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那厮马上没了动静,就那么静静咬着,董雅贤则很快平静下来,闭着眼,脸上挂着一大片彩云,继续做着鸵鸟。一种久违的默契感冉冉升起,二人仍是那么熟悉,尽管已过去了很多年。
没过一会,那厮便开始不老实了,他如今早不是儿童,马上就让董雅贤做不成鸵鸟了,娇声连连,这种感觉比当年更加舒爽几分,董雅贤情不自禁用力抱住了胸前那厮的脑袋,让他肆意做着童年时代最喜欢做的传统之事。
阿姨如此热烈的回应,让乔锋非常兴奋,肆无忌惮蹂躏着她的神圣,让她沉迷在了一片沉重喘息之中。动静许久后,在董雅贤的胸前留下了一片牙印,丝丝痛感中,更多的则是痛快,她渐渐再次开始慌张了,因为她猛然发现身子热了起来,而且很热,虽然当年也会有点热,但今非昔比,眼下这厮却是花丛老手。
乔锋适时松开了嘴巴,仰头望向脸色红透、半闭眼睛、正高度舒惬中的董雅贤,很有“礼貌”地说道:“阿姨,你怎么这么激动啊?小时侯都没这么激动过呢。”生怕羞不死她。
那厮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挑在难堪关头来羞人的行为,让董雅贤是既羞又恼,照他背上便是用力一抠,“锋子,你太坏了。都这么大的人,还不怕羞来喝阿姨的奶。”
乔锋摆出了一副无辜要死的面孔,振振有辞地辩道:“阿姨,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一直都没吸到过什么东西,主要还是你喜欢被我吸。”而对背上被抠之痛,那厮则马上回了一嘴,稍微加了点力,痛得董雅贤的牙齿直打转转,痛快得不行,某人对她的喜好在N年前就已经摸得相当清楚了。
“你这小坏蛋!”对那厮做了还要乱说的恶劣行径,董阿姨显得非常难堪与气恼,于是某人的脑袋又挨了两颗新鲜板栗,如此则刺激了那厮很多年前便有的一个胆大妄为的疯狂愿望——上了阿姨!愿望迅速膨胀,董阿姨则被咬得又不知东西南北了。
等董雅贤发现那厮又在偷偷脱她裤子的时候,她很无语,对某人的“童心”未泯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是这一次,那厮的脱裤技术却是何其精湛,在瞬间便完成了。然后董雅贤更加震惊地发现,那厮居然直接分开了她的双腿,不由惊恐地啊出一声,“锋子,你要对阿姨做什么?快点把裤子给阿姨穿上。”
那厮松开了咸嘴,抬起头来很认真地说道:“这么多年以来,阿姨你白白背了太多的思想包袱,浪费了太多的青春年华,总是走不出那个怪圈。现在你也不小了,不能再这样继续耗下去,今天我就豁出去了,帮你走出来吧。”说完果断纵身一挺。
“啊——”董雅贤只来得及惊出一声,脑袋便一片空白了,她没想到那厮还真有那个胆,敢如此对她……
某人先做了再说的想法并不是完全的临时冲动,这想法一则存在很久了,只待环境催化,二则这位阿姨确实处在人生的一个死结当中,要想快速破除必须采取非常手段,比如此刻他正在她的身上肆意驰骋。有过太多经验的乔锋,对付一个老黄花闺女,让其直接品尝到非常滋味,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而迷乱中的董阿姨暂时没再想任何东西,她现在只想让身下的滚烫尽快消除,只想被那厮肆意蹂躏,尽管俩人之间的情愫从来只是迷迷糊糊、莫名其妙。在连连娇声中,床单上那朵不大的梅花,见证了一个老黄花闺女的不幸灭亡。
初次好事干完,乔锋抱着已被他占有的董雅贤,充分体会到了翻身做主的强烈快感,牛气烘烘说道:“雅贤,以后我养你了!”
董雅贤一动不动盯着那厮的眼睛,目光中的意味非常复杂,许久都没说话,最后终于叹了一口气,“锋子,你这次可把阿姨害惨了。阿姨以后都没脸见人啦。”
真不要脸!某位闭着眼睛、心跳二百五的大婶强烈鄙视不已。她不能想象,这是那厮的阿姨,竟然还和他那样,并没有听到前面十分之一正式经过的她看问题显然还不够全面。冉姗姗坚持认为这次是俩人勾搭成奸,勾完也就算了,居然还假惺惺地说什么没脸见人?虽然先前和那位阿姨一直很谈得来,冉姗姗还是非常气愤,在涉及到有关那厮的重大原则立场上,大婶会毫无保留坚定地站在那厮一边。
乔锋不置可否,轻轻抚摩董雅贤的秀发,“雅贤,你就是脑袋不够开窍,才让自己的人生那么坎坷。世人的目光算什么呢?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违法就行了,碍谁惹谁了?”说完他马上毫不客气地推倒了董雅贤,再次骑了上去,因为她的觉悟还不够高,得多用事实来证明,她就是他的女人,不管以前她是什么所谓的阿姨。
于是冉姗姗再次忍受了一次痛苦刺激的偷听经历,这位大婶太惊讶了,总算第一次清晰地听识(非见识)到了那厮的乱搞……
大婶太累了,又睡了过去。那厮则把那位老容易胡思乱想的阿姨骑了一遍又一遍,只要她一惆怅、一叹息,那厮就不客气地翻身骑上,终于让董阿姨在一次又一次的高度幸福中明白了,过去她的人生确实浪费了不少。虽然董雅贤现在还无法接受这个家伙,但至少深深印在心里的那片伤痛浮云忽然淡了许多。
一直到中午,冉姗姗才终于醒了过来,发现床上早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而床单则明显不是昨晚那床了。使劲揉了揉太阳穴和眼睛,大婶认真回想一番,仍分不出那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当时的她本来就很迷糊,很困。
门开了,乔锋轻松走了进来,见到大婶正在皱眉犯傻中,摇头一笑,走到床边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你这个懒大婶,还不起床?太阳连屁股都晒不到了。”
“哦——”冉姗姗回过神来,白眼嗔道:“锋锋,你怎么老乱拍大婶的屁股啊?都说是豆腐渣了,拍烂你可得赔!对了,这床单怎么给换了啊?”
乔锋呵呵一笑,眼皮都没跳一下,“今天天气不错,正好洗床单。”接着那厮又拍了大婶一屁股,“快点起来了,我们下午还要赶飞机,明天就是周一,还得上班,你以为是出公差啊?赶不到飞机的话,晚上就坐火车回去,而且只有硬座。”
“啊——”冉姗姗迅速翻身而起,连豆腐渣被拍也顾不上了,猛摇头坚决说道:“我不坐火车!”
“……”
吃饭的时候,冉姗姗的目光总是落在看着很正常的董雅贤身上,并和她有说有笑,大婶的眉头越皱越深,早上那真的只是梦?其实她没有发现,那位阿姨的面色润色了不少,而且偶尔看向那厮目光中的味道也明显不同了。
吃完饭没过多久,乔锋便牵着冉姗姗告辞走人了,他们自然赶上了飞机,而先前纯属某人的恐吓罢了,就算晚上都还有飞机。
前面乔锋已经和董雅贤认真谈论过,后者表示需要时间来梳理头脑,暂时不和那厮一起去麓城暂住,并要求那厮先不要声张,严格注意保密,特别不能让董冰知道,阿姨还是很要脸的。
乔锋现在同样有一点点心慌,也需要一点时间来缓缓。他却是没想到,自己这次还真上了阿姨,直叹冲动是魔鬼,但他并不后悔,毕竟阿姨已经够大了,等不了太多时间来走出心理上的死结,而要让阿姨幸福,不是单靠物质就行的,生理亦很重要。更主要的,要那厮忍受敬爱的阿姨被别的男人泡,很有难度,还不如自己先泡了,反正俩人的感情基础虽然有点问题,但毕竟还是有基础的,并且已有很多年了,日后转化为男女之间的那种特殊感情,不算太难。
何况他本来就不是什么纯洁的鸟,死猪不怕开水烫,泡了就泡了,多一个怕什么!
无论如何,乔锋这次终于实现了儿童的梦想,梦寐以求地把董阿姨痛快骑到了胯下,回想起她一声声的幸福声,以及自己可以肆意蹂躏她那神圣身子的超级快感,那厮又激动了起来,越发坚定这次上了阿姨是正确的,该闪击时就得闪击,拖拖拉拉,董阿姨的一辈子就没了,他很期待下次再去狠狠蹂躏她,把她从迷途中进一步蹂回来。先过肉体关,再过精神关,很多时候可能是一种更合适的选择,事半功倍,至少对董阿姨当是如此。
至于旁边那位大婶的疑惑,乔锋完全心知肚明。到麓城下了飞机后,开车回家的途中,那厮轻咳了两声,“姗姗,你今天都怎么回事?从中午起来后一直像个傻子,昨晚没做什么怪梦吧?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发烧。”一边伸手摸向了她的额头,沉吟小会后疑道:“没发烧啊?”
冉姗姗并没有理会那厮的哈哈行为,而是怪异地望着他,忽然认真说道:“锋锋,你今天一大早和你阿姨到底都做什么了?大婶仔细再三回想,还是觉得那不是做梦,你们确实做了爱!”
我靠!乔锋甩手一板栗砸了过去,瞪了一眼训道:“姗姗,你这脑袋瓜子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做梦做傻了吧?还我们做了爱,这种大人的话是你说的吗?好了,这事你就当做梦好了,什么都没有过。懂了吗?”
“知道啦!”冉姗姗忿忿点头,“哼,你阿姨好不要脸,怎么可以那样啊?她都多大的人了?”
“就比江老师大一岁而已。”那厮嘴上说得轻巧,心里则有些郁闷,对那位才被占有不久的老黄花闺女,他这段时间怕是每天都得打电话慰问一下,免得她想歪了,万一想不开那事可就大了。
“……”
……
对贾支队长和郑大局长的分别慰问自是不会少掉的,不过那位郑阿姨倒是终于识相不少,没再设置什么障碍,而任那厮在卧室里肆意糟蹋她那发sao厉害的堂妹。在经过上周的军营特训之后,郑阿姨没有让那厮低半分头,自己反而无形中低了一个头,很是不爽,但她也不能老破坏sao堂妹的无限欲望。
董雅贤每天在电话里的状态让那厮比较放心,这位阿姨看似没什么想不开的,只是比之前更加注意强调她的阿姨身份,开头闭口都是阿姨我怎样怎样,而压根不管那厮开口闭口喊她雅贤怎样怎样。
丫的,你就装大吧,下次蹂躏不死你!某人倒不在乎在称呼上一时一地的得失,这反倒是一种强烈的兴奋剂。当然,要想让那位阿姨彻底死心踏地跟了自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且不论年轻时严重受伤的纯洁心灵,单是如今她的特殊尊贵身份(女儿是很厉害的女强人),就不容易拉下面子。
马上快要五一了,虽然只是小长假,但女人们大概很久没集体大规模出动放松了,特别憋得慌,故天天吵吵闹闹,强烈乞求大家长届时组织一次比较有纪念意义的活动,但那厮一直没松口,故意钓大家的胃口。
于是这天晚上,宁霏霏和秦绮作为代表又来游说了一番,终于逼那厮承诺到时一定出去旅游。妈妈们出马,果然是老将出马,一个顶百,她们只是稍微红了一下眼睛,说我们在村里都快猫了一辈子,还没见识什么什么……
乔锋已经很长时间没他老子的消息了,他也没空去看那老子(其实那老子也很不喜欢老被儿子看),但从先前老妈小妈不太明确的语气中,知道那老子绝对不闲,便随口问了一句:“最近我爸在干什么啊?”
不问还好,一问两位妈妈全皱起了眉头,秦绮忿忿说道:“昨天我见你爸的车上带了一个女人。”
我靠!那厮马上追问道:“什么女人啊?长得怎么样?”
“锋子——”本来就很憋火的妈妈们终于发威了,而不懂趣的某人则幸福地挨了几颗板栗,他其实是故意挨的,让妈妈们消消火,可谓孝心十足。
听完妈妈们声泪泣下、争先恐后的诉说,乔锋渐渐清楚了他老子在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
其大体版本如下:在进城之后,农民伯伯的意志很快被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腐蚀了,退化奇快,没多久便变回了N年前的花花公子。缺少老婆管教(老婆们忙于和儿子的现任女友们和未来女友们套近乎了)的那个老子,卡上儿子给存的钱不少,随便买几件新衣服穿上,形象陡然大变,摇身成了钻石王老五,而泡妞的套路也不是盖的,兜风、下馆子、给女人买名牌、上酒店、泡酒吧等等,日子实在太逍遥了,早就丢掉了和老男人们下棋钓鱼的最初临时爱好。如今想起来,那就是一个掩人耳目的过渡,而等被发现暗渡陈仓时,看来已经为时过晚了,妈妈们没有把某种危险的苗头扼杀在摇篮之中,而让其茁壮成长,不好收场了……
让乔锋所不能想象的是,那老子就开个破QQ,又是怎么泡到妈妈们所判断的所谓有钱有势人家老婆的?那老子有人妻控的恶劣倾向!
总之,宁霏霏和秦绮两位妈妈快要崩溃了,最后强烈要求儿子在经济方面限制住老子,而她们则不好公开要求她们的老公不出去乱来,因为来城里是她们自己的选择,那老子则是“被迫”的,而当年进村子在一定程度上却也是她们的要求,因为在城里那个老子太容易花心。这些都是有典故和深刻历史教训的。
“锋子,你爸这么乱来是不行的。”妈妈们的神情很严肃,“你做儿子的必须想办法控制,全靠你了。”马上又是愁眉苦脸。
见不得妈妈们如此的那厮,尽管头痛厉害,仍只得先点了头,“老妈,小妈,你们也别太担心了,我爸估计也就是好个稀奇。明天我去看看情况再说吧。”
丫的,儿子管老子?真是上粱不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