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谁也不会知道结果的!
剑门现在就在做了,不算是志在必得,也算是雄心勃勃。
谁都有过雄心勃勃的时候,有些人是在年少的时候,因为年少未知世事艰,总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简单,那么的容易获得!
有些人是在年轻的时候,因为度过了年少,才觉得只有高人一等,才可以在世上不用那么卑贱的活着,所以才想去追求,而年轻,正是资本,是许多已经年老的人想要获得却又不可能获得的资本!
有些人是在中年的时候,因为中年,已经对于这个很多的东西了然于胸了,知道该如何面对各种各样的人,该如何在血流成河的争斗中,独善其身!而雄心,会在这个时候在心里如火苗般,渐渐燃起!
人到了老年,大多数人都是没有什么雄心了。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好,清净的心怀,闲适的心情,这样的心里状态,其实是最美好的!
不过,也有另一部分的老人,是不甘于如此的,他们仍然醉心于尔虞我诈的争斗中。
因为他们觉得,可以是他们对手的人很少,因为他们真正达到了看穿的地步,所以,他们觉得他们依然需要奋斗,需要与对手不断的对决!
尽管他们的坟墓已经造好了!
边疆的风尘很大,尽管已经是冬天了。
北方的气候是极冷的,不过这里的人已经习惯了这样极度凛冽的寒冷。
据说,在极北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冰天雪地,那里一年四季都是冬天,永远都是万里冰封,而且冷的离谱。
不过,这里不是极北的地方,只是北方,较之于中原来说,这里是北方。
北方的冬天很美,有种凄凉,阳刚的美。而中原,是温婉,缠绵的美。
剑门就在这里。
街道上很冷清,偶尔有人走过,北方的人男人都给人一种阳刚,沧桑的感觉。
“我们北方的人是不会被击垮的,无论谁,无论什么事,都不可能把我们击垮!”一间客栈里传出这样的声音。
“对,我们可不像他们中原人那样娇气,还没怎么样,就要死要活!”另一个声音道。
“我听人说啊,这次咱们的把握很大,他们中原的刑部要灭势力最大的魔窟,正好替咱们去了最强劲的对手。”
“我也听人这么说了,不过,中原人还是很强的,咱们剑门的人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真希望这次能真的成功,也了却了咱们整个北方武林的一桩心愿啊!”
“今晚咱们回去多烧几柱香吧,保佑他们成功。”
“烧香有什么用啊,你还真信这邪门歪道啊?”
“反正咱们也帮不上任何忙,不烧香,能干嘛?”
这个问题一问,大家都没有说话了,各自喝着自己的酒。
桌上没有酒杯,都是碗,很大的碗,他们喝酒也不是像中原人那样一杯一杯喝,而是一碗一碗喝!
“今天这酒怎么觉得味道不对?掌柜的,你这酒掺水了吧,赶快给老子重上点好的,竟敢糊弄老子,信不信我砸了你这店?”
“咦?你这人怎么血口喷人啊!我们店这酒可都是正宗的酒,虽然不是什么好酒,可也决不可能是什么兑了水的酒!”
“我血口喷人?那你自己尝尝!”
争吵声有些大。一个坐在墙角的中年人一开始并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的看着争吵着的掌柜的那个客人。
“这酒很好啊,哪有兑水?”掌柜的道。
“就是兑水了,和我平时喝的不一样!不是兑水是什么?”客人起身一把抓住了掌柜的衣襟。
“你想干什么,打人啊?我可报官了啊!”掌柜的满脸的不屑。
“好了,好了,都给我消停点,吵什么吵?”墙角的中年男子开口道。
客人看了一眼中年男子,眼里闪过一丝恐惧。
“这个……这次就算了,掌柜的,下次你可不能给我再兑水了。”客人放开掌柜的衣襟。
“本店从来不糊弄客人,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你放心吧。”掌柜的又跑到了柜台后面。
原本小二站在柜台里,被掌柜的给一脚踢出来了。
坐在墙角的中年男子笑了笑,“小二,结账。”
小二应了声,跑到了男子面前,结了帐。
中年男子拥紧了披风,出了客栈。
剑门!
宽阔的门,门前站了两个佩剑的守卫。
“门主好!”
中年男子踏上台阶,两边的守卫拱手道。
男子并没有说话,径直朝着里面走去。
大堂很大,而且很冷。虽然中间摆了一个很大的火炉,可是空气里还是弥漫着寒冷,沁入骨髓的冷!
剑门的掌门正坐在椅子上。他闭着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掌门。”男子轻轻喊道。
“什么事?”掌门依旧闭着眼睛。
“孟落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咱们是不是该派人去打探一下?”男子问道。
掌门没有说话,下巴上又粗又硬的胡子微微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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