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我只是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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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一飞拽着酒瓶,一个劲儿喝啊喝,大量猩红sè液体自嘴角冒出来。他却浑然不顾,脸sè煞白得他似乎有醉死的打算。

    谭月发丝有些凌luàn,洁白如yù的脸蛋上掠过一抹古怪,直勾勾盯着他。以往的冷漠淡然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淡淡的同情,但更多的是无动于衷——或者说是完全不介意。

    chuáng头柜上搁着几张卫生纸,这是她刚才拭擦手指上rǔ白sè粘稠物留下的。

    事实上,她今晚没在还能保持清醒的情况下做出逆天勾当,却也打破禁忌,干出她连想都没想过的事儿。

    见楚一飞仍是喝个不停,chuáng上堆满空旷的酒瓶,她嗫嚅嘴chún犹豫良久,忍不住说道:“算了,没事儿。”

    楚一飞动作顿了顿,眼里闪现绝望与悲痛之sè,忽地,他转过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表情道:“你相信我的专业知识吗?”

    谭月微愣,旋即点头说:“信。”

    “我有一百种理论知识证明刚才因为过度紧张和兴奋造成的。”楚一飞脸上掠过一抹黯然之sè。

    “我知道。”谭月抿嘴。

    “真的?”楚一飞面lù一丝喜sè,蠢蠢yù动道。“那我们再来一次,我肯定能表现得比刚才出sè——不对,是比普通男人都出sè。”

    “我累了。”谭月平静道。“睡一会儿吧。”

    说罢,她的娇躯缩进被窝,平躺在chuáng上,微微闭上美眸。

    楚一飞很忧伤,很难过。

    “我真的认为以我如此高的xìng能力指数,第一次应该会持续至少半个钟头的。”楚一飞腹诽。“可是——为什么还没进去就软了呢?”

    理论上而言,第一次做这种事儿极有可能过度紧张和兴奋导致半途软掉。这是很常见的事儿,但根据案例,有极少数男人会在这个yīn影里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走出yīn霾。这一段时间内,哪怕这个男人再兴奋,再刺jī,也会在进入的瞬间,忽然之间就软掉——

    楚一飞有很丰富的理论知识,也有很牛叉的xìng能力指数。但他唯一的一次实战经验是在酗酒过度后完成的。那是什么滋味,什么感觉,自己持续了多久,他一点儿也不知道。

    当然,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谭月在半个钟头前,左手累了换右手替他打——飞机。

    半个钟头,楚一飞兄弟在不软不硬中喷薄、爆发。

    事实上,这是楚一飞强烈要求的结果。以谭月的xìng子,绝对不会给楚一飞干这种龌龊事儿。可是,楚一飞憋的难受啊。他尝试了十几次,每次都捣鼓得坚硬无比时打算直捣黄龙。可每次在碰触的瞬间软掉。

    假如你是一个男人,你就会明白楚一飞当时是什么心情。

    假如你是一个nv人,你同样能明白跟你同chuáng的男人出现这种状况,是什么心情。

    反正,很崩溃。

    坦白说,楚一飞这辈子还没干过自亵的勾当,主要原因是当初身体虚,而等身体好了之后,他就开始接触各sè各异的nv人。最后,他觉得自亵虽然很爽,但也很累…

    而谭月显然也没这方面的经验,楚一飞推算出来的结果是,她肯定跟自己一样,没有自亵过。

    当时的那半个钟头,楚一飞是痛并快乐着的,他很想喷一喷,可是自己无能为力。所以他很贱的寻求谭月帮忙,最后谭月倒是答应了。可是她的表情——

    你见过面无表情替你那啥的nv人吗?你能体会那是一种什么心情吗?

    楚一飞当初就抗议,让她尽量投入一点。然后她开始投入,纤细的手指速度变快,差点没把楚一飞nòng破皮…

    从侧面望向谭月那张jīng致到如同雕刻的脸庞,楚一飞挥去那些很影响心情的思绪,轻声询问道:“我也能在这儿睡吗?”

    谭月红chún微张,平静道:“可以。”

    楚一飞高兴的躺下来,侧着身子,尽量让被子鼓起一点。他知道,谭月现在没戴xiōng衣。自己只要穿透衬衣,就能握住她xiōng前的丰盈。

    “你好香。”楚一飞说道。

    没有回应。

    楚一飞毫不罢休,反正他现在一点睡意也没有。干脆又问道:“我能mō你吗?”

    “——”谭月闭着眼睛,神sè微微变了变。

    “你不回答我就mō了。”楚一飞又说。

    还是没反应。

    楚一飞壮胆mō她的右xiōng,很丰满,很有弹xìng,一只手根本握不住。虽然隔着衬衣,但仍能感到滑嫩丰盈。楚一飞很满足。

    谭月的娇躯有点紧绷,但没阻止他在这个时刻无伤大雅的动作。毕竟,在半个钟头前,他已经看遍自己浑身。她没故作娇羞或是矜持的摆脱他的咸猪手。只是,楚一飞再想让她配合他的动作,那也绝无可能。

    “隔着衬衣mō的不太舒服。”楚一飞得寸进尺。

    谭月仍闭着眼睛,不闻不问。

    “你不回答我就解开你的扣子哟。”楚一飞抬起头,跟谭月的脸庞只有不足三公分距离。她近乎能感受从他鼻子里喷出的热气。

    “我只解开两颗就可以了。”楚一飞很娴熟的扭开扣子,毕竟,这是他的衬衣,角度和步骤还是很娴熟的。不像当初他解开谭月的xiōng衣,huā了至少一分钟。

    深吸一口气,楚一飞嗅到一股让男人着mí的香味。嗯,自饱满的丰盈传来的香味。他甚至有一口咬下去的冲动。不过他没这样做,他只是把手放在上面,连最基本的róu搓动作都没有。因为他知道,这样会让她很难受。毕竟,她再冷淡再冷面寒霜,终究还是个nv人。无论什么nv人,被人xiōng袭都不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

    换了一个最舒服的睡姿,楚一飞一只手撑着下颚,一只手抓住她的大白兔,面sè认真道:“你还是处nv吗?”

    “——”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谭月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盯着楚一飞,说道:“不是了。”

    楚一飞很贱人的笑了起来,说道:“我果然还是很凶残霸气的。”

    这年头,还有比楚一飞更贱的男人吗?问跟自己有过男nv关系的nv人是不是处nv?

    谭月目光很平静很淡定地望着他,说道:“你还在为刚才的事儿耿耿于怀吗?”

    “——”楚一飞表情古怪,不耿耿于怀还是个男人吗?

    “以亚洲人的正常尺寸来说,你的超过了平均线。换而言之,你的比普通男人要大。”谭月白了他一眼,说道。“现在你满意了吗?”

    楚一飞咧嘴,lù出八颗洁白的牙齿,点头道:“我终于可以满足的睡觉了。”

    谭月也重新闭上了眼睛。

    “我可以抱你吗?”几分钟之后,楚一飞又问道。

    谭月没做声。

    “不说话就是答应了。”楚一飞一只手从她脖子下穿过去,轻轻一拉,让她xiǎo半边身躯依偎在自己怀中,另一只手则很轻柔地放入她的衬衣。模仿电影里很霸气很凶残男主角的姿势搂着她的喷香娇躯入睡,脸上挂满幸福。

    谭月很顺从,没有阻止他这些不靠谱的姿势,哪怕她知道这样睡觉,醒来之后脖子会轻微落枕,甚至有些僵硬——

    一夜无话。

    楚一飞醒来时,谭月还以原来的姿势躺在他怀中,只是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却盯着自己。这让楚一飞很骄傲。

    “醒了?”楚一飞用很温柔的语气问道。

    “我没有睁眼睡觉的习惯。”谭月平静道。“已经十二点了。”

    “啊——”楚一飞一惊,立刻想到谭月的弦外之意。十二点了,楚一飞记得,以前在家老妈都会很早就喊自己起chuáng,不管睡得多晚,九点之前若是没起chuáng,她就会施展狮子吼。

    今天她居然没喊自己,难道她已经发现——

    “起chuáng吧。”楚一飞说着,但没有动作。

    见他不动,谭月也没动。不是不动,而是他双臂搂着谭月。

    “不如,我们再试试?”楚一飞有点不甘道。

    “你不怕你妈妈上楼?”谭月一脸平静。

    “——”楚一飞神sè痛苦,想到老妈随时会出现,万一被她一吓,自己又像昨晚怎么办?男人,在一个地方摔一跤不可耻,但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那就是无能的表现。

    “你今天回家吗?”他转而问道。

    “回。”谭月说道。

    “那——你啥时候再有空来我家睡?”楚一飞问出这个很大逆不道的问题。

    “不知道。”谭月摇头。

    “好吧,吃过饭我送你回家。”楚一飞有点依依不舍。搂着nv王睡觉,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资格有机会享受的啊。

    足足搂了一晚上,他仍觉得没搂够。

    洗漱完毕,两人并肩下楼。秦青早已在厨房忙活,而从她端出来的大盘xiǎo盘的汤水不难看出,这些都是对准谭月来的。

    里面有许多大补汤,嗯,滋yīn养颜的补汤。楚一飞看见餐桌上的食物,他的心肝luàn颤起来。看来,老妈是认准了我跟她发生了关系。可是,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筋疲力尽啊。妈——你能做点我喜欢吃的吗?

    谭月礼貌向秦青问早,并没因为餐桌上的特殊食物而尴尬。反倒是秦青替她盛什么,她就吃什么。

    直到秦青后来跑到厨房去盛饭,并顺势把楚一飞喊进去,很严厉地问道:“儿子,老妈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嗯,啥?”楚一飞好奇。

    “昨晚你戴了没有?”秦青很直白地说道。“千万别戴啊,我想孙子都快想疯了。”

    “——”楚一飞chōuchōu嘴角,“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难道你想告诉我孤男寡nv在一张chuáng上整晚谈江山社稷?”秦青怒视呵斥。“你当我跟你一样2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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