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够了……够了……”我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见。“你这次来找我也是有目的的吧。”
忧魂没有答话,似乎对我的直接有些惊讶。“妹妹还是那么聪明,如果能笨一些,呆一些……或许会改变很多事情吧!”
笨一些?呆一些?我怎么就没发现我有多聪明呢?如果我够聪明,够警惕,应该早就跟忧魂划清界限了,要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才决裂。良久,我呆呆的问了一句话。“一切都是跟创始神的赌博有关系的吗?”
雪还在下,很大,很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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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城市,四斯城。我诞生,活了十四年的地方。
“你们……”
“妈妈……”忧魂非常熟练的喊了出来,没有丝毫做作的感觉,连我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把沙拉妈妈当成妈妈了。
“妈……”我也喊了一声,有些生涩的感觉。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只是过了两周的时间我们就回来了,凭忧魂的本事很轻松的就瞒过了守城的护卫。进到屋子里面,冷不防的被什么坚硬的物体绊倒,如果不是忧魂估计我就要接触柔软的地面了,十多天的时间让我对这个屋子的摆设有些迷糊起来。抚摸着房间里熟悉的钢琴,小镰刀,我多少也有些失落。
“物事人非……”我自言自语,细微的声音只有我自己能听到。忧魂在一楼陪沙拉妈妈做晚餐,我摸索着坐到了钢琴前……
手指在琴键上快速的行动,没有丝毫的犹豫,一气呵成。悠扬低沉而又清脆低落的音调回荡在四周。
眼前一道白光,很快就又恢复了黑暗。申叶?前面的那个人居然是申叶?奇怪……我怎么能看见东西了?我的眼睛好了吗?这些问题我全都没有办法解释。但我自己的脑子却告诉我这很正常,我的眼睛本来就没事,前面的就是申叶,一切都好像是理所当然一样。这就跟做梦时是一样的感觉,你从一个地方突然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你不会有任何的疑问,就像这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走上前,现在我有种飘飘然的感觉,脚下是无尽的黑暗,四周也是,即使我这十四年里都是生活在黑暗中,此刻仍然很害怕,害怕被这黑暗吞噬。
肩膀上突然搭着一只手,很温暖,很踏实。我转回头,那是申叶暖暖的微笑。我出奇的没有任何感觉,第一次发现自己像足了一块没有心的冰块。
眼前的画面突然发生了转变,不远处是……沙拉妈妈,还有将匕首架在沙拉妈妈颈部的芭迪。这一幕,非常的熟悉,那个时候他不也是这样威胁我前世的妈妈吗?这次,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平静得像一块冰。我使足了全身的力气向前冲,扑了过去,才发现那不过是一道残影……
报仇……猛然惊醒。
我不是在弹钢琴吗?感觉右手似乎抓着什么东西,镰刀?我用左手摸了摸,不小心被锋利的刃划了一下,疼。
我居然差点着了自己的的道,刚才看到的申叶,妈妈,芭迪那些都是假象。我被自己的琴声控制居然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差一点就拿镰刀自杀了,说出去都没人信,可是就这么发生了。
难道我潜意识里想一死了知?刚才那首曲子非常美,同样也具备引发人潜意识的效果。当时我只是觉得人活着好累,时时刻刻都要披着面具,所以我才下意识的弹了那个曲子。没想到,真正隐藏得深的是自己才对,我讥讽道。
生怕我在出什么事情,沙拉妈妈亲自扶着我下楼。虽然我已经找回了以前的那种感觉,能够熟练的在家里行走,但她还是不放心,非要一步步的搀扶着我才能放心。我的内心还是很开心,沙拉妈妈是我最后的底线,现在我跟忧魂的关系摇摇欲坠,随时都会决裂。加上以前就一直做的那个梦,我很担心最后忧魂会对沙拉妈妈不利。虽然这种担心暂时是对于的,但我不得不尽早的为这些做打算。
沙拉妈妈非常的细心,饭桌上她发现了我和忧魂的反常。一而再三的追问我们是不是吵架了,当然,我们否认掉了。但是我知道她一定看出了什么,绝对没有那么轻松就给我们蒙了过去。
饭后还是跟往常一样,我回房间玩“玩具”,忧魂到花园练箭法或者武技之类的。沙拉妈妈则是忙里忙外的家务。晚上睡觉大家更是一句话也没说,仿佛当对方不存在。
第二天早晨,我要的信息来了。
早餐时间,沙拉妈妈就告诉了我几个最新消息。
虚空帝国的国王和王后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据说前不久才遇到一次刺杀,不知道是不是躲避那些刺客去了。
只有白痴会以为‘虚’是去躲避刺客了,这些借口无疑是为了稳固外界的流言。
第二条消息是跟芭迪有关。据说,虚空帝国的护国芭迪大巫师昨天遭到刺杀,生死不明。
第三条消息,据说虚空帝国首都花了一周时间就建立起来的小宫殿被人毁了,而且对方只有一个年轻的男人,没有拿任何枪械,完全的空手,但是他会很强大的魔法。
第四条消息,大陆四个最强大的国家派去攻打虚空帝国的军队于凌晨开始撤退,原因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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