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山谷。
秋意浓浓,余晖薄暮,水冷溪清。
枯枝落叶纷纷扬扬,寒鸦噪林,残阳坠落,大地忧郁,林中却是嬉闹欢腾……
林深空处,不时传来一声声呼喝娇笑声。
远处。
婉转的萧声余音袅袅,时高时低,激越高亢,低回婉转,尽藏无尽的喜悦。
清冷的黄昏,婉转的萧音,散播在林中,如泣如诉,柔肠百转。
嬉闹声时远时近,时高时低。
“相公,师尊他老人家很慈祥啊,哪里是凶神恶煞一般?”
“公子,沈老前辈老来健朗清癯,神清精足,哪里如公子所说不久于人世?”
“公子,你师傅真是造化大,二十年江湖围剿,九死一生,尚在人间,当真是个奇迹。”
箫音渐渐停歇,盏茶功夫,便见沈寒冰出现在楚天与三女面前。老人满含深情,慈祥地看着爱徒与三个貌若天仙般的女孩嬉戏。触动老怀,热泪盈眶,三十年绝迹尘世,不料暮年却享受起无限的天伦之乐。
见到师尊来临,楚天飘身而至:“师傅,你身子还好吧!”
“哈哈。”沈寒冰大笑:“天儿,师傅尚好!”
接口又道:“你走后,为师日日期盼,眼望山谷,谛听山林中一枝一叶的飘动,期盼能忽然见到我的天儿!”
楚天听罢,眼泪不由自主地倏然而下,抽泣道:“师傅,天儿自出山谷,时时不忘师傅音容,几次欲返山谷,却被师傅厉志之语驱使,挺起身子,咬牙前行,天儿出去半载有余,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师傅,天儿再也禁不住想念,方才回到山谷,师傅是否怪天儿妇人心性,儿女情长,毫无大志?”
沈寒冰慈爱地摸着楚天宽厚的脊背,眼中满是柔情:“天儿,你在山谷时,师傅并未对你说得过多,怕影响你心性,人世间谁人无情,无情未必真豪杰,
多情自古伤离别,不经历人世酸苦,何能体悟真情真意。“
转而看一眼三女,无限感伤涌上心头,思虑片刻方道:“师傅我自出江湖,风流倜傥,笑傲江湖,得众女爱戴,流连于万里山川,何等逍遥。江湖宵小觊觎师傅妻小美貌,顿起掠夺之意,可叹!”
沈寒冰说到此处,长叹一声,凄婉伤感,待平静后又道:“你师母紫衣仙子全素莹,为当时江湖第一美女,丝毫不输于这三个女儿家。”
说到此,转而悲愤道:“可恨那天山淫魔冷凡,趁我不在,使用下三滥手段,用迷魂香将你师母迷倒,挟自山中,奸*杀,师傅愤而追踪,历经多年,终无结果!”
喘口气接着道:“亦是师傅心性大变,对江湖巨孽,见到便杀,绝不留情,白道人物,凡有不敬,便杀之泄恨,致使江湖武林群起而攻,师傅另外几位红颜知己亦在围攻中香消玉殒,师傅是恨意齐天,只怪功力不及,杀不得天下所有卑劣之徒,留此恨事,唉!”
沈寒冰说罢,长叹一声,唏嘘不已。
楚天及三女听得悲戚万分,对沈寒冰之悲惨遭遇无不深感同情。
楚天听罢,眼中沉寂如水,语气平静,沉声道:“师傅,天儿必当为师傅讨回公道,荡涤乾坤,还天地以清明。”
沈寒冰慈爱道:“为师何尝不希望昔年巨恶授首以谢天下,慰藉你几位师母在天之灵,江湖中尔虞我诈,机变权谋令人防不胜防,为师一生好容易得到天儿,怎忍心让你孤身犯险,为师心中怎能安稳。”
楚天毅然道:“师傅,天儿未婚之妻柳如烟被逍遥庄慕容尘那老狗害死,现江湖中均欲杀天儿而后快,即使天儿不与江湖拼争,亦绝无安生之理,天儿誓将与那些江湖宵小周旋到底,斩尽杀绝!”
说罢,冷森森的杀气顿时弥漫空中,三女浑身一阵发冷,心神颤抖,沈寒冰亦是心颤不已。
“天儿,你是说那慕容尘害死你那未婚妻柳如烟?”
“正是!”
楚天遂将出山后所有遭遇尽数与沈寒冰说个遍,听得沈寒冰一阵喜一阵忧。
楚天忽而想起什么,便对沈寒冰说道:“师傅,十几日前,天儿行功打坐,便感觉体内时常泛起冰冷刺骨之气,过得几天又转成炽热,但却不似山中练功时的那种炽热,不知何故?”
沈寒冰听得一怔,眉头紧蹙,问道:“冰凉炽热之气从何而起?”
楚天忙道:“冰凉之气从气海深处而起,炽热之气乃是自胸腹间逐渐腾起,却非来自同一处,究竟是何原因?”
沈寒冰沉思良久,猛地,沈寒冰急急拉起楚天,向山坡处洞口走去。三女亦是迷惑万分,不由紧随而去。
进洞后,沈寒冰拿出包裹,展开后,见是几本线装书籍,已呈黄黑色,边角零碎,显然是翻过不知多少次。沈寒冰仔细翻阅着,不时凝眉沉思,一阵点头,一阵摇头,看得楚天几人莫名其妙,疑惑不止。
忽然,沈寒冰眼中光芒四射,身体一阵颤抖,眼中泪花盈盈,语不成声地道:“天儿,大功在即,大功在即!”
楚天一时茫然,怔怔地看着师傅沈寒冰欣喜若狂的样子,不由问道:“师傅,如何大功在即?”
沈寒冰满眼含泪,欣喜地道:“天儿,你还记师傅当年与你说的混元先天清气否?”
楚天疑惑地道:“天儿记得,当年师傅说混元先天清气可治疗师傅的阻滞经脉,不知师傅喜从何来?”
沈寒冰笑道:“据为师这二十多年潜心体悟,结合烈阳乾坤罡气功法理顺出为何烈阳乾坤罡气练至八层便有炽热焚身自亡之虞,乃是烈阳罡气太多阳刚,刚则易折,否则便不需阴阳冲和,师傅今观你气满盈虚,实已到大成之境,却又有冷热交替,如你食用朱叶,只是温润清凉,断不会有寒冷如冰之事。一热一冰,炽热与冰冷相交,乃是突破九层之兆。但最后你体内仍是炽热如火,气海冰冷之气再没泛起,当是阴寒之气不足之故,如若……”
沈寒冰稍顿,转头看看三女,见三女亦是与楚天一样疑惑地看着自己,沉思片刻后方道:“天儿,你有如今功力,已是千百年来烈阳乾坤功法大成之第一人,师傅从未听闻烈阳乾坤罡气能练过八层而仍然存活之人,你现今不但已冲破生死玄关,更有再至虚极之境,有望突破极数,而达与天同齐之神仙境界。只是……”
又看一眼三女,方才说道:“阴气不足,除非当炽热再起之时,吸取足量原阴,方能达至虚极之境,烈阳乾坤罡气突破九层。”
楚天疑惑地问道:“原阴是何物,为何要足量才能冲破九层?”
“天儿,你今日之成就便已惊世骇俗,实是因你福缘深厚,得九阴之体而消弭焚身而亡之虞,如今,若得足量原阴,定能冲破虚极之境,烈阳乾坤罡气便化成烈阳乾坤混元清气,离那无相无形万法皆空之空无、真正圆满的境界为时不远矣!”
“如何能得足量原阴?”
沈寒冰似是心有定数,断然道:“原阴便是处子身之*,需足量反复冲和,融会贯通,炼化至极致方可大成,不然仍会冰冷炽热交替,饱受两极交替之苦。时日若久,真气便会淤积于奇经八脉,阻滞不通,最后,淤积阻滞到极端,便会经脉尽断,自爆而亡。”
楚天听罢,心中豁然,不由看看三女。三女亦是听得真真切切,闻听需处子之*方能助楚天大成极境,虽是心里羞涩惊恐,却期盼了却心痒之苦,尤其是慕容馥,年纪虽小,但于逍遥庄中听闻较多,不禁心中暗自喜悦。只是不知*后,会是如何痛苦,心里异常忐忑。
沈寒冰见楚天沉思,便开口向三女说道:“雪儿,你已是*身子,便不用与楚天行那*之事,但如天儿仍是不足,你可作为佐助,或许大功告成就只在毫厘之间。”
说罢,凝重地对翠红与慕容馥道:“翠红与馥儿,你二人可愿意助天儿成就无上神功?”
翠红与慕容馥面上顿时泛起娇羞,红晕上脸,双双将头低下,口中不言,只是点头。
沈寒冰哈哈大笑,拍着楚天虎肩,道:“天儿,明日你四人便往深山,找一避风处,打理妥当,便小心行功去吧,为师盼望你大功告成,我三十年痼疾亦可有望矣!”
翌日。
楚天四人,遍寻佳处,终于在远离师傅所居、一处幽深的山谷中找到僻静空场,氤氲迷朦,雾霭阵阵,湿润而清凉。
几人铺就软草,覆盖衣物,楚天看一眼三女,正色道:“如雪,我再问你三人一声,你等可否真心愿意与楚天共处一体,助我突破大关?”
三女异口同声:“愿意!”只是翠红与慕容馥羞涩万千,说罢,便低头不语,内心惶惶,不知接下来的*将是何种滋味。
楚天心中无限感慨,整个江湖与己为敌,何曾有如此之人为了自己而甘愿献身,这份情义实是与天同齐,令楚天感动万分,激动下,不由拉过如雪,抚摸着如雪柔软的秀发,爱怜有加。
翠红与慕容馥看着二人亲密状,不由更是娇羞,纷纷扭头看向别处。如雪与楚天早已是心心相印,肉体与灵魂融合在一处。对楚天的关爱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看到二女情形,已无一丝人类的自私之心,猛然拉过二女,共同趴伏在楚天怀中。
楚天一阵心颤,大手不知该放何处,如雪见此,娇声道:“相公,今日尔后,我三人便是姐妹,你可不要偏心!”
见如雪如此,楚天又是感动不已,犹豫着伸出手,慢慢地将翠红与慕容馥搂在怀中,二女只感到楚天的大手热力倏然传来,身体一阵颤抖,小鹿乱撞,心已快提到嗓子眼,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
如雪见此,抬起头,对楚天道:“相公,今日后,我等如何称呼你呢?”
楚天渐渐适应,微笑道:“还是你说吧,相公我听从便是!”
如雪忽闪着大眼睛,嘻笑道:“如雪仍然将你叫做相公,翠红将你叫做公子,至于馥妹妹就将你叫做老爷,如何?”
楚天一怔,问道:“相公、公子,都可叫得,如何唤作老爷,楚天亦非大户人家的主人,如此叫法有何缘故?”
如雪嘻嘻一笑,道:“只因馥妹妹年纪尚小,你比馥妹妹老上几岁,当然叫老爷了!”
楚天不由抬手刮下如雪的鼻子:“就数你鬼点子多!”左右看看,问道:“你二人觉得如何?”
二女早已羞涩得不知说些什么,只是点头,表示赞同。
楚天各自抚摸一下三女,挺起身子。三女见状,忙自坐开。楚天环顾三女,面色逐渐沉下来,凝重而严肃,深沉得如无底寒潭,观之不由肃然沉寂。三女表情亦随楚天严肃而宁静。
楚天缓缓闭上如幻般的双目,渐渐进入神虚之境。
过了盏茶功夫,便见楚天头顶冒出一缕缕白色烟雾,袅袅升腾,飘散在空中,与氤氲的雾气融合在一起,更显得奇异。慢慢地,楚天胸腹剧烈起伏,白色烟雾猛然大盛,急速喷发,发出咝咝声响,看得三女紧张万分,手心出了许多冷汗。
三女惊魂未定,便见楚天面色渐渐变成红晕,雾气一点点变成赤红,直至急速喷发,便又渐成白色。如此往复,已是三十六次之多。这实是楚天真气在奇经八脉运行三十六周天之故。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楚天头顶再无两色雾气,气体颜色渐渐消失。就在三女以为楚天已进入忘我虚极之境时,突然,楚天身体一阵剧烈颤抖,头顶处又自喷发出淡淡的红色雾气,迅疾异常,似火山喷发,冲天而起,面色已成黑红,眼皮起伏不定,似有物体在眼中流动,面上肌肉不住抖动。
楚天情形,看得三女心惊肉跳,惊惧万分,已经停止了呼吸,呆呆地看着楚天奇诡绝伦的景象。
蓦然,楚天双目暴睁,赤红如血,精光直透心脉,似能刺穿苍穹,骇人至极。面色亦由黑红转成赤红,头发根根竖起,烟雾顺发丝有如电闪,快逾流星,直上天际。
楚天只感到体内炽热如火,身体憋闷异常,似爆裂般地难以抑制,比之在“林仙居”时有过之而无不及,血液如地心岩浆,沸腾滚烫,感觉已烧断了五脏六腑,欲望之火再度升腾,身子似万蚁蚀骨,奇痒无比,双手电闪挥动,衣片纷飞,洒向空中,扑扑作响,转瞬便成灰烬。待身体无一丝衣物,赤裸裸地展现在三女面前时,便见楚天全身赤红如血,下体充血憋涨,坚立如刚,不住地伸缩跳动。
楚天仍是挥动不止,便见皮肉离体而飞,飘飘洒洒的血雾弥漫在身体上空,猛然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吼,几欲将三女震昏。
亦是这声经天动地般的巨吼,将如雪从惊愕中震醒过来。急速拍醒翠红与慕容馥,口中声嘶力竭,大声急道:“快快脱去衣物!”
见二女仍是缓慢,不由分说,纤纤玉掌过处,二女身上衣物便已纷纷扬扬,一丝不存,精光露体。二女已被楚天神貌吓得失却魂魄,即使已经赤身,仍是呆呆茫然。如雪已顾不得许多,急速抓起慕容馥纤柔的臂膀,迅疾向楚天怀中推去。
楚天已陷入浑沌状态,神志已被滚沸如岩浆的炙热烤焦。猛然,一丝清凉贴在滚烫的身体上,圆润巨大而挺立的双峰紧附胸口,顿感舒适无比,神志亦倏然清醒,炙热与欲火煎熬得再也顾不得许多,楼过慕容馥紧紧地抱在怀中。
猛听得慕容馥一声凄惨而尖利的哀叫,便即昏厥过去。
翠红已吓得面无人色,直呆呆看着楚天赤红修伟的身躯在剧烈地颤动,过了一刻左右,便见慕容馥已然醒转,面上痛苦得失去血色,一声声凄厉的尖叫,让如雪亦感到阵阵揪心。即使已经过痛楚,亦不由心神惊颤,提心吊胆。
半个时辰后,渐渐地,慕容馥没了尖叫,紧闭着嘴唇与双目,面上血色渐起,慢慢变成潮红,双手似要抓取什么,紧绷绷地抓住楚天臂膀。随即张开樱桃嫩口,一声声呻吟、一声声喊叫出自口中,在几声高亢的喊叫后,便趴伏在楚天身上。但楚天仍然动作着,须臾,慕容馥再次醒转,又自发出声声呻吟叫喊。
楚天赤红的面容已经淡化,但仍是明显挂在面上,像是醉酒般面红耳赤。气息已渐趋平稳,没了剧烈颤动和抽搐。慕容馥不知昏厥几次,醒转的时间愈来愈长,嫩白的身子像是已成躯壳。
如雪见此,急忙对翠红道:“翠红,你害怕吗?”
翠红见如雪神色,已然明了如雪用意,忍着无边的恐惧,啜啜地说道:“怕,但为了公子,翠红怕又如何,死了也便死了?”
听罢翠红言语,如雪一阵感动,随即说道:“真是好姐妹,现在我将馥妹妹拉开后,你便即刻扑入相公怀中,你这里坐向相公那里,明白吗?”
翠红方才由于害怕,神志迷失,只看个大概,并未明了一切,现听如雪解释,心下顿时清晰,急忙点头称是。
等如雪将慕容馥从楚天怀中拉出时,慕容馥已是软软地昏厥过去,下体红肿,点点血水殷红。正自愕然当口,便听得翠红亦是一声惨叫,但已不如慕容馥开始时叫得那般凄惨。
如雪翻开包袱,找出衣物,盖上慕容馥嫩白的*,爱怜地看着慕容馥,一时思绪联翩,慕容馥原是逍遥庄人,却是与慕容一脉毫无血缘,冥冥中助楚天得成神功。自己与楚天不打不相识,被楚天折磨得死去活来,似乎是被强暴,却又死心塌地跟随楚天,真是上天弄人,世事无常。
如雪暗忖之时,已被一声声的呻吟打断,抬眼再看翠红,却见翠红亦不知多少次呻吟、喊叫了,楚天的面上已再无一丝赤红,晶莹闪烁,神色湛然,光彩夺目,愈加清朗,好似已与天地融为一体,斜长的疤痕隐隐泛着诡异的光芒,像在黝黑的面上微微飘动。
楚天早已停止动作,双手依然搂抱着翠红,鼻息均匀,似已入定。
夕阳,照得山林殷红。
慕容馥挣扎着坐起,眉头一蹙,阵阵痛楚传自下体。如雪看着慕容馥,一言未发,眼中的柔情已表达了一切,慕容馥娇柔地靠在如雪身上,静静地看着依然声息皆无的楚天与翠红。
天,完全暗了下来。
卷鸟归巢,初秋的山林带起一阵清凉的微风。
楚天已然醒转。看着怀中仍在沉睡的翠红,愕然良久,方才轻柔地抚摸嫩滑的肉体,无限柔情尽在如山般的大手中。
翠红在抚摸中感受着舒适,悠悠醒转,看着楚天愈加震慑人心的奇诡面容,心中颤抖不已,本能地坐起身子,方才发觉身子与楚天仍然连着。多少次昏厥,多少次稣麻,多少次飞跃山峦与天空,却是苦尽甘来。
楚天亲吻一下翠红,看着旁边温情注视自己的如雪与慕容馥,楚天微微尴尬,轻轻退出翠红身体,仍是坚逾精钢。吓得翠红面色又是一阵惨白,但随后便红晕上脸,忙自拿起衣物遮盖身子。慕容馥见此,亦是一阵心颤,目注良久,娇羞渐渐浮上俏脸。
如雪拿起衣物,帮楚天与二女穿戴整齐,搂着楚天愈加健硕的修伟身躯,一阵爱怜涌上心头,红晕浮现。依着楚天,随踉跄而行的二女向来处走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