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少钱吧?”小静问道。
“唉,我有钱的,我们当捕快的,就是用命换钱啊,说不定哪天就光荣牺牲了……”小白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该把这些话说给小静听,便立即闭上了嘴,尴尬的笑了笑。
小静的眼神变的幽怨,“那,就不作捕快了吧,你要是不在了,我怎么办……”
“我…没事,我轻功好啊,一遇上什么危险,我跑就是了。”小白解释道。
“唉……我知道,你有你的追求,只要你心里有我,只要你能好好的活着,我也就满足了。”小静叹了口气,把身上的披肩拿下来,小心翼翼的又包起来。
小白看着小静微微泛红的脸,心里觉得很是幸福。
这一生,该满足了,有这样的一个女子陪在自己身边,就算是死,也该快乐了!
“不早了,我去做饭,下午还要回刑部呢。”小白对着小静笑了笑,道。
小静点点头,随着小白来到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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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窗户的阳光射在訾晨的脸上,窗子上木格的影子也投在了他的脸上,胸口在平缓的起伏着,他还在睡。
是梦,梦中,他一直追着一个黑色的影子在跑,直到他跑的筋疲力尽,影子仍然离他很远,远到他只能依稀的看见那个影子。
悬崖,追到了悬崖边,影子终于停下了,訾晨终于追到了那个影子的身边,黑色的衣服,黑色的面罩,连眼睛訾晨都看不清,这让他不能确定身边的人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你为什么要跑?”訾晨问道。
“那你为什么要追?”黑影的声音很是飘渺,似乎来自天边。
“我……不知道,那你是谁?”訾晨又问道。
“我是谁?难道你不知道吗?哈哈哈……”黑影对着天空笑了起来。
“这是你自己做的决定,你该明白,我是谁!你该明白,你为什么要追我!”黑影冷冷的说道。
訾晨觉得自己的头很痛,痛的让他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候,黑影向着万丈深渊跳了下去。
訾晨焦急的伸手抓去,就在即将抓到黑影的衣角时,黑影朝着訾晨挥出了一掌,内力朝着訾晨扑来,訾晨朝着身后跃起,落地。黑影已经坠入了深渊中,许久,才从深渊中传出一声响。
不是重物坠地的响声,而是飞鸟收翅落地的轻微响声。
睁开眼,阳光刺得訾晨的眼睛有些疼痛,坐起身,眯起眼看了看周围,眼睛这才适应了满屋子的阳光。
熟悉的摆设,熟悉的感觉,还有熟悉的被褥,这一切,让他明白自己这是在自己的家中,在自己的房中。
昨夜,喝多了?我竟然喝多了?訾晨想起这些,不禁嘴角露出一个笑,如孩子般的笑容,天真而纯洁。
起床,穿好了衣服,却看到自己的剑就在枕头边,拿起剑,仔细的看着,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师父。
为什么师父总是来去无踪呢?已经有好几年没看到师父了,不知道师父现在身体是否还好。
轻轻叹了口气,訾晨把这些念头从脑中抛去,他开时考虑今后了,毕竟自己还年轻,既然年轻,就该去闯,去拼,不然,只是枉度青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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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府,小清的房间!
淡淡莲香在温暖的屋子里飘荡着,小清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小清仔细的梳着自己的青丝,墨色的长发在她如月光般洁白的指间滑过,一次,又一次。
小清现在的心中,很是安宁,昨夜也睡的很好!美丽的面庞在铜镜中清晰的展现在她的眼前,她微微的笑了笑,把长发挽了起来。
把门打开,走到院子里,阳光很好,照在盛开的梅花上,让每一朵梅花展现了另一种美。其实,梅花不仅只有寒风凄雪中的傲骨之美,也有冬阳暖照下的温柔之美。
沐浴在阳光下,让小清觉得自己的身体充满了温暖。
吃完了早饭,小清和母亲坐在椅子上闲聊。
“阿晨这孩子,真是不简单啊,小清,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把婚事给办了?”母亲笑着问道。
小清的脸微微泛红,“娘,怎么老是问我这个问题啊?”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婚姻大事,当然要早点办啊。”母亲看着小清的脸,说道。
“我和阿晨也都还年轻,不急,再说了,阿晨现在正是追求事业的时候,我不想扰了他的心,我想让他尽力去做好他想做的事之后,再说婚事。”小清道。
母亲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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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剑门的密室中。
“拜你为师?”孟落疑惑的问着身边的北游。
“对,我会引导你登上术法的最高峰!”北游的语气满是骄傲。
“先说好,要是必须断了尘缘,或者必须六根清静,那我绝不愿意,我可不想做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孟落望了一眼掌门。
“哈哈,不用,又不是要你做和尚,哪有这么多规矩。”北游不禁大笑。
“不过,还是有一个规矩的!”北游肃起了面庞。
“什么规矩?”孟落问道。
“这个嘛,以后再跟你说,反正绝对不会对你有害,而且也不是要你做个没有感情的人!”北游神秘的道。
“其实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不过你要是真的不愿意,那我也没办法,但是你总不愿意看着剑门,或者北方武林永远在任何方面都不如中原吧?”北游一脸笑意的看着孟落。
这个时候,掌门站起了身。
“阿孟,我们会给你时间考虑的,你要真的不愿意,我们也不会强求你,一切,还要你自己做决定!”掌门拍了拍孟落的肩膀。
出了剑门,外面的阳光很暖,照在孟落的身上,驱散了孟落心中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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