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想出轨的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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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洗浴部,薛力厚要了一个能摆放三张床的屋子,与张董事长、孙水侯各自躺在床上,等待小姐前来按摩。

    等待有空儿,张董事长不忘记自己的嗜好:喷云吐雾。

    相比之下,薛力厚就没那么悠闲了。一躺下,他就迫不及待地问孙水侯道:“老弟,大哥当总经理的事儿,不会出岔子吧?”

    “不会的。”孙水侯十分有把握地告诉他:“我已经起草好了企业改制方案,市长表示同意了。只要东北公司正式批下来,咱们就可以实施了。”

    “可是,东北公司,现在是薛剑华当家,他要是阻拦,岂不糟糕了!”薛力厚担心地说。

    “不会的。我这次起草改制方案,是先与政府发改委、国资委沟通的,并没有请示他。而且,我已经让市长亲自与薛剑华打了招呼,他岂能拂市长的面子?”

    “那可不一定。”张董事长这时候转过身子来帮腔了,“薛剑华那个人,狡猾狡猾的……他要是给市长玩起了太极,咱们薛力厚当总经理的事儿可就泡汤了!”

    “那……你让我怎么办?”孙水侯正琢磨钱夫人塞给他的那个小东西,不知道是求爱信号、约会条、还是联系电话……

    “孙厂长,我和里厚都是买卖人。我们都是时间贵如油的人,与你们这些官员耗不起的。实在不行,你不妨来个火力侦察……”

    “火力侦察?什么意思?”

    “你就直接告诉薛剑华,要聘任利厚当总经理,看他怎么说?”

    “要是他一口拒绝呢?”

    “那好哇!我们就立刻撤资走人!”张董事长说话口气很硬。

    “别别别……”孙水侯一听张董事长这种口气,就慌了,“事情得一步一步慢慢来,现在,市长刚刚出面,你们就急于要结果,也太性急了!”

    “是啊,张大哥,让孙厂长慢慢操作嘛!”这时候是,薛力厚在一旁边说话了。

    “老弟,我这是为你着急啊!”张董事长听了薛力厚的话,立刻点拨他,“如果你不着急,我就更沉住气了。”

    “孙厂长,夜长梦多,这事儿,你还真得抓紧。”薛力厚听了张董事长的话,也觉得事不家迟,“嗯,如果你要是爽约,我就去找市检察院的朋友,让他们抗诉市法院的判决结果,通过省高法,重新把我们的重机厂夺回来!”薛力厚的话语更是锋芒毕露。

    “那好,我就给薛总裁下个毛毛雨,看他是什么态度?等他有了明确态度的时候,你们再搞其它动作不迟。”孙水侯知道这两个人精明透明,不给个明确说法不会放过他,就含含糊糊应付了一句。

    薛力厚出狱后回到红叶身边,红叶开始是不想接纳他的。可是,枫叶的离去让她觉得薛力厚与自己家的仇恨似乎淡化了不少,再说,他们已经领了结婚证的,要离婚也并非那么容易。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何况薛力厚还能保证她现在已经高涨起来的生活水准呢!

    出狱的薛力厚曾经失落、拉沓了一阵子,总觉得刑满释放分子不是什么好身份,没有必要顾及自己是什么形象。但是,一与红叶住在一起,就像一扇长期没人管理的窗户突然被擦拭过一样,立刻给人一种锃亮和澄净的感觉。一个人在心情太好的时候总是容易把一切看得过于简单,红叶对于他最模糊的事情就是自己入狱后她做了些什么,是不是又回到城东大酒店当小姐了?这天喝酒回家后,他用了一种极为随便的口吻问红叶:“对了,这些日子,你怎么生活的呢?”红叶于是把一条腿绷得笔直,伸给薛力厚看。

    “你看看我的腿。”她说。

    那条腿骨肉匀称,非常性感。薛力厚的目光开始迷芒,他托住这条腿,手指滑过一段华润的肌肤,然后看着红叶的脸。红叶说:“看出什么来了吗?”薛力厚摇摇头,不知道她的生计跟腿有什么关系。红叶的腿一伸,说:蹬三轮车,送牛奶!”

    薛力厚楞了一会儿,讪讪地笑了几声,像是不相信,就靠在床上吸烟。他一连吸了三支烟,第四支刚刚夹手上就被红叶夺去扔下了。

    “你干什么?”他说。

    “你干什么呢?”

    经过苦思冥想之后,薛力厚觉得自己操之过急,同时没选择一个好的时机。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他对这事儿只字未提,只是一有空就陪着红叶,尽量表现一种缠绵和关怀。这是如漆如胶似的甜蜜一个月,红叶曾经被感动得热泪长流,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只要丈夫改邪归正,今后自己和家里依然有好日子过。她就疯狂地与他做艾,似乎要把他入狱后的损失补偿回来。过了这一个月,薛力厚的疲乏显而易见,紧绷着颧骨的皮肤开始呈现了青灰色,红叶心疼地说:“你这样会支撑不住,你应该好好歇一些日子。”这时的薛力厚觉得是单刀直入的时机了,他伏在她身体上用耳语一般的声音对红叶说:“现在我们俩是一个人了吧?”他的嘴唇就在红叶的鼻子尖上,红叶说是一个人。薛力厚接着说我们是不是不分彼此?红叶说是不分彼此。薛力厚咬了牙,一边在她身上用力,一边说:“可是你不知道这些日子你做了什么?正如波浪一般在他身下涌动的红叶突然静止下来,刚才还朦胧的目光一点点变得清澄明亮。

    红叶说:“下去!”

    薛力厚像一张将要断裂的弓一样弯在空中。

    红叶高吭而尖锐地叫道:“下去,我受不了!”

    薛力厚的脑袋里发出一阵破碎的响声,他没法使像弓一样的身体身体平缓下来,这是一个动作的开始,他必须完成这个动作。然而红叶又说:“这是两个人的事,你不能勉强我,就算是夫妻也不能强迫。”薛力厚便在刹那间萎靡了。他颓废而尴尬。他双开始抽烟。红叶静静地躺着,目光散漫在空中。小夜灯微弱的橙红光隐隐地照耀着两个沉默无言的人。烟气飘忽的样子依稀可辨。

    红叶也抽了一支烟。她在薛力厚多少有些惊讶的目光中很熟悉的抽着。“我心里就知道你会担心你问这个问题,我怕你过多想这件事情。真的……”红叶说,“你入狱之后,城东大酒店曾经高薪聘请我,因为我是个名人。一个丈夫进了监狱的名女人。所以,我拒绝了他们的高薪聘请,不愿意再成为那些有钱人的玩物。我又不想累赘父母,只好去应聘那些体力活儿,找了一份蹬三轮车送牛奶的工作。虽然挣钱不多,自食其力没有问题。我只想保护自己的名节,也保护你的名誉。不想让人家说我没有了钱就可以干那些下三滥的事情,可是,你心事重重的总是怀疑我……”

    “对不起,我只是问问,没有别的意思。”薛力厚道了歉。实际上,他是想通过这些拉近自己与红叶的距离,然后继续问起张晓丽与薛剑华一些事情。可是,红叶对此讳莫如深,以为这是侵犯了她的尊严。

    “真是,我只是随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薛力厚再三解释。

    “什么随便问问,你是怕我给你戴绿帽子,对不对?”

    这场争论没有结果,后来连争论也没有了。一个沉寂而平实的下半夜。因为过于疲惫,薛力厚很快就睡着了。他不停地磨牙,声音很恐怖很瘆人。红叶没睡,就那样看着薛力厚磨牙,心想自己为这么个男人守了贞节到底值不值?薛力厚像一条瘦蚕那样蜷缩着,显得孤独而无助。灯光很迷蒙地落在他那张划满了伤疤的胸膛上,当年,这正是她红叶的杰作。红叶叹了一口气,把一支手伸过去,轻轻地抓搔着他的脑袋,同时用另一支手像拍婴儿一样拍着他的脊背。泪水渐渐英满了她的眼眶。无声地滑流和滴落。在抓搔和拍的双生爱抚当中,薛力厚不再磨牙,他睡得很安静,睡觉中,他的额头上甚至还渗出了一些汗珠。如果不是一滴泪水把薛力厚溅醒,红叶会这样一直拍到天亮。她弄不清自己到底在为谁而哭泣,她觉得自己哭一半是为自己,还有一半是为薛力厚,女人啊,真她妈的傻!就在这时,她想到了晚上酒宴上孙水侯那张溜光水滑帅气无比的脸。她向他塞了一张纸条,那是自己的名片,他怎么就没有回应她呢?是不是自己太主动了?让他瞧不起她了?

    在红叶的爱抚中,醒了的薛力厚没有立即睁开眼睛。被深切爱抚的感动让他向她的身体靠近了,当又有几滴泪珠滴在他脸颊上时,他伸手揽住了她,“红叶,我们办个婚礼吧。”他对红叶说:“你对我这么好,我还欠你一个隆重的婚礼呢?”红叶摇摇头又点点头。两个人就这么友好地谈开了,先谈了婚礼,又谈了红叶应该做什么?薛力厚要红叶做贵夫人享清福,红叶坚持要开店做买卖,挣自己的钱。接着,不知不觉又谈起了酒桌上出现的孙水侯。红叶说那个小伙子真他妈的帅。薛力厚说他不过是个公子哥儿,是个白痴。下一步,他就想吃定他。红叶一听说薛力厚与张董事长又要染指重机厂,不由地一阵战栗,随后更坚定了自己做买卖开店的意愿。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