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香告诉李应,他虽然缺少整团整营的正规军,既有丰富的实战经验,又经过了红军大学各院校培训后,具有高超的指挥艺术,能担当起现代军队中的各级指挥任务的军官。|]//]]]]/]/]
作为老朋友,他愿意忍痛抽调出两到三千这样的低、中、高级指挥人才,直接充实到朝鲜新征募的军队中去,帮助朝鲜尽快训练出一支强大的二线后备军。另外,由于考虑到朝鲜方面此番必须要动员起三十万以上的武装力量,显然一时还有困难,因此,他还可以从吉林的农垦队伍中,征调数万壮丁,先加入到平安、咸镜两道的朝鲜屯垦区,然后再以朝鲜本地壮丁的身份,曲线进入朝鲜的军队,以弥补朝鲜方面兵力不足的缺陷。
至于说到武器装备,陈廷香告诉李应,他已经正在和北京方面交涉,估计北京方面即便是勒紧肚皮,也会给予新组建的朝鲜军队以相当的支持的……
说到最后,陈廷香极为郑重地看着李应,提醒着他,“天朝一向热]和平,不希望把一个地区的冲突越来越弄得扩大化,使那些一直对天朝心怀不满的敌对势力找借口公开介入到朝日之间的冲突中来。所以,你我之间所进行的一切合作,都要对外严格保密。当然,至于谁要是日后提到了进入朝鲜的一切中原人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你也好说,你不妨告诉他们,这些志士们并非是接受了天朝的委派,而完全是出于他们个人地志愿行为。”
“放心,放心,在这方面老弟你大可放心!”这个时候地李应已经是满眉梢都带着喜气,他一跃而起,砰砰地将胸脯拍得山响,“老弟你也是不知道,不论是眼下御营大将李景夏的新军,还是李容熙辖下的平安、咸镜两道屯垦区,哪有几个人不会说咱的汉话的。所以,老弟的人马即便是都开进来,那些外夷也是照样搞不清楚到底谁是谁。”
李应这话说的倒是一点儿不虚。李应虽然为了自己的那份私心,可以变着法儿的禁止鸭绿江及图们江两岸百姓间的自由来往,但他却没有去控制汉家文化,尤其是汉家语言在朝鲜地传播。不是他没想过要去控制,而是想到了却没法去控制。
两班的大臣官员自不用说了,三天两头要跑到鸭绿江的那边儿去跟天朝政府讨这要那的,不会说一口流利地汉语显然不行。|新军呢,当初训练的时候,就是在鸭绿江对岸地红军军营里给训练出来,想不会说汉话都不行。
至于平安和咸镜两道的垦区,那就跟控制不得了。垦区内原本就有数千来自鸭绿江和图们江彼岸的“外援”,而这些“外援”进来之后,一边生产、一边学习的良好风气自然也不会丢,于是,遍布垦区的扫盲夜校办得一个个那都是红红火火,也招惹的无数闲来没事儿可做地垦区朝鲜农工蜂拥而至。再加上随后又兴办起来的用于安置垦区子女们学习地小学9文学网,七八年下来,那里的数十万农工和家属,俨然已经把垦区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地小中原。
假把这些也都先抛开不提,只单说李应和陈廷香这俩人,李应那一口的漂亮地“京片子”,照样远远也比陈廷香那还带有广西味道的汉话要更容易叫人听得懂。
听李应这么一说,陈廷香眨巴眨巴眼睛,也不禁笑了起来,不过笑完之后,他还是认真地看着李应提醒着,“那也不能疏忽啊,因为咱们需要对付的不仅仅都是明火执仗的外敌,还会有一些隐藏着的内鬼。”
“老弟说地对。”李应连连点着头。“虽然经过了几次地清洗。安东金氏和丰壤赵氏地残渣余孽们已经所剩无几。但他们一定不会自甘失败。还会蠢蠢欲动。不过老弟你放心。经过了老弟地多次指点。为兄我对付这些人现在是越来越熟练了。早晚要把除得干干净净。”
说到这儿。李应突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个重要地问题。他略略沉吟了一小会儿。然后。用一种询问地目光望着陈廷香。“兄弟。多蒙你地帮忙。那些邪教徒们已经被我收拾得几乎剩不下多少了。我想继续穷达猛追。彻底把邪教铲除干净。你看……”
“我说老兄啊。你可别啥事儿都往我身上安。在这个问题上。我可是一点儿也没帮过你什么哦。”陈廷香一听李应又在给自己记功。连忙又是摇头又是摆手。“说实在地。我一直在说。我是相当地钦佩老兄面对邪恶时地那种浩然正气地。不管别人如何评论。我坚决认为老兄地‘邪教炼狱’行动不仅是正确地。而且还是及时地。不过……据我所知。潜入朝鲜地区地邪教教]。还有他们]展起来地本地邪教组织地领导人物。在这次地大行动中已经完全捕杀殆尽了。如今剩下地也不过就是一些稀里糊涂地上当]。所以。我觉得。在这件事情上。已经可以告一段落了。”
李应望着陈廷香地目光里开始带有一些地疑惑。因为他记
楚。到目前为止。有关“邪教炼狱”地赫赫战果还之中。根本还没有向外做过任何地通报。可面前地这位老朋友怎么居然却会知道地这么清楚?
“依老弟地意思是。对剩余地这些人。咱们往下就可以不用深究了?”
看着李应那副似乎还是不甘心的神态,陈廷香笑了,“你老兄啊,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多少次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轻易地就会被这些到处招摇撞骗的洋和尚们所蛊惑?其根本的原因就是他们太穷了,所以他们才会把一切地希望都寄托在了对那个所谓地‘主’的虔诚上了,惦记着只要每天对着个牌位或]泥像喃喃地祈祷上一回,就会有人保佑他们脱离苦海,要地有地,要布有布,从此衣食不忧、百病不侵。所以,对于这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最普通的老百姓们,单纯地想依靠杀,那是永远都杀不绝的。在这方面,你老兄还是要向天朝好好地学习。”
“唉,我已经尽力了,可是照样有人就是……”李应一边叹息,一边颇显无奈地摇着头。
“那是老兄你自己这样地认为啊,”陈廷香不想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于是,他微笑着看看李应,又说出了他的另外一个条件。
“最后我还得提醒老兄,咱们是亲兄弟明算账,虽然我是既出了人又出了力,这个工钱可以不要,但是,其它诸如武器装备和人吃马喂等等的事项,咱们还是有必要一笔一笔地记清楚的。这一点还请老兄务必谅解,毕竟这些东西不是兄弟我自己家的,那都是天朝人民的家产,至于今后还用不用偿还,又如何地偿还,也不是由我说了算,那是代表了人民利益的天朝最高权力机构的事情。”
李应点点头。都要火烧眉毛了,也只能走一步说一步,至于那以后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反正是人到山前必有路,一个好好地大活人难道还能被尿憋死了不成。
“老弟,这次来了就别像以前那样没住几天又急着走,还是多留些日子,说实在的,这些年来为兄我看得可是很清楚,老弟你就没有舒舒服服地享受过什么,”李应说着,自己把自己都说得呵呵地笑了起来。
笑了几声之后,他看着陈廷香,又认真地说到,“这次一听说你能来啊,咱这满朝上下那都是说不出地高兴。几天前,就经过了朝内两班大臣一致的提议并决定,在重修的景福宫内为老弟安排了下榻处。不瞒老弟你说啊,你这次来的可正是好时候,春天景福宫,那迎春花、那杜鹃花等等的各种鲜花是竞相绽放,四溢的花香,再加上飞落于宫园内地祥瑞的喜鹊,那才叫宁谧,那才叫令人心旷神怡……”
看着李应那满脸压抑不住地陶醉神色,陈廷香咂巴咂巴嘴,很是遗憾地笑着摇了摇头,“住上几天还是可以的,时间长了地话……呵呵,那老弟我可是又要自找晦气了。”
“怎么……”李应显然有些着急。
“唉,当差不自在啊!”陈廷香嘿嘿地笑着,“这里的事情完了之后,我还得赶去北京,一方面要参加林委员长主持地重要会议,同时也是为了将你这里的一切需求呈送北京。”
“那……那以后……”
陈廷香明白李应想知道的是什么,呵呵一笑,“老兄放心,既然老弟我已经决意要陪老兄一起来趟这趟混水,我自然就不会离你老兄过远。来之前,我就已经安排好了,从北京回辽宁后,我就常驻丹东(自辽东军垦一开始,陈廷香就在鸭绿江西岸重点建设了一座连结朝鲜的桥头堡城市,并按照林海丰委员长的指点,报请天朝政府批准,将其命名丹东市,寓意红色的东方堡垒),做老兄坚强的后盾。怎么样,这下老兄该放心了吧?”
“哈哈哈……”李应高兴地大笑了起来,是啊,放心,这下当然是放心了,不过,还没等他开口要说上几句拜年的话,好好感谢感谢老朋友的时候,紧闭的大殿门外突然被内侍推开,原来是有人要求见他。
“蠢货,跟你们说了多少遍,在我和天朝特使陈司令官谈话的时候,神仙来了也不得打搅,可你们这些狗脑子就是不长记性,你们的耳朵难道都长到了脚后跟上去了不成?”
“大院9wx大人,我……”一见兴宣大院9wx如此的恼怒,进来的内侍显得很是委屈地冲李应赶紧连连地弓着腰,“可中枢府的顾9文学网官他……”
“顾9文学网官?”李应上下看了看那个已经不知道怎么好了的内侍,脸色随即变得好看了许多,“既然是顾9文学网官,那就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去吧,请他进来。”
说完,李应扭脸看着陈廷香,呵呵地笑到,“这位顾9文学网官可是咱的财神爷,老弟以前不是说了吗,这样的人咱轻易可是惹不得的哟。”(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9文学网”www.9wx,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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