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2)百家百事百般愁 奸佞奸猾有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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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家庄。

    “黄山童叟”颜真看着神情沮丧的范如花,奸诈狠毒的眼神之隐含不屑。

    范如花神情颓然,愁苦道:“颜前辈,想不到爹爹居然将副庄主大位给了范那小人,并将其收做义,不知爹爹居心何在,是否有意将庄主位留给了范?”

    颜真眼珠一转,邪笑道:“少庄主难道看不出老庄主之意图吗?柳家庄一役折损甚重,并因范如坤离奇亡故,恐怕老庄主心早有疑虑。而今,老庄主既然将范收做义,其内心怕是已对你失去了最后信任。此际,即便再有何图谋,亦是枉然。不若静观其变、等待时机,方是良策!”

    范如花哭丧着脸,仅剩下独眼的面孔更加丑陋。急道:“那如花便是一丝希望也没了不成?”

    颜真凝色道:“贤侄勿急!大丈夫能屈能伸方能成就大事。此际当忍辱负重,切不可表露任何不快。那范心性不比范如坤差到哪里,若论一些小计谋,范如坤确是不如范。倘若激起范小人心性,贤侄当有性命之忧。此际,当小心应对,方能有惊无险,不然......唉!好自为之吧!”

    说罢,看一眼颓废萎顿的范如花,心暗自嘲笑。又道:“据老夫所知,这范对你不薄,一应开销用度均比范如坤掌管之时好了许多。依老夫看来,这范定会管好整个范家庄。老庄主不愧是一代枭雄,颇有韬略,眼光长远。看来你我之事只好暂时放放了!”

    范如花听罢,已是垂头丧气。阴谋未遂,却落得鸡飞蛋打,不想副庄主位竟然旁落他人。想来甚是气恼,却也无计可施。只是怨恨不已,见颜真如此说,暂时按下心怒气,暗自思谋诡计。

    范自范不凡书房出来,心既得意又有些惶恐。

    被范不凡收做义,已是整个范家庄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副庄主,庄之人再不是以前那般模样。人们恭维着、奉承着,范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但范心明白,凡此种种,皆因自己做上了副庄主位之故。

    适才,范不凡问了几句范晓蓉,范心一阵惊惧。不知范不凡是否已知晓二人关系。范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转念一想,即便知晓又有何妨,范不凡并未有任何责难之意,是否默认了此事?

    安置好各项事务后,径自回到居处。因管理庄事务增多,范便着人将居处后墙打通,并在一侧围墙开了个角门。言称行事方便,出入快捷。实则是为范晓蓉来此开个方便之门,平时是不准他人绕到后院的。

    房间里温暖如春,早不是当管家那时,每到冬季房间里寂寞冰凉。进入房间后,便听得一阵哗哗的水声。范循声而去,心暗自高兴。推开里间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具白白胖胖的身体。双峰颤着,蓓蕾大如红枣,乳晕粉红,看得范不由热血沸腾。

    “死样!只顾看着,也不过来替侄女洗洗!”范晓蓉嗲声嗲气的说道。

    范笑一声:“我的小心肝儿,叔立刻便来!”范说着,顾不得其他,边走边脱。动作甚是麻利,未等到水池边上,全身已光溜溜的不着寸缕。

    范一脚踏进水池,猴急似地搂住丰润的身体,一张尖嘴便在范晓蓉身上吸允起来,咂咂有声。弄得范晓蓉不住轻颤,更加狐媚。

    二人摸索、嬉闹一阵,范不禁想起范不凡曾说的话语。停住双手,道:“适才庄主曾提及你,不知庄主何意!是否已知晓你我之事,如若已经知晓,当如何处之?”

    范晓蓉娇笑道:“放心!爹爹经营山庄几十年,暗安插了很多暗桩,庄之人均在爹爹掌握之。你我之事,怕是爹爹早已知晓。如其欲要过问,早已将你我二人找了去,何苦再试探于你!”

    范听罢,心稍安。道:“现庄大势已定,表面看,庄主已将山庄托付给我,但仍是放心不下。如花处心积虑,心怀图谋。却最终却未能得到庄主信任,不知其将作何打算。”

    “死鬼!即便二哥有何打算,此时庄诸事均已木已成舟,又能如何?”

    “说你是女流之辈,目光短浅,你却不信!你道那如花真的完全放弃了觊觎之心?近几日,如花常常到颜真房去,不知二人说些何事!是否另有密谋,均不得而知!”

    说到此处,范神情一震,极为小心地道:“前些时日我尚自猜测,而今,如我所料不差,你大哥定是被如花与颜真密谋所害!”

    “真的!”范晓蓉机灵一下,乍闻此言,欲火已减轻不少。

    范见范晓蓉惊慌,忙搂着娇躯,摩弄几下**,道:“为查如坤死因,我曾暗询问过伺候少庄主的下人。均称少庄主发病时甚是蹊跷,并无一丝患病的征兆。只是神情萎靡,浑身无力,气脉不继。经派人询问有名的郎及武林高手,均判断是服用了毒物所致!”

    “甚么!毒物?”范晓蓉惊道。

    “嘘!小声些!”范急忙捂住范晓蓉的大嘴:“此事万不可声张,如让颜真及如花听了去,我俩岂不要遭人灭口!”

    范晓蓉一惊,抱着范,紧张道:“若如此,我等当如何处之?”

    范神情稍缓,诡秘地笑笑,道:“我的小心肝儿,放心便是!如花与颜真如若真的是凶手,其唯一目的便是贪图范家庄家业。而如花不过是骄奢淫逸,贪图享受。如坤限制太多,致使如花狗急跳墙,行险一博。而今,我既然当了副庄主,便不能再给他人以任何机会。对如花,叔已安置妥当,颜真那我亦好言待之,话里已对其有所暗示。除此二人,其他人尚未发现有何不良企图!”

    “那......那......那万一二哥仍有谋夺之心,又将如何?”

    “呵呵!”范阴阴一笑,道:“我已假借庄主名义,派人时刻监视如花行动。如真有任何风吹草动,我自会妥善处之。”

    说罢,捏了下丰腴的屁股,笑道:“勿再言说其他,现在你我好生欢娱一番!你已三四日未来,快憋死叔了!”说罢,不顾范晓蓉格挡,枯瘦的魔手便已伸向范晓蓉下面。

    “去!嗯......”范晓蓉娇嗔一声,禁不住下体传来的快感,不由发出一声**。

    范听罢,早已忍耐不住,正要翻身挺枪跃马,忽听房外传来一声呼叫:“副庄主!老庄主请你速去书房议事!”二人正在紧要关头,立被喊声弄得浑身一震,机灵一下,冲天的欲火顿时熄灭了不少。

    范晓蓉满脸红晕,眼甚是遗憾与不舍。范对外应了一声,亲亲范晓蓉柔嫩的厚嘴唇,嬉笑道:“你先行在此侯着,叔去去就来,万勿走开!”

    范急忙来到范不凡书房,见范不凡正眉头紧锁,急忙道:“爹爹将孩儿唤来,不知有何要事?”范嘴比蜜甜,俨然是一副为人之嘴脸。

    范不凡道:“刚刚接到东厂谕令,乃向我庄征调庄丁护卫,以应对日益强大的闯王义军!这如何是好?”

    范道:“我庄去年已派出一百多人,怎地又来征调庄丁?”

    “唉!你有所不知。自古至今,历朝历代均不如本朝奇特。本朝为减少军队花费,日常只供养边疆守卫用兵的花费。战时则临时征调各州府、各大户、各庄派所豢养的家丁、庄丁及护卫等。因此,这些临时征调的庄丁护卫,未被征调前便称作‘丁’,一旦被征调充军,便成为‘兵’!朝廷已算计到如此地步,临时征调、不经战队及阵法操练的兵丁,如何还有战斗力。无怪乎面对闯王义军,无不是弃城而去,望风而逃!”

    范听罢,道:“既然朝廷征调,那我庄便再派出三五十人,做个应付了事!而今,烈阳余孽虎视眈眈,前些时日又折损两千余人,如何还能抽调给朝廷!不若谎称无人,或是以正受烈阳门攻击、暂时难以自保为由拒绝!”

    范不凡愁闷道:“前次征调,便是老夫走动一番,方才只抽调一百余人。今次又谕令征调,恐怕再难以搪塞。”

    范沉思片刻,眼珠一转,奸笑道:“爹爹,孩儿有一计,不知是否可行?”

    “快说来听听!”范不凡眼睛一亮,急忙催促。

    范好整以暇,然道:“近年灾荒不断,饥民遍地。我庄何不少花些银两,择一处所在,以赈济之名,将灾民聚拢而来,再给些少量银,招募灾民而充任征调兵丁?”

    范不凡听罢,忽地大笑,一拍大腿:“妙计!就照此办理。此事吩咐如花前去操办,务要命其离山庄远些。一则掩人耳目,二则眼不见心不烦!”

    范应了一声,立刻出了书房。不及安置此事,心早便想着仍在水池之、等待自己的范晓蓉。想到范晓蓉那肥嫩的身及饱满的奶,便不由心火旺盛,遂加快脚步,直奔自己居处行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