本是海州的富商,家产虽不敢说富可敌国,每年给朝廷上的税却也足够整个河城花销两年。当初霍京将自己的女儿送入宫中成为了当朝天子的皇后,他也跟着成为了当朝国师,如今又与丞相洛屈心结成亲家,可谓是意气风发,春风得意。
日上三杆之时,霍坤命鼓乐手吹锣打鼓,炮声隆隆。洛言之一身玄色衣袍,怀里紧紧抱着头盖喜帕的洛言芜。不知是否自己看错,霍恒从洛言之偶尔对怀中的洛言芜低语时的表情来看,总觉得他是在对爱人说情话。也许是自己多心了,霍恒自我安慰。
终于一切准备妥当,洛言之才慢悠悠的将怀里的妹妹交给霍坤,这时一阵微风吹起洛言芜脸上喜帕,正是昨日在园中所见的那位美若天仙的少女。
洛言芜在喜帕又重新落回脸上之前,冲远处的霍恒莞尔一笑。这一细微之举只有霍恒一人知道,他立马明白了一些事情,冷笑一声便转身与茗初一同坐上装箱的马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