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锋一时很有气,这老娘们就是屡教不改,愤而伸手,用力猛拍她的屁股,直拍得她哎哟luàn叫,可不是一般的痛。
“老子让你不安好心,让你没有核心原则,让你三番两次不听老子招呼!”那厮一边狠揍,一边恨恨嚷着。
郑清梅被揍得苦不堪言,某人的拍法纯粹就是让她ròu疼,东躲西藏却是无处可躲,无处可藏,屁股很快红透,被迫求饶道:“别打了,老娘知道错了!”
“哪里错了?”那厮稍微放缓了揍屁频率。
“我不该老想着拉我堂姐下水,不该不听你的劝告,不该心术不正整天等着你来干我!”那婆娘的检讨却是连草稿都不用打。
我靠!乔锋总算停止了殴屁行动,严厉盯着这婆娘不要脸的眼睛,“清梅,我不是跟你开玩笑,你堂姐的小便宜,我占了就占了,但是涉及到重大原则xìng问题,像这种明确的出轨计划,是万万要不得的,这玷污了出轨的基本原则,出轨是不可预料的,也不能肆无忌惮。虽然我的生活作风有些混luàn,但这既有历史因素,也有现实因素,结果才造成了今天尾大不掉的局面,其实我并不轻松,是有相当压力的,而我之所以在大家面前表现如此轻松,是为了让大家都开心一点,不要受我的情绪影响。”
那厮叹了一口气,语气缓和几分接着说道:“你堂姐确实是值得同情的,但是同情不能作为出轨的充分理由,历史上小时侯的我主要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在村里臭名昭著,声名狼藉。现在我已经成熟很多,不会再轻易在同情上犯错误,清梅你太心急了,以为你堂姐和我一勾搭,就一了百了?我以后不会再玩一夜qing,对女人会认真不少,每多一个,肩上压力会大很多,你要明白我的苦衷。同样,你堂姐现在其实只是在这种特殊环境下,受到一些刺激与感染,才造成了她目前有点变态的心理,这是不正常的,问题既然由我们引起,好好弥合她的心理就是我们的责任。”
“从今天开始,以后我们之间的特殊行为,必须避开你堂姐,给她足够的平静时间,让她渐渐认识到自己的问题,重新找回自我,至于万一找不回,那再另作别论。但问题的关键是,我们绝不能趁别人的脆弱空挡而乘虚而入,这是非常不道德的(妈的,强烈鄙视自己以前很多的所作所为)。唉,清梅,你太没脑子了!”
乔锋洋洋洒洒慷慨激昂一通,摇头感叹一番,只恨不得敲大局长几颗板栗,好歹忍住了没动手。事实上,这番有感而发连他自己都觉得太受震动了,以前从未如此深刻剖析过自己的道德与作风。
郑清梅自然大受震动,眼前这男人的形象猛然又变了一个样,再次升级,如果不是考虑他不少虚伪的小表现,郑大局长一定会把他当成道德偶像来崇拜,衷心说道:“乔锋,你说得太深刻了,我确实缺脑子。放心吧,以后我知道该怎么做,堂姐那我一定会以全新的形象去面对她,再也不能这么颓废了。”
“哼,算你嘴巴识相!”乔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别老窝在家里等着身子老化,马上去洗个澡,换身运动装,你们俩呆会一起和我去爬山,多感受一下大自然,放松心情,升华灵魂,远离不纯洁的东西。”
“爬山?”郑清梅心脏一跳。
“少罗嗦,赶紧去洗澡,你这身赘ròu以为还少啊?一百四呢!”那厮推了她一把,恨恨不已,“妈的,做个爱都气喘吁吁,你的体质太弱了。以后每天在家必须和你堂姐各跑三十分钟的跑步机,那东西不能只当摆设,这是老子的指示,你不遵守以后我就不来了,反正这效果我一cào你就看得出来,骗不到我的。”
“啊——”郑清梅苦着脸,找换洗衣物去了……
乔锋带着郑氏姐妹开车来到郊外,选了一座再普通不过的两百米高的小山,推推搡搡一番,好不容易才把两头“猪”给nòng到了山顶,躺在草地上再也不愿动弹。
“现在你们知道自己有多差劲了吧?”乔锋笔直地站立,连粗气都没一口,显得是那么伟大,语重心长地教导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也是做ai的本钱,没有好的身体,什么都不是,会老很快的。记清楚了,以后每天在家玩三十分钟的跑步机,没有折扣,这是为了长远的幸福!”
郑清梅感动却又很无奈地望着那厮,“那样老娘会累死的!”
“跑步累死总比做ai累死要好,严格遵守!”那厮一点也不退让,只是觉得自己的话老是三句不离那等事,实在汗颜,咳了两声,换了另外一个说教对象认真说道:“郑旅长,你是一名军人,最近在休假期间不小心mí失了自我,这是一种高度危险的苗头。请你以后以军人的荣誉感约束自己,尽快从不良心理的阴影中走出来,我们其实是可以做好朋友的,过去的就过去了。另外,现在你正在休病假期间,不要胡思luàn想,心情要平静,这样才能很好地调养,我和清梅以后会配合好你的。”
郑清菊歪头盯着那厮,发现对他的印象很有点陌生,更显亲切不少,有些难堪的她暗暗地下定了决心。
……
根据上官影和王月的初步调查结论,国豪外贸集团的状况是一塌糊涂。简单来说,债务扯不清,财务扯不清,员工离心离德,早是奄奄一息,苟延残喘。但是,集团的底子却是相当不错的,不管是基础设施还是人才队伍,主要还是**造成了今天的不堪局面,而在几年前,该集团在脱离国家机构而改制出来初时,便已经存在严重问题了。
乔锋理所当然对此表示高度担心,并对他老子是否luàn搞表示相当怀疑。
于是他非常罕见的亲自来到了这家集团的总部,一栋不算多么宏伟的十几层旧楼,以一名普通人的身份逐层进行了细致观察,发现各部门的人员参差不齐,不在场的居多,推测其中离职不少,旷班不少,而在场的人员,也明显是高度心不在焉,混吃等死……
现场观察印象,结合书面调查结论,证明了这个集团的高度困境,乔锋在走出这栋大楼的时候,额头深深皱了起来。几个亿的东西,当然不能随便luàn搞。
于是他又驱车第一次前往正天工作室,在闹市区一栋六十层商贸大厦的五十层,租了一个几间连通房的大门面,门口挂了块小小的招牌,上面五个字则是他老子手写之后再遣人雕刻出来的,却是宏伟有力,给人印象十分深刻。
靠,这老子也太不要脸了,秀什么秀!那厮驻足观察了几秒,自然免不了习惯xìng鄙视一番。
进大门后是一间比较大的员工办公室,坐了六人,全是女xìng,各对着自己的电脑噼里啪啦,那严肃认真的工作态度,着实令某人汗颜,当然也不忘鄙视一下那老子不招男员工的行为。其实他们父子都一样,狮群里很难容许其它公狮存在,彼此彼此罢了。
没见到一个熟悉的人,乔锋有些挠头,东张西望,对其余几个小房间门上的头衔标记注意了一下,什么这个总那个总的,当官的不比当兵的少多少。
“你找谁?来这做什么?”一名干练的女员工终于抬头望向了这个不速之客,显得非常警惕。这等寒碜的小孩?不会是刚毕业找不到工作的大学生吧?
我靠,审问犯人啊?乔锋皱了皱眉,“你们工作室就这种服务态度?来了客人连凳子都不给一条,连水也不给一杯?”
“对不起,我们领导有jiāo代。”这名女员工脸上的表情仍是十分严肃,颇有几分威严之色,“对于所有来客,凡是男xìng,一律如此对待!如果你没什么实质xìng的事情,请马上离开这里!”
“……”那厮实在很无语,冒了一句:“我找你们乔老总。”
“他现在不在。”女员工多打量了那厮两眼,微觉奇怪。
“宁总呢?”
“不在。”
“秦总呢?”
“也不在。”女员工终于主动解释道:“我们工作室的四位老总现在都不在,你如果确实想找他们,可以先和他们进行私人预约。”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这名女员工的确不知道。
妈的!乔锋忿忿掏出了手机,找到他老妈的号码拨了过去,好一会才接通,听那边声音是在车上。
“乔监督员?有什么事吗?”宁霏霏领导派头十足地道。
乔锋轻咳两声,压住了自己的不满情绪,恭敬说道:“宁总,我有点事想拜访你们,现在正在你们工作室。你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哦——”那边略有诧异,“快了,大概二十分钟吧。那就请乔监督员在那里先等等吧,耐心点啊!拜拜!”潇洒挂断。
“拜——(没拜完就只听见盲音了)”放下手机,乔锋拍了拍自己的胸,又轻咳了两声,面不改色心不跳,其实他真的很郁闷。问题是,那可是他亲妈,想要耍酷,他能怎么样?
“我已经给你们宁总通过电话了,他们二十分钟后回来,要我在这里等着。”乔锋对那名貌似像这里管事的女员工解释了一下,又礼貌地道:“能给我一条凳子吗?”
女员工沉yín了一下,终于点头,指着一个角落,“那里有,你自己去拿。但请不要luàn说话,影响我们工作。”
乔锋泰然处之,硬是安静等到乔老总领着三位女副总过来了。
相比之下,乔老总一身名牌衬衣扎西裤,脚上不知牌子的贼亮皮鞋,头顶抹得更是呕心,完全是超级成功人士的形象。跟乔小监督的寒酸平民打扮比起来,俩人相差实在太大了,视觉反差十分强烈。
三位女副总更是无比趾高气扬,连正眼都不看那厮一下,喀嚓喀嚓各回各房,其实她们都很想笑。
“乔老总,这个小同志说要找你。”刚才那名女员工起身指着乔锋毕恭毕敬说道。
我靠!
“哦——”已停下脚步的乔老总重咳了两声,他其实也不怎么想在外人面前和这低档的儿子同流合污,那样会影响到他的形象,淡淡地望了那厮一眼,“找我有什么事?”
乔小监督站起身子,言简意赅的谦虚说道:“对国豪集团的事,我有点不成熟的疑问。”
“这样啊?”乔老总像模像样地沉yín一下,“跟我进屋里谈吧。”说完大摇大摆朝标有“乔老总”三字的办公室走去,这头衔就是有个xìng,与众不同。
那厮也跟着走去,乔正天走到门口时顿了一下,回头jiāo代道:“小丁,帮倒两杯茶过来。”
“好的,乔老总!”正是刚才那名女员工。
小丁?快四十岁了吧?乔锋随便判断了一下,对那老子倚老卖老的作风表示严重愤慨,跟着走进了乔老总的办公室,却是气派得很。
而小丁则对那名土冒小青年居然能够被请进乔老总的办公室,简直不可思议。
事实上,小丁先前是非常牛叉的ceo级人才,通过特殊关系非常突然地被叫来了这里,当时循着门号过来时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会让她在这么小的一个地方打杂?而听到乔老总牛气烘烘地说要收购国豪外贸集团的天方夜谭设想时,小丁当场差点晕倒在了地上。如果不是叫她过来的那人身份非常特殊(一名国家副部级干部),小丁绝对认为乔老总是从超级精神病院出来的。
不过工作室开张的第一天,便又让小丁被超雷了一大下,一名在电视上有头有脸的超级人物,非常低调地偷偷摸摸赶来祝贺(进门后才摘掉了大墨镜),带了一个装有一张钱数估计不少的银行卡的红包,恭敬得厉害,却只被乔老总允许在外头这间大办公室坐了十分钟,连水都没一杯,不甚客气打发走了。小丁当时只能认为,秦省长有个一模一样的孪生弟弟,但很快,她就确定,那名祝贺者就是秦省长本人。
小丁彻底被折服了,她终于明白,乔老总为什么如此牛气烘烘,敢随便搞如此大手笔,于是完全投入到了紧张的准备工作当中,而她领导的余下五名女员工,亦全是一等一的超精英级人才,无疑,大家也都有过相似的超级狗血经历。虽然工作室目前开张才一个多星期,却已经完全高效运转起来,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远不是那个懒散的乔小监督所能做出来的。事实上,他老子在干这种正经事方面,绝对比儿子要强。三十三岁就当上了地级市代市长、并完全无视市委书记的人物,自不会是个简单货色,不管他家背景多大,都得靠强悍的个人能力。不过,乔老总更大的魄力在于,他当时又直接丢掉了代市长的帽子,丢掉了被无数人看好的超级大好前程,跑到村里做了农民伯伯,一万匹马都拉不回(事实上当时他放了大话,谁敢来劝,老子打断他狗腿,所以没人敢来,包括乔老爷子),这才是那乔小监督最有印象,也最为佩服的地方。
小丁很快进屋倒了两杯茶,她看见那名土冒小青年居然敢若无其事地在乔老总面前翘着二郎腿,于是又被超雷了一下,赶紧退出这间房关上门,在门外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却发现还真不是梦。小丁这段时间总是经常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当然,先前的所有这些号外,那厮一点都不知道。
屋内,乔锋率先朝双手习惯xìng抱胸的乔老总发话:“乔老总,你这不是在luàn搞吧?”
“妈的,你看老子像luàn搞的人吗?”才说完,俩父子都忍不住笑了,他们一致xìng联想到了歧义方面。
乔小监督轻咳两声,认真说道:“据我们开拓部调查,这个国豪集团可是一塌糊涂啊,完全就是一个要死不活的东西。前面我还亲自去他们单位走了一圈,印象十分差,差到离谱。妈的,这都什么破玩意?”
“你懂个屁!”乔老总甚是不屑地瞪过一眼,“老子就是趁火打劫的,它不要死不活,哪轮得到老子去捡菜?不管它有什么样的历史遗留问题,现在这些问题都是我大大降低它底价的砝码。你就看着吧,现在没人敢要这家公司,而这家公司又非常急于出手,不出手很多人都得去坐牢,只有我才敢要,当然是以很底的价格要了,其实它起码值六亿,老子只给三亿。谈成了,他们坐牢的就只有几个替罪羊,这就是政治!至于接收之后的整顿与清算,更不用你cào心,老子就是专门玩这套的。你只管把钱准备好就行了,如果效益达到预期水平,利息还是会算给你一点的。听懂了吗?”
乔锋非常诧异地望着他的老子,感觉一个比尔盖茨正在冉冉生起,他身上的这股豪气在经过二十年山村熏陶之后,不但未有半分折损,反而更豪放得多,让那厮非常感慨。虽然对政治不感兴趣,对其间黑幕有些呕心,那厮绝对不认为他老子是一个真正黑心人士,其实这何尝不是在救国豪集团,从全局上,绝对是利远大于弊。而且那老子素来就是一个大行不顾细谨的牛叉人物,以前当官时泡女人、收红包、玩手段,什么都敢干,谁也奈何不了,人家工作就是很到位。很会做事的魄力人物,又有背景,那就是无敌。
“放心好了,钱不是问题,随时都可以到帐,我也不会再叫开拓部作可行xìng研究了。”乔锋果断起身,正色说道:“乔老总,我相信你的团队是非常精锐的,也相信你一定能将国豪集团发扬光大。”
“你小子——”乔正天淡淡一笑,迅速恢复了父亲身份,“好了,没什么事你就走了吧,老子的事还多着呢,尽来捣luàn。”摇了摇头。
“那走了啊。”那厮也不客气,拔腿走人,“乔老总,再见!”
“不送!”
出到大办公室时,三个女副总办公室的门不约而同全打开了,而三位女副总则几乎同时走了出来,“乔监督员,等下!”
“干什么啊?”乔锋停了下来,紧张地望着脸上正经无比、直朝自己走来的三位恐怖副总。
不过三大副总走到身边,却是摸脸的摸脸,整衣领的整衣领,还有帮把皮带扶正一点的,某人简直要感动死了。
“乔监督员,拜拜!”三位女副总就干了这么一点小动作后,马上又正经无比的各自回房而去。
“拜拜——”那厮哭笑不得,昂首挺胸扬长而去。
“……”包括小丁在内的六名女员工的嘴巴半天都没合拢,其中敏感的部分人总算忽然明白了一点什么。
问题是,就算是儿子,能在老子面前如此嚣张地翘二郎腿吗?何况乔老总本身就是高度嚣张的人物,连秦省长都不放在眼里。事实上,当年秦省长在乔老总的手下干过很长时间,一直受到提携并且毕恭毕敬,乔老总那领导当得却是非常有魄力的,是秦省长大大的绝对老领导,说成心目中的坚定偶像绝不过分,没有这位老领导的传奇精神指导,秦省长是做不到省长这把jiāo椅的。而一个在乔家横得要死的二代领头羊,自然非常不简单,绝不只是长兄那么简单。至于某位三代领头羊,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此横非彼横,本质一样,基础完全不一样。
小丁仍然非常不解。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