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下来,熊熊篝火显得是那般温暖,乔锋和海棠二人各操一根树枝架起、已烧得金黄流油的烤全兔,不断散发出一阵又一阵让人很受不了的惬意喷香,更何况还是先前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的自虐分子们。
反正,现场的乔锋和海棠二人均忍不住不断咽着口水,至于那位姗姗大婶,这次倒还真能睡,许久都没被喷香的味道给熏醒过来。
终于,等到几乎就要烤好时,冉姗姗不知是不是有了第六感,猛然间一个翻身而起,连眼睛都来不及揉一下,便准确摸黑推开了茅舍门,正好对着几米外的那堆熊熊篝火,不过大婶只看到了两只金黄的烤全兔。
她马上发疯般地冲了过去,嘴里大声嚷着:“大婶要吃烤全兔!”
我靠!大监督非常无语,好歹接住了那位大婶,而没让她直接冲进火堆。
“……”
这会,冉姗姗的嘴巴和闪亮发光的油水,另两位斯文人士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们全都是很有准备而来的,全空着肚子,此时则放开猛吃,也不必留什么备用干粮,毕竟计划在明天中午左右就下山了。
连续吃了四根厚实的后腿,冉姗姗居然仍不嫌饱,又抢过了海棠正在啃着的一块兔胸肉,吃了不算,居然还瞪着人家:“海棠,你胸部又不小,那么挺,就不用补了。大婶怀过孩子,这才需要多补一点。”
“……”大监督和海棠直接晕倒了。
等他们好不容易收拾完毕,把身上油垢在水里弄掉后,一起回到茅舍,已是大概晚上十点。
茅舍里头的温度大概十五度,还算比较凉,三人把外衣脱下连成被子,紧紧缩在一起,然后盖上,倒甚暖和,肌肤相亲的感觉亦不错。对此,海棠还算适应,反正黑灯瞎火,也看不到什么。
由于下午睡了老多,后边又吃了很多大补的野兔肉,加上最近有几天没那个了,姗姗大婶的精神却是格外旺盛,唧唧喳喳缠着海棠聊个没完没了。乔大监督则继续两耳不闻身边事,能睡着就坚决睡着,对他来说,养精神在任何时候都是非常有用的。
而两位女士在扯了个把小时后,兴致却是索然了,海棠打着哈欠,终于渐渐没了声音,而冉姗姗这会也没了聊的兴趣,她有点激动,于是没有继续逼着海棠将扯淡进行到底。
终于,海棠也睡着过去,冉姗姗仔细听着她的呼吸声,在确定之后就开始不老实了,一只手悄悄摸了过去。
于是乔锋马上便感觉到有人对他耍流氓。他微微皱眉,自然马上明白了是哪位,也懒得醒来,任那大婶乱摸。不管怎么样,那里还是很快就不斯文了,毕竟大监督最近也不是很勤快。
靠,看你能搞出什么花样!那厮在梦里忿忿不已,不肯醒来。
冉姗姗心里当然有气,她知道那厮肯定是故意的,不过大婶还是很有想法,有条件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能上。
很快,那厮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短裤被提下了,然后那大婶自己压了上来,终于让俩人的神秘地带挨在了一起,只不过一时对不上位置,那大婶单手忙得不行,对了几次也没对准,不禁颇为急噪。
忽然,那大婶眉头一皱,痛苦地哦出一声,这才感觉自己的屁股已被那厮抓住用力拉了一下,自然对得很准,并且顶得很彻底。
“哼,连对个位置都不会!”黑暗之中,那厮忿忿丢出了一句,同时就在下边,主动有节奏地顶了起来,甚是斯文。那大婶马上就会哦哦个不停了,好不容易才断断续续地道:“锋锋,你小声一点,把海棠吵醒怎么办?”
一旁N年前就已被吵醒过来的海棠好想哭,这位大婶的声音简直都可以惊天地、泣鬼神了。如果不是海棠曾经好几次同周倩倩一起睡时,见证过周倩倩的偷腥行为,并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她早就跳了起来。
但是,海棠对姗姗大婶纯洁真面目的认识,这次却有了一个质的飞跃。特别特别不要脸!海棠可是清清楚楚,这回完全是那大婶主动去勾引那厮的。那厮倒是个好孩子,经得起真金火炼。
乔锋不以为意,也懒得废话,只在那位大婶的光屁股上拍了一下:“少废话,咬紧点牙,别太大声了。”然后抓着婶屁顶得更爽了,毕竟那大婶的叫声还是很有刺激性的。自然,那大婶随即叫得更大声了。
海棠甚是恼羞不堪,不但是对这种糜烂的场面,还因为她自己的可耻反应。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海棠在被那厮摸奶时,摸着摸着身子就特别容易热,脑子里有些不健康的想法,而当那厮和周倩倩就在身边偷腥时,海棠也会不自觉有那种怪怪的想法,特别丢人。此时,海棠再次发生了不幸的特殊反应,她甚至忍不住拿手放在了自己胸前,轻轻按了一下,马上便发出一声轻轻的嗯声,混杂在那大婶的夸张声音中,倒是不容易听出。但是,海棠还是被吓了一大跳,赶紧停止了这种夸张的行为,心里砰砰跳得特别厉害。
冉姗姗当然没听出来,不过乔锋却是听得非常清楚,他不禁颇感惊讶,对海棠觉悟的进步既头痛,又欣慰。其实,他对海棠也说不清楚,到底要拿人家怎么样,反正手痒就偶尔玩点亲热的动作,海棠也不怎么介意,总半推半就的。
但是,海棠的免疫力越发提高,让那厮的压力却也越发增大了,他开始有点不愿那样,而人家每次则更主动了一点。记得有一次,大监督还没动手,海棠就抓住了他的手,放在她的腋窝下帮着挠痒。这虽然很含蓄,大监督也不是傻瓜,顺便只好把她连同胸前一并给挠了。
那厮知道这么搞下去,迟早会到关键的一步。考虑到海棠是家里最后一个纯洁的大龄妇女,而针对大龄妇女的“扫盲”运动终究还有死角,那厮并没有怎么克制自己,打算就顺其自然了。
今晚,听到海棠那声自摸的吟声,乔锋感觉也许到了和她摊牌的时候了。
于是,他立即加快了顶大婶的动作,那大婶被顶得受不住,习惯性带着哭腔:“锋锋,你轻点呀,都快顶死大婶了。哦哦——”她马上被顶得还更厉害了,大婶的哭声和求饶声,向来却是那厮最好的兴奋剂。
随着那厮高度惬意地哦出一声,终于畅快地喷掉了姗姗大婶。
由于身处上位,这次冉姗姗可没被累个半死,被摆在一旁后,居然很快就睡着过去。累得越多,大婶就睡得越high。
很快,舍内恢复了平静,大监督连裤子都还没提好,就搂住了海棠的脖子,她稍微挣扎了一下,小声地嗔:“才那样,又乱来?丢不丢人啊?”
“丢什么人。”乔锋轻哼一声,“你偷听就不丢人了?”
“哎呀——”海棠老脸都没地搁了,恼羞成怒:“你们弄出那么大声音,我能不醒来?”
“好啦,平时又不是没听过,稀奇个啥。”乔锋说得轻巧并搂紧了点,一只咸手则轻车熟路地摸上了一只,才轻轻一刮,海棠便夸张地哦出一声,急道:“锋子,别乱摸那里!”却只动口不动手。
“今天怎么这么敏感呢?”乔锋却皱眉,好奇的又摸了一下,海棠又发了一声。
于是,就这么摸了起来,摸着摸着,那厮就把海棠那紧身小内衣给撩了起来,手无遮挡,光滑弹性十足,越摸越带劲了。海棠的声音则越发不堪,心里发急,却又很难抗拒。
作为循序渐进的习惯,那厮终于没把握住自己,手不知什么时候搭到了海棠的内裤裤头,直接一拉,便光着屁股了。
海棠顿时大惊,双腿迅速并得十分紧密,没留一丝缝隙,嘴上非常坚决:“锋子,不准弄下面!”
乔锋虽然心里痒着,想想也就算了,但一只手还是顺便不老实地划过了她的大腿内侧揩点小油,却惊讶地发现连这里都湿得厉害,可想而知那核心地带都泛滥成个什么样。他马上就激动了,一个女人变成这样仍忍着,实在是一种空前的折磨。
“海棠,你这样不行的。”乔锋甚是认真地道,伸出双手试图分开她的双腿,去探探实际情况。
“不行!”海棠非常坚决,双腿继续并得十分紧密,严防死守,那厮却还真掰不动她。海棠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腿力的确惊人,腿肉亦非常有质感。
我靠!大监督也哭笑不得,他好象不掰不开人家大腿就不服气一样,做不做不是主要问题,但掰不开一个女人的腿,那就太丢人了。
结果他就和海棠硬杠上了,一个猛并着,一个猛掰着,不亦乐乎。
终于,那厮耍了个诈,迅速腾出一只手往海棠腋下一撩,惹她没防备咯咯一笑,结果双腿并力顿时一减,马上就被掰个大开八度。
“啊——”海棠顿时惊恐地张大了嘴巴,因为她发现那厮顺势就滚到了她的双腿之间,让她再也合不拢了。更让她恐怖的是,她感觉到那厮下面没穿裤子,那恐怖之物都擦到她的腿了。
“海棠,这下认输了吧?”乔锋得意洋洋说着,显示出他终于掰开人家了大腿的丰功伟绩。其实他心里也有点慌,敢情这么做实在过分了。但是他又觉得自己爷们一个,大行不顾细谨,也不太当回事,一边迅速提好了自己的内裤。裸着的确容易擦枪走火。而海棠的性心理好象还不够成熟,他决定再缓缓看,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反正海棠迟早也是会完蛋的,某些赌性十足的家员甚至私下都还下了注,赌她什么时候完蛋。由于有个八婆妹妹时不时泄密,大监督当然知道这等舆论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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