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没有名义上的夫妻名分,却有着夫妻之实。在没有经过任何商量的前提下,严娟娟早已将儿子送往了意大利,寄宿制高等学府是值得信赖的,而她也已经着手承办了移民,以她现有的地位和身份,相信不需要多久也可以飞离这份国土。
对于严娟娟这种做法,姚政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可,在儿子的安排上,这样是最稳妥不过的事,现在这个局面看起来异常的怪异,他很难猜出这其中究竟是谁在做主,华慕云至始至终都没有对北区做出什么举动,王占庭近日也似乎与其断了联系,如此大费周章下反而像是缩了头似的,究竟葫芦里埋藏了什么药都不好说。
拿下姚政已经凉了的咖啡杯,严娟娟轻巧的依偎在他的肩膀上,少了商场上女强人的摸样,此刻像是一只依人的小鸟。“出入境那边我已经办妥了手续,下个月会以探亲的名字先过去那边看儿子,你要不要一起过去,我们也很就没有一起出去旅行过了。”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念叨着出国旅游?”姚政烦躁的一把圈住严娟娟的肩膀,最近是怎么了?连那方面的事情都想的很少,真的是老了吗?
“你在烦躁什么?”严娟娟淡淡的瞥了一眼姚政,这个男人她爱了几十年,等了几十年,也盼了几十年,可是她究竟得到了什么?
“那些东西都处理的怎么样了?”现在虽然看起来他们是占了点优势,但是他怎么都觉得像是风暴来临之前的宁静。
“还没有找到接手的人,你那边跟那个四爷联系的如何。实在不行我直接带到意大利,老袁哪里说一句话就可以搞定的事。”严娟娟不在意的脱口而出。
“你当海关是你家开的,说带就带!就算老袁买你帐,意大利那边你怎么进入?抓住就是杀头的罪。”什么时候起。这个女人变得如此的嚣张?是这些年来在利益熏陶中变得让他陌生了,还是她一直都是这样,只是自己没有看清楚?
姚政越是有着怀疑,越是无法将严娟娟搁置在心里,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对她失去那种一直以来的信任感,心底的那股憎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冒起,就已经开始发芽纠缠着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姚政换坐了一个姿势将严娟娟扑到在沙发上。如果无法从心灵上得到确定,那么就从身体上的认定。
死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姚政的强硬下,严娟娟没有不妥协的道理。药物是美妙的,在销售的同时,有些剂量并十分浓烈的药,严娟娟自己也会拿来使用。
姚政已经很少来她的别墅。所以当一进门,她就已经在他不知不觉中点上了精油。精油是普通的精油,但是加入在精油里的添加剂不是普通的添加剂。看着姚政涣散而兴奋的双眸,严娟娟微微一笑,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带入了她早已设下的领域里。
男人和女人,爱情不是最后的法宝,**也不是最后的法宝,但两者相比之下,**往往会战胜爱情。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女人是用心去思考的动物。严娟娟知道自从小媚的出现,她已经无法拉住这个男人的心。那么只有靠身体把他拴在了身边。
女人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老去,她在自己身上花下去的血本已经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身体本身承受的问题,她希望这一次的契机能给她到来另一个高度。
进入的一刹那,姚政感觉到了不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紧致让他差点一泄了之。浑浊的双眸牢牢的锁住了严娟娟的脸。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喜欢吗?”严娟娟荡漾着嘴角,眯起的双眸挑逗着姚政的五感。
姚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更加卖力的在她身体里进出,浓重的呼吸声一点点盖过了两个人之间的断层,女人渐渐进入佳境,呼之欲出的是她的亢奋和满足,只是在紧闭的双眸下无法看清男人真实的面目。
今天是淋漓尽致的,挥洒过汗水后,更容易看清事实的真相,浅眠后的姚政拿起地上的衣物走进浴室,从沙发上坐起的动静惊动了还在假眠的严娟娟,她睁开双眼,注视着**的姚政。“你要去哪?”
“洗个澡!”姚政并没有因为与严娟娟的对话而停下手里的动作。
“我跟你一起去吧!”说着严娟娟已经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从背后抱住了姚政,后者思复间走进了浴室,他没有拒绝。
宽敞的浴室中,懂得享受的严娟娟砌造着一个很大的浴池,足足可以容纳下三四个人,而终年保持着水温的装备更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这对于严娟娟来说无所谓,她支付的起,自然也就消费的起。
姚政喜欢来这里是因为有这么一个流动性的浴池,可以让他很好放松身体,这里也曾经是他们最喜欢欢爱的地方,此刻两个人只是各占一方彼此相望却无语交谈。
严娟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姚政看起来并没有欢愉的心境,而是比之前更加的沉默。“你怎么了?”女人滑动着身边的水,慢慢游向了姚政。
“你对我做了什么手脚?”**过后的姚政显得有些疲惫,他闭着眼随便身的女人做着什么,他都没有心思去搭理。
“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会对你动什么手脚?”严娟娟心里咯噔了一下后,又恢复了笑脸。
“是吗?”姚政突然睁开双眸,眼里射出一记冷光。“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们是卖药的不是用药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精油里做了手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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