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研又挂掉了,差了一点点分失之交臂——朋友开导我说,这是上天注定我得不到………………
于是陷入了焦头烂额栅作的泥潭里~~~~~~~~生命果然有不能承受之重,从成绩出来到现在,短短半个月,我已然觉得悲狂。
从此要开始在南京讨生活,未阑可预期,站在人生巨大的十字路口上,坦白地说我真的相当没有挖坑的心情……………………
很有可能是找家律所呆着混了。法律这个专业啊,真正像鸡肋一般。也不知道公务员考得如何,不过在惨遭这般打击之下,我实在不抱任何希望。
总觉得人生走在最低谷里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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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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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请赐予我一份说得过去的工作吧~~~~~~~~~~~~~~~~~~~DracoMalfoy,asaSlytherin,canyoubeevenworse?!
Pancy的话像荆棘一样,刺入Draco的皮肤,将疼痛勒进他所有的神经管道——却只在表面留下一丁点痕迹。
城堡外的阳光灿烂得刺眼,水分被蒸干了,空气里有尘土的味道。黑的学院长袍压在肩上,无所顾忌地吸收着初秋阳的炽热。
似乎感觉到了前男友在平静与漠然的面具掩饰之下潜流暗涌的情绪,Pancy只是无声地走在他侧前方带路。Blaise更是小心翼翼地跟在Draco身后,保持着斯莱特林的缄默。
沿着城堡外沿拐过一个弯,Draco看到了草坪上的斯莱特林们。这片草坪不大,而且位置偏僻,但是很幸运地处在背阴处——无论如何,确实是一个纯正斯莱特林会选择的地方。躁热被阴凉取代,Draco下意识抬头扫了一眼高高的城堡塔尖,觉得那屏蔽阳光的阴翳冷冰冰地压在他每一个毛孔上。
“……”正在练习的斯莱特林们对于Draco的到来谨慎地选择了沉默,只有跟在Draco身后长达六年之久、新学期刚刚被冷处理的Crabbe和Goyle朝他畏缩地打了声招呼。两个六年级成员手忙脚乱地把练习用球收回到盒子里。
Pancy从鼻子里冷哼出一声,在胸前抱起双臂,不屑地对着Crabbe和Goyle说:“你们两个蠢猪!我说过Draco一定会愿意来的!拜托你们在颈脖子上面的那个身体部件里除了脂肪之外长点有用的东西!!再这么下去,你们连泥巴种都比不上!!”
Crabbe和Goyle沉默地看着Pancy,堆满脂肪的脸上显出恼怒的红。
Blaise注意到Draco微微抽紧的下颚,向前走了半步说:“Pancy,要知道,你刚才的话真够恶毒。”
Pancy飞快地转过头,但是她的怒意在瞥过Draco全然淡漠的表情时收敛了一些。同窗6年多,她认得出前男友那个表情意味着的情绪是不悦。
强烈的不甘一瞬间如同野草般疯长,Pancy冲着Blaise挑起一条眉,阴冷而无所顾忌地说:“恶毒吗?可是为什么我觉得我所说的都是事实呢?O.W.Ls根本没通过几门,N.E.W.Ts就不用期待了!Well,Blaise,我敢说你自己也会怀疑他们两个毕业了拿什么来养活自己!毕竟他们的父亲一个死了,一个被关在阿兹卡班,家里的财产也被魔法部收缴个干净彻底!!要是他们将来哪天饿死在破釜酒吧门口,我绝对一点也不会惊奇,虽然那是我们斯莱特林最可笑的耻辱!”
Crabbe和Goyle明显颤抖了,脸也灰败下去。
Blaise有些头痛地看着Pancy,而Pancy扭过脸,抿嘴扫了眼除Draco以外所有沉默着的斯莱特林们,用一种客观得残酷的口吻继续说:“听着——不用我提醒你们,如果不是Draco和他父亲还有Snape教授在那时把我们带进Hogwarts,现在我们未必都能活着站在这里。我们或者跟父母一起死在战场上,或者在战争结束后被扔进阿兹卡班。但是我们现在这里的事实并不意味着我们已经决然逃脱那样可能的命运。尽管很令人恶心,我还是不得不承认:Hogwarts是目前巫师社会里对斯莱特林最宽容的地方了。”
“Pancy,”Blaise下定决心打断了对方的长篇大论,“你到底想说什么?”
Pancy冰冷地看向Blaise,说:“我想说——如果我们不早点动些脑筋为自己打算的话,未来在经由圣人HarryPotter拯救起的世界里,我们会像垃圾一样被泥巴种们踩在最底层。而Crabbe和Goyle,鉴于众所周知的缺陷,命运会非常悲惨——我说的所有这些,并非出于恶毒!!”
Blaise默然良久,最后侧过脸轻叹一口气。
Draco冷漠地瞥了一眼Pancy。并不是说他质疑Pancy对Crabbe和Goyle未来命运的论断,而是经过了六年的相处,他太清楚这个人的思维模式了。Blaise用的那个词其实很精确——恶毒,是的,Pancy骨子里就是一个恶毒冷酷的斯莱特林人。她真的会如此在乎Crabbe和Goyle,并且为他们的未蕾心吗?Draco几乎忍不住冷笑出来。追根究底,PancyParkinson不过是出于对自己将来境遇的担忧,巧妙地把Crabbe和Goyle推了出来,以此试探Draco对斯莱特林同窗的态度。眼下只要是稍微有些理智残存的人都知道,无论Draco和Pancy之间以前有过些什么,在可以预期的将来,他们的婚姻是没有任何可能的。虽然在战争结束之后,Pancy家的遭遇要比Crabbe和Goyle家的好一些,但是毕竟整个巫师社会的大环境如此,Pancy自小根深蒂固地认为理所当然的优越生活几乎一瞬间成为了泡影。她的惶恐、不安,以及忧虑,在Draco看来其实无可厚非;不过为了安抚这些躁动的情绪而无所顾忌地痛揭别人的伤疤,甚至是玩弄小聪明推Draco入套——Draco厌恶这个!
永远只有Malfoy玩弄人心,任何一个Malfoy都无法容忍自身被别人设计。尤其还是Pancy这样自以为是的人。
Draco抬起手,将半长的铂金刘海撩至视线之外。
“未来的事情,在未来总会有未来的解决方法。”Draco扫视了一圈所有人,略过了Pancy,然后将视线停驻在Crabbe的扫帚上,“现在我们是来为明天的魁地奇选拔做准备,你们是希望无谓地浪费时间,还是加紧训练?”
Crabbe和Goyle对视了一眼,脸上的神已经没有那么难堪了。
Goyle提高了手里的扫帚,回答:“训练。”
Crabbe舔了舔唇沿,笨拙地说:“或,或许我们将来可以加入某支魁地奇球队……如果我们……”他看了Goyle一眼,“我们能被选进校队。”
“得了!”Pancy翻了一颗硕大的白眼,“‘被关押在阿兹卡班的食死徒的儿子当上了击球手’——这样的新闻标题会毁掉任何一支球队并且把球队老板也送进阿兹卡班!”
Draco看到Crabbe和Goyle很明显地瑟缩了。微微地冷笑,Draco抽出魔杖喊了一声“Accio雷速I”。在等待飞天扫帚飞来的空挡里,Draco收回魔杖,冷冷地看向Pancy。
“不要危言耸听了,Pancy。事情不会那么糟糕。”
“凭什么?”Pancy些微激怒地追问,“Draco你确信你不是在敷衍我们?”
Blaise打了个手势插进话来:“Pancy,或许你误以为Draco是我们的监护人?!”
Pancy噎了一下,这时候Draco的扫帚在空中兜出一道漂亮的弧线飞来,Draco招了下手,雷速I停在他手边。
“我们,呃,开始训练吧。”Crabbe生硬地试图岔开话题。
Draco对着魁地奇练习用品盒抬起手,一只击球棍飞到他手里。以一种一如以往的优雅骑上扫帚,Draco在飞上天之前只对Pancy说了一句:“未来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可怕——这是我的预测,无论你相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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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身斗篷下的Harry靠在墙沿上,看着Draco带着斯莱特林们在空中练习魁地奇。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奇怪,但是在大厅看到Draco跟着Pancy离开的那一刻,他完全克制不住自己悄悄跟上的念头。
捕捉DracoMalfoy因为失职而暴露出来的脆弱?勘察斯莱特林的训练情况?窃听食死徒的子们对战争的看法?
通通见鬼去吧!Harry在斗篷下露出一个赠送给自己的假笑。
他的目光追随着空中那道身影,即便在1VS1对抗练习中依旧优雅淡定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他能够感觉到Draco因为Pancy的斥责而产生的烦躁和抑郁在飞行中渐渐消退——而这令他心安。
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说并不陌生。
与伏地魔对抗最为激烈的那段时间,每天都有人死去或者受伤。认识的,不认识的;关系亲密的,仅仅听闻过名字的。Harry拒绝在每一次战斗中缺席最前线,他觉得那是他的责任与义务,然而附随而生的状况是——他的那些朋友们,Ron、Hermione、韦斯莱家其他孩子、DA成员,乃至被Snape一个眼神刮过就会发抖的Neville,都坚定地要求站在距离Harry最近的地方。Harry没有办法、也没有立场对自己和朋友采用双重标准,因此在每一场战斗中,他都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与自己并肩作战的朋友。只要战场的境况允许,他的目光便会在第一时间搜寻其他人的身影。当他看到他们完好地站立着,移动着,他就会被浓郁的安定所充斥,对未来以及一切的担忧则被推至思绪的次位。自伏地魔倒下的那一刻起,他已经太净淤次深切地体会过这种感觉,但是现在——
Harry几乎想就这么看着斯莱特林的训练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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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人的教室脱下隐身斗篷塞进书包,Harry考虑了半天,最终决定去湖边草地上看一眼Ron他们的训练。鉴于Hermione在那儿,或许他可以坐在她旁边复习一会儿二年级的魔药学——不会的地方还能问一问MsPerfect。
结果草地上空无一人。
Harry在出堡的门洞边呆楞楞站了半天,忽然反应过来向医疗翼跑去。
医疗翼已经围满了格兰芬多的学生,Harry不断说着“Excuseme”挤了进去,然后看到被Hermione、金妮还有Dean等人围着躺在病上的Ron。
“出什么事了?!”Harry推开其他人挤到Ron旁边。
Ron整个人窝在上缩成了一团,脸上白惨惨地流着冷汗,一看到Harry几乎要哭了出来。
“噢,Harry你终于来了!”Hermione长松了一口气把乱糟糟的头发拨到耳后。
“Ron怎么了?!”
金妮手里还提着扫帚,皱紧了眉说:“Pomfrey夫人说是急阑尾炎。因为一吃完饭就剧烈运动引起的。”
“……”Harry瞪大了眼睛,飞快地看向咬着嘴唇浑身都在哆嗦的Ron。“急阑尾炎”这个词他在德思礼一家倒是听说过,佩妮姨妈似乎曾经提到附近的某家一个男孩得了这种病,在医院动手术后还住院一个星期。她当时还特地提醒达力,吃完饭后要么坐着休息要么干脆睡觉,总之不能乱跑乱跳。
“Harry……”Ron带着哭腔拽住Harry的胳膊,“明天的选拔赛……”
没等Harry来得及安抚Ron,Pomfrey夫人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高喊着“让一让”走到头柜旁边,放下一个托盘。
“韦斯莱先生,你一定是经常吃饭吃得很撑,然后立即进行剧烈运动对不对?”Pomfrey夫人一边把药瓶里的药水倒进一只小杯子里一边问。
“……也没有很经常……”Ron痛苦地回答。
“今天是的!”Hermione肯定地点了点头。
“但是以前没有!”Ron仿佛像要从上跳起来。
“暑假在家里你喜欢吃完了午饭拉我去玩1VS1魁地奇!”金妮大声地指明。
“可为什么你没事?!”
“……”金妮一时语塞,Hermione客观地猜测:“也许金妮每次吃得都没有你那么多。Ron,说实话你总是往肚子里塞太多东西!”
Ron用一副行将崩溃的表情看向大家。Pomfrey夫人拍拍他肩膀,递过盛了药水的杯子,拢起双手说:“喝了它。你们这些孩子,总是不注意照顾好自己!幸好是在巫师社会,换了麻瓜得了这种病,听说是要用刀把肚子切开,然后把整个阑尾摘掉!!”
Ron整张脸都白了,Hermione咂一下嘴转向Pomfrey夫人说:“其实麻瓜的手术没有这么可怕——虽然阑尾是一个免疫器,但是有些父母会在孩子刚一出生的时候就让医生动手术把阑尾摘除。”
大部分纯血统出身的学生都倒吸了一口冷气,Pomfrey夫人也满脸震惊地看着Hermione。
“他们把初生婴儿的肚子切开?!”Pomfrey夫人不可思议地问。
Hermione有些尴尬地皱眉,深吸半口气解释说:“Well,急阑尾炎往往和人的紧张情绪有关。一般说来,越是紧要关头——例如升学考试之类的时候,越容易发病。所以为了避免将来出问题,他们觉得在孩子小时候一劳永逸地摘除掉这个没什么太大用处的器还是比较合适的。而且,麻瓜手术发展到现在技术已经很完善了,虽然的确比不上魔法的简便,但是经过缝合休养,刀口会愈合的。”
Pomfrey夫人的表情随着Hermione的描述益发惊恐,而Ron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个劲瞪着杯子里的绿药水,仿佛在看着麻瓜医生切开他的肚子掏出一个病变的器。
“Ron,快点把药喝了吧。”Harry拍了拍好朋友的肩膀,然后转头问Pomfrey夫人:“夫人,Ron要多久才能恢复?”
终于回过神来的Pomfrey夫人回答:“最少两天。”
“什么?两天?!”Ron惨叫起来,“可我等不了那么久!”
Pomfrey夫人微微不悦地双手叉腰说:“韦斯莱先生,这种魔药已经是效力最迅速的了,连圣芒戈都没有这的!它要经过你的消化系统抵达你的阑尾,然后把坏掉的器修复——这是一个相对缓慢的过程,就像生骨剂把骨头长出来那样!翰,你们也别都围在这里!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
Pomfrey夫人收走了Ron喝光药水的空杯子,端着托盘急匆匆地走开。剩下的人都看着Ron,金妮握紧了手里的扫帚,犹豫一下说:“Well,这样子Ron你就不能参加明天的选拔赛了。”
Ron看向Harry,这回真的有眼泪流了出来。
“……为什么是我……”
Harry看着Ron痛苦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习惯地怀疑是不是有人在Ron身上下了恶咒。但是理智清楚地告诉了他不可能,他在Ron边坐下,按着Ron的肩膀说:“只是不太走运吧。”
Hermione伸出手捏了捏Ron的,然后转头低声对其他人说:“你们,需要训练的还是抓紧时间去训练吧。”
Ron把脸埋到了枕头里,发出很难听的哭声。
金妮走上前一步,Hermione用目光止住她想说的话,接着又摇了摇头。金妮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和其他人一起走出了医疗翼。
Ron呜咽着哭了好一会儿,Hermione端来一张凳子坐在边,和Harry对看一眼,不约而同泛出一个苦笑。命运有时候的确太过作弄人,而人们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束手待毙。
如同沉入泥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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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n最后迷迷糊糊睡着了。Pomfrey夫人过来看过一次,解释说药水里有一定的安眠成分,估计Ron会在晚上点钟醒过来。Hermione坚持要留下来照看Ron,Pomfrey夫人见是没有课的星期六,便答应了。Harry陪着Hermione坐在边,Hermione轻轻把额头靠在他肩上。
“昨天晚上睡觉之后,你找Malfoy去练习摄神取念了是不是?”她轻声问。
Harry怔了一下,没有立即回答。Hermione微微笑起来,但是从眼底泛起一层薄雾般的疲倦。
“中午去大厅时,我不小心听到斯莱特林的人抱怨,说DracoMalfoy这个斯莱特林学院的主心骨,居然在这种关键时刻睡懒觉。而我还从Ron那儿听说了,他起时看到你像是一没睡的样子,没精打采地不肯起。”
Harry抿了抿嘴角,放弃为自己进行辩解的打算,压低声音把中午在城堡大厅发生的事简略地告诉了Hermione。在说到Draco跟着Pancy离开大厅的地方,Harry犹豫了2秒钟,但还是把接下来他穿着隐身斗篷听闻到的一切全部讲了出来——当然,讲述内容并不包括他自身的主观感受。
Hermione一动不动地愣了很长时间,最后几乎微不可闻地说:“Malfoy……他真的不像是我们一直以为的那样了。”
Harry安静地说:“这一点你比我和Ron最先发现。”
Hermione抬起头来用一种询问的眼神看着Harry。
Harry舔了舔过于干燥的嘴唇:“你和他在学生会共事,最早说他改变的人是你。”
Hermione露出一个枯槁的笑容:“说实话,那时候……本质上我并不觉得他是真正变好了。你知道的,斯莱特林总是这样——表里不一,口是心非,虚假,阴险……”
Harry看着Hermione笑起来,后者咧了下嘴,做了个小小的鬼脸:“好吧,我承认……这有点儿偏见在里面。”
两个人安静地并肩坐着,看着窗外的日光一点一点黯淡下去。Ron睡得很沉,轻轻地打着呼噜。Hermione转头看向自己的男朋友,轻叹半口气后忽然微微地笑起来:“其实他这样子突然生病,我反而放心了。要知道所有人都很重视明天的选拔,而他又是一紧张就很容易发挥失常的家伙……虽然我知道那样说有点伤人,但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他落选之后沮丧失意的样子。”
Harry看了Hermione半天,耙了耙头发含糊地说:“其实我也不想……不过连尝试的机会都没有,会很不甘心啊。”
“我知道。”Hermione静静地说了一句,突然目不转睛地看向Harry,“Harry,你觉得Crabbe和Goyle毕业之后,真的会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工作陷入窘迫吗?”
Harry不太明白为什么话题会忽然转到这点上面,怔了三四秒后,不确定地回答:“也许不会吧……Malfoy应该会帮着他们一点。”
Hermione咬着嘴唇出神地想了半天,没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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