訾晨笑了笑,微微摇头,“十年未见了,想不想过几招?”
夏霜微微一怔,随即点点头:“好啊,我倒想看看咱们的‘捕王’是不是真有人们传说的那样有着绝世的武功。”
院里。
微风吹到两个人的身上,刺入身体的是阵阵的寒意,剑未出鞘,剑意却已弥漫,这样的交手,在外人来说是无甚可看的,因为看不见让人眼花缭乱的出手拆招。
但是对于交手的两人来说,是很耗内力的。
这是一种以耗自己的内力来代替实战的,为的是避免不必要的损伤和流血。
高手之间的每一招都是竭尽全力的出手,如果两人一出手就存着收势,那么这样的比试不存在任何意义,因为这样便不能知道两人到底谁更强。
没有杀气,杀气只在对敌时或者遇到突然袭击的时候才会从人的身体中散发出来。
夏霜和訾晨对望着,仿佛都要从对方的眼中看出破绽,看出剑意流转之间的空隙,然后一击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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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落在密室里已经待了很久,现在他已经坐在椅子上睡了一觉,直到北游推了推他的身子,他才醒来。
“怎么了?”孟落问道。
北游摸了摸孟落的额头,点点头,“看来你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我接着和你说理论知识。”
“算了吧,你还是教我点实在的东西。”孟落皱眉说道。
“口诀总是要记的吧,你不记口诀,怎么施法?”北游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说道。
“你不是说我天生就是修习术法的材料吗,口诀这些东西按理说我是不用记的,你直接教我怎么施法就行了。”孟落揉了揉没有睁开的眼睛,道。
北游摇摇头,抬起眼,用不屑的眼神看了看孟落。
“我们北派术法,这么多年以来,还没有谁可以不记口诀就能施法的,你能做到?”北游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问道。
“你不是说我是前无古人,后也不一定有来者的术法天才吗?”孟落笑了笑,说道。
“你……算了,不记就不记,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就能不记口诀来施法。”北游差点把口中的茶洒了出来。
“我明白口诀的作用,也就是为了让施法者凝神聚气,如果我可以不用念口诀便能凝神聚气,那口诀不也就免了吗?”孟落说道。
北游点点头,“对,道理是这样,可做起来难啊!”
这时候,密室的门忽然开了,之间掌门走了进来。
“阿孟,随我出来。”掌门对孟落说道。
“是。”
两人出了密室,来到大厅,只见莫月和灵步还有门主高夜歌也都在这里。
“刚刚接到消息,刑部虎啸厅重立了。”高夜歌坐在椅子上,说道。
“首领正是这次平魔窟的訾晨,其他成员也就是訾晨的几个兄弟。”莫月补了一句。
“当年的虎啸厅,可都是人才济济,卧虎藏龙啊。比起现在的虎啸厅实力,也是有过之无不及啊,掌门,你把我们都叫来,是不是有什么事要交给我们办?”高夜歌站起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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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夏府。
“停”,夏霜抬起手,做了个手势。
“哈哈,霜,你输了。”訾晨笑了笑,走进大厅。
“你小子是从哪学的这一身好武功?”夏霜也走近大厅,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
“我师父,是生肖门的掌门,未铭。”訾晨想起自己的师父,嘴角露出一下笑容。
“哦……怪不得。原来是师出名门。”夏霜也笑了笑,答道。
两人正说着,却见夏云天和他的夫人邵氏从里屋来到了大厅。
“伯父,伯母。”訾晨抱拳,说道。
夏云天和邵氏点点头。
“开席吧,今晚这顿年夜饭,有你这个夏家未来的女婿,会显得格外温暖啊!”夏霜拍了拍訾晨的肩膀,笑道。
当鞭炮声在门外响起的时候,每个人都做到了桌子边,包括小清的嫂子,刚刚从房间来到大厅的秦怜。
小清已经把秦怜上上下下看了好几回,但却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反而秦怜身上那种淡然的气息,让小清很是喜欢。
“阿晨,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夫人,秦怜。”夏霜向訾晨说道。
“哦,嫂子好。”訾晨摸了摸额头,心道“这从军也能从到生命的另一半,真挺不错的。”
“霜,你不是说咱们的媳妇……。”邵氏疑惑的望着夏霜,说道。
“娘,我那都是骗你的,想给你一个惊喜,您的媳妇,能差吗?”夏霜喝了一口酒,笑道。
众人都笑了,唯独小清还在细细的打量着秦怜,直到秦怜被看的面红耳赤。
酒过三旬,三个男人便开始无视身边的女人,互相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了。
“妹妹,我……有什么问题吗?”秦怜对着坐在身边的小清轻声问道。
“没有,嫂子,你长的真美。”小清望着秦怜出了神,心不在焉的答道。
“小清说得对,咱们家霜可真会挑人。我第一眼看到你,我这颗心就定了定,我能看出来,你是个好女孩。从你第一脚踏进我们夏家的门,咱们就是一家人了。”邵氏也喝了一点酒,微带醉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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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壁,叶飞,秋决站在绿衣楼的招牌前。
“走,走,走。”林壁拥着两个人的肩膀,走了进去。
包间内,三人坐在里面喝着茶。
“公子,今天你要谁来陪酒?”老(鸨)推门进来,问道。
“今天,我要碧玉姑娘。”林壁答道。
撩人心弦的脂粉香和女子温柔的声音在整个绿衣楼内萦绕着。
林壁看了看叶飞和秋决紧缩的眉头,不禁“哈哈”笑出了声。
“你这坏毛病怎么还是改不了?”秋决无奈的叹口气,说道。
“我看他是舍不得这里的姑娘了。”叶飞与秋决对望一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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