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项禹帝性冷淡,如果换做别人遇上这样的艳遇,恐怕就已经提枪上马了。但是项禹帝并没有,因为有些事情项禹帝还是很古板,很封建的。比如做那件事,项禹帝就很想留在新婚之夜再进行。
单韵儿见天色真的已经不早了,也便不再嬉笑,跟在项禹帝的后面一步一步的往山上走去。
因为山的那边有一个雷山寺,所以不知道是什么人在这里修了一条绵延的山路。虽然山路上有些杂草纵横,但是正好被项禹帝和单韵儿当成了摩擦地带,因为雨后的山路是很滑的……
项禹帝和单韵儿都是练家子,这点山路并没有为难住他们,项禹帝在前探路,单韵儿紧随其后。两人在这湿滑的山路上如履平地一般,走的很快。没过多久,雷山寺已经映入眼帘。
项禹帝和单韵儿看着雷山寺的方向,然后对视了一眼,不会真的都睡觉了吧?
雷山寺方向一片漆黑,项禹帝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这个时间古道大师睡下也不足为奇。
“走吧!”项禹帝叹道。现如今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回去是不可能了,因为回去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倒不如去雷山寺碰碰运气,真若都睡了,那么只好先自己找一间空房了,第二天在做解释。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太过冲动,没经过大脑了……
两人又不知走了多久,才来到寒山寺的大门口。项禹帝雷山寺的大门,心中暗道,这就是家里那个老头子无数次推崇的雷山寺?这也太破旧了点吧?
雷山寺的大门仿佛已经年久失修,破旧的可以,而四周的墙壁,也已经倒塌了大半,就算没有倒塌的墙壁也是满是裂痕。从倒塌的墙壁处向里望去,几个祠堂更是破旧的可以,地面坑坑洼洼,感觉踩进去比外面的路还要难走。
所谓“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林”。这里虽然破烂不堪,但是项禹帝也并没有如何怀疑这个古道大师会是一个庸人,反而觉得古道大师是个大雅之人,甚至说他乃神人也并非不可。
虽然从外面倒塌的墙壁处就可以走进去,但为了表示对古道大师的尊敬,项禹帝和单韵儿还是选择了敲门而入。
待到项禹帝连续敲了三下门后,门竟然马上就被开启,仿佛没有中间走路的过程,像是有人在门口守候似的。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小僧恭候多时了。”一个小沙弥双手并拢,十指归一,躬身说道。
“这位小师傅,你知道我们要来?你知道我们是谁?”项禹帝好奇的问道。
“小僧并不知二位施主的到来,也并不知道二位施主姓氏名谁,是师傅叫小僧在此等候,说今晚会有贵客光临。”小沙弥微笑着说道。
“哦?”项禹帝眉毛一挑,说道:“那小师傅的师傅就是古道大师喽?”
“阿弥陀佛,师傅的名讳,小僧也不敢乱说,还是等施主见到师傅时,自己问吧!”
“那请问,大师现在身在何处?”
“师傅已经睡下,师傅要我请两位到寒舍休息,明日再谈正事。”
“也好,那就请小师傅带路吧。”
小沙弥又鞠了一躬,这才转身到前面带路。
“施主,请这边请。”小沙弥带路道。
项禹帝点了点头,跟着绕过了祠堂,才看见两个破烂不堪的屋舍。小沙弥面色有些难看,忐忑道:“这个……两位施主,如今只剩下一间寒舍……这个……”
“没关系,我和韵儿睡一间屋子就好。”项禹帝咧嘴笑道,思想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小沙弥突然有些慌张的念起了经文。“两位施主,此乃佛门圣地,怎可男女共处一室?还请施主自重。”
项禹帝一乐,这玩意还请自重了?不过也没有为难他的意思,笑着说道:“那小师傅,我和你同睡一个屋檐下,不就可以了嘛!”
“这个……”小沙弥有些窘迫道。
“小师傅,有什么难言之隐尽可直说。”项禹帝微笑道。
小沙弥见项禹帝如此平易近人,便微微一笑,说道:“小僧也不过是和师傅同睡一屋,只有那一间空房了。”
项禹帝眉毛一挑,说道:“那这意思,就是说,我和韵儿两人中,有一人要在外面过一宿了?”
“阿弥陀佛,那还要请两位施主自行思量,那边的屋舍小僧已经收拾干净,小僧先行告退。”说罢,小沙弥也不再理会项禹帝和单韵儿,转身径直进了屋舍内。
项禹帝愣愣发呆,眨巴两下眼睛,看了眼单韵儿,说道:“你先去休息吧,我在这等着。”
“我陪你。”
“不用!”项禹帝咧嘴笑道。“我一个大老爷们怕什么,在这呆一宿而已,在哪睡不是睡啊?而且现在也没到冷的时候,没啥问题的。”
“不要想太多了,佛家讲究个缘分,如果有缘,自会相见。”单韵儿看着项禹帝有些沧桑的双眸,劝慰道。
“现在我要处理的事情可是很多很多的。”项禹帝摇头苦笑道。“有一个冯震已经够让我头疼了,现在又多了杨家那两个兄弟,有时候真的挺怕输的。”
“怕输是好事。怕输你才会努力的往上爬,爬到世界的顶点。”单韵儿说道。“不过你不要装了,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些什么。”
“一个草根,漂泊在外,有时候有也有着太多的无奈。”项禹帝叹息道。
“感觉不幸?一个无辜的人背负着上一辈的恩怨。”
“这倒不是不幸,反而是一种资格。趁着现在没有什么家室拖累,趁着身体健康,此时不飘何时飘?”项禹帝笑道。“新世纪的领袖飘一代,渴望漂泊的人,唯一不变的就是那颗心。有时候我倒是不想飘了,在哪里都好,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定居,安逸的生活。”
“顺便找到她?”
“是的,把所有人都接过去!”项禹帝咧嘴笑道。“韵儿,去睡吧,很晚了。”
“那我一会再出来换你。”
“你如果出来,小心我搅乱佛门清静!”
“什么意思?”
“相见时难别亦难啊!恐怕我会……嘿嘿……”项禹帝发出一阵贱笑。
“你的意思是,我们会春色满园关不住?”单韵儿捂嘴笑道。
“嘿嘿,我是想停车‘坐爱’枫林晚啊!”项禹帝非常突出“坐爱”两个。
“那如果我意外怀孕了怎么办啊?”
“这个嘛……生个孩子就好了!”项禹帝一本正经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