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协已醒,蕊儿和喜儿二人立刻前来伺候更衣,两人都是上佳之姿,喜儿是王美人选出来的自然各方面出色,而蕊儿则是因为刘协独具慧眼,有两个美人伺候自然比那些宦官看着舒服。
一边换衣服一边朝着两个侍女的重要部位猛敲,暗自推敲两人到底会是什么样的货色。不过小刘协也不过是瞧瞧罢了,真要是毛手毛脚的做点什么的话,他还怕吓着自己这两个婢女,更何况他一向讲究的是人心并获,自然不能操之过急,何况自己功能尚未发育完全,想急也急不得。
见天色虽未全明,却是蔚蓝无云,想必今天一定是个好天气,他伸了伸筋骨,做了一番类似于挤按睛明穴,按太阳穴轮刮眼眶之类的大运动便走出房门。
此时小刘协已经做好了准备,为了让何氏不迁怒于自己,他叫下人准备好了一小捆荆条,虽然这些女婢宦官们不知道刘协做什么,但是却又不得不照做。毕竟这帮奴才可不是十常侍,也不是鼻孔朝天的大臣,刘协还使唤的动。
迎着朝阳,小刘协像背着书包一样的背着荆条向何皇后所在的长秋宫走去,由喜儿带着,一路上溜溜达达,哼着小曲。喜儿也不大,岁数比蕊儿还要小一岁,自然有些好奇刘协在哼什么,只是调子有些奇特,什么他大舅二舅,又是桌子板凳木头的,像是在念咒一般,听得喜儿是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待得离长秋宫不远的时候,小刘协又是一副样貌,看起来一副悲伤痛悔的表情,让喜儿有点不知所措。
“辣椒水准备了没有!”小刘协一副哀怨像的跟喜儿说道,“我这表情到位不?”
喜儿虽然没听过这新奇的话,不过这几天在刘协身边呆了几天也不感觉稀奇了,但她人儿机灵,倒是能明白刘协的意思,应声点了点头,赶忙将一个小瓷瓶拿出来,于是小刘协便将瓷瓶拿过来踹在怀里。
待走到邻近长秋宫的时候,忽然间一队仪驾赶过来,前后一共有二十几人候着,而车驾之上隐约坐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座驾颇高,身后红烫金边的台子,雕着凤鸾龙鸣的椅背,方形的雕栏的车棚挂着紫色的幔子,边上是金色的穗帘,看起来华贵非凡。
“是董太后!”见移驾靠近喜儿立刻认了出来。
刘协一听,竟然董太后?
没想到碰到了正主,小刘协对董太后兴趣可是大大的,因为今后的许多事情可都要仰仗她。车驾一来,小刘协与喜儿正好在车道的两旁,两人躲得匆忙,被分别挤到了一边,喜儿赶紧跪下行礼,只是当车驾走过一会儿,当喜儿的眼前再次开阔的时候,却发现刘协已经不见了。
“协皇子!协皇子!!”喜儿叫了几声,可是却发现丝毫没有刘协的踪影,喜儿不禁心急的直跺脚,几乎快哭了出来,这要是将刘协弄丢了,王美人非怪罪不可。
此时的刘协并没有想到喜儿的焦急,却是跟在车驾下面乱攒,那些奴才没有看出来这是刘协,董太后坐的又高,只是感到外面似乎有些骚乱。
由于小刘协故意捣乱的缘故,车驾终于停了下来,其中一个宦官将刘协拿住,刘协并未穿皇子正服,背上又背着荆条,本来之前那宦官也并未将刘协当回事,只是以为他是某个膳房老妈子婢女的孩子,都是下人所以也不愿为难,不然惊了太后的车驾可是要问罪的,可是没想到这小子不识趣竟然打了自己的屁股。
“这小子哪里来的!也不看看这是谁的车驾,竟然乱捣乱!”那宦官应该是从小就被阉了的,说话有些娘气。
只是刘协却挣扎着想从他手中挣脱开,但是没想到这宦官力气竟然还挺大,刘协不得已,一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脚上。
“哎呦!小杂种竟然踩了洒家的脚,我非教训教训你不可!”那宦官气急,立刻要看打。
刘协见这宦官竟然要打自己,立刻大喝道:“吾乃皇子刘协,你敢打我?”
那宦官明显不信,由于刘协还小,这皇宫甚大,很少有下人真的见过刘协,就算是董太后也不过见过刘协几次罢了,何况小孩子几天一变化,就算是真的见过,换了扮相便也认不出了。
“你是协皇子?你要是协皇子那我就是皇。。”不过他立刻发现了失言,堵住了嘴。
正在这时,董太后见车驾停了,外面又有人喧闹向旁边的侍女问道:“外面何事喧哗?”
旁边的随车的婢女立刻应道:“回禀太后,前面有一个小孩子挡了车驾,蹇硕大人现在正在赶走他。”
董太后不禁皱了皱眉,“皇城内院怎么会有孩子乱跑,是哪个下人带进来的?如此不懂规矩,定要严惩!宣蹇硕过来。”
“诺~”那婢女立刻跑到正要看打的蹇硕那里。
“蹇硕大人!太后唤你过去!”
蹇硕一听,不禁暗道太后唤的不是时候,立刻叫两个其他的宦官架住了刘协,一路小跑到董太后的车驾前。
“禀太后,有一拾柴小孩儿,在车驾前捣乱,臣本想赶他走,奈何那孩子竟然打了奴才,还自称是刘协皇子!所以臣叫人将他扣了起来,定会严惩。”
董太后一听那孩子竟然自称刘协,不由将幔子掀开,向前一看,果然见两个宦官正在架着一个背着荆条的孩子,只见那孩子还在挣扎。董太后一开始也没在意,不过待得仔细看,却是对蹇硕说道;“快将那孩子好生带过来!”
蹇硕一听,心中奇怪,找了董后所言将两个宦官唤过来,只是那孩子却挣脱了他们来到车驾前喊道:“儿臣刘协,拜见皇祖母!”
董太后掀开幔子仔细辨认,果然是刘协不假。
“没想到真是我协儿!蹇硕!快去将协儿带上来!”
蹇硕听后心中登时大跳,看到刘协有些得意的看自己,下腿不禁打颤,即刻上前跪下迎道:“奴才有眼无珠,没有认出皇子,实在该死!请皇子责罚!”
刘协见此,心下窃笑,不由得意,没想到现在自己这个皇子身份还是挺值钱的,不过以后要想这身份依旧这么值钱,那就需要自己的努力了。
“狗奴才触犯了皇族,本应该死,不过念在不知者不罪,饶你一命,还不快扶我上车!”
那蹇硕闻此,立刻战战兢兢的站起来,只不过车驾颇高,需要抱刘协上去,奈何刘协不愿让他抱。他心里为难,这时看向了身旁的小宦官,便踢了他一脚,那小宦官疑惑的看向蹇硕,不明白为何要踢他。
“没听皇子要上车,还不快做脚蹬!”蹇硕狠狠瞪了他一眼道。
那小宦官这才会意,颤颤巍巍的上来跪在车驾前,小刘协看着蹇硕这么做也不在意,直接被他扶着踏上那宦官上车。
所谓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在等级制度森严的年代就是这样。小刘协虽然重生前算的上个人物,但是也属于平民的阶级,乐得享受别人伺候,
“协儿进车内来!让皇祖母好好看看你!”刘协闻声立刻进到车内,只是背着荆条不方便,便将荆条解下放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