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华玲玲所传讯息中说了什么,华无双来信中写道:“老弟,得悉玲丫头在你处,老哥甚为放心。玲玲已成人,自有去处。老哥见玲玲多时未归,亦深明其心。老哥与兄弟义结金兰,实是此生幸事,儿女之事实无良策,玲丫头一切尚请老弟妥为照顾,尘俗旧礼勿需多虑,一切顺其自然。”
看罢书信,楚天心中不知是喜是忧,大哥来信中已然明言,如与华玲玲交好,这便如何称呼与相处。众女已知华玲玲心意,不时地在楚天耳旁吹风,好似木已成舟,楚天虽未过多想过此事,但曾答应过华玲玲。而今见此信,尽管楚天仍是犹豫,想想后,便放松了心态。
晚饭后,众人各自回到居处。
楚天一人径自向解汀兰与华玲玲居处而来,优雅的房舍,静谧清冷,房内灯光晃动,不时地映照出来回走动的身影。
楚天蹑手蹑脚走到房门口,刚要举手敲门,却听房内传出解汀兰的言语声:“好妹妹,姐姐知你心绪烦乱,再晃动也无济于事,楚少侠好似无事一般,或许并未看到书信,待明日妹妹前去问问便可,何苦自我烦恼!”
“姐姐不知妹妹心意,小爷......公子与我爷爷义结金兰,互相称兄道弟,如论起辈分着实不便,妹妹怎生开口,岂不让人笑话!”
“呦,妹妹,你那日言说,少侠已答应如你爷爷同意便不计较辈分,怎地今日又提起辈分来?”
“妹妹也不知怎地,书信不来尚无所顾忌,而今书信真的来了,心里又不知如何是好,妹妹长这么大,从未如这段时日忐忑不安,内心惶惶的!”
“咯咯,那是妹妹心中情窦初开,思念成疾,陷入情感之中的缘故。小丫头,怕早已是春心大动,日日想着少侠了吧!”
“去,姐姐嘴里不说好话,妹妹见过那多人,不是殷勤谄媚,便是猥琐下作,俗气得很!”
“那少侠怎样,是不是已钻入妹妹心中了?呵呵。”
“姐姐莫要说了,听得好心烦!”
“呦,我说妹妹,姐姐的话是说到你心坎里了吧,妹妹往日怎地说来着,你说少侠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并对你施那什么‘分筋错脉’手法。既然如此,妹妹怎地不躲得远远的,还在此山庄作甚?”
“姐姐万万不要再提那‘分筋错脉’,妹妹一想起那非人的折磨,便心神颤抖,浑身痉挛。那天杀的楚天,明知我是华玲玲,却仍对我下此重手,简直是铁石心肠,残忍冷酷,待有朝一日落在我手,定会加倍偿还!”
“那怎地能落在你手?”
“这......这......这看情形再说,反正不能轻易放过他!”
“咯咯,现在妹妹这般说,说不得见到少侠时妹妹便腿脚发软,如再被少侠抱一下,甚至亲一下,便早早骨软筋麻,魂飞天外了!”
“妹妹怎会如此!”
“那日我见妹妹说到你与少侠等被围困之时,不是少侠抱着你逃遁吗,我见妹妹说起此事时,面上尽显欣喜之色!”
“姐姐净胡说,妹妹哪会那样!”
“嘻嘻,妹妹还说不是,小脸都红了!”
“哪个红了,再见那天杀的小......楚天,我便......”
“妹妹,万万不可如此说,常言道:说曹操曹操便到。///万一少侠突然来此听到妹妹此中言语,岂不又要危险?”
“呵呵,坏姐姐,哪有那般巧合,楚天与其他几个姐姐明日便要出庄,现在他巴不得与艳姐姐等亲热呢,怎能来到此处!”
“那可说不定,天下事没有不可能,只有想不到。少侠真的来了,看你还如何说!”
“死姐姐,你不念我好,偏偏让我遇到那杀神!”
“妹妹不是言说不怕吗!”
“那是,妹妹怕得谁来!”
正说到此时,便听噗地一声轻响,油灯忽然熄灭,房内顿时漆黑一片。解汀兰妈呀一声便搂住华玲玲,颤抖着道:“妹妹,那灯怎地忽然灭了?”
华玲玲亦觉得奇怪,只是身具武功,并未如解汀兰那般惊恐。二女慢慢走到油灯处,取过火捻点燃灯芯,房间又亮了起来。二女心神稍定,正当转身之际,那油灯又毫无征兆地忽然熄灭。
二女再次点燃油灯,灯芯刚刚冒起点光亮,便即刻熄灭,灯芯俱在,日日都是这般点燃的,今日怎地会如此奇异呢?解汀兰此时已浑身颤抖,语不成声:“妹......妹......有鬼!”
解汀兰一说,华玲玲虽有功力,不至于看不清房间,急速四顾,但房间中哪有一丝异状,不由心神惊颤,惶恐地极目看向四周。看着看着,忽地,华玲玲便感觉颈项上吹来一股冷风,奇寒彻骨,华玲玲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不由妈呀一声,抱紧解汀兰,双目惊骇得好似已经失魂,身体瑟瑟发抖。
“妹......妹......是不是有鬼呀!”解汀兰此时说话已近哭腔。
二女正在惊骇中,却隐隐约约地听见一丝颤悠悠、冷森森的语音传入耳际:“你等......不尊......长辈,以下......犯上,十殿......阎罗......前来......索魂......追命!”
“呜......我们......没有啊......请你......饶过......我们......姐妹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解汀兰话未说完,二女便忽觉房间之中刮起一阵怪风,阴森森、冷飕飕,股股盘旋激荡的冷气袭上娇躯,颈项上冰冷的凉气,已将二女骇的头皮发麻,三魂去了两魂,七魄去了三魄。
“呜......呜......娘啊......快......救救......我们啊......”
二女光顾向前看时,颈项上便再次吹来一股冷气,二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急忙转头看时,一个人影就在身后,二女乍看之下,已吓得扑通一声跌坐在地。
黑影慢慢坐下,手指轻抬,一缕指风过处,便听嗤地一声,油灯忽然亮了起来。二女惊魂之下,只惊得又是一震,待回过神来时,双目不由慢慢睁大,由惊到怒,由怒到喜。//惊骇后已忘却了矜持与胆怯,双双起身,便向那人扑去,连捶带打,连哭带骂。
“少侠吓死我了!”
“死楚天,又这般折磨我!”
“我打死你!”
楚天一直笑着,任由二女打闹,直到二女打得够了,才慢慢停下。二女回复了常态,惊骇之后的疯狂过后,便又双双矜持起来,娇面羞红,温柔可人。
楚天呵呵一笑,道:“你二人为何不再打了,适才还疯狂,此际怎地又变成淑女了!”
二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说,低头不语。
“适才是哪个说我是天杀的,并扬言有朝一日加倍偿还的?”
二女互看一眼,便听华玲玲道:“是我,楚......小......爷爷!”
楚天轻轻地笑着,看着华玲玲道:“喔,是乖孙女啊,身为晚辈,不知尊卑、悉心孝敬长辈,并在背地里对长辈恶语相向,该当如何惩罚!”
华玲玲啜啜地道:“我与姐姐并未背后说长辈的不是啊!”
“还敢狡辩,是否还想尝尝那‘分筋错脉’的滋味啊?”
华玲玲一听楚天又提那“分筋错脉”,不由娇躯一震,有些惊恐地看着楚天那笑意盈盈的面容,心中发虚,她现在可不知楚天心中到底想些什么,实在摸不透楚天的心事,许是被楚天吓怕了!
“我没......我说过,如何惩罚随小爷爷心意吧!”
“哈哈。”楚天大笑,道:“这才是小爷爷的好孙女,惩罚吗,便不必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小爷爷却要你补偿些过失!”
华玲玲楞楞地看着楚天,心中忐忑不安,颤抖着问道:“小爷爷,那活罪如何补偿?”
楚天邪笑,盯着华玲玲道:“你爷爷那书信你也看到了,今日我来便是让你补偿的!”
华玲玲心中一震,顿时小鹿狂跳,一百多个日日夜夜心神不定、无限期盼等待的日子已将身心折磨得疲惫已极,乍听楚天言语,不由喜上眉梢,娇羞道:“那今后我便不用再叫你小爷爷了?”
“呵呵,小爷爷是继续叫的,更改不得,但其他可便宜行事!”
华玲玲还在疑惑,解汀兰在后面扯动华玲玲衣襟,美目连使眼色。华玲玲望着邪笑的楚天,羞涩道:“我不知如何补偿,请小爷爷言明!”
楚天面色一整,肃然道:“既然孙女不知如何补偿,小爷爷便回去歇息了,过几日送你回‘天外仙’山庄!”说罢,楚天起身便欲走去。
华玲玲乍听之下,不由顿时尴尬地怔立当场。旋即,一丝悲戚快速涌上心头,却是憋闷在心头,欲哭无泪。解汀兰看之,不知如何是好,心神亦随之伤感不已,心中甚是奇怪:楚天怎地如此对待华妹妹?
楚天乜斜一眼华玲玲,见其悲戚神情,楚楚可怜,心中实在不愿再逗弄下去,遂伸出大手,笑道:“小爷爷同你说笑,何必当真,哈哈,来,让小爷爷抱抱!”
华玲玲已被楚天弄得晕头转向,楚天喜怒无常、忽冷忽热,早将一颗芳心弄得上不上下不下,对楚天言语哪敢相信,仍自站在楚天身前,娇躯轻颤,丝毫未动,心中悲喜交加。
“呵呵,来乖孙女!”直到楚天的大手将华玲玲拉在宽厚的怀里,华玲玲才如梦方醒,闻着久违的气息,贴着曾经依靠过的身躯,心中百感交集,思绪连篇,悲戚感伤,委屈苦闷一时涌上心头,哇地一声,趴在楚天怀里大哭起来。
解汀兰上前欲劝解,手拿起又放下,不知如何劝解,俏脸也随着华玲玲的哭声变得悲伤,眼泪在眼圈打转,凄美青涩,娇柔温婉,看得楚天不由伸手亦将解汀兰拉在身边。解汀兰娇躯颤抖,小鹿乱撞,娇面嫣红。看了楚天一眼,顺势靠在楚天身上。
华玲玲直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娇躯抽动不止,恐是伤心已极,足足哭了半个时辰方才慢慢停息。
“好了,哭够便好,憋着会弄坏身子的!”
华玲玲止住哭声,并未言语,只是打了楚天一下。解汀兰拿出丝巾,替华玲玲擦擦眼泪。二女心中多日的期待终于有了结果,不由静静地靠在楚天怀中,享受不知是片刻还是永久的温暖。
楚天轻轻抚弄二女的秀发,闻着处子身上特有的体香,心中亦是激荡不已,未曾想到从小在山中长大,出道后艳遇连连,是好事还是灾祸,都难以说清。如自己有个三长两短,众女命运又将如何,江湖还能容下与我有染的众女子吗?
想着想着,千般责任、万般重担好似都落在自己身上,一种与生俱来的豪情油然而生,即使不为自己而生,亦要为众人而活。
不由搂紧二女,轻轻抚摸着娇弱的身躯,思绪翩翩,心中已飘向未来的江湖,早忘了怀中的二女,大手好似无目的地摩挲着。
直到二女面色嫣红,喘息声渐大,娇躯颤抖之时,楚天才回过神来。看到二女模样,显然是*荡漾,却未发现自己失神,仍在怀中任由自己爱抚。见二女青涩纯美,不忍随意亵渎,尽力压抑着冲动,享受着处子嫩柔的温存。
楚天晃动下手臂,二女从迷离中回复过来,面上已是无比娇羞。想起方才的温馨,心中不禁又泛起阵阵涟漪。楚天大手划过解汀兰的俏脸,诡秘地笑道:“你二人适才为何那般模样?”
解汀兰与华玲玲娇面立时如红布,双双将头埋在楚天怀中,不发一语。在楚天有如魔幻般催情的大手爱抚之下,处子之身又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酥胸剧烈起伏,心神悸动,娇躯痉挛。
解汀兰强自忍住已快泛滥的春潮,轻柔地细声道:“少侠出庄,不知何时回返?”
“此去无甚要事,最长旬月便回!”
“小爷爷,能否......带......我前去?”华玲玲满含期盼道。
“带你出去惹事?”
华玲玲一扭娇躯,嘟起小嘴道:“我不惹事便是!”
楚天道:“此去是探查神秘黑衣人动向及追踪其老巢,狄龙、张爽与我同去,如你再去着实不方便,况且你功力尚有不足,一个不好,危险便至,你留在庄中好生练功,让义父指点一二,待我回返,再帮你......”
楚天说到这,忽然醒悟,不由停下,有些尴尬地道:“等我回返后再看你功力是否增加,再行对症下药!”
华玲玲问道:“小爷爷,几位姐姐原先的功力,在江湖上并非是一等一的高手,现在艳姐姐、如雪、慕容姐姐武功为何都变得那般高强,小爷爷是否有何秘诀,她们才迅速将功力提升的?”
楚天微微一笑,对华玲玲所问实在不好回答,便道:“她们的功力确实提升迅速,但现在于你却不适合!”
“为何不适合,如我未记错,以先前功力相较,据我爷爷说,我功力只比艳姐姐差了一些,却比其他姐姐要高,怎地一两年不见,她们功力却比我要高上许多,小爷爷是否偏心?”
楚天道:“这其中有许多不便与你言明之事,武功高低在其次,关键是要愉快地生活,比如解姑娘便毫无功力,但知书达理,贤淑可人,不也愉快吗!”
“我只是想明了几位姐姐功力为何提升那般迅捷而已!”
“哈哈。”楚天一笑:“你这丫头,嘴上不言,心里却是想着如何快速提升功力,如何对你言说呢,秘诀是有,但要承受极端的痛苦。”
“我不怕痛苦,提升功力便可!”
“承认了吧,还说不要提升功力!”
“究竟有多痛苦,比那‘分筋错脉’痛苦如何?”
楚天听罢,不由一怔,“分筋错脉”下手法的非人痛苦华玲玲是难以忘掉了,楚天亦感到当时做得有些过分,随即又释然,如非用那“分筋错脉”手法,这刁钻的华玲玲怎会如此老实。
楚天笑道:“与那‘分筋错脉’痛楚差不许多,或许会苦尽甜来,苦痛过后是否日日想要,便不得而知了!”
华玲玲一脸疑惑:“小爷爷,过后日日想要何事?”
“哈哈哈......”楚天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不由拍了拍华玲玲,再看一眼解汀兰,道:“过后自知,不可说,不可说!”
华玲玲不依不饶:“小爷爷,你便告诉我吗!何事非要日日想要?”
“乖孙女,真的不可说!或许等我回返之后便告诉你,不过那时除了解姑娘要改口叫我作老爷,你却不能!好了,你那些姐姐们恐怕还在等我回去,你二人好好歇息,我离庄后,定要好生练功,多向解姐姐学写文墨,多看些圣贤经典,改改刁钻的心性!”
“我对书籍毫无兴致,看得头大!”
啪地一下,华玲玲屁股上便挨了一巴掌,打得华玲玲哎呦一声,气鼓鼓地道:“小爷爷只对我心狠手辣,却从未见过对其他姐姐们这般!”
楚天笑道:“哈哈,我的乖孙女,对其他姐姐这样,你怎会见到!”说罢,看一眼解汀兰,又邪笑着小声道:“为何你这丫头见不到?”
“为何?”华玲玲一脸严肃地问道。
“呵呵,那是她们在床榻上玉体横陈时打的!”
“羞死人了!”二女不由娇羞上脸。
“呵呵,不信去问问你那几位姐姐,她们各个屁股上都有手掌印记!”
“啊!”二女惊呼出口,心道:还有这等残酷之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