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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红自从十三岁被第一个恩客梳弄后,这样的尴尬事也曾有过多次;所以她基本上已经麻木了这种感受,只是静静的望着这个在她身子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大动的家伙。
说实在的,这个人很年轻,眉目很清秀,还长着一双女儿媚眼;可以说很受姑娘或者寂寞夫人喜欢的那种人,这种人是不应该这般饥渴的。
“你是谁?为何奴家原来没有见过你。”是嫣红很平静的声音。
那个人显然正到了紧要关节,也许是这般情况下有些儿紧张,被嫣红这一句话一惊,下身竟然不由自主的突突的喷出了邪火;接着意犹未尽的玩弄嫣红的身体,嘴里轻轻的细声说道:“美人儿放心,某家从来没有机会来到这里的,你可是这里的花魁,自然不会知道我这种低三下四的小人的。”
这不是嫣红所关心的,因为自己和丫鬟说的话被他听去,才是要命的大事;一旦被他告诉了赵别驾,不单自己人头不保,恐怕就连冯郎都要受到牵连。所以她动了,灵巧又娴熟的为这个人抚摸刺激起来了。
那人显然又要被嫣红挑逗起来了情绪,喘着粗气拍揉着嫣红的一对儿饱满鼓胀说道:“嘻嘻,不愧是这里的花魁,果然功夫了得;得!今儿你把爷爷伺候舒服了,那件事就埋在爷爷的心里了,谁也不会告诉的。”说着话儿这家伙的火气又来了,就势把嫣红的身子抱起,下身子在嫣红的下面乱动,嫣红也乖巧,用她的小手很自然的把他的急迫领进了蓬门秘源。
随着那人的动作,嫣红还以呀连声的刺激着他的情绪,也就是一刻钟光景,他又丢了。趴着嫣红的身子上说道:“好美人儿,叫爷爷操的舒坦,今后有机会一定还来陪你的;呵呵,到时候可不要装作不认识的喽!”
嫣红默默点头,又静静的看着他,这家伙急急的穿着衣服,见到嫣红这样看他,也知道人家的用意,由是很郑重的跪下冲嫣红发了一个重誓:“如果小的将美人儿的秘密泄露出去,今后将会遭到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古人还是很迷信的,这样的誓言也算是很重的。
嫣红纵然还有许多疑虑,这会儿也只有信他的了。
就在那人就要离去的当儿,突然又翻身回来了,把梳妆台上面的金银首饰等值钱的物事胡乱的用一块儿丝巾包了揣进怀里,然后向嫣红颇不好意思的说道:“刚才南京那边儿救灾回来,手里空空的,这里小的就谢谢美人儿的赏赐了,今后小的一定加倍的还给你的。嘻嘻,说到底,咱们还是有渊源的,也不怕你知道,咱的老大还是你将来的郎君的大弟子嚟!不过你还把这句话放在心里的最好,就是将来有机会告诉他们,也对你们没好处,你就自个掂量一下吧。”
说着话儿这家伙就心满意足的出去了。
可这会儿,嫣红心里却翻滚如浪了,冯郎的大弟子不就是大郎儿吗?何时又成了这流氓的老大!这大郎儿究竟想干什么?冯郎又知道不知道?
可这会儿,已经不允许她胡思乱想了,因为丫鬟已经领着她的哥哥等在门外了。
嫣红胡乱的就披上一件厚厚的长裙,就叫他们进来了;把那封写好的信要交给她哥哥,想了想又跑到梳妆台那里拿起纸笔又加上几句话,才把两封信裹在一起,外面用火漆封了才交给她哥哥,嘴里吩咐道:“一定亲手交给冯学究,如果路上有危险,就先一步毁了这封信。”
丫鬟的哥哥为嫣红跑腿办事儿没少干,也算是个伶俐和本分的,嫣红自然对他很信任。
去吧,我累了就歇息了。
一连着被人家生硬的糟蹋,嫣红身子和心里都累得很;这时候就想趴在床上默默的哭,既为她自己哭,又为还不曾得到的冯郎的允诺而担心的哭,这种日子她实在是受够了。
三月初的平州,基本上已经是早春了。
大地已经悄然的换上一身嫩黄翠绿,还有各色的野花儿在四处缤纷着希望的田野;棋盘状的庄稼席梗间依稀有很多忙碌的身影,那是勤劳的庄户人家在收拾土地。
很多地方还滚滚浓烟四起,撂荒是每一个春天都会有的,为了生计,多开出一点新田就意味着今年有可能多添几石粮食;今年更甚,因为大地动后加之被掩埋烧毁的粮食物品还有官府特加的救灾税,今年的吃用更是紧张了。
南屿,新的学堂校舍正在紧张的建造当中,监工的当然是韩大哥和元德,干活的除了村里的村民就是年岁稍大的孩子们了。
大郎儿就坐在视野良好的山顶上,面前铺着一个大大的白色丝布,而他手里举着毛笔,那是望山下望一下,再想想就在丝布上画一下。
他可不是触景生情想要画画,而是在规划者学堂的建筑和风格特点;来自前世的他理所当然的知道这年代还不曾有过的建筑技巧和风格;这学堂可是大郎儿的希望所在和起点,他当然想把它建造成既美观实用又节俭的校园。
大山里最不缺的就是石头和木材,所以学堂的建筑自然而然的就以这些东西为主材;这也难不倒大郎儿,就按照旅游度假山村的特点规划就行,再结合苗人的竹楼风格,这学堂的风格就出来了。
一边的三师弟嘴里啧啧连声的:“大师哥就是大师哥,无论做什么都能独出新裁;可以想象,一旦这里的学堂建成了,绝对是平州一带的新的风景,会招来很多文人墨客的。
大郎儿心里一动,这样子也好啊,就办一个旅游度假村,把那些儿文人骚客.达官贵人都引来消费,这可是一笔意外的收入!
想到此,大郎儿就在丝布图纸上面分出一个地界,就开始规划起度假村的规模形状了;想叫那些儿贵人在这里大把的花钱,可得好好规划一下子。最少的吃喝玩一条线都得上档次,关键是得有新意,才能做到好钱投入最少而到时候的收入又大大滴。
这时候,就听山下的强子喘着气往上面跑,边跑边喊:”爹爹,爹爹!石门寨师爷爷叫人来话了,说是南京来人了,叫你最快的过去一下。”
大郎儿和三师弟对望了一眼,这时候南京会有谁回来?当然不是萧家的,因为他们是不会这明目张胆的这般招摇的?
难道是红花盗或者虞姬姑娘到了,还是别人?
大郎儿也不多想了,就急急拉着三师弟走上了去石门寨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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