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略嫌无聊的打开了电视,上面播放的新闻,说的是连续作案几次的变态杀人狂,龙什么介的,在警察的抓捕过程中暴力拒捕。之后被乱枪打死了。由此引发了大讨论,一些闲的蛋疼的家伙由此攻击警方违反人道主义什么的。
好无聊啊。
在这样可爱的夜晚。
为什么没有人稍微搞出些有意思的事情来,让孤稍微乐一下呢?
“主人……”这时候,沐浴完毕之后裹着浴巾的有希走了过来。
“哦,我去稍微洗一下,之后就睡觉吧。”我这样回话。
“嗯。”有希点点头,之后就躺在床上拉着被子不说话了。
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干什么。
我走过去捏了捏有希的鼻子,之后准备脱衣服。
与此同时,在远坂家相聚将近两公里的山间公路上,靠着护栏边上,带着可笑的头骨面具,貌似没长头发,身穿黑色紧身衣,以及破破烂烂的缠腰布的某哈桑轻笑着:“这样好么?听说言峰和远坂是盟友来着。”
“这个不关你的事。”那个看起来完全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好像全世界都不管他的事一样,穿着一身黑色教士服装的男子这样对他说道:“按照阿萨辛的能力,防御能力如同要塞一般的远坂宅也可以轻松突破吧,即使最终要和弓兵一战,也没有问题吧?”
“那可是三大骑士之一的弓兵啊……这样说也未免太……”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可爱的阿萨辛大叔仍旧听从了自己的主人的命令,纵身一跃,便从坡以上的山顶上狂奔而下,紧接着再一跳,跳到了空中,纵观整个远坂家都被笼罩在已过若有若无的光壁之中。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机关陷阱,但绝对不是那种人畜无害的东西。
“……哼,雕虫小技。”然而,哈桑大叔却是冷哼了一声,这样说道。
的确,远坂家的防御体系,在外人看来不吝于铜墙铁壁。但是对于作为英灵的阿萨辛来说,却仍旧有些不够看。
只见哈桑大叔在下落的途中右手大拇指连弹了数下,每一下都会弹出一枚石子,这石子裹挟着破空之音,直冲过去。在接触到了光壁的时候竟然没有引发任何的陷阱,一穿即透,直接打在了那些机关陷阱的中枢处——便是那异常显眼的红宝石。
哈桑大叔这飞石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竟然直接将那些宝石打成了碎片。
再之后,哈桑大叔稳稳地落在了地上,之前的那些光壁果然都不见了。
“白痴么——把这种东西摆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哈桑大叔面具下的脸露出了一个嘲讽似的笑容。没想到原本只是试探性的攻击,竟然还真的有效。
“——那么,就是那里了——”
有了之前的经验,再看着那如同电风扇一般不断旋转的光壁,哈桑大叔一笑,径直向着中庭处,那雕像石座上最大的那颗红宝石走了过去。期间大叔身法飘忽不定,如同弱柳扶风一般躲开了光刃不断旋转的攻击,同时手指连弹,那石子如同子弹一般破空而去,又坏了四周数座宝石塔。而哈桑大叔也到达了庭院中央。
“轻而易举。”
对自身的能力持肯定态度。哈桑大叔自矜了一句,之后伸出手,抓住了那颗宝石——
“风声不对!!”
然而,当哈桑大叔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柄长枪从天而降,那速度竟然比身手敏捷的阿萨辛还快了数分,大叔当时便觉得手臂剧痛,再看的时候,却是整条胳膊都被那长枪刺穿了。
“!”
此时,哈桑大叔下意识的抬起头,便看见那明月之下,金发丽人身着艳丽铠甲,身旁虚空出却是无数利刃缓缓飘出。
“Archer?!”
“卑微的虫子,是谁允许你抬起头的——”那丽人声音中透着无尽的轻蔑:“你没有直视我的资格。虫子就应该遵守虫子的本分,乖乖低头看着地面,然后去死——”
此时此刻,吉尔伽美什的心情相当好。事先就得到了情报之后,她便一直做着准备。心里面极端蔑视阿萨辛,决定要好好打一个完胜。如果说让阿萨辛使用出了气息遮断的能力,那么赢是肯定能赢,但是也要稍微花一些功夫,说不得还有可能让他给逃了。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作为最古之王,就太丢脸了。
所以——就在那时候偷袭吧。在阿萨辛即将成功,心理防备最低的时候,使用能够将人锁定住的宝具,直接把他钉在地上。再说出准备了好久的台词耍酷。最后大绝招一举轰杀了他。嗯嗯嗯,真是超完美的作战计划。
吉尔伽美什的计划实行的很成功。的确,哈桑大叔一时不慎上了大当。此时此刻胳膊被钉在石头基座上,完全动不了。只有被轰杀的份了。
大叔面具下遮盖着的脸露出了恐惧的表情,再想起自家主人的话,忍不住吐槽道:“是谁说轻而易举的——”之后就被吉尔的王之财宝的大量宝具落雨轰杀的渣都不剩了。
“扑哧”一声,站在旁边看了很久的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谁?!”吉尔伽美什猛地一惊,虽然表面上仍旧不以为意,心理面却是“咯噔”的一跳。心想:到底是什么时候来了个人的?!为什么我没有发现?!
“呦,吉尔,好久不见了。”看到吉尔转过身来看着我,我便冲她挥了挥手。
“……是你?!”吉尔一愣,紧接着本能的好像要跑过来,就好像之前那样,扑到我的怀里面。
然而最终却毫无动静。
“看起来,并没有把我给忘记呢。那样我就放心了。”
此时此刻,远坂时臣在自己家的地下室之中,手持着倒着红酒的酒杯,端详着魔镜之中的画面。当看到自己的从者毫无悬念的轰杀了哈桑之后,远坂时臣的嘴角上翘,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没错啊,像我这种受命于天的精英,自然没道理失败的。
他这样想着,之后顺理成章的想到了胜利,胜利后的奖品,圣杯,根源,远坂家数代先人的夙愿……
然而下一刻,笑容凝结了。
“嘛,偷窥是不对的哦。大叔。”坐在远坂家那颗修剪的整整齐齐的银杏树的枝杈上面。我打了个响指,之后远坂时臣便听到“啪嗒”的一声,他面前的魔镜一下碎成了无数的碎屑。
“……”
那便是自己获取胜利最大的阻碍,连续三次获得了圣杯战争胜利的怪物。远坂家的数代祖先,都是败在了他的手上,含恨而终。至今为止,家训之上还保存着先辈们的训诫。
主意。
小心。
一百二十分的警惕。
当然,这些并不是最让远坂时臣觉得难堪的事情。最让他尴尬的事情,是自己最为崇敬的祖父的临终遗言。
“输给他……不丢人。”
好像是劝诫,好像是自我安慰。祖父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死掉了。
想到这里,远坂时臣咬牙切齿,怨恨的同时,内心中也止不住的有一丝兴奋。
如果能打败他的话,岂不是能证明,自己是整个远坂家族最优秀的当家人了么?
这样的想法一旦产生,就无法抑制的膨胀起来。
没错!能赢的!因为我是命中注定的胜利者,上天选中的,能够到达根源的魔法师啊!
极端自信的量变引起了质变。之后变成了自负。这个相貌英俊的中年人脸上露出了狂热的表情来……
“不过还不行……如果贸然行事的话,绝对会失败……算了,至少那个家伙可靠的很。”
远坂时臣一边控制着自己的思绪,一边回到了沙发上坐好,用颤抖的手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红酒……
与此同时,在远坂宅邸的外面。天气稍微的有点冷。
我面带笑容的看着那个家伙,等着她调整好自己的心情。
至于为什么笑。
自然是因为好笑的缘故。
嘛,没想到,这家伙还真的用黄金给自己造了一套衣服呢。
“我以后要是有了钱——就用黄金给自己造一间屋子,用黄金的碗吃饭,用黄金的床睡觉,就连衣服都要是黄金做的!”
当时记得还狠狠地嘲笑了她一顿,差点把她给说哭了来着。
“你……还有胆子站在本王面前?!”那张柔美的脸,在艰难的变换了几次表情之后,吉尔终于换上了一副恶狠狠地面孔看着我。同时,她的身后,那各种各样的兵刃再度对准了我。
“为什么不呢?”我面容上笑意不减,直接从树上站了起来,一点树枝,身体轻飘飘的飞了起来。之后站在了略微比她高一点点的地方,俯视着她。
名为吉尔伽美什的女人。
“那么——你自认为可以挑战本王的尊严了么?!胆子很大嘛,杂种。”
说道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吉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