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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继业往旁边的枯树上一靠,咧着嘴巴眼望天,嘴里说道:“不知道大郎儿兄弟如何感谢田某,呵呵,昨天可是全是为了你了。”
大郎儿心里画魂,在皇帝那里旁敲侧击的打击自己竟然是为了救自己!真是奇了,“这么说某大郎儿还等多多感谢田兄嘴下留情,没把某大郎儿弄死啊。”
田继业撇嘴的邪乎,老大不愿意的说道:“如果不把你弄下来,接着你的差事就是带着百多万灾民到宋国去杀放火大抢特抢,这对你来说岂不是里外为难!别说你还有一个梦想不是?”
大郎儿望着南方,冷寒四野空旷苍瞭,只知道天地汇合处有大宋的记忆,但是心中的梦并不能在自己的视野搭接,但是真的带着百万灾民杀进大宋,还真是为难了自己,不由向田继业合手致谢:“多谢田兄成全!”
田继业闪到一侧忙着回避,不好意思的说道:”可别谢了,倒时候不举着刀子找我算账就行了!嘿嘿!这次去南国可是田某领了本应该是你的差事,当然做一些事还得以大郎儿兄弟你的名义,嘻嘻,这可是皇上的圣意,小弟也是无可奈何啊!”
大郎儿气极,果然够狠,这不是绝了自己去南国的希望吗?抡起拳头就要击打田继业,嘴里大骂:“这种馊主意肯定是你小子出的!找死!”
可惜田继业早有防备,趁机躲了,利落的骑在马上挥手而去:“就回家好好教书备考吧,明年的三甲你肯定有份,哥哥我看好你的。”
大郎儿回手就要摘弓射他,可是捞了个空,这才恍然想起,自己拿把铁胎弓已经报废了,不由懊恼;李秀才来到身边安慰:“对子玉来说,去南国未必就是好的选择。”
“何解?”大宋的文采风流可是自己做梦都想去见识的。
“南国文人治国,把儒学断章取义的枯化成一塘死水,你到那里要想陪他们吟诗作对,空谈孔孟也许是个选择,但是想要实现你自己的理想,在那里几乎就没有机会了。”
理想!自己的理想是什么?就连自己都模模糊糊的,这会儿竟然被他说出自己的理想,忙着请教:“呵!请元德兄指教,某大郎儿猎户一个,会有啥子理想?”
李秀才一指远处的灾民集结地说道:“你的理想就是他们,‘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这是杜子美的诗句,又何尝不是你子玉的心声!你有一颗包容天下的善心,曾经为的灾民的生死把自己推向险峰,但是想要就更多的黎民百姓,你就得掌握更大的权力;如今大辽幅员辽阔,又是危机四伏,正是你子玉兄大显身手的机会!元德不才,就是想追随子玉兄一展抱负!”
当时面对百万灾民被耶律洪基的军队逼着走入绝路的时候,大郎儿还真的感慨权势和实力的,但也是一闪念的事,要说此时他真的有这个野心,却是冤枉大郎儿;两世为人的他还没有什么大人物的经历,这次赶鸭子上架,在南京道疯狂了一把,也是一步步被逼着走过来的,有是梦里醉后竟然会后怕的出一身冷汗的。
元德一挥手,就见从后面跑出来一帮子破衣烂衫的孩子,大的有十三四的,小的竟然还有五六岁的,淅沥哗啦的跪倒大郎儿面前就磕头:“见过师尊,受学生一拜!”这个乱,遍地的孩子乱哄哄的磕头没完没了的,大郎儿忙着大叫:“快起来!元德,这是咋回事啊?”
“子玉不是要办学堂教书育人吗?这都是在下替你收的学生,一个二百个,都是灾民的孤儿。”
天!二百人?这每天得多少吃用啊,我大郎儿可是苦哈哈的一个猎户,哪养得起啊?大郎儿正烦恼,红花盗嬉皮笑脸的过来了,拍着大郎儿的肩膀直安慰:“没关系,这次韩家和萧家都送你不少财物,足够你挺上半年的,嘻嘻,再说,这帮孩子也不是光吃饭不干活,可是免费的劳力啊!”
雇佣童工出苦力,你看我像个狼心狗肺的资本家吗?
元德和红花盗都迷糊了,资本家又是哪一个?很坏吗?不行那天夜里跑他家里把他宰了!红花盗恨恨的发誓,大郎儿心里大骂:有能儿你也穿了,就有遍地的资本家等你宰了,不累死你也得被警察给突突喽!
这时候元德十岁的丫头雯儿气昂昂的过来的:“那位呆叔叔,如果你收奴家进学堂就原谅你个呆叔叔!”
大郎儿指着自己鼻子猛叹气:“雯儿说的不错,我大郎儿就是个呆子!可是呆叔叔啥时得罪你个小淑女了?”
哼!当时在兵营,你就是和那帮子坏蛋在一起的,奴家已经恨你好多天了!雯儿把小眼睛瞪圆了,气势果然了得!
元德把雯儿拉开不高兴的训话:“要不是你子玉叔叔就你和你娘,你们早就......,真是没心没肺!嗨!子玉,这孩子还小不懂事,别往心里去;说话都咬字不准的,大.呆,二.爱不分,倒不是故意叫你呆叔叔的。”
大郎儿哈哈笑,和个孩子叫啥劲啊,犯得上吗?不由指着不远的二牛问道:“那你叫他啥呀?”
雯儿摇头晃脑:“当然是爱哥哥了!”二牛冲大郎儿瞪眼,脸一红跑了,小雯儿醒过味来瞪着大郎儿发狠:“呆叔叔就是坏,再恨你三天!”
大郎儿对着远处的大牛二牛大喊:“都过来,每人都升官了,都是班长,一班一百人,马上带着他们学会集合行军,待会儿扎营时都集合起来洗澡换衣服。这都是某大郎儿弟子,都干干净净的像个样子!还有你叫强子吧,就负责这帮人的军纪!”强子是大哥收留的孩子,跟着大哥七八年了,如今大哥没了,他也跟着大郎儿回去了。今年他十六。
二牛问:“班长有多大,一百人应该叫校尉都头啊?”
大郎儿大恨又大骂:“咱们不是军队,叫都头校尉不是找麻烦吗?”
大郎儿几个带着童子军出发了,有韩家送的几辆篷车,大人都坐里面,童子军吗,当然要一路训练的,虽然不是军队,但是培养他们的组织纪律性还有吃苦的精神还是必须的。
篷车里面很大,摆设齐全,莲花正和元德的夫人一起准备着吃食,这一路走一路喝酒是红花盗的提议,因为喝完酒他也要走了。
南京这里是他和虞姬的家,当然会有许多事的,陪着大郎儿回到小山村教书,他们都没有这个时间。
酒过三巡又三巡,大郎儿先头和田继业已经喝了一坛子,这回就有点多了,搭着舌头追问:“虞姬竟然没来,忙啥子?”心里有股酸气荡漾,人家毕竟是南京道首屈一指的名花啊,和自己回到小山村真是难为人家了。
红花盗还挖苦:”妹子又是你什么人?干啥管得着吗!”
是管不着,大郎儿垂头丧气,突然感觉一只软软腻腻的小手爬进自己的衣服里的肚子上揉刺,舒软的感觉又带着几分挑逗,把胯下的东东惹的都支楞起来了,耶!是莲花熬不住了都急成这样?不对啊,莲花整日的劳作,那双手可没这样细腻肉感,斜眼一瞧,就见元德的娘子正斜着身贴在他后面望着他嗤嗤笑,媚眼上下滚动,用她那另一只手举着酒杯对大郎儿说到:“嫂子一直没机会答谢兄弟的救命之恩,今儿就敬兄弟一杯,算是答谢了,给不给嫂子这个面子?”说着话衣服里面哪只手儿已经爬了下去,抓住大郎儿的命根子揉刺起来。
都穿着宽敞的大衣,古人的里面有没有内衣,大嫂这般动作,竟然没有人能够警觉,就连李秀才都若无其事的和红花盗正碰杯子喝酒呢!
大郎儿惊得一声冷汗,又不敢声张言语,下面又被嫂子的小手弄的难受又舒坦,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对待正在使坏的嫂子。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