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
“嗯!”杨晨毓点头,“知道!”
然后往四周看去,山色已经青黑,不早了,“烧火、驻扎!”
“诺!”
“大王,我去么?”
“你去!搞得定么?”
“周郎,你别赖在大王身边!”孙策过来拉躲在大王身后的周瑜。
“你们同去,不要惊动,能活捉一些最好!”杨晨毓转身,孙坚打开马扎,躬身示意。
“你儿子越发英武,我甚是喜欢!”
“大王喜欢最好,我儿要是不似我,白白养大不如早早淹死的好!”
“哈哈,虎父无犬子啊!你在南洋搞了很多女人,那些孩子能带回吴越么?”
“不啦,大王!谢谢,我想那些孩子还是留在南洋的封地,哪里暖和,他们的母亲也不适应这里严寒气候。”
“听说你又搞了好几百好马!”杨晨毓有点眼馋,听人说孙坚每天换一匹宝马良驹。
孙坚脸色明显有点白,“这个,是啊!”
“我又不会抢你的好马!急什么?”
“呵呵,君子不夺人所爱!大王,你是?”
“随便问问,你那马几钱买的?”
“哦!大部分还便宜,换的,那些使者来我封地,互换的。我们卖粮食、香料,他们换给我好马。”
“你还是没说价格!怎么,不方便么?”
“算起来,也就万钱而已!”
“真的很便宜!”杨晨毓点头,“我们吴越现在要搞品种登记,有兴趣么?”
“登记品种?”
“是啊!好马不要窜种,不要乱来,免得今后搞不好。”
“那好事么!”
“这天下也快安定了!你想过在朝廷做官么?”
“想!”
“够爽!”
“大王,请您原谅!我是一直有个心愿,最好能扬名朝堂!”
“好,我支持你!”
“我想新都定在南方比较好,大王您觉得呢?”
“不!一定是北方!你想不到的地方定都,新的国都。”
“大王有什么考虑?”
“你是大将,亦是国之栋梁。你觉得大汉应该在哪里定都好!”
“现在在东都雒阳,或者故都长安都好,长安可据三秦之地,据崤函之固。雒阳亦有虎牢之坚城,都足以拒敌!”
“是啊!是不错!你说要是北据匈奴胡羌,最合适在哪里?”
“哪里都不合适,北方乃一字长蛇之势,奈何?”
“是啊!一字长蛇之势,防无关隘险山,大河不足以当。寒冬之日,万骑南下只是月旬,首尾难顾,不足以互相支援!”
“确实!大王,难道有灭匈奴之心!匈奴不复前时之势,藓芥之痒罢了。”
“我不是担心匈奴,而是东胡!”
“东胡小儿么?”
“蓟县背山而有大泽,实乃大阳之地。今后我大汉,南有吴越数万岛,自然是拱卫南方,这北边的匈奴也是浪荡草原,不足为患。东胡有平原类中国,一旦农耕牧马,很难说这些人怎样?所以为将来计,只有我们占有这些平原。所以必须以大军聚集以震慑,蓟县之地设重城大军,南可下河,北可伐诸胡。收天下大利也。”杨晨毓还是觉得将来的大汉将在自己手上走向更加合理,首先首都要定到燕山脚下,这地实在是太好了。长安所在关中,不足以支持一个庞大帝国的首都,运输不便。雒阳也好、大梁(开封)也罢,都不足以有战略支撑,战略位置太后,不足以形成坚城重兵。坚城重兵也许和首都一体才好。在后世北京的位置,即能以重兵归天子,又不似边兵太重压朝堂。
“那大王认为大汉的官职要重新编排!”
“是!”杨晨毓看向孙坚,“我希望你能支持我的变革!不管怎么说,那些不合适,不足以给万民以安生。你在吴越这些年,也看到吴越和大汉的不同,那些不同极大改变万民的理念,世界也是在变革中慢慢前进。天下大势,不能逆潮流而动。所谓权机,只是权宜之计,渡过难关,终是要走向常态化。”
“大王认为武人何去何从?”
“武人之责,维护国家稳定、百姓安康,保障万民财产和国家安全为第一要务。其次就是为本国子民开拓生存空间,武人不去开拓生存空间,安于国内者,短视若鼢鼠。所以将来国家的军队会分开,内安和外拓,分两大部分。文官执政、武人要服从文官政府,文官政府不能阻塞言路官路,必须给武官以上升空间。”
“大王!难啊!”
“难于上青天乎?”
“差不多!”
“一起干,好么?”
“一起干!”孙坚是个认准了就要执行下去的人,所以既然已经打上吴越大王的标签,既然吴越大王要改,那么只有一条道走到黑,难不成还能自立门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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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犯险!这天下眼看就要平定,哪都是大好儿郎大展身手的地方!”周瑜如此对孙策说话。
“我来!”孙策有点挑逗意思。
“那我在外面带人接应你。”周瑜还是觉得要把自己这块好钢用在合适的地方,而不是去捉拿那些刺客,这种事么,小小武将即可。
“小周郎,给我吹一支歌吧。”
“好!”
简简单单的三清水,就是一支简单的苗彝山歌。马蹄随着曲声一步步深入树林,孙策拉了满弓搭箭,猛得射向一簇山厥。“啊!”一个嚎叫声响起。
树林中其它人听了觉得藏不住,纷纷跳出来,搭箭回击。
孙坚一个口哨,骑士策马从四面八方往内快走来。长矛不断刺向一簇簇的山厥,这片树林,没有什么杂草,树下都是山厥。密集之处,不能放过。不过在骑士们的眼睛下,躲在山厥从中,似乎是一目了然。反抗的已经被孙策带的骑士射杀,躲藏侥幸的,大都被长矛刺伤哀嚎。
“抓起来!”
“诺!”
吴越大王要亲自审问!毕竟这事很古怪,两百多刺客,好在这些刺客不过是收买的亡命之徒。
“提那个最最肥的过来。”杨晨毓指着那个微胖的大家伙,好壮实啊,可惜两条腿都被刺残废了。
“你说说看,谁派你来的!”
“啊呸!”
“不说是吧!”杨晨毓微微笑起,“好壮实的家伙,看来胃口不小,带下去,给丫的灌金汁琼浆!”也就是灌粪尿水,直到你说为止,不说就灌死你。
壮汉忍着恶心,“爷爷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很快叫骂声被呕吐声替代,长柄漏斗直接插到食管,呕声连连,被绑在木架上的壮汉不得动弹,只是口朝天,那个长长的漏斗柄已经在喉咙下,一个马夫捏着鼻子,不知哪里搞来的屎尿一大瓢猛的就灌下。
杨晨毓没有看那个嘴硬的家伙,指着那个最瘦的家伙,“带过来!”
“诺!”几个士兵一把拖起那家伙的头发,直接拖到杨晨毓面前。
“你愿意合作么?”
“哈哈,爷爷死也不惧,奈何?”
“死鸭子嘴硬!”杨晨毓没有恼怒,“反正你不愿意说,行!有种!那就成全你!拿木炭来,塞进他嘴里,把他舌头烫到不能出声为止!”
“啊~~~”及其残酷的刑罚,吴越大王杨晨毓不是那种心软的人,这俩就是敬候的鸡而已。半响都半死不活了,士兵们过来问怎么办。
“老规矩,竖木头,下面进去,口中出来!”杨晨毓还是蛮喜欢欧洲和非洲最喜欢用的酷刑,一根木棍从肛门内插进口中出来,就这么竖在路边慢慢腐臭。由于这个刑罚一时半会不会死,会痛苦上老半天。
俩不会交换的人抽搐在尖木桩上,看着还活,其实只是最后时刻的挣扎而已。其它被活捉的开始动摇,有低头看脚,有发抖,有哭喊的。
“好好说,寡人免你死!不说的,恶死!”杨晨毓下达最后通牒,他没有多余经历慢慢磨。
第一个开始说,其它的都开始讲,毕竟有人说了,反正都差不多,虽然互相隔开审问,但是总是命要紧。其实好多人不怕死,但是怕这么折磨致死。
杨晨毓看着薄薄一叠审问简报,“呵呵,不错!那些人,全部阉割做矿奴!”
“饶命啊!大王!”有怕死的高喊起来,既然已经出卖,不在乎再出卖一些。
“好,寡人给你们最后机会,知道的都说了,那么你们会留下,不会阉割。说不全的,阉割做矿奴!”杨晨毓依然没有感情的声音刺激着这些刺客的神经,毕竟他们是人,不是铁制机器。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