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1)踏破铁鞋无觅处,娇女伤心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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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见三女俱是丫环打扮,不由笑道:“如若下辈做人口生意定会顺顺当当!所贩卖的女各个如你等这般样貌,老爷我岂不盆满钵满,挣个金山银山出来。哈哈!”

    素素一拍楚天,道:“亏老爷想得出这种折寿的生意!不过,现在我等所带银两已经不多,这......不若将茜儿卖个好人家,定会卖个好价钱!”

    “呵呵!老七主意不错!”

    茜儿一听,顾不得其他,忙道:“公,不若将巧玲卖了算了!这死丫头聪明伶俐,或许比......我......或许能多赚些银!”

    “也好!到时看情形再说。”转而又对茜儿道:“既然装作丫环,便口径一致,一律随他二人称我做老爷!可好?”

    茜儿犹豫一下,无奈道:“是,老爷!”楚天与素素轻笑,遂继续前行。

    几人折返,取道武宁而去。巧玲与茜儿不停地说着,又渐渐恢复了在木真隐居处时的热络劲儿。跟在楚天二人身后,一会儿咯咯发笑,一会儿唉声叹气。楚天与素素相互传音,不知说些甚么。

    午时分,几人又来到昨日用饭的“和丰”酒家。楚天四人乍进院,立时一怔,只见厅堂内几乎坐满了身着劲装的大汉。一个个紧身衣靠,俱都腰悬宝剑,齐齐用饭,毫无喧闹之声。

    茜儿乍看之下,不由一惊。旋即,跟在楚天身后,找到一处空位坐下。小二忙得不亦乐乎,跑来跑去,已顾不得照顾楚天几人。

    “小二!”巧玲一声娇呼,在几乎无声的厅堂好似响起一声炸雷。众大汉不由齐齐抬起头,向巧玲看来。

    小二跑过来,点头道:“小店人多,一时照顾不周,请几位客官原谅!不知这位姑娘有何吩咐?”

    巧玲大眼睛一闪,道:“你等恁地怠慢我等!再多一个时辰,我家老爷岂不饿死!快弄几样可口的小菜,并来两坛上好的美酒。”

    旁桌用饭的大汉一听巧玲言语,俱都一怔。这丫环言语太过稀奇,身为下人,怎地诅咒老爷,真是怪异得很!但见四人一个公模样,却带了三个稍有些土气、但却是如花似玉的丫环,各个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心更感怪异,不由紧盯着四人。眼光渐渐停留在三女身上,看得甚是仔细,隐隐带有一丝贪婪。

    “咯咯。”巧玲一阵娇笑,道:“你这些汉,难道未见过漂亮丫环吗!怎地好似看得眼睛都直了。若是你等出得起银,我家老爷会考虑将我等卖出的!”

    众人愈听愈奇怪,早有忍耐不住之人,开口道:“怪事年年有,唯有今日多!不知每个小娘价钱几何啊?”

    听罢,巧玲娇笑一声,伸出嫩柔的小手,张开五指,反复翻动四下。笑道:“价钱公道,童叟无欺!”

    “哈哈哈!”一汉大笑起来,带着贪婪的神情道:“五两?哈哈!那你三个丫环老全都包下,勿再卖与他人!”转而又笑道:“每个五十两也不为过,老一样包下!”

    茜儿见巧玲说话,虽跟着轻笑,但旋即又有些紧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巧玲看看那说话的汉,嬉笑道:“这位大哥未看仔细,我等姐妹每个价钱是这个数!”说着,又来回反掌四次。

    大汉们眼见来了乐,一起哄笑,狂喊道:“吴八哥,小妞说的是二十两一位,用不上五十两。你有五十两,便先替兄弟垫上,回头兄弟给你五十两,如何?”

    “慢!”巧玲娇呼一声,仍是反掌四次,笑道:“你等枉自活了一把年纪,连行情都不晓得!我这一巴掌乃是以五为底数,来回四次便是价钱了!你等可否猜猜。若是猜得对,本姑娘便跟了去!”

    “哈哈!”那大汉高声大笑,道:“看你尚未成年,还是那两个丫头有滋味。小丫头,快快说来,到底价钱几何?”

    巧玲摇摇头,道:“只怕你将家底翻出,或是将值钱的家底都当了,也恐怕凑不够银,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另一大汉显然已经动心,忙道:“一巴掌难道是五十两?四次便是二百两?这也不错!哈哈。”

    巧玲一晃手指,笑道:“再猜来看看!”

    “五百两?啊!难道是二千两?”大汉有些惊讶。

    巧玲仍是笑意盈盈,道:“你这汉再猜猜!”

    那汉默默地念叨:“五千......四次......难道是两万两?”自顾说罢,眼睛已睁得老大,似要突出眼眶。

    楚天与素素暗自发笑。见巧玲学了一次,便能超常发挥,张弛有度,极有悬念。天下如巧玲这等机灵之人确是少见!唉,巧玲,名字起得好,真是既巧又灵!

    巧玲感觉甚是有趣,看着大汉们惊讶的表情,巧玲面上笑得更加诡异。道:“算了,两万两银你等也未必拿得出!若是本姑娘说出价钱,你等即使将老娘卖了,也无法凑齐银!”

    那大汉显然已吃不住,有些愠怒,喝道:“贱人,休得胡言!”

    “咯咯!本姑娘见你厚道,本想成全于你。如你拿不出银两也就罢了,为何脸色说变则变,真是毫无涵养。”

    “住口!”大汉怒喝一声,眼光露出凶狠之色。

    “呦!本姑娘见你乃是五尺高的汉,本应心怀宽广,有容人雅量。怎地没言几句话,便如此恼羞成怒、气急败坏,跟你娘偷了汉一般!”

    那大汉单手一按酒桌,腾然而起,怒极反笑。看一眼仍自用茶,看起来极为平常的楚天,转而对巧玲阴狠地道:“贱婢找死!”

    “何事喧哗!”一声怪异的喝声传来,众大汉立时噤若寒蝉。那大汉愤怒而不甘地死盯了一眼巧玲,转身快速坐下。

    就在此际,便见自雅间转出一身着白色长衫的翩翩俊美公。楚天与素素一见,不由眼神一亮,心狂喜。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此公正是楚天等人在山找了二十余日,至今仍无半点线索的司马良。未曾想这司马良恢复得如此之快,只两旬时日便已恢复如初。

    茜儿乍见司马良,娇躯一震,目露惊悸。旋即,渐渐平稳,静看事态发展。楚天因司马良突然出现,并未注意茜儿神情变化。只看着司马良慢慢走出,直到桌前不足三尺处。

    待司马公看向楚天之际,不由一怔,心顿感一丝惊惧。但再仔细看时,那神态似曾相识,但只是肤色,表情不一。

    定了定神,随意地看一眼素素等三人,不由眼睛一亮。转瞬,眼渐渐浮现出一股人人都可感觉出的淫邪之色。

    司马良看看楚天,面上皮笑肉不笑,搭讪道:“敢问这位兄台,不知适才因何吵闹,是否这些汉惊扰了兄台?”

    楚天轻笑,平静道:“承蒙公关心,在下十分感激!只因在下这婢女说笑了几句,惹得公手下不快,都是在下管教不严,万望公海涵!”

    “呵呵,无妨。兄台过谦了!”说着,眼神不怀好意地看了三女一眼,道:兄台真有好福气,身边的丫环各个如天仙一般,真是羡煞人啊!不知兄台高姓大名,仙府何处?”

    楚天笑道:“在下籍籍无名,既然公相问,怎敢再行隐瞒。在下上讳胡下讳一个单字言,乃是游方的一介穷酸,告知名讳实是有辱公法耳!”

    司马良奸笑道:“兄台说得哪里话来,四海之内皆兄弟,既然相遇便是缘分。何故分个上下高低!”口说着,而眼睛却一直瞄着素素、巧玲与茜儿。

    看着看着,司马良神情一怔,不由端详了茜儿好一阵。直将茜儿看得浑身轻颤,一阵痉挛。楚天神识一动,诧异之下,好似了然。司马良轻轻摇头,随即,转而看向楚天。

    楚天仔细看看司马良,眉宇间与茜儿甚是相像。心暗笑,佯作不知,笑道:“看公样貌,华盖充盈,气度不凡。如潘安在世,都重生,乃人之龙,确是令人仰佩!不知公尊姓大名,仙居何处?”

    司马良笑笑,犹豫一下,道:“在下复姓司马,乃浔阳人士。不知兄台欲往何处?”

    楚天笑道:“适才已经言明,在下只是游方穷酸,四海为家。只靠替人代刀捉笔、求签问卦勉强度日。”

    “哦!”司马良一听,道:“兄台卜卦真的算无遗策、事事灵验?”

    楚天轻笑:“公此问,确有些不妥。大凡求签问卜,一算富贵前程;二算吉凶福祸;三求趋吉避凶之法!大凡仙家断命,乃是推理命运,配之阴阳五行,通过“五相”即印相、名相、人相、家相及墓相即指风水等五相而占。或以占卜、选吉、测局而卜卦,推测形相而断吉凶祸福,不知公所问何事?”

    司马良一听,顿感面前的书生确是与众不同,环顾左右,冷声道:“你等退下,出外等候!”

    众大汉闻言,俱都起身,快步走出厅堂。转瞬间,整个厅堂空空荡荡,只有楚天几人在场。司马良见众人离去,遂悄声问道:“在下不问福不问祸,而是寻人,不知兄台能否替兄弟指点一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