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肘支在萨迦的xōn口,十分吃力的小幅度抬起头,右手拂开遮住眼睛的刘海。不知是汗水的侵染,还是雾气的沾染,或者两者皆而有之,她火红的头发已经湿透,仿佛刚刚洗过头。她脸上同样的湿润,湿漉漉的水光连成一片,玫瑰的体香分外浓郁诱人。浓浓的红晕一直从额头蔓延到脖上,双rǔ之间的xōn口也有略微薄些的红意,配合水光和体香让人恨不得咬一口。尤其是她现在的眼睛,dàn漾着浓浓的hūn意,仿佛被露水滋润过的玫瑰花。
萨迦见到这般xìn感的可爱模样,心中默默的叹息,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做出反应,刚刚宣泄的凶器骤然膨胀,猛的撑开那饱受蹂躏的柔腻娇嫩。她秀眉微蹙的低哼一声,轻咬着下魂怨怼的瞟他一眼,然后努力的缓缓蠕动下身,企图第四度应和他的求索。
但萨迦叹息着摇摇头,按住她的肩膀说:“到这为止吧。”
“可是你还没尽兴,我不就不够尽职尽业吗?”火女秀眉微蹙,颇为懊恼的说。
“我不是嫖客你不是jī,要尽职尽业干嘛?”萨迦没好气的反问。
火女歪着头想了想,便停止动作趴在萨迦的xōn口,低哼着问:“你真是怪物。”
“神圣原体对凡人而言,本就是怪物。”萨迦低声说。
“所以你射的宝贝很麻很烫,得人家整个人都化掉一样?”火女问。
萨迦脸一下红得厉害,讪讪的说:“我蕴含的能量高,主炮的火力当然也大。”
“真是怪物,大怪物。”她哼哼几声后,就趴在萨迦的xōn口呼呼直喘气。
对于一个娇弱的女法师而言,头一次就大战一个小时,而且是萨迦这样凶悍的怪物,已经是高度透支体能。萨迦知道她的辛苦,也知道她的痴心,心情不由加沉重了。他想甜言蜜语的安慰她,但想起稍后就要去见妖狐,就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能默默的抚ō她。
过了好一会,她突然说:“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这么急?姐姐虽然表面上粗鲁,其实非常细心并且有耐心,小弟也是知道的。我们待会就要去见妖狐,我现在却跑到这里来勾引你,把我们的关系推到无可挽回的一步。萨迦小弟,你一定很奇怪吧?”
萨迦沉默了好一会,深深的叹了口气。
“其实我也不像,但形势大于人事,姐姐也没办法的嘛。”火女在萨迦的xōn肌上轻轻掐一下,语气略微有些幽怨:“冰鸟明显喜欢你,而且明白我们的关系。待会见到妖狐,她肯定会透露我们的关系,让妖狐跟我火并,搅黄我们三个的关系,从里面捡便宜。”
“什么?”萨迦大吃一惊,连带坚tǐn的凶器猛地一跳,重重的顶了火女一下。
火女闷哼一声,怨怼的看萨迦一眼,气鼓鼓的说:“哼哼,以她开弓射箭直来直去的xìn格,肯定什么时候对你心动,就对你表白了吧。这家伙在七姐妹中狂妄自大,绝对是这样的。萨迦小弟也不用躲躲藏藏的瞒着姐姐,她是不是告白过?”
萨迦瞠目结舌的没法回答,心中却想起冰鸟那赤身luǒ体的告白,下身又jīn神十足的膨胀一些。火女咬牙长长的低哼一声,随后却露出得意洋洋的微笑:“哼,她喜欢你,又知道我、妖狐和你的关系,当然会耍那样的小把戏,然后从中渔利。嘿嘿,只是这种小儿科的勾心斗角,怎么瞒得过姐姐我,姐姐曾经是jān谋魔神辛列治的契约者,现在是队长小弟的智库。嘿嘿,姐姐用简单粗暴的手段把事情死了,看她还敢不敢来。”
“把事情死了,那你和妖狐不就是……”萨迦说到这里,便说不下去了。
“嘿嘿,小弟想开点嘛。如果咱们什么都没干,只是眉来眼去的暧昧,那叫糟糕呢。姐姐一旦知道我们的这暧昧关系,肯定会重重的惩罚你,然后命令我永远离开你,永远不能与你相见。可是现在,我们现在的关系被妖狐知道了,嘿嘿,她讨厌别人背叛她,以她的xìn十有把我们砍了,然后抹脖自杀。”火女笑嘻嘻的说。
“那你还敢乱来?”萨迦差点大吼出来。
“呀呀,不是我乱来,是我这么做,冰鸟不敢乱来了。”火女笑嘻嘻的说:“她再怎么心xōn狭隘眼红腹黑,再怎么与我势不两立,但也是姐妹来着,她肯定不会看我死的。她与妖狐关系好,也不会看她死的。她一见到你像母狼一样发,不会看你死的。”
萨迦听得傻了,想不到事情还有这样否极泰来的一面。
“嘻嘻,待会姐姐到冰鸟面前,炫耀小弟的有多么硬多么粗多么大多么烫,发射量有多么足,把姐姐的肚灌得满满的,烫得姐姐整个人暖洋洋酥麻麻的,心儿都要化了。”火女笑嘻嘻的说:“保准让她羡慕嫉妒恨,却只能闭着嘴巴干笑,气死她。”
萨迦面红耳赤,连忙说:“不不不……,这些sī房事就别说了。”
“怕什么,反正她搅合进来了,肯定不会观看着不吃肉,肯定会用各种下流的勾引小弟,让小弟跟她来一发。”火女大眼睛一转,突然戳着萨迦的鼻板着脸叮嘱:“小弟,对付这么恶毒的女人,对付这种企图拆散我们的可恶女人,你跟她干的时候绝对不能怜香惜欲,要用粗暴阳刚的战术给她留下终生难忘,一想起来就流泪的第一夜。比如不用润滑油就强行爆菊,整个粗又长的一hā到底,让她ān裂加直肠溃疡,每次便便都痛得流泪。”
萨迦听得心惊肉跳,在火女的屁股上用力一巴掌:“恶毒的是你吧。”
他的这一巴掌力道颇大,如同在火女的屁股上用力推一把,带动两人的处用力的磨蹭几下。火女刚刚说话时缓了一点劲,这时又有些跃跃欲试的意思。但她没有不知死活的鲁莽,轻轻推推钢手的腰肢,笑嘻嘻的说:“钢手姐,我们联手对付这只怪物。”
钢手其实早就缓过劲来,但为了给火女的第一夜保留尽可能无暇的回忆,所以很识趣的偎在萨迦的怀里装睡,只是**的感染让她一直十分难耐。现在听火女这么一说,她也不客气的睁开眼睛,只是不知道怎么做什么说什么,好继续接下来的事情。
火女笑嘻嘻的说:“钢手姐先扶我下去,给我用治疗术,然后我们轮流上。”
钢手点点头,有些笨拙的坐起,扶住火女的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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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d昏暗无光,虽然几十个德鲁伊人手一根火把,但这个dòn窟实在太过庞大,这点孱弱的火力实在无法提供多少亮光,至少萨迦是这样感觉的。他站在虚空龙的甲壳前,环顾着周围的众人,突然倍感孤独和凄凉,仿佛dòn窟中的yīn冷侵入到他的心中。
首先,艾璐娜不理他了。这只小魔女平常凶恶嚣张如同饿鬼魔兽,可一旦当真害羞起来,也真是没完没了的。绿眼站在他身后十多米外的黑暗yīn影中,艾璐娜正趴在绿眼的背包里,从绿眼纤瘦的肩头探出半张小脸,神神秘秘的看着他。可一旦与萨迦对视一眼,她就会嗖的钻进背包中,咿咿呜呜的大叫‘变态爸爸’什么的。一旦萨迦走过去查看,她就会穿越到不知哪去。顺带一提,萨迦意外露鸟的发生时间是上午,现在已经是晚上,萨迦和梅林刚刚吃过晚饭。这只小麻烦jīn能够闹大半天,也不得不让人佩服她的耐xìn。
其次,火女不理他了。这只大魔女早上享受人生初体验的时候很奔放,现在见到他就含蓄斯文恭谨,完全没有jān夫ynfù的干菜烈火,也没有婚夫fù的蜜里调油。萨迦过去找她搭讪时,她总是很客气的说:‘呵呵,我有事情忙,队长小弟去找三姐耍啊。’
这让他傻眼了,火女这话太豪放了,上午跟他打,下午推他去找别的女人。
第三,他当真去找冰鸟时,冰鸟也是一脸的淡漠,说话很公式化,微笑很利益化,整得跟萨迦前世那个国家的售楼小姐一样,顺带一提是09年的,不是12年的。萨迦对她本来就心存……也不是芥蒂,而是山大的压力。所以见到她时,他也不知该说什么。
实话实说,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该对冰鸟说些什么,公事没得说,sī事不好说。
就这样,他一下成了孤家寡人,心情郁闷得离谱。
梅林倒是笑呵呵的一直跟着他,眉清目秀魂红齿白,一副非常鲜嫩可口的模样。但萨迦对男人没兴趣,顶多对xìn别不明的玛各有点来电。而且这只活了五百年的老圣者往他身边一战,晚风、钢手等等全部退得远远的,让他连后的慰藉都没了。
萨迦这个郁闷啊,却又不知道该找谁出气。
过了一会,火女调试好传送én,微笑着说:“好了,圣者大爷爷,你先进吧。”
梅林看萨迦一眼,笑呵呵的说:“萨迦大人应该归心似箭了吧,萨迦大人先请。”
萨迦确实归心似箭,却客套着说:“不,长者优先,还是梅林先生先请。”
火女也笑着说:“呵呵,圣者大爷爷活了五百多岁,实力胜不可测,应该先走。”
萨迦一听就愣了,连忙说:“为什么实力强先走,应该是资历高先走吧?”
“哈哈,当然是有原因的,你想呀,咱们突然把一扇传送én投到风语部落的大én口。以妖狐那多疑、凶暴又谨慎过头的xìn格,见到这样一个不明来历的东西出现,十有会拔刀堵传送én,逮着谁就砍一刀试试。呵呵,大爷爷实力高,绝对能多坚tǐn……”
萨迦不等火女说完,就一把拉开梅林,抢先大步迈入七彩dàn漾的传送én中。眼前的景象猛地一花,骤然完全变了模样。空气从闷热的地下dòn窟变成冬季室外的冷风,耳中回dàn着风从山谷间回dàn的嚎叫,不远处的雪地上,一个身披坚甲,头戴面罩,手持利刃,骑乘机械剑齿虎的高挑女战士正肃然等待着。她仅仅只是孤身一骑,散发的气势却如同十万准备冲锋的铁骑,威严、肃穆、让人由衷敬畏的无法呼吸。他的慌乱和烦恼如浮云一般消散,心jī动得怦怦跳动,眼中除去她便再没有别的,火女和冰鸟什么全部抛之脑后。
他亲不自禁的大步走向生命中的挚爱,准备用力的拥抱和热情的深ěn。但他浑然忘记自己这段时间的巨大变异,他双手变成艾露恩金属的机械义肢,体内流淌着龙族的血脉,散发着龙族的气息;在古书高台的顶上吃下大量的黄金橡果后,身体里也散发着一些类似德鲁伊的气息。虚空龙赠送他链锯刀时,又把部分力量注入他身体,深入的改变他的气息。总而言之,萨迦现在散发的气息,与过去已经有一些明显的不同。
妖狐从面部轮廓上认出萨迦,觉得这个人很像她的爱人,确实jī动了短暂的一瞬间。一瞬间之后,她察觉到这人散发的异样气息,也就是从强者身体里自发辐射的能量波动。普通人无法察觉这种波动,顶多某人某物散发的气息太强时,他们会由衷的敬畏或者恐惧。但妖狐已经与古兵天使死星结定契约,拥有死星的部分力量,这让她能够感应到每个强者的不同气息。人的相貌可以一样,但气息很难相同,所以她已经习惯用气息区分人。
总而言之,妖狐误会了,以为眼前这个‘萨迦’是伪装的货sè,这让她十分的不悦,准确的说,应该是极端的愤怒。但暗地里,她不动声sè的掀起恶龙面罩,露出冷若冰霜的妩媚俏脸,只是黑sè的魂彩让她的妩媚大打折扣,显妖异和杀意。
她跳下鞍座,盯着传送én皱眉问:“这是怎么回事?”
萨迦心微微一冷,下意识的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但他心中的欢喜是如此狂热,妖狐又看着传送én,没有与他对视。这让他从月狼那继承过来,可以辨识谎言的超自然天赋无从发挥。他以为妖狐只是太过公事悠闲,所以一边走一边说:“呵呵,说来话长,火女用……”
极度凌厉的尖啸突然从妖狐口中喷出,萨迦先是双耳一阵极度的刺痛,紧接着完全失去听觉,同时双眼也极度模糊发花,xōn腹间一阵极度魂乱的刺痛,仿佛有无数的针在肚里乱扎。“女妖之嚎,极度加强的女妖之嚎,她当真要杀人。”萨迦极度的心痛和心惊,却无法顾及烦乱的心事。因为他已经被死亡笼罩,稍微不留神就会被杀死。这种死亡的危机刺jī到他久违的本能,月狼天使后未融合的那部分力量从心中涌出。
心跳停止,血液凝固,身体比零度以下的荒野寒风冷。
被噪音撕裂的鼓膜暂时无法恢复,被音波震乱的眼球玻璃体和视网膜也一时无法复原,他看不见也听不见,口中和鼻中只有不断流出的苦涩血腥味。但月之凝视穿透黑暗,让他见到无比绚烂的一刀,仿佛要劈开时空,将照亮整个世界的一刀。
如果是一个多月前的他,那个刚刚告别妖狐,去寻找橡灵部落的他,或许会死在这里。但现在的他已经不是那时的他,当妖狐在成长时,他也在成长。他来不及抬手格挡,也来不及动脚闪避,只是后背急速的后仰,几乎零距离的避开这直取首级的一刀。
刀芒从下巴上划过,割出一道鲜血飞溅的伤口。但只要不被死星直接触及,那恐怖的特效便不会发作。他的流血迅速停止,伤口转眼间自愈,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妖狐料不到他能避开这一刀,惊讶的低哼一声,显然料不到一个七窍流血的人还能躲开她的全力一斩。
萨迦来不及变化其他费时费力的武器,甩出链刃逼迫她后退,同时撕心裂肺的猛咳几下。咳掉喉咙上的鲜血后,他匆匆的喊:“妖狐,别打,我是萨迦。”妖狐警惕的审视一眼像蛇一样在空中扭动的链刃,冷冷的说:“你既然伪装成他来见我,自然知道他与我的关系。”
萨迦从口型推断出她的言语,连忙说:“我不是伪装的,我是真……”
“住口。”妖狐厉声冷喝打断萨迦的辩解:“你这种脏臭的烂蛆竟然敢变成他的模样,还敢冒充他来见我以艾璐娜的誓,你这个亵渎她的父亲,污辱我的爱人的蛆虫死定了,我必将砍下你的头,剥出你的灵魂封入这死星之内,让你受无尽的腐蚀之刑。”
萨迦一见她说这么狠毒的话,心中也是恼了,冷冷的问:“如果你做不到呢?”
“我一定会做到。”妖狐坚定而冰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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