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王的眼里闪出寒光。
“哎,老衡,你想干什么?”林壁看见衡山王的手摸向腰间的剑,起身问道。
“我想干什么?你们又想干什么?”衡山王冷笑着道。
訾晨笑了笑,站起身,“衡山王,容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的兄弟。”
“兄弟?什么兄弟?”衡山王接着问道。
訾晨站到秋决的身边,笑着道:“他除了是我们的兄弟之外,还有两种身份!第一:就是和我,阿壁一样,是生肖门的人,未铭的徒弟!第二:他就是昆仑公子,秋决!”
“哦……久仰,哈哈,既然是自己人,那就行了啊,正好,多一个人,我们也好办事。”衡山王笑了,眼里似乎掠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是啊,哈哈。”訾晨和林壁还有秋决都笑了,密室里气氛很好。
“酒呢,你不是说今天还多带点让我们喝个够吗?”林壁止住了笑,问道。
“对啊,酒呢?”訾晨也微笑着问道。
衡山王也止住了笑,把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拿到了众人眼前,用绳子绑了三个酒坛。
“今天,我特意带了三坛酒来,就是为了让大家喝个痛快,想必,“昆仑公子”也是海量吧?”衡山王笑道。
秋决微微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秋决挪起了步子,在主密室里,慢慢的走着,一边走,一边看主密室的情况。
主密室的摆设很奇怪,除了中间一个挺长的石桌,石凳,还有一把椅子之外,其他地方都是空的,没有摆放任何东西。
秋决觉得这样的布置看起来非常的怪异。
秋决走到墙边,伸出手,仔细的摸了摸墙壁,墙壁都是凹凸不平的石块堆积而成的。
为什么要用石头堆积而成呢?秋决在心里想着。
石头摸上去很凉,像是冰块一样。
但是,这些石头整个筑成的密室里,很温暖,就像里面有火炉一样温暖。
秋决觉得很奇怪,一直顺着墙壁摸了下去,凉,透过秋决的掌心,一直到他的心里。
“阿决,干嘛呢?”訾晨问道。
“没什么,我看看他华山王的手艺怎么样,造出来的建筑是否会比我昆仑山的好。”秋决答道。
“哦,哈哈,秋公子果然是性情中人,连到了这里,也不忘和我们比比。”衡山王大笑道。
衡山王把酒放在了桌子上,拍开泥封。
酒香,瞬间弥漫。
訾晨和林壁还有秋决,一起闪身到桌子旁,衡山王没有动,只是微微笑了一笑。
酒已下肚。
下了訾晨的肚,下了林壁的肚,也下了秋决的肚!
衡山王又笑了笑。
“在下真是自愧不如。这样好的酒,我只要喝半坛就倒了。三位真是好酒量,喝了三坛,竟然连气都还是如此的顺畅。佩服啊!”衡山王笑着道。
“真是好酒,你不会在这里面下毒吧?”訾晨舒了一口气,问道。
“嘿嘿,说笑了,我怎么会下毒呢,咱们已经是一个战线上的人了,我下毒害你们,不也就是害自己吗。”衡山王干笑几声道。
“希望你没有下,你要是下了毒,那我们三人这回可就又来无回了,老衡你说是吧?”林壁把手中的空酒坛放到桌子上,伸手拍了拍衡山王的肩膀。
“是,是。”衡山王依旧笑着道。
“那我们该继续昨天的工作了吧?”林壁问道。
“嗯,我们现在就走吧。”衡山王道。
通道里依旧点着蜡烛,墙壁上依旧是浮雕。
秋决轻轻摸上去,还是彻骨的冷,为什么会是这样呢?秋决在心里想着。
眼前的这个衡山王也不是那么的可靠,虽然三人几乎已经是心意相通了,但是还是小心点更好,秋决轻轻点了点头。
没用多久,他们就来到了卷宗室的铁门前,这次,没有任何机关启动,他们安然的到达了这里。
衡山王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卷宗室里一切还是老样子,满架子的卷宗。
但是,最顶端少了五魔的卷宗,还是很容易就能看出来的。
“魔令放哪了,老衡,你没有问过华山王吗?”林壁问道。
“没有,就算我问了,他也不会跟我说,因为,老华始终认为,把秘密分开,无论任何人背叛,对于魔窟都不会造成太大的损失。”衡山王笑了一下,看起来有些寂寥的感觉。
“你们之间还需要防备吗?魔窟不就是你们几个创的吗?”林壁接着问道。
“没办法,老华说,无论是谁,都不可以疏忽,包括他自己。”衡山王露出一个苦笑。
四人在卷宗室里找了很久,依旧是没有收获。
三人又一次聚到了那个书桌旁。
砚台依然是在地上,訾晨捡起了砚台,拿在手中仔细的看着。
砚台看起来已经是被人用过很多次,凹坑已经比较大了。
再看桌子上的笔架上的毛笔,看的出来,笔也是经常用。訾晨看着这些,仿佛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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