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摄政王之死(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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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见过韩宓当众与吉言亲吻后,杏娌就每次见到她,心里头总觉得疙瘩非常,脸色也自然而然摆不出好看。韩宓虽觉得莫明其妙,也不太在意,心中当她气恼自己当众吻了吉言,不快一向疼爱的皇弟被自己占便宜罢了。

    却在韩宓住进皇宫的第三天,吉言邀请她宴会时终于了解到是什么原因了。

    “心,今晚母王替宁君举行一个生日宴会,到时所有皇姐弟妹和官宦都会出席,你……”天刚见光亮,吉言便偷偷在她的殿门外挪了挪脚步,却见她穿带整齐似笑非笑的站在门内看着自己,心感尴尬,双手不自觉扭了扭衣袖,低着头偷瞄了一眼她,“到时会出席吗?”

    当时吉言问起韩宓的名字,韩宓不想公开身份,直接为自己起了一个化名,叫越心,字宓。字解为穴喻越,连心成必,明示宓。而韩宓不想他直叫自己的名字宓,只好胡乱说自己喜好自己的爱人叫自己心。

    韩宓虽不喜欢吉言这种阴柔性子,但既然答应试做他一个月的爱人,那么她自会对自己的情人有一套疼爱法子,当然,她上辈子可不是白活的,她也自知怎样能抓住一个人的心,让别人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的情况下不求任何回报。虽知道这样做对自己在他日的路上好走,但她不想做得太狠,毕竟吉言年龄还小,走到最后把人命玩弄掉就太缺德了。

    “长皇子既然也去,民女自然也会陪同出席。”说话间直接伸出手揽着他的腰间往自己的怀里带,低下头轻轻吻了吻他的双唇,“但是,民女现在才知晓今日是宁君的生辰,礼物方面该如何解决?”

    吉言眨了眨眼,显然连他也没想过要送礼给宁君,张张口,神色不太在意的说道:“没礼物送就没礼物送,反正送宁君礼物的人多得去,少一个不少,多一个不多,而宁君也不见得会去查看每份礼送的是什么。”

    韩宓默然一会,笑了笑道:“怎得也送一礼,民女算是外国他人,不带礼却沾宴,总会让他人留下心。”

    吉言皱眉,满面疑惑,虽不太明白为何一定要如此,但既然她想送礼物,那他自然会乐意替她张罗:“那好,本宫殿内存得许多珍宝,心你随意挑一件,要是都喜欢,全拿去也行!”

    韩宓闻言摇头道:“不,拿长皇子的物品作礼可不好。”

    吉言撇了撇唇,神色不满道:“那你想如何?还有,叫本宫的名字,也不要再称你自己民女这低贱的字眼,听着真不舒坦。”

    韩宓的眼神一闪而过的厌烦,勾起唇角笑道:“好,都听言儿的。要不我们一同出宫逛逛,看看能遇到适合的东西作礼如何?”

    吉言一听能与她一同出行,又听她这般亲昵的叫自己,顿时心里甜滋滋的,二话不说立即应下:“好!”一会,看了看她一眼,面色渐染上些粉红,“亲亲本宫,象前天那样。”

    韩宓先是一愕,回神时一面了然,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轻扣起他的下巴,低下头便深吻了下去。

    吉言这回主动张开双唇让她进入得顺利,有些生涩的也学着伸着舌头回应她的吻,却碰到她伸进来的舌头后象触电般,浑身酥麻,整个身体软倒在她的怀中。

    韩宓离开他的唇辫,见他唇角边上划出些口水,也不嫌恶心的伸出舌头把那些粘液黏干净。

    吉言脑袋“轰”一声,通红了脸色。

    韩宓抬眸刚好看见进来的杏娌满面厌恶之色,轻挑眉,心中的疑惑再度升起。

    吉言随着她的眼光看到杏娌,顿时双颊更是火红的,低声喊道:“皇姐……”

    杏娌没好气的白了自己疼爱的皇弟一眼,说道:“想不到皇弟你也会红脸,皇姐看你挺享受的。”

    吉言瞪眼,跺脚,娇嗔:“皇姐!”

    韩宓浑身一颤,不动声色的松开半揽着他的双手,心中暗祈祷:阿门。

    很明显吉言的撒娇对杏娌很受用,杏娌满脸笑意的走上前,宠溺的用食指轻轻敲点他光滑的额头:“说不过就只会耍赖,好了,父后在想你这娇蛮儿子,别整天想着怎么勾引女人。”淡淡的看了韩宓一眼,再低下头看着他,“快去给父后请安,别让父后夜夜挂心。”

    “知道了!”吉言羞恼的对哼了一下,笑呵呵的对着韩宓说道,“心,本宫去看看父后后马上就回,等本宫哦!”

    “嗯。”韩宓可有可无的随意应了一声。

    见吉言乐滋滋的离去后,杏娌神色立即沉下,上下打量一回韩宓,满脸嫌恶的说道:“真想不明白皇弟看中了你什么,整一个小白脸似的,看上去比男子还要白白嫩嫩。”

    韩宓眼角抽了抽,脸上的笑容带有些僵硬,仍然保持和气的说道:“多谢皇女的赞赏。”

    杏娌闻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骂道:“你这个贱民,哪只眼见到本皇女在赞赏你了?!整天象只笑面虎那样笑得恶心,不安好心!”本想说完就转身离去,只是想到什么再度走回她的面前,警告,“本皇女告诉你这个贱民,下次吻皇弟时再敢把你那肮脏的舌头伸过去,本皇女定派人把你的舌头断掉拿去喂狗!”

    亲吻不伸舌头还是叫亲吻吗?韩宓听得满头大汗,还没反应过来时听她再次说道。

    “贱民就是贱民,天生就只会做低贱的事。也不知晓那舌头到底是吃了什么这么脏,上次居然直接把皇弟给毒昏!幸好这回皇弟没再被你这贱民恶心的舌头毒晕,否则本皇女定要把你这贱民收监!”

    韩宓眨眼,好象听明白了又好象没听明白。该不是……“皇女您……”突然想起,吉言也算是狐狸一派,直接说就是淫荡,但他却对法式的长吻却如此生涩,假若不是装的那就是说明这里的人完全对于吻的观念在于唇与唇相拼。这个认知让她,默……

    “本皇女懒得听你这贱民的废话,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用那脏兮兮的舌头来危害皇弟!”

    韩宓汗,看了一眼神色厌恶、气色通红的她一会,想了想,道:“皇女,那样才是叫真正的亲吻,是你们太保守了。”

    杏娌神色一愕,大骂:“胡说八道!吻什么吻?!那是狗屁吻!你这个贱民就是愚昧无知,人体最脏的地方就是上身和下身那两个口,一个吃俗粮,一个放粗食!”

    韩宓听后一时呆傻,惊讶于古人言语超越世纪后人。眼珠转了转,突然伸出手揽着她,恶作剧般笑道:“皇女,那就试试您所说的肮脏狗屁吻是如何的剧毒人身。”

    杏娌闻言脸色大变,瞪大双眼看着眼前放大数培的面容,恐叫道:“救命啊!快快来人,本皇女快要被这个贱民非礼了!!!救命啊……”

    韩宓顿时目瞪口呆。正常的情况下第一反应不是该揍打一场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