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为民听了很高兴,一方面毛书庆是他的本家弟弟,另一方面,也说明吴天然对他毛为民的意见还是重视的。
这样一来,吴天然的班底也就组建完毕了。秘书长是毛书庆,抓材料的副秘书长是方致远,秘书是黄河伟,司机是朱旷原。
有人就说,吴天然的班底还是东阳县那班人。也有人说,吴天然只要和这几个人商议一下,大事小事就可以决定了。
在西山县,县委书记宋长江也在人事方面进行了一些微调。李冰雪已由东阳县委副书记调任西山县县长,办公室主任古孝贤调任为常务副县长,办公室主任一职则由原西山县铁佛寺镇党委书记铁铜钢担任。县委副书记一职,宋长江特意从市委组织部要过来了一位副处级组织员,也就是向华天来担任。而那个主动请求回到县的原山根乡党委书记刘保平则被明确为县政协的副主席。
通过调整,宋长江觉得县里的班子已经比较强了。接下来,他觉得要把钼矿的主产地,也是西山县的财富之源、是非之地——山根乡的班子好好组建一下。
经研究,破例提拔乡党委副书记郑九天为党委书记,原纪检书记吕宏伟接任乡长。
郑九天担任乡党委书记后,他决定首先要从组织上加强一下钼矿的所在地王家川村的班子。
经过和村支部书记贺天明的反复交谈,郑九天让他明白了当下的形势,必须同组织上保持一致。贺天明也表了态。这样,村支书一职仍有何天明担任。
原村主任老李的岁数已经太大了,多年以来就没有参与过村里的工作。经过谈心,老李也同意退出村两委班子。在乡里的协助下,王家川村重新进行了选举,王大勇老汉的远房侄孙王小川当选为村主任。村里的文书则仍有王家川小学的校长王爱民担任。
山上的那几家大的企业,还有为数不少的无证企业,也看到了市、县、乡、村四级干部的悄然变化。他们也感到,会有一些新的举措即将出台。以后随便捞钱的日子大概不多了。
但也有人不这么想,比如长风钼业的司马长雄就对虎牙他们讲,官员们都是人,谁来都一样。咱手中有钱,上面有人,咱怕个啥?兵来将挡、水来土囤,不用放在心上。
听说市委宣传部长侯鸣放要调到省报当老总了,副部长白明远就决定找老伙计吴天然谈一谈,看能不能接手宣传部长一职。老婆桑红非常支持,她对白明远说,虽然你和吴书记原来是市委办一秘科时的同事,也在东阳县一块儿搭过班子,但现在时代不同了,要想进步,没有表示是不行的。我知道你手头上现在没有多少钱,我支持你。
白明远说:“听你的口气,你好像是开着银行哩!”
桑红说:“你也知道,我们报社有创收的任务。在省报一个版面的广告是25万,在市报一个版面的广告是6万。只要你能拉来广告,个人的提成是百分之四十。你老婆我可是年年拉广告的先进,我的这项收入可是合理合法的。不瞒你说,我现在的存款是这个数!”
桑红伸出了三要手指。
白明远说:“有30万了?够我送礼了。”
桑红摇了摇头说:“不是30万,是300万!”
白明远有些吃惊:“拉赞助就能拉这么多?”
桑红笑了:“这里面也有你的一份功劳,有你这个副部长的老公在,我到山阳的那个地方,人家都还是给面子的。一年下来,赞助费可真的没少拉。对了,除了这些存款。你看,我的新车,还有我新购的房子。”
白明远更吃惊了:“你的这辆车我知道,怎么,你又弄了一套房子?”
桑红笑笑说:“是啊,投资可以升值嘛!对不住啊老公,我事前没有向你汇报。”
白明远说:“看来,赞助你真的是没有少拉。”
桑红说:“都是共产党的钱,不弄白不弄。”
白明远问:“老婆啊,咱送多少合适呢?”
桑红说:“从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到部长,是关键性的一步。副部长只是一个正处级的干部,而部长就不同了。不仅是副厅级干部,而且还是市委常委。按照现在的市场行情,不有一百万是拿不出手的。但你和吴天然是老伙计,咱们可以减半,送50万。50万是不多,但也表明了咱们的一种态度和感情。”
白明远搂着了桑红的腰并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好,咱就送他50万。我的好老婆,谢谢你啊!”
桑红呶呶嘴说:“你可不能升了官,就去弄小三,把老婆我给忘了。”
白明远举起右手说:“我白明远对天发誓……”
桑红笑着拉下了白明远的手说:“你啊,可真是可爱。”
两个人亲了一会儿,竟然都来了兴致。女儿今天不在家,两个人就回到卧室里宽衣解带。
白明远就把桑抱起来,桑红乖觉,任他抱了,且双腿交合在他腰际,双手攀了他脖颈,竟如安坐在白明远的双手上。白明远就把妇人放在床上,揉着如揉一团软面。妇人笑得咯儿咯儿喘,突然说:“不敢动的,一动下边都流水儿了。”
白明远一时性起,一边咽着泛上来的口水,一边要剥妇人的衣裙。妇人站起却自己把衣裙脱了,说今天出了汗,味儿不好,她要先冲个澡的。白明远就去里间浴池里放水,让她去洗,自个平静下心在床边也脱了衣服等待。一等等不来,兀自推了浴室门,见妇人一头长发披散,一条白生生身子立于浴盆,一手拿了喷头,一手揣那丰乳,便扑过去。妇人顿时酥软,丢了喷头,双手搂了白明远的脖子,仿佛失了骨头一般,无力地向后仰躺下去。白明远一手挽住女人后腰,一手抓了*轻轻揉搓着,接着张口噙了另一只乳头,随女人一同滑进水盆,水花儿便在女人的叫声中四溅开去。
白明远腾出一只手,捧了女人脖颈死死拥着,就亲吻起来。妇人的头枕在盆沿,长发一直撒在地上,任白明远在仰直的脖子上咬下四个红牙印儿,方说:“别让头发沾了水。”白明远才爬起来,关了喷头,将她平平的端出来放在床上。
桑红是天生尤物,结婚已经有几年了,但她的身材亦然火辣。说实在话,桑红这个记者经常出入于各种场合,也让白明远有些担心。她的心性,白明远知道,那是天天也离不开男人的。她的身材又是如些火爆,特别是胸前的两个乳峰高高地耸动,任男人都会产生遐想的。白明远也真担心桑红会给他戴上一顶绿帽子。就是现在,他也吃不准,是不是绿色的帽子他已经戴上了。
白明远的下面已经快爆炸了,忍不住伏下身去,将女人紧紧地箍在怀中。妇人经他一用力,禁不住筛糠似的发抖。白明远说:“桑红,我现在真想和你化做一团火!”
桑红却已经迷离了双眼,喃喃地说:“我也是的,我也是的。”只把一双白乳在白明远胸膛用力地蹭来蹭去。白明远被妇人撩拨得兴起,身下就猛得接连*了数百次,直至体内有一股温热循经下传,知道自己已不能控制,便索性更用力冲刺着说:“桑红,我要忍不住了!”女人呻吟着叫道:“一起的,一起来!我也想要来哩!”说着就竭力去迎合白明远的剧烈冲撞。顷刻,两人同时叫着,犹如两座城堡,缓缓地轰塌下来。
白明远喘了几口气,又翻身吻了妇人。两人重新抱在一起滚在床上,白明远就又趴上去,妇人说:“你还行吗?”白明远说:“我行的,我真行哩!”说着,就拉着女人的手下去握了自己。女人唬得一吓,说:“咋又硬了?还大了一号似的,你真是越来越能了!”
白明远说:“桑红啊,这都是你,是你让我整天雄风不减,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才好!”桑红就一个媚眼过来,说:“我不要你感激,我只要它来这感激!”说着牵了白明远那柄尘根儿来把玩。
白明远抚摩着女人小腹,将嘴凑到女人耳根儿说:“桑红,今天我想再好好*你一回!你怕不怕?”女人说:“我怕,我只怕你*得不够狠哩!”说完,偏紧紧并拢了两腿。
白明远一手将女人两只手腕交叉按了在她枕着的被子上,另一只手便朝女人下面滑了下去。女人扭动着身子,却将两腿死死地绞住,不使分开。白明远试了两次,未能得手,见女人摆出一副洋洋得意的媚态,索性用手掌在她阴阜上猛地一阵揉搓,妇人顿时方寸大乱,高叫了一声放松开来。
白明远顺势跨进一条腿,膝盖在妇人裆间轻轻一顶,接着又一揉一晃,便觉又有一股潮热涌出。只见女人呻吟着叉开了两腿,白明远的下面早已坚硬如杵,在-阴-蒂处稍作盘桓便长驱而入,女人不呀不呀地叫着,一面将身子左右摇晃着,一挺一挺地拱动着来配合,一面假装出苦楚的姿态。
白明远心下大悦,不禁为这妇人的善风情而暗自喝彩,一时便也极尽心思地使出浑身解数,不断变换着花样去讨好了女人。
过了一阵,两个人又同时来了。
桑红娇弱无力地说:“明远,你今天可真够猛的。”
白明远说:“都是你的风情惹的祸!”
桑红说:“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不是我惹的祸,是那个部长的头衔让你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