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一年,公元169年,正是东汉灵帝建宁二年。宦官侯览指使朱并上书诬告前党人张俭与其同乡共二十四人“别相署号,共为部党,危及社稷”,灵帝于是下诏速捕张俭等人。当年十月,宦官曹节乘机合有关部门奏原司空虞放、太仆杜密、长乐少府李膺、司隶校尉朱寓、颍川太守巴肃、沛相荀昱、河内太守魏朗、山阳太守翟超等皆为钩党(意为与张俭等党人相牵连),实即党人。灵帝下令缉捕钩党之人,虞放等百余人皆下狱死,其妻、子流徙边地,诸附从钩党士人皆禁锢终身。灵帝又诏令州郡大举钩党,天下名士及儒学有行义者皆被举为党人,加之挟怨相恶者官报私仇,死、流徙、罢免、禁锢者又六、七百人,此次钩党之狱与后来再次禁锢党人之事合称第二次“党锢之祸”。
这年某是,王越面现愁容,张辅见了学得奇怪,问道:“老师何事烦恼?说来弟子与老师分忧。”王越见问沉思良久,说道:“我有一字,名猛,他母早死,我为求功名游历天下,把他托与临里,如今已有十二岁矣,师父每日看到你兄弟,便思念猛儿。”说完起身一拜:“还请公子且放我回家看望猛儿,过些时日必回!”张辅一见连忙扶住道:“老师这是哪里话,老师既有子在,何不早说!老师之子,亦我之兄弟也,明日弟子告明母亲,着一二仆人与老师同去,接取老师之子,勿使你父子分离就是。”王越闻言大喜,老泪纵横,一再拜谢,张辅再三相劝才住。
张辅心想,愿来老师还有个儿子,三国志评话里没有写到,但想来正常情况下都应有家室的,这样倒好了,以后争雄天下,就愁没有武将可用,既是老师之子,料来虎父无犬子,自然不好放过了,如今接到家中,以后自然忠诚,用人还是熟的好,哪怕本事不是太高,但用着放心。第二天王越就早早上路了,人年纪越大越是思念亲人,像这种五十多岁的人在古代算的上是老年了,所谓五十知天命就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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