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交儿子画圈圈的贺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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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去的太快,第二天的早晨,贺夫人便和女儿把黄浩送了回去,看女儿那痴痴的模样笑道:“你个丫头,舍不得人家走吗?”

    “母亲,那你舍得他走吗?”贺莺婵回问道。

    “呵呵,这个浩儿,不但心思机敏,对你也是情真意切,母亲自然不舍,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女儿如真对他有意,母亲便让你舅舅催下,早日给你们完婚算了,也好了却你父亲的心愿。”贺夫人慈言细语的对女儿说着。

    “父亲的心愿?昨日不是父亲只夸赞了他吗?”

    “我儿不知,母亲昨日对你父亲诉说了下午之事,你父亲很是高兴,一连写了两个字,你也知道你父

    亲的性格,他是非常满意浩儿的才学,当听到婉媚也是喜欢浩儿而被拒绝的事情后,你知道吗?你父亲又竖起拇指,母亲嫁进贺家三十多年,从来没见过你那父亲夸赞别人二次。”贺夫人边说边掉起了眼泪。

    “母亲不必伤心,女儿自然体谅父亲的心思,可就是有点太急了,女儿虽然也是很喜欢他,但是没想到舅舅和母亲比我更加急迫,难道怕女儿嫁不出去吗?”贺莺婵有点想惹笑母亲,可她就是没有黄浩的口才,楞是让母亲更加伤心。

    贺夫人忍住泪水,见女儿怕自己哭多伤身,便拉着莺婵步入内院后看看四周无人道:“母亲本不愿说出此事,可怕你又误会我们急着嫁你,哪个父母愿意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他人啊,只是你大伯阴险狡诈,几次向母亲提说你父亲的产业要找人打理,说贺清就是合适的人选,你也知道你那哥哥心术不正,整日游手好闲,偌大的家业如果交给他,母亲怕你父亲走后,我们都没有安身之地了。

    贺莺婵见母亲说出这事,内心自然震惊,和大伯的儿子从小长到大,当然清楚哥哥是怎么的一个人,如果把父亲几十年辛苦积存的家业交给他,后果可想而知,原来是这样的事情才让母亲如此急迫。

    想明白的贺莺婵也是体会到舅舅和母亲的苦心安排,既然亲事已经定下了,自己嫁进黄家也是迟早的事情,便安慰母亲道:“母亲也是看见,您的未来女,女婿。”

    羞涩的莺婵说出二字后又接着说道:“心思异于常人,而且,他也对母亲暗示会好好照顾女儿,只要女儿嫁进黄家,定然也会带上父母,以尽孝道。

    贺夫人见贺莺婵如此乖巧,也是喜在心头,笑道:“母亲嫁的是女儿,可不是把我们两个老骨头也陪嫁过去,会让人家笑话的,母亲知你心有孝道,嫁给我那女婿,母亲也很是放心呢。

    贺莺婵见母亲开心,也是高兴道:“母亲还没给女儿说父亲的心愿呢。”

    “是哦,看我把女儿急的,你父亲那天晚上听我说后,要写字,母亲便扑开那纸张,第一个字便写了一个速,然后么,就写出第二个字。”贺夫人眨眨眼睛,看着女儿。

    贺莺婵见母亲那样,便也是明白让自己猜测,低下粉颈思考,不一会便抬起头,笑着对母亲说道:“嫁。”

    “呵呵。。。”母女俩的笑声顿时惊地那墙头之鸟展翅升空,瞬间便遁入那远处不见了。

    曹州太守府衙

    正在内室休息的贺一道睡得正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把他给惊醒了,披衣起塌的贺一道正待呵斥来人无礼时,一眼就看见闯入门内的儿子贺清。

    贺一道微怒道:“你好小的年纪,遇见何事,如此匆忙,难道又是在哪家酒肆欠下银两不成?”

    上气不接下气的贺清顺手就抓起塌边桌头的茶水一饮而尽喘了口气道:“父亲,莺婵和那黄家小子定亲了。”

    “我当何事,这等事情也让你急成这样,以后如何做得大事?”贺一道慢吞吞地说着。

    “父亲,儿也是刚才回家听婉媚说的,那黄家小子就是现在名气甚大的黄浩。”

    “恩,郎才女貌,本就是般配之事,做为哥哥,你应该要替莺婵高兴才是,为何好象还不满意是怎么回事情呢。”?

    “父亲,你忘了,叔父在床瘫痪已有半年之多,寻便良医也是无奈,料想也不会在站起来,只是这

    叔父在这曹州四处颇多家产,这要是和黄家小子成婚,岂不是把万贯家财送与那黄家了吗?”贺清恨恨地说着。

    “那你想怎么样,难道去给你叔父叔母说不要嫁掉莺婵吗?”

    “父亲,那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这事是长史管冗做的媒,第三天便让那小子的父亲带来家中,我听婉媚说叔父还写了一个财字让那小子解析,婉媚说她听不懂,但是看见叔父已经不能动的右手给竖个大拇指,这什么意思,就是解的好,还有,按照常礼,既然双方都同意了,口头也定下亲事,最多吃个饭,也就让他们回家了,可叔母和那管冗硬是把那小子留着住了一宿,听说,那小子还欺负了婉媚,哼,真可恨。”贺清咬牙切齿地说着。

    “哦,那黄浩之名,为父也是听说过,也见过他写的诗词,确实不错。”贺一道拿起塌上半本没看完的书翻了起来。

    贺清见父亲还是一副不着急的样子便道:“父亲难道真想把叔父的家业奉送给黄家吗。”

    “送与他又如何,不送又如何。”

    “父亲,那可是非常多的,如此大财岂能让那小子轻易得走,那可比你每年在这太守府捞的多了不知多少倍。”贺清也不顾父亲会责骂自己,硬是说出那贪赃之事。

    贺一道见儿子说出这话,唰地合上书本道:“我怎会有你这逆子,既然不想把那家业送与别人,你找我有什么用,你难道不会自己想办法吗?”

    贺清见父亲恼怒,也是毫不在意道:“让我想办法,这不是让母猪上树么。”

    “哼~~,你倒是清楚自己有多少料,凭这点,也是不差。”

    “父亲,反正我不管,如果不能阻止叔父把莺婵嫁出去,我就去把那天天躺在床的老匹夫做。。。”

    贺清那阴险的表情立刻让贺一道“啪”一声拍桌而起道:“大逆不道,猪狗不如的东西,你竟然说出这翻话,等你败尽那家产时,是不是连我也要杀掉?”

    贺清冷笑的站在那里道:“大逆不道,猪狗不如,这些能吃饭吗?这些能喝酒吗?这些能让你升官吗?现在这天下越来越乱,一条人命根本就不直钱。”

    贺一道被贺清气得浑身发抖,坐在那塌上半晌无语,儿子和女儿打小就没了母亲,虽是娶了两室小妾,但也没在要得一儿半女,自己又整天忙于公务,疏忽了子女的教育。从一个九品县令坐上这三品太守,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坐上高位,权利的争斗更是惊心动魄,关系一但打点不好,漏了一处,便会对自己的前途产生影响,坐官其实跟坐船是一样的道理,你挥动着两个桨游动在官场,如何让船不倾斜,不偏离方向,都需要两只桨为你开拓道路,关系,钱财无一不可。

    自己治下的曹州为一下州,油水稀少,近来更是数月不见滴雨,灾情严重,自己几次上报,都无人理会,听说那黄河以南数地民乱,抢州劫县,各地观察使,节度使虽出兵镇压,但确越压越乱,民不聊生,朝廷也是被南诏蛮兵进犯西川之地牵住了鼻子,命黎州刺史黄景复率军打的南蛮大败,吃了败仗的蛮兵派出援军,用一小部军队假意求和,麻痹了官兵,确令大部军队绕过官兵由后袭击,黄景复和蛮兵奋战几日,一直等不到西川援军,终因寡不敌众,输给南诏,大胜后的蛮兵一路走州过县进攻蜀地,弄得朝廷惶惶不安,哪里还顾得上灾情和百姓造反。

    贺一道想到这里,也是为自己的前途担忧,每年年底要向朝中一贵人送出年礼,所谓年礼,就是行贿之事,以保官位或升迁发达,随着年年的水涨船高,贺一道已根本拿不出什么象样的东西博取那贵人的欢心,思来想去,最后便想到弟弟贺一山有一珍藏的西域明珠,足有拳大,能随天气变化而变换温度,是一奇宝,知道弟弟爱财如命,断不会给与自己,正在想方之时,确闻知贺一山染疾,二月不到,竟全身瘫痪,为此,自己也感伤心,为使弟弟的产业不至荒废,几次前去向那弟妹提起,都被回绝,让他也很是气恼。

    今日这不宵儿带那消息,也让贺一道心中焦急,莺婵一但嫁入黄家,无男丁的弟弟肯定就会把家财送与女婿,自己虽不缺钱,但那宝物可是今年的礼品,如在年底弄不到手,这太守之位恐怕也坐不稳当了,想到此处,贺一道也平复了心情道:“你可知道那黄家家境如何。”

    贺清见父亲半晌无语,知道是想着事情,便站在窗前把玩一个葫芦,见父亲问话,便回道:“那黄家家境不错,城外有一大片庄园,在那冤句也是数一数二的人家,如不是那小子名声甚大,断也配不上妹妹莺婵。”

    “哦,家中谁人为主?”贺一道面无表情地问着。

    贺清见父亲问这话,便也知道贺一道不会把叔父的家产送与黄家,喜笑颜开道:“就是那冤句有名的黄巢。”

    “黄巢?”贺一道立刻便想起长史管冗每年的一份礼物,称是自己好友之家因贩卖一点禁卖之物,让自己行个方便,每年开个物品通证,当时也是碍于管冗是弟弟的岳家人,便给了那证,每年的礼物分量也确实不轻,便也乐得生事。

    想到这里,贺一道说道:“那黄家贩卖私盐起家,必定暴富,四州各县关系发达,如想在这上面做做文章,便要借他人之手。”

    贺清一听黄家是贩卖私盐的,兴奋的跳起道:“既然贩卖朝中所禁之物,那可是全家杀头之罪,我立刻带人去抓捕他们一家。”说完,就要出去领人前去。

    贺一道厉声喝止,生气道:“你做事情怎么不动动脑子?既然那黄巢能堂而皇之的贩卖,关系网定然八达,而且,管冗跟他们家还有几十年的交情,现在,又跟你叔父结成亲家,跟我们也成了亲戚,你难道想走在街上被唾沫星子淹死吗?”

    贺清一听,确实也对,便问道:“父亲说借他人之手,怎么个借法呢。”

    “父与宋州外镇兵统帅曲长庆素有交情,我可写一封书信交于你,你亲自前去交与那曲长庆之手,带上重金,在派人看那黄巢何日在出县贩卖,告知曲长庆以贩私缉拿,遭到反抗屠之全家,记住,一定让曲长庆带兵杀那黄巢和黄浩,必不可留,一但有活命,必遣人来家中求救,到时候,就不好办了。说完,立刻修书交与贺清,看着儿子远去的身影,贺一道眼中透出阴狠的目光,叫人不寒而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