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后花园内,慕容格坐在石道边的石凳上,瞪着一脸嬉笑却又偶露无辜状的蒙巴,有些苦笑不能。
蒙巴挨了几记慕容格的老拳,却丝毫不知收敛,好似存心要把慕容格给激怒了一般。可他心里知道眼前的慕容格已不是当初慕容格,兄弟间的这些玩笑话他吃得起 。
这时,悦儿却走进了这后花园中,刚才她一时忘形,不知道把那竹篮给扔到哪里了,这番才转回后花园寻找。一进后花园便看到慕容格等人,欣喜间便停下脚步,望着慕容格。
“哎哟喂……,正主来咯!海子,咱该撤了!”蒙巴见悦儿走进花园,忙朝慕容格挤了几个眼色,拉起华海道,“大人今天不会出门了,咱喝酒去……!”
“哎……你们别走啊!”慕容格此时也看见了悦儿,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瞅了悦儿一眼,嘴上假意地挽留着让蒙巴和华海别走,心里却乐呵呵的。
“啊,这个可以不走吗?”蒙巴揶揄道,“统领,那我们可真留下了啊!”
“滚……!”慕容格旧怨未去,新恨徒生,抬脚便又踹向蒙巴。
蒙巴嘿嘿一笑,轻巧地躲开,拉起华海便往府门而去。
慕容格有些慌luàn地望着一步一步走进悦儿,硬着头皮迎了上去轻声说道:“你怎么来了?”
悦儿嗔了慕容格一眼,微微羞涩道:“我要上街,你陪我去么?”
慕容格微微一愣,他这刚回来,连老母亲都没去拜见便又出去了,望着悦儿那期盼的眼神,慕容格不忍拒绝,点了点头。
悦儿雀跃而起,拾起掉落在一旁的竹篮便拉起慕容格往外而去。
慕容格没想到悦儿突然有这般大胆的举动,被悦儿这般拉着,有些心虚地四周观望着,生怕被人看到。
谁知早已散步于此、躲在一丛花木边上的一直昏昏yù睡的慕容老夫人,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面无表情地望着慕容格离去的背影,不知是喜是怒……
暖阁内,许言和虚洛嫦依旧缠绵着,两具近乎赤luǒ的身体滚烫地拥在一起,却是不知何时已经从外间来到了卧室之内。
许言执着地埋首于虚洛嫦的胸间,那对晶莹丰硕的双峰让他爱不释口,反复地tiǎn舐着。双手在虚洛嫦那如绸缎般丝滑的肌肤上,上下撩动着,激起虚洛嫦一阵阵娇yín。
两人忘情地投身在爱yù的长河中,痴mí中猛然倒在了床榻之间。
许言终于从虚洛嫦的胸中抬了起来,望着闭目不敢与他对视的虚洛嫦,温柔地笑着。
虚洛嫦沉mí在一层层快意的làngcháo之中,脑海中的清明一点点地被yù望吞噬,那尤被白丝亵裤遮掩的双腿间,一阵阵湿意酸麻地涌来,让她控制不住地拧绞着,摩挲着……
许言双手攀住虚洛嫦的那对丰盈动人的yù兔,一头贴在她的平坦柔滑的腹间亲吻着,那从少女私密处散发而来的幽香,牵引着许言一路往下,当许言一口咬住虚洛嫦腰间那亵裤的细带,把它chōu散的时候。虚洛嫦艰难地伸手按住许言的脑袋,轻轻地转过身趴伏在床塌上,睁开眼说道:“言哥,过来抱抱我……!”
许言喘了几口气,晃了晃被yù望塞满的脑袋,抬手便往轻拍了一把虚洛嫦那翘挺的yùtún,俯身躺在虚洛嫦的身边,把她抱在怀中。
虚洛嫦低低地娇呼一声,柔情蜜意地嗔了一眼躺下来的许言,亦满心欢喜地黏上许言的胸口,抬首迎着许言火热的双唇吻了上去,妙曼横生的yù体在许言的怀中不安分地扭动着……
许言好不容易把心中的yù念给弹压下去,见虚洛嫦又主动攀附而上,腹间一阵灼烧而起,鼓涨着顶在虚洛嫦的下腹间,双手紧紧地按住虚洛嫦的yùtún,胯间无法抑制地紧贴在虚洛嫦的腹间,一阵阵摩挲着……
虚洛嫦正忘情间,忽觉腹间一团硬物阵阵顶起,格得她有些难受,忍不住伸手想要拨开,刚刚触手许言那处坚挺便猛地想起了什么,如受惊般的小鹿逃了回来,羞意难当地坐起身子来怨了许言一眼,抬手便往许言的胸口捶去,口中嗔嗲着:“你这坏人,坏人……!”
许言苦笑着正想辩解几句,只觉眼前一片白光盈腻,虚洛嫦胸间那对yù兔轻盈地跳跃着,无声地向他召唤着,许言猛然抬起头便一口含住yù峰上那颗粉嫩的yù珠。
虚洛嫦低声一阵轻哦,紧紧地抱着许言,醉眼一片mí蒙。
“嫦儿,我们明日便成婚吧!”许言好一会才抬头附在一脸cháo红的虚洛嫦耳边mí醉道。
虚洛嫦扳开许言,望着他那孩童般坚决的神情,忍不住“噗哧”笑了起来,俯首亲了一口许言,呢喃道:“你这呆子,说的什么浑话,嫦儿这般让你轻薄还不知足么?“
许言喘着粗气,无辜地指着虚洛嫦腰间那条白丝亵裤道:“屡次为它所阻,我心实恨之……!”
虚洛嫦闻言掩口好一阵颤笑,恼羞间双手不住地捶打着许言,好一阵才钻入许言的怀中,呓道:“言哥……,你若真想早日娶嫦儿过门,便要早些随我去落霞岛呀!”
“我知道……!”许言拥着虚洛嫦,双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地抚摸着,沉yín一会,终于决定道:“现在洪灾已过,过两日你便随我进宫向陛下告假,我们去落霞岛!”
“真的?”虚洛嫦惊喜地抬起头来,一双妙目剪水般地凝望着许言疑道,“你莫不是诓我吧?”
“怎么会呢?”许言伸手刮了刮虚洛嫦的鼻子,笑道,“陛下恩准了,我们即刻便启程赶赴落霞岛,我还真想好好看看这座你生活了十八年的小岛,究竟是什么样的水土,把我的嫦儿养育成这仙女般的模样!”
“又没正形了……!”虚洛嫦嘴上埋怨着许言,心中却是好一阵甜蜜,又有哪一个女孩子不喜欢自己的爱人夸赞自己呢?
“如何没正形了?”许言浓眉微蹙道,“这可是我心里话啊,等以后我也会带你去我恩师隐居的无当山中看看,那无当山辣立于茫茫草原之中,却不为外人所知,真当奇妙得很啊!”
“恩……!”虚洛嫦轻轻地点了点头,眼望窗外夕阳西下,便一手捂住许言的眼睛腻声道,“我要起身了,你快闭上眼睛!”
许言tiǎn着嘴不情不愿地咕喃了几句,缓缓闭上眼睛,却依旧偷偷地睁开一条眼缝,看着虚洛嫦捡起地上的衣裙,优雅地扬起天鹅般的脖颈,缓缓地把纱围罩上那双晶莹剔透的酥胸,接着dàng了dàng如瀑般的黑发,抬手轻轻地伸了个懒腰。
金色的夕阳温柔地覆盖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令她浑身散发出一种如梦如幻的魅力,宛如一朵含露娇yàn的晨花,摇曳在夕照之中,无声地魅惑着正睁大着眼睛的许言。
“还没看够么?”虚洛嫦早知许言会睁开眼睛,回头娇媚地嗔了他一眼,系好腰间的裙带,然后走到许言的身边,俯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凝望着许言轻声问道:“嫦儿美吗?”
许言恨恨地点了点头,贪婪地呼吸着房内弥漫着虚洛嫦那独特体香的空气,望着虚洛嫦那绝美的容颜,又缠绵地与她一番热吻。
虚洛嫦终知晚膳时辰已到,随时都会有下人来唤他们,好一阵才不舍地推开许言,套上那件纱衣,附在许言的耳边柔声道:“嫦儿先回竹屋了,入夜……入夜后再过来陪你!”说着好似不胜羞意,掩面遁出房外……
晚饭时许腾让下人传话回来,说是不回府了,而那许常在和吕家小姐订婚后,只是表现了几天,便好似又回复了原来的模样,整日不着家。
席间虽只有许言、许瑶瑶和虚洛嫦三人,气氛却也热烈,许瑶瑶缠着许言讲他这一路的所见所闻,不时妙语连珠,惹得她们两位好一阵花枝luàn颤,当许言说到自己被洪流卷走那一段,亦是吓得两位美女掩口低呼。
吃完晚饭,许言便带着她们二人去探望了慕容老夫人一番,嘘寒问暖地说了一会话,便又转回了暖阁。
许瑶瑶坐了一会儿,便知情识趣地转回自己的房间,把空间留给他们这对小情侣。
许瑶瑶一走,虚洛嫦便轻身依偎在许言的胸口,埋怨道:“言哥,以后行事切莫如此莽撞,你若出了什么事,让嫦儿如何独活于世?”
许言心知会有此节,笑着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一事便问道:“你体内的任督二脉可曾打通?”
虚洛嫦有些莫名地望着许言,不知道他为何好端端却问起这个来,疑问道:“我天生便是任督二脉皆通,你如何问起这个来了呢?”
许言一听微微发愣,他没想到虚洛嫦还真是天赋异禀,居然天生二脉自通,接着便把胸口膻中这莫名的疼痛的来由给说了一遍。
虚洛嫦闻后若有所思地沉yín了一会道:“此事等我们返回落霞岛后,正好可以请教屈长老,虽然屈长老不一定能帮你打通督脉,但他研习《泣yín萧诀》多年,再加上门内自有一些历代门主、亦是我的祖辈传流下来的要领,说不定会对你有所帮助!”
许言笑了笑,想起了自己打通任脉的情形,忍不住亲了虚洛嫦一口道:“这打通督脉却还是要看机缘巧合,当初我能打通任脉,却还是多亏了你!”
“我……?”虚洛嫦有些异讶地望着许言,如何也不明白他的意思。
许言便把那时的过程仔细地描述了一遍,如此才让虚洛嫦恍然大悟,继而掩口轻笑道:“我原本还nòng不明白你那日为何会突然晕倒,原来却是这么回事,如此说来你这督脉想要打通,却还须指望着我呢?”
“呵呵,你难道还想让我再摔上一次?这次我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定将你好好轻薄一番!”许言笑着揶揄道。
虚洛嫦闻言急羞而起,对着许言又是好一阵捶打,嘟着嘴不依道:“每次说着正事,你就爱这般胡闹,下次你若在如此,我便,我便……!”
“你待如何啊?”许言紧紧地拥着她,在她耳边好一阵摩挲,笑道:“你便是跑到天涯海角去,我也要把你给找回来,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逃也逃不得咯!”
“就你会贫嘴……!”虚洛嫦抬指点了点许言的额头嗔怨着,却是一脸甜蜜地闭着眼睛偎在他的怀里,不一会竟然便睡了过去。
虚洛嫦自从得知许言在千佛林遇刺之后,寝食难安,已有好些日子未曾安心的合眼了,如今躺在许言的怀中,便是说不出的心满意足,心神松懒间,终敌不过那厚积而成的倦意,沉沉的睡去。
许言没有吵着她,抱起虚洛嫦便把她放在床榻上,替她脱去绣鞋,然后便俯身躺在她的身边,握起她的手,静静地望着她……
对虚洛嫦,许言心中充满了愧疚,自她寻许言而来一直带着许府中,许言陪她甚少,而如今另许言更为不安的,便是与那沙易烟之间的纠葛。月色下那chūn情dàng漾的一幕幕,许言亦会想起,对面沙易烟这样热情奔放的女子,许言有些束手无策。
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段感情,他自然不会怀疑沙易烟对自己的情谊,可望着眼前安睡着的虚洛嫦,许言不禁有些后悔那夜冲动之下对沙易烟说的那番话。
娶一个蛮族的女子,虽然在礼制上并没有任何不妥,可许言却发现自己跟本无法面对虚洛嫦,对他来说此生有虚洛嫦便已足矣,可命运之神便便又给他安排了这样一位让他yù拒不能的女子。
许言看着虚洛嫦,脑海中却渐渐开始纷luàn起来……
许言的房间虽是暖阁,但三面竹林环绕,夜风习习,冬暖自不用说,夏夜却也清爽得很,虚洛嫦虽和衣而睡,却也丝毫不显燥热,一直睡得很香甜。
许言本想就此而睡,却敌不过浑身的汗腻,出房清洗了一阵,才返回卧房轻声躺下,在虚洛嫦的唇间轻轻一吻,便安然睡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