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顺着他有型而刚毅的脸庞流下,每一滴都流进了一个女人的心里。
这个女人站在二层楼上一间房子的窗前,直勾勾的盯着谢雨潇。这是很销魂的眼睛,不容男人抗拒的那种,每一个男人被这种眼神盯上都会止不住的春心荡漾。
这个女人叫张媚,是张头的女儿,今年十九岁,没好好的念过书,十六岁初中毕业,在村里呆了两年,她母亲病逝后就跟着他父亲张头在外漂泊。这张媚虽说只上了初中,但业务头脑却十分精明,再加上人长漂亮又爱发骚,所以也为她父亲揽了不少的活。这女人有点小阴险,有点小泼辣,又有点浪,这样的女人说不上好也说不好坏,但绝对属于那种不容易对付的那种女人。
自谢雨潇出现在小院,一箱箱的扛水果,张媚的心就痒痒了。这个男人太和她胃口了,她就喜欢长的帅而又属于力量型的这种男人,这种男人似虎,可以在床上龙腾虎跃,可以将她整的欲仙欲死……
“哎,你,给我扛箱水果抗上来。”张媚将衣领向下拉了拉,推开了窗户,朝院中的谢雨潇招手喊道。
谢雨潇抬起头,看了看招手的张媚,而后伸着手指了指自己,确定是不是冲他喊的。
“对,就是你,给我送上来吧。”张媚重复了一遍。
“好,外面还有四箱,我搬完了就给你送上去。”
“行,你快点啊。”
张媚关上窗户,泡了一壶茶,从挂在一边的挎包里摸出了一粒胶囊丢到了茶壶里,晃了晃,放到了茶几上等着谢雨潇的到来。
谢雨潇搬完四箱水果,扛了一箱直接上了二楼。二楼有七八个房子,有几个人在里面办公,他不知道那个女人在那个办公室,就站在楼道里喊水果送来了。喊了两声,一间房子的门开了,一张漂亮的脸蛋探出头来说:“送这里来吧。”
“哦”
谢雨潇扛着水果箱进了那间房子。那是很漂亮的房子,办公居家两用。
穿着超短裙的张媚就翘着两郎腿斜靠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露出魅惑的丝袜,一直露到大腿根部。
“这女人一看就是个狐狸精。”谢雨潇在张媚脸上扫了一眼,赶紧将水果箱放在了墙角说:“我就放这里了。”说完,他就起身往外走。
“你等等。”张媚笑着说话了。
“还有什么事?”
“你这人怎么这么粗心大意,这么粗心大意怎么能做好事呢?”
“我怎么就粗心大意了?”谢雨潇奇怪道。
“你既不问我是谁,也不让我写什么条子,就这么把这一箱水果放这了?现在少了一箱水果,你怎么向头头交代呢?”
“我就说送你这了,这不,水果还在这放着呢。”
“咯咯”张媚笑了两声道:“你这人真有意思,我若是将水果箱转移了,然后来个死不认账,你又能怎么样呢?”
“这真是个难缠的女人。”谢雨潇脑子一晕,说道:“好吧,是我粗心大意,那你告诉我你是谁,然后给我写个条子吧。”
“我?我叫张媚,是张头的女儿,条子嘛,我就不用写了。你是新来的吧,我只是提醒你以后干活要多个心眼。”
“好的,我知道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急什么。知道你们在这大热天干活也辛苦,在这空调房休息下喝口水吧。”张媚拿出个一次性杯子给谢雨潇到了一杯茶。
“谢谢,不喝了,我还得去干活。”
“干活讲究的是效率,急也不急在这么一会,休息好,养足精神才能把活干好,是不?”张媚已走到了谢雨潇身边,将手中的茶水递到谢雨潇的手中,拉住了谢雨潇的胳膊又说:“就坐在这把这杯茶喝了,稍稍歇息下,我还有别的活要你干呢。”
谢雨潇被张媚这一拉就有些不知所措,像一个木偶般被张媚拉着坐在了沙发上。
“喝吧。先润润嗓子我们再说正事。”张媚看着谢雨潇。
“好。”谢雨潇说着,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感觉怎么样?”张媚的眼神飘了起来。
“不错,谢谢。”谢雨潇将纸杯放到了茶几上。
“那就再喝一杯。”张媚又为谢雨潇倒了一杯。
谢雨潇真的有些口渴,也就不拒绝,端起来又是一饮而尽。
“再来一杯吧。”张媚又要为谢雨潇倒茶。
谢雨潇有点不好意思,接过了茶壶说他自己来。张媚没有说话,只是甜甜的笑了下,而后起身,一摇一摆的走到门前将门反锁了。
“你这是?”
谢雨潇看见张媚反锁门,当即预感到不大对头。也就是在这一刻,一股骚热之劲从丹田一涌而出,他心头一晃,眼神就迷离起来。
张媚靠在门上,吃吃的发笑。那是含苞待放的笑,那是害羞而多情的笑,这样的笑是直接的勾引。谢雨潇浑身骚热,血液沸腾,两眼充血,如一头发情的公牛剑拔弩张。他使劲的摇了摇头,可越摇,那女人的身姿就晃动的越厉害,而他的心也就越颤……
“你……你给我喝的什么?”
“春药,大补而不伤身的春药。咯咯”张媚两根手指在肩头轻轻一勾,乳白色的吊带就脱落了。
“你……你想干什么?”谢雨潇想让自己清醒,却怎么也清醒不了。欲火在燃烧,他很想……,这女人如水,他好像将这团柔柔的水拥入怀中。
“我想吃了你,不好吗?你是我看上的男人,被我看上的男人没一个能跑掉。”
张媚已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赤条条的站在了谢雨潇面前。
“吼”
又一团欲火从谢雨潇丹田升起,谢雨潇心神再一次激荡,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再也无法压制,他站起来一把将张媚拉入了怀中道:“吃我?那你就来吃,我让你一次吃个够。”
“你好坏哦”张媚伸出手指轻点了一下谢雨潇的额头,在谢雨潇的怀中咯咯发笑,缩成了一团……
这是一番大战,也是一张持久战,这一战昏天昏地,天旋地转,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张媚伏在谢雨潇的胸膛慢慢的酥软下来。
欲火消退,谢雨潇缓缓清醒。房子还是房子,沙发还是沙发,只是身上多了个女人,一个赤条条,视若无骨的女人。
“你……你……”
谢雨潇一个翻身,张媚就从谢雨潇身上滑下,摔倒了地板上。
“啪”
张媚一下从地上爬起来,甩手就给了谢雨潇一个耳光。
谢雨潇一愣,“啪”,甩手又给了张媚一个耳光,骂道:“贱货!”
张媚本想先发制人,却没想到谢雨潇敢给他一个耳光。她一愣,有一个耳光朝谢雨潇脸上扇去:“敢打我?你找你死啊。”
“去你妈的。”谢雨潇一把抓住张媚的手腕,顺手一甩,张媚就跌倒在了沙发上。
“嗯哼”
张媚一跌倒,立马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叫声。
“贱货。”
谢雨潇愤愤的骂了一句,开始穿自己的衣服。
张媚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局,当即又从沙发上爬起来骂道:“你他妈的是不是个男人,你将老娘干了,竟然还扇老娘耳光,骂老娘贱货,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像狗一样想往老娘身上爬,老娘连踩都不带踩的。”
谢雨潇不说话,只顾穿自个衣服。穿好衣服,二话不说就往门口走。
“你站住。”张媚喊道。
“怎么?”
“你承不承认你把我干了?”张媚问。
“我呸。”
“你不承认那就是狗刚才把我干了。”
“我是刚才把狗干了。”
“呵,反正是把我干了。”
“如何?”
“我喜欢你。”张媚突然声调一变,可怜楚楚的就朝谢雨潇身上扑去。
谢雨潇侧身一躲,张媚扑空就趴到了地上。
“扶我起来。”张媚泪眼汪汪道。
“我不扶狗。”
“我说让你扶我起来。”
“我说了,我不扶狗。”谢雨潇再度重复了一遍。
张媚沉默了一会,忽然自个蜷起了身子,呜呜的哭了起来。
谢雨潇被这女人搞的晕头转向,真不知咋办才好。这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大,他生怕再将人引来,只好安慰道:“别哭了成不?”
“哭,我就哭。你管我的。呜呜,我怎么了我,我喜欢你不行吗?我爱你不行吗?我为我所爱的男人献出身子不行吗?你,你不喜欢我就不喜欢,我也没说要你负责,你干嘛要骂我是狗,干嘛要伤我的心,你的心为什么这么毒这么狠?呜呜”
“我……我……”
“你什么你,你是不是又要不承认你刚刚骂了我狗,我告诉你,我可以原谅你干了我,可以不计较,但我不能原谅你骂我狗,不能,不能,怎么都不能。”
“那你别哭了成不?”谢雨潇道。
“那你先抱我起来。”张媚张开了胳膊。
两团软绵绵的东西在谢雨潇眼前一晃,谢雨潇赶紧扭过了头。不知咋的,女人最具诱惑力的武器这会竟让他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