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壁,你也是刑部的功臣啊,哈哈。”訾晨笑道。
“那是,“捕爷”我可是人才啊!”林壁提了一口气。“阿晨,快点,把上面的开口打开。”
林壁和衡山王移动脚步,到了离开口大约有九尺左右。
訾晨一跃,一只脚站在林壁的臂上,一只脚站在衡山王的臂上。
举起手,刚刚可以够到顶。訾晨微微发力,没有推动。
“你们小心点,我要用力了。”訾晨用起五成的力,“咚”的一声,露出一丝光线,訾晨再用力,出口的盖子打开了,訾晨当先跃上去,卷宗室里的摆设依旧没有改变,确定了卷宗室是安全的。
“上来吧。”訾晨对着下面的两人说道。
“终于上来了,一不小心可就着了他们的道。”林壁把出口的地板合上。
“现在,怎么办呢?”衡山王站在桌边问。
“想啊,老衡,现在是你的机会,想到好方法了,以后,刑部还是会嘉奖你的。”林壁拍着衡山王的肩膀道。
衡山王没有说话,冷冷的看了林壁一眼。
“哎?你这什么态度,是不是还想打?”林壁后退一步,手摸向腰间的剑。
“阿壁,好好想想办法,别胡闹!”訾晨的皱着眉头对林壁说,
“好吧,出去我们在打。”林壁斜着眼看了衡山王一眼。
书桌,依旧还是那样的摆设,只是那个砚台落在了地上。
卷宗室里又陷入了沉默,三人都在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做。
訾晨又翻了翻书架上的的卷宗。
“衡山王,你们专收“叛徒”?”訾晨边看手中的卷宗,边问道。
“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叛徒”,我们也有自己的徒弟。”衡山王道。
“比如所,我手下也有几名徒弟。而这,也是我放不下衡山的原因之一。”衡山王的眼神有些奇怪。
“老衡,你的徒弟能有多强?”林壁问道。
“只要我加以培养,终有一天,他们会成大器的!”衡山王的眼睛里露出一种坚定的神情。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林壁道。
飞雪依旧,秋决的肩上已经落满了雪。
“在这里守着吧,既然找不到入口,就在这等他们出来。有阿壁在,全身退到这里应该不是问题,”秋决坐在岩石上喃喃自语。
寒风中,落雁峰顶的景是如此的美丽,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都会觉得不虚此行吧!
秋决没有想到自己可以放下一切来助訾晨!自从在昆仑山听手下说泰山王被訾晨所败之后,他就日夜兼程的赶来,并派遣手下去打听訾晨的动向。
“訾公子已经到达华山,而且还有一个年轻人与他同行。
收到手下最后的一个消息,秋决就匆匆起程,考虑到小清的安全,就派人暗中将她保护了起来。
其实,秋决又怎么会知道。訾晨的父亲,訾河,这位曾经名动天下的侠士,早已经让自己唯一的弟子昼夜不分的在暗中守护着小清。
似乎每个人都不愿意打扰小清的生活,都只在暗地里护着她。
“一旦有任何危险,你都必须不惜任何代价,让她毫发无损的离开。”訾河给唯一的弟子如此命令。
“不让小清受到一点伤害,直到阿晨回来。”秋决对那四个被他称为“姐姐”的手下。
雪,仿佛看不到头!
快过年了,真希望这次我们五个人可以好好在一起,过一个年,那该多好啊!秋决在心里念叨着。
“可是阿飞……”不禁又想起叶飞,秋决的心里一阵刺痛。
他们该如何与叶飞面对,这,是个问题!
秋决揉了揉额头,让自己的思绪渐渐平静。
“真不愧为五岳之最险!”孟落顺着那唯一的一条路走着,看着这条险峻的山路,不禁叹了一声。
冷风肆虐,褐色的披风在孟落的身上飘荡,衬着满地的雪。从远处看,好似一匹狼,一匹在雪地上独行的孤狼。
快到落雁峰了。
孟落望着雪地,忽然眉头一皱。
浅浅的脚印!
‘雪这么大,按理说,脚印应该会很快被大雪掩埋。而在这里看到了浅浅的脚印,只能说明,不久前有人经过这里,从脚印的形状来看,只有一个人!更准确的说,那人到山顶不会超过半个时辰!’孟落在心里想着这些。
“会是什么人呢?”停下了脚步,看着地上的痕迹,孟落思考了起来。
孟落在雪中站了一会儿。
“还是上去吧,管他是什么人。”孟落迈开脚步,朝着落雁峰顶走去。
卷宗室!
“衡山王,华山王他们现在在哪?”訾晨放下卷宗,看着衡山王道。
“他们去了泰山。”衡山王答道。
“做什么?”訾晨继续问道。
“去看看老泰,顺便一起商议一下如何抵御你们和刑部紧随其后的清剿。”衡山王道。
“那你为什么不去呢?”訾晨皱着眉头问。
“是我主动要求留下来守着华山的。”衡山王答道。
“他们同意了?”訾晨笑了笑,问。
“嗯,他们同意。”衡山王也笑了笑。
卷宗室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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