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不错,那力怪所说你等之师又是何人?”
蒙面人一震,沉思一下,但见楚天凌厉的眼神,惙惙地道:“那便是我等师傅,‘色怪’ 那尔丹!”
“噢!不错。但那尔丹又去了何处,怎地至今未归?”
“据说,师傅前往开封,与云豹、云虎及霍凉三位护法商议大事去了。已经走了五日,估计两日内便可回返!”
“哦!”楚天轻轻应了一声,转而道:“你师傅名号为色怪,不知你这做弟的又唤作何来,可否沾染过良家女啊?”
蒙面人听了,身躯顿时颤抖起来,惶恐道:“我等刚刚随同师傅来到原,日日为师傅操劳,不曾沾染过任何女。请大侠饶命!”
“想不到你等仍在使用迷香等下三滥的手段,虽然你不曾沾染良家女,但你等行径却是不可轻饶。若是你等做得久了,说不得会同你那淫邪的师傅一样。唉,本神本欲留你,但为良善女着想,留你不得!”
扑通一声,蒙面人双膝跪地,不住地求饶:“大侠饶命!小的立刻回转塞外,永不踏进原半步!大侠饶命啊!”
举起的手,犹豫着慢慢放了下来。神识微动之下,真气倏出,蒙面人面上蒙面巾已然飘落。白皙的面容,深深的眼窝,惊恐的蓝眼睛,带着无限的乞求。楚天冷声道:“今日,本神破例暂且饶过你今次。若是再让本神见到,你可知后果?”
那人磕头如捣蒜,慌忙道:“小的知晓,小的知晓!小的谢过大侠不杀之恩,这便回返塞外。小的唤作塔依尔,不知大侠高姓大名,小的回去亦好供奉恩人!”
“唉!”楚天叹口气,心道:活人一命,甚是麻烦,全不如杀了来得痛快!既然如此,便道:“本杀神见你眼良善未泯,方才饶你一命。趁此黑夜,尽速去吧!”
“杀神......杀神!”塔依尔口念叨着,瞳孔渐渐放大,颤声道:“你便是杀神楚天!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回去后定会日日供奉恩人!”
塔依尔最后看一眼楚天,扭身向山林逸去。楚天轻轻摇头,正要向破庙内行去。忽地,但听庙内一声凄惨的鬼嗥,随即,轰然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一阵哗啦啦的门窗破碎声。
楚天神情微动,刚要起身,便忽见一条高大的身影,疾速向这边驰来。细看之下,正是“力怪” 塔查安。身后,司徒艳与巧玲紧随其后。
楚天正待截击,便听两声娇喝,一道娇小的身影倏然掠过塔查安,从前截击;另一道身影探手出掌,自后袭至。
塔查安庞大的身躯甚是灵活,在紧急之,疾速晃动,堪堪躲过司徒艳的袭击。正待向斜刺里冲去,眼光所及,巧玲早已堵在前方。
塔查安又冲了几次,但均是意念方起,前方便已出现娇小的身影。塔查安心神大骇,不由站定身形。楚天远远看时,却见塔查安胯下鲜血淋漓,殷红一片。
“嘻嘻,你这淫贼,落在本魔手,若想逃走,却是千难万难。”
塔查安一双铜铃般的眼睛怒视着巧玲,并凝神戒备身后。在其身后,司徒艳美目含煞,一瞬不眨地注视着塔查安。
“老幺观敌略阵,今日,大姐要亲自会会天山老魔的弟,让其知晓我原武林的厉害!”司徒艳说着,轻抬莲步,缓缓向塔查安逼去。
塔查安万没想到,面前的两个女,武功之高已到了如此地步。尽管左冲右突,仍无法遁走。本以为凭借自己功力,可在原横行无忌,来到原月余功夫,日日欢歌,为所欲为,自是好生欢喜,比那荒凉的北疆大漠好过不知多少。
但却不曾想,刚刚与真正的原武林人物相遇,便处在这般艰难的境地。也是塔查安命运不济,偏偏遇到楚天等人,更加不幸的是,司徒艳与巧玲功力又各自增加不知凡几。
塔查安心念电转,巨大的眼睛来回扫视。巧玲见之,轻声嬉笑:“你这莽汉,看着威猛,实则是草包一个,逃又逃不过,只有拼死一战了!”
塔查安听罢,羞愤交加,暗自估量二女功力,猛然间,塔查安大吼一声,蒲扇般的巨掌带着呼呼的劲气猛地向司徒艳击去。
司徒艳乍见塔查安攻来,刚一犹豫,旋即,定下身形,不闪不避,运起真力,疾速迎向塔查安。司徒艳打法,完全是以硬碰硬,毫无取巧之意。
而塔查安眼见司徒艳如此,心暗笑。待到巨掌袭到司徒艳之际,猛然一声大喝:“贱人纳命!”喝罢,在瞬间又加足一层功力。
两人四掌甫一接实,轰然一声巨响,紧接着是一声响彻云天的惨呼,塔查安庞大的身躯立被震向空,随着飘飞的身形,一蓬血雨飞洒出口。
司徒艳身形倒退寻丈左右,娇躯一阵轻颤。娇面微红,美目已没了一丝情感。不待塔查安落地站稳,娇呼声,又旋身疾袭而至。
塔查安刚刚站定,未等抹去嘴角的血水,便见司徒艳又告袭来。塔查安哪里想到,这看似娇柔的女,武功已高到如此地步,原先的轻视侥幸心理,早便成了无边的恐惧。此际,见司徒艳袭来,不由亡魂大冒。
疾速闪避,张口吐出一口淤血,未等出掌还击,便听咔嚓一声,顿感肋下一痛,宽大的衣襟在瞬间被洞穿两个窟窿,肋骨也被指风击断。
塔查安痛彻心肺,狂吼声,一个旋身,猛地向司徒艳扑来。阔鼻狮口,呼呼冒出粗重的喘息之声,尽管功力不凡,但仍无法粘到司徒艳一丝汗毛。司徒艳试出塔查安功力,已是成竹在胸。此际,却不紧不慢地与塔查安游斗起来。
楚天站在远处,巧玲在近处旁观,凝神注视塔查安,防止其遁逃。而塔查安早便观察到了场形势,心不免慌急。与自己激斗的女,其功力已是难以应付,更兼那娇小的女在旁虎视眈眈,自己已万难逃出生天。意识到危险处境,内心反倒安定下来。巨掌狂挥,式式沉稳,尽取刚猛路。
此际,司徒艳在与塔查安激斗之,渐渐感觉出功力好似增加了不止一筹,心不由欣喜万分。不知不觉,已将烈阳掌及穿心指法运用得妙到毫端。渐渐地,司徒艳已将塔查安当作了拆招的对象,一时十指连弹,一时双掌同出,一时又是一手出指、一手挥掌,掌影、指风交替使出。
塔查安身上的血口及血洞愈来愈多,鲜血染红了庞大的身躯。但对方仍好似不紧不慢地出手挥掌,并未使出全力。塔查安万念俱灰,攻势虽仍是惨烈刚猛,愤怒,招法却显得愈来愈凌乱。
似乎朦胧之际,几丈外又飘然落下一道颀长的身影。无声无息,犹如鬼魂一般。塔查安见此,心连最后一丝希望也倏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所能做的便是此生最后的挣扎。
“老大,时辰不早,这‘力怪’功力已无甚用处,早些拾掇,我等好歇息!”
“老爷放心,妾身这便将其擒下!”司徒艳说罢,招式立变,转瞬间,但见空出现了一团耀眼的白光,笼罩了七丈方圆的空间。搜魂手掌法所幻起的光影,好似无数拘魂的死光,猛然网住了塔查安。
可怜塔查安庞大的身躯,空有一身功力,在司徒艳神鬼莫测的烈阳神功下,哪里还招架得住,但听一声痛哼,塔查安踉跄地退出五步,身躯猛烈摇晃了几下后,便颓然倒卧在地。
“你个死淫贼,胆敢在本魔身上打主意,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今日,本魔不好生伺候伺候你,你还当世间女各个都是你掌之物。嘿嘿,现在感觉如何!”巧玲边说边走到塔查安身边。
楚天细看之下,那塔查安哪里还能言语,全身上下,数不清的血洞正在汩汩地冒着鲜血。而更令人心悸的是塔查安胯下早已血肉模糊。楚天心神一怔,隔空点了塔查安几处穴道,暂时止住流血。
“将这淫贼拖回破庙,尚有要事问他!”楚天说着,径自向破庙走去。巧玲与司徒艳互看了一眼,相视一笑,便一人抓起塔查安一条大腿,倒拖着将其拖拽到破庙的禅房之内。
楚天坐下,看看二女,笑道:“这塔查安乃是冷凡那匹夫的高徒,力大无穷,以致名号都叫做‘力怪’,为何弄成这般模样?”
司徒艳道:“也怪这淫贼,人虽高大,却尤其喜欢娇小的女。我二人装作不省人事,这淫贼打量了我等好久,便先将死丫头弄到床榻之上。也怪其淫心大发,心神不属,命运不济,刚刚脱去亵裤,正要解开死丫头衣裤之际,却忽然被死丫头一掌切去了孙带。情急之下,疾速遁逃,不想,却被我二人弄了几个窟窿,呵呵!”
楚天听罢,鼻息隐约闻到一股血腥气,扭头看时,便见床榻上留有一滩血肉。看其形状却是一团血肉模糊的男根,黑黑的**拌着鲜血,好似仍在蠕动,可见其生命力之顽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