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卡尔萨斯走到一栋房子的门前,正准备敲门,门却自己开了。
“卡尔?你怎么在这里?”从房子里面拎着行李出来的哈利正好看见正要敲门的卡尔萨斯。
“我想来看看你,哈利。”卡尔萨斯说道。
“哦,真好,哈利说道,“可是卡尔,我想咱们以后再也不能在一起上学了,刚刚我对我的姑妈使用了魔法,我想我马上就会被赶出霍格沃茨。”哈利悲哀的说。
“你在说什么傻话,哈利。”卡尔萨斯说道。
这个时候,一只猫头鹰跌跌撞撞的扑进了卡尔萨斯的怀里,撞的卡尔萨斯胸口生疼,看起来它似乎失去了知觉,又噗的一声落在了地上,不动了。它的腿上拴着一个大包裹。
卡尔萨斯马上就认出了这只失去知觉的猫头鹰———它的名字叫埃罗尔,是韦斯莱家养的那只很老的猫头鹰。
趴在卡尔萨斯肩膀上的莱薇扑到了埃罗尔身边,用爪子轻轻碰了碰埃罗尔,抬头喵咪咪的看向卡尔萨斯。
卡尔萨斯拾起埃罗尔,解下它身上的包裹和一封信,随后把埃罗尔交给了哈利。
卡尔萨斯一把撕开外面的牛皮纸,他打开了信封。两张纸掉了出来——一张是信,另外一张是剪报。
这张剪报显然是从魔法界的报纸《预言家日报》上剪下来的,因为那张黑白照片上的人物是活动的。卡尔萨斯拿起这张剪报,把它抚平,看了看上面的内容:魔法部工作人员得大奖魔法部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司主任亚瑟韦斯莱得到了《预言家日报》年度大奖加隆奖。兴高采烈的韦斯莱先生告诉《预言家日报》的记者说:“我们将把这笔钱花到夏季埃及旅游上去。我们的大儿子比尔在埃及为古灵阁魔法银行做破咒语的工作。”
韦斯莱一家将在埃及待一个月。在霍格沃茨学校开学以前回来。目前韦斯莱家有五个孩子在那里上学。
卡尔萨斯看了看那张活动的照片。他看到韦斯莱家九个人站在金字塔前,都在使劲向他招手,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韦斯莱太太身材小而胖,秃顶的韦斯莱先生却很高大,他们的六个儿子、一个女儿都有一头火红色的头发(尽管这张黑白照片上看不出来)。罗恩正站在这张照片的中间,又高又瘦,他的宠物小耗子斑斑站在他肩上,他的手臂搂着他的妹妹金妮。
他拿起罗恩的信,打开来看。
亲爱的卡尔,我不知道你的住址,只能让埃罗尔乱飞,希望它能在断气之前找到你。
卡尔萨斯又看了看罗恩家的猫头鹰———它现在正躺在哈利的怀里,哈利正为它梳理它乱了的羽毛。
埃及真棒。比尔带我们去了所有的金字塔,你真不知道古埃及的巫师对这些金字塔施过多少咒语。妈妈不让比尔到最后一座金字塔里去。那里有许多样子古怪的骨架,是强行进入金字塔的麻瓜们留下的。他们长出了多余的脑袋等等东西来。我真不能相信我爸竟然得到了《预言家日报》的抽奖!有七百加隆呢!这笔钱大部分都花在这次旅游上了,不过他们要给我买一根新魔杖,以便明年用。
那次罗恩的旧魔杖突然折断了,卡尔萨斯对这件事记得很清楚。那次他和哈利一起乘车到霍格沃茨去,车撞到了学校禁林的一棵树上,魔杖就此折断了。
我们大约在开学以前一星期回来,我们还要到伦敦去买我的魔杖和我们的新书,我已经写信告诉哈利让他那个时候过去———如果他能过去的话。如果你也受到了这封信的话也那个时候过来吧。
罗恩珀西当上男生学生会主席了。上周他得到通知的。又及。
卡尔萨斯打开另一封信,是赫敏写的。
亲爱的卡尔,想我了吗?
目前我在法国度假,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把这封信送给你——如果海关的人打开了这封信怎么办?——但是埃罗尔出现了,我希望它在断气之前你确信能收这一封信。你看到了一星期以前报上登的罗恩一家人的照片吗?我打赌他学到了许多东西,我真的妒忌啊——古埃及的巫师真令人着迷。
法国这里也有些令人感兴趣的魔法。我已经全部改写了我的关于魔法史的论文,为的是把我在这里发现的一些事情也包括进去。
罗恩说他要在暑假的最后一周到伦敦去,如果你看到了这封信话也去吧,希望到时候能见到你,说实话,我挺想念的你的。
罗恩说珀西当上了男生学生会主席。我打赌珀西高兴得不得了。
罗恩对这件事似乎不那么高兴。又及。
卡尔萨斯笑了笑,一旁的哈利伸过头来想看看信上写的是什么,卡尔萨斯直接把信递过去,哈利看完以后也笑了.
“我收到了他们的生日礼物,也看到了他们的信,确实让我高兴了很长时间呢。”哈利说道。
“走吧,哈利,我们一起往前走走。”卡尔萨斯接过来哈利胁下夹着海德薇的笼子说道,此时埃罗尔已经休息够了,扑哧扑哧的扇着翅膀飞走了。
卡尔萨斯和哈利坐在木兰花新月街的一道矮墙上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哈利的家有几条街了,由于东西太多他们不得不坐下休息休息。
沉默了许久,哈利突然开口说道,“我该怎么办?卡尔?我要被抓走了,现在肯定有大批的魔法部的人在搜寻我,我身上现在也没有麻瓜通用的钱。不过在他的衣箱底的钱袋里,有一点儿魔法界的黄金,”哈利没有理正要张口的卡尔萨斯,自顾自地说到,
“我还有,对,我还有我父母给我留下来的钱。我还有我爸爸遗留给我的隐形衣——我可以如果我的对衣箱施展魔法,让衣箱变得轻如鸿毛,把衣箱捆在飞天扫帚上,自己再穿上隐形衣飞到伦敦去,怎么样?卡尔?你能不能帮助我去伦敦?”
“我去流浪。虽然这样的前景非常可怕,但是我总不能老是坐在这道矮墙上啊,要不然———”
“哈利,冷静一点,哈利,听我说。”卡尔萨斯终于找到了机会打断了哈利近乎疯狂的胡言乱语。
“冷静一点,不管什么时候,你还有我,还有罗恩和赫敏。而且,事情远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卡尔萨斯笑着说道。
“可是,卡尔———”哈利正准备说点么,他突然被什么东西刺了一样站起来环顾四周,卡尔萨斯也顺着哈利看的方向看过去,莱薇也发出尖锐的声音,它的毛全都炸了起来,但是卡尔萨斯只是隐隐约约看见了一个黑影,而哈利却被吓得坐到了地上,魔杖都掉了出来
“没有这么夸张吧?哈利?”卡尔萨斯把哈利拉起来说道。
“不,你看见没———那个黑影。”
“冷静,哈利。”卡尔萨斯说道。
这个时候震耳欲聋的砰的一声,一道突然袭来、令人眼花的强光突然出现。
吓得哈利大叫一声,卡尔萨斯把他到人行遭上,非常及时。一秒钟以后,一对巨大的车轮和车灯尖叫着恰恰在哈利刚才站着的地方刹住了。卡尔萨斯抬起头来,发现这车轮和车灯属于一辆三层的公共汽车,这辆汽车是从稀薄的空气里出现的。汽车挡风玻璃上的金色字母组成了这样几个字:骑士公共汽车。
“欢迎乘坐骑士公共汽车,这是为处于困境的女巫或男巫开设的应急客运。只要伸出你的魔杖并且走上车来,我们就可将你带到你想去的任何地方。我的名字是斯坦桑帕克,今晚我是你们的售票员——”
这位售票员突然住了嘴。他看到了卡尔萨斯和哈里。哈利努力站起身来是自己身体站稳。等这个人走近了,他发现桑帕克比他大不了几岁;十八岁,最多十九岁,长着一双大大的扇风耳,脸上还有几个小丘疹。
“你们叫什么名字?”斯坦继续问道。
“纳威隆巴顿,”哈利说,卡尔萨斯知道哈利为什么这没说,所以他简短的说,“我叫卡尔萨斯。”
“那——那么说,这辆公共汽车,”哈利迅速地说下去,希望能分散斯坦的注意力,“你刚才是说它什么地方都能去,是吗?”
“是啊,”斯坦骄傲地说,“你想去的任何地方,只要是在陆地上的地方都行。水底下可去不了。咦,”他说,看上去又怀疑起来了,“你不是打信号要我们停车的吗?你伸出你的魔杖,不是吗?”
“对呀,”哈利赶快说,“听着,到伦敦去要多少钱?”
“十一个银西可,一个人”斯坦说,“不过要是你付十四个,你就可以得到巧克力,付十五个,就可以拿到一个热水瓶和一把牙刷,颜色由你挑。”
哈利又在他的衣箱里仔细寻找,扯出他的钱袋。把他和卡尔萨斯的钱倒在斯坦手里。然后哈利和斯坦举起他的衣箱,卡尔萨斯拿着海德薇的笼子,三人就这样走上了公共汽车。
汽车里没有座位;在拉上了窗帘的窗子后面,放有六张带黄铜柱的床。每张床旁边的托架上都点着蜡烛,照亮了有护壁板的墙。一个小个子男巫,戴着睡帽,在汽车后部咕哝道:“现在可不要,多谢了,我在腌鼻涕虫呢。”一面在睡梦中翻了个身。
“你们两个只能睡这一张了。”斯坦对他们耳语道,把哈利的箱子塞到司机后面的那张床底下,司机坐在方向盘前面的一张扶手椅上。“这是我们的司机,厄恩普兰。厄恩,这是纳威隆巴顿。”
厄恩普兰是一位年长的男巫,戴着镜片很厚的眼镜。他向卡尔萨斯和哈利点点头,卡尔萨斯看见哈利慌张地再次抚平他的额发,坐在了他的床上。“开车吧,厄恩。”斯坦说,坐在厄恩旁边的扶手椅上。
又是巨大的砰的一声,卡尔萨斯和哈利不由得倒在了床上,是骑士公共汽车的速度把他向后抛去的结果。卡尔萨斯向黑暗的窗外看去,看到他们现在正沿着一条完全不同的街道稳而快地行驶着。斯坦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哈利那张惊讶的脸。
“这就是你打信号要我们下来的地方。”他说,“我们现在在哪里,厄恩?是在威尔士的什么地方吗?”
“晤。”厄恩说。
“麻瓜为什么听不见这车?”哈利问。
“他们!”斯坦轻蔑地说,“不好好儿听,是这样吗?也不好好儿看。他们什么也不注意。”
“最好现在把马什女士叫醒,斯坦,”厄恩说,“我们马上就要到阿伯加文尼了。”
斯坦走过卡尔萨斯身旁,消失在一道狭窄的楼梯上。卡尔萨斯仍旧在看着窗外,没有说话。厄恩似乎对掌握方向盘并不熟练。这辆骑士公共汽车总是往人行道上撞,但倒是什么也撞不着;一行行的灯柱、信箱和垃圾桶在这辆车开过来的时候都跳让着避开,等它开过去了,就又回到原来的位置。
斯坦回到楼下来了,身后跟着一位身穿浅绿色旅行外套的女巫。
“你慢走,马什女士。”斯坦快乐地说,这时厄恩踩了刹车,车上的床都向车的前方滑行了大约一英尺。马什女士将一块手帕掩在嘴上,然后蹒跚地走下车去。斯坦把她的袋子扔给她,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又是响亮的砰的一声,汽车轰隆隆地沿着一条狭窄的乡间道路行驶,两旁的树都跳开让路。
斯坦打开了一份《预言家日报》,他在读着报,舌头放在两排牙齿之间。头版大照片上有一个人,脸庞凹陷,长头发纠结在一起,他缓慢地向哈利眨眼。他看上去令人眼熟得奇怪。
“那个人!”卡尔萨斯看见哈利突然说,“麻瓜的报纸也登了他!”
斯坦重新翻到了第一版,咯咯地笑起来。
“小天狼星布莱克,”他说,点着头,“他当然会在麻瓜的报纸上了,纳威。你原来在哪里?”
卡尔萨斯看见哈利脸上一片空白,便替哈利解围道“我们住的有点偏僻,很多都不太懂。”
斯坦听了,咯咯笑起来,露出了优越感。他撕下第一版,把它递到哈利手上。“你们应该多读读报,纳威,卡尔萨斯”
卡尔萨斯和哈利把报纸凑近蜡烛光读起来:布莱克仍然在逃魔法部今天证实:被认为是阿兹卡班城堡中待过的囚犯中最臭名昭著的小天狼星布莱克,现在仍然未被捉拿归案。“我们正在努力重新捉拿布莱克,”魔法部长康奈利福吉今天早晨说,“我们请求魔法界保持镇静。”国际巫师联合会的某些成员曾批评福吉不该将布莱克在逃这件事通知麻瓜的首相。
容易激怒的福吉说:“噢,我不得不这样做,难道你们不知道吗?布莱克疯了。谁遇到他都会有危险,不管你是魔法界的人还是麻瓜。我得到了首相的保证,他说在布莱克的真实身分方面,不向任何人吐露一个字。让我们来面对这个现实——如果他说出去了,谁还会相信他?”
麻瓜们被告知布莱克是带着枪(一种金属魔杖,麻瓜们用来自相残杀的),而魔法界人士时刻担心一年前的大屠杀会再现,当年布莱克曾经用一句魔咒就杀死了十三条人命。
卡尔萨斯看见哈利盯着布莱克那双模糊不清的眼睛,在那张凹陷的脸上,只有这双眼睛似乎有些生气。布莱克有着蜡一样的白色皮肤,看上去就像是吸血鬼。
“他看上去很吓人,是不是?”斯坦说。卡尔萨斯发现他一直在观察哈利。“他杀死过十三个人吗?”哈利说,把报纸还给了斯坦。“用一句咒语就杀了?”“对啊,”斯坦说,“当着目击者的面。在光天化日之下。引起了好大的麻烦,厄恩,是不是?”“唔。”厄恩阴郁地说。
斯坦在扶手椅里转了一圈,把手放在椅背上,好似是为了更好地看着哈利。“布莱克是竭力支持神秘人的。”
“什么?伏地魔吗?”哈利大概是想也没想就这样说了。
就连斯坦的丘疹也发白了;厄恩急速地转着方向盘,整个农庄都不得不跳到一边以便避让这辆车。“你疯啦?”斯坦嚷道,“故意提他的名字干吗?”
“对不起,”哈利即刻道歉地说,“对不起,我——我忘了——”
“忘了!”斯坦软弱无力地说,“哎呀,我的心跳得那个快啊”
“那么——那么说,布莱克是神秘人的支持者了?”哈利急忙说。
“对啦,”斯坦说,仍旧抚摸着他的心口,“对啦,说得对。和神秘人的关系非常密切,人们是这么说的不管怎么说,当年小哈利波特要被神秘人杀死的时候——”卡尔萨斯看到哈利不安地将前额的头发又拉了下来——“神秘人的所有支持者都受到了追捕,对不对,厄恩?这些人多数都知道,既然神秘人已经逃走了,他们也就完了,所以他们都老实了。小天狼星布莱克可不这样。我听说他认为有一天神秘人会当权,那他就是第二号人物了。”
“不管怎么说,他们在大街上把布莱克逼得走投无路,街上还满是麻瓜,布莱克拿出他的魔杖,炸了半条街,一个男巫被杀死了,十二个麻瓜也没命了。可怕,是不是?你知道布莱克接下来干什么了吗?”斯坦夸张地耳语道。
“什么?”哈利说。
“大笑,”斯坦说,“就是站在那里大笑。等到魔法部增援的人赶到的时候,他安静地跟着他们走了,一路上还在大笑。当然他是疯了,厄恩,是不是?他疯了吧?”
“要是他到阿兹卡班时还没有疯,他现在也疯了。”厄恩慢慢地说,“要是我,到那种地方以前自己就先爆炸了。他这是活该,想想看他都干了些什么”
“他们费了好大劲才把这件事瞒了起来,是不是啊,厄恩?”斯坦问,“整个一条街都挨炸了,所有的麻瓜都死了。厄恩,关于这件事,他们是怎么说的?”
“煤气爆炸。”厄恩咕哝道。
“可现在他出来了,”斯坦说,又去看报上那张布莱克面容憔悴的照片,“阿兹卡班以前可从来没有人逃出来,是不是,厄恩?真弄不懂他是怎么出来的。真吓人,是不是?我认为阿兹卡班的守卫是没法反抗的,是不是,厄恩?”
厄恩突然颤抖起来。
“说点别的什么吧,斯坦,听话。提到阿兹卡班的守卫,我就起鸡皮疙瘩。”
斯坦不情愿地放下报纸卡尔萨斯靠在骑士公共汽车的车窗上,看着窗外,什么话都不说。
骑士公共汽车在黑暗里前进,一路冲散灌木、行人安全岛顶端的护柱、电话亭和树木,卡尔萨斯看着窗外一动不动,哈利见卡尔萨斯不愿意说话,只能躺在他的羽毛床上,躁动不安,看起来悲惨可怜。穿着晨衣和拖鞋的男巫和女巫们一个个地从汽车上层下来,离开了汽车。他们好像都很乐意离开。
最后,卡尔萨斯和哈利成了仅有的乘客。
“那么好吧,纳威,”斯坦说,拍着手,“到伦敦去什么地方呀?”
“对角巷。”
“好,”斯坦说,“那么,抓紧”
砰。
他们沿着查林十字路隆隆前进。
厄恩猛踩一下刹车,骑士公共汽车就滑行着停了下来,停在一家破破烂烂的小酒吧前面。这家小酒吧的名字叫做破釜酒吧,它后面就是通往魔法世界的对角巷的入口。
“到了,对角巷。”斯坦说道。
“你到了,哈利。”一个声音说。卡尔萨斯看见一只手放在了哈利的肩上。同时,只听斯坦叫道:“哎呀!厄恩,你来看!你来看!”卡尔萨斯看见那只手的主人,———他正好撞上了魔法部部长康奈利福吉本人。
斯坦跳到人行道上站在哈利旁边。
“部长,你叫纳威什么?”他兴奋地问。
福吉是个粗壮的小个子,身穿一件细条纹长袍,看上去冷淡而疲惫。“纳威?”他重复道,皱着眉头,“这是哈利波特。”“我早就知道啦!”斯坦高兴地叫道,“厄恩!厄恩!猜猜纳威是谁,厄恩!他是哈利波特!我能看见他的伤疤!”“对,”福吉烦躁地说,“好吧,骑士公共汽车把哈利接到了这里,我很高兴,但是我和他现在一定要到破釜酒吧里去了”卡尔萨斯看见福吉使劲拍了拍哈利的肩膀,最后卡尔萨斯跟着他们这家小酒吧。
一个弯着背、手拿灯笼的人在吧台后面的门道里出现了。这是汤姆,一个满脸皱纹、没有牙齿的老板。“你找到他了,部长!”汤姆说,“您要喝什么?啤酒?白兰地?”“也许来一罐茶吧。”福吉说,仍旧没有放开哈利。
卡尔萨斯感觉身后传来一阵拖拖拉拉和一阵阵吹气的声音,是斯坦和厄恩出现了,带着哈利的衣箱和海德薇的笼子,他们向四周兴奋地张望着。“你怎么竟然不告诉我们你就是哈利波特呢,纳威?”斯坦说,满脸是笑地对着哈利,此时厄恩那张像猫头鹰一样的脸在斯坦的肩头上饶有兴趣地凝视着。
“要一个包间,汤姆。”福吉直截了当地说。
“再见。”卡尔萨斯看见哈利可怜巴巴地对斯坦和厄恩说,这时汤姆向福吉示意要他离开吧台到那条走道去。
“再见,纳威,再见,卡尔萨斯。”斯坦叫道。
“再见。”卡尔萨斯笑着说道。
福吉迫使哈利想一间屋子走去,福吉进屋之前转身对卡尔萨斯,“孩子,多谢你把哈利带过来,你去睡觉吧,我要和哈利单独谈谈。”
“好吧,晚安,部长。”卡尔萨斯抱起莱薇说道,跟着汤姆走进了房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