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晚的思考卢德确信自己要朝南走,虽然不太了解历史,但北方动乱剧烈他还是知道的,南方相对而言还算太平。
打定主意,吃饱肚子的卢德根据太阳的位置估量了下方向便朝着南方走去。
山东地区自古人烟就比较密集,交通自然相对发达些,卢德很快走到了一条土路上,虽然杂草丛生但相对荒地还要好走些。路旁荒地居多,但也有少量田地种着稀疏的作物,看样子好象黍子之类的东西,有农田说明附近还是有人家的,不过卢德打定主意向南,不想与此地土著发生什么关系,否则光衣服和口音就够麻烦的了。
快到中午时,卢德走到了一处小树林处,准备休息下,结果被林子另一头传来对话声吸引了过去,卢德偷偷摸摸的多在树后面观察那些土著,发现跪在地上的一伙土著正是自己初来此时空时遇见的那十几个流民,除此之外便是五六个拿着棍棒的汉子,其中一个还骑在一头矮脚马上面,腰里挂着像是利器的东西,看来是小头目,衣衫略为整体,但也是破破烂烂的颜色晦暗。一堆人在那里苦苦喊喊,可惜卢德一个字听不懂,那几个拿武器的汉子明显在威胁地上的人,不知道是打劫还是做什么。
“你能给我翻译下他们的语言吗?”卢德想外星人能懂普通话,古汉语也应该不是问题,结果果然如此,而且杯子作出了更好的方式——它直接改造了卢德的身体。语言表达是神经活动的产物,关键在于神经信号,而语音语调反而是次要的,这次的小改造达成的效果是卢德的耳朵会把听到的语言自动还原成原有的神经活动,只要对方与卢德属于同一物种,有相同的神经反应,卢德就能听懂对方的意思。而且卢德想说话时他的神经系统会根据他要表达的意思模拟听到的语言神经信号,带动发音系统发出类似语言,总而言之改造之后的卢德具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能力。
终于不再是聋子的卢德听明白的第一句晋代语言是那个骑骡子的小头目发出的,无他,因为他声音最大,神经信号更强而已。
“不跟着王将军走只有死路一条!你们要是不听话,想逃走先得问问我的剑同不同意!”说罢小头目拔出腰间的剑虚砍几下,颇有谁敢横刀立马的意味,可惜马不是好马,剑也是锈不啦叽满是缺口,人长得又黑又矮,除了凶狠没啥气质,看得卢德一撇嘴,望着马*眼馋。
跪倒的一片人自然连连求饶,对方再恐吓,从服饰和对话判断,卢德估计这就是乱世时经典的挟裹流民技能。
虽然流民人数更多,但背井离乡之人哪有什么气概可言,而另一边气势占优,但也不敢逼迫过紧,兔子急了也还会咬人呢,何况十几个大活人,一时间麻秆打狼两头怕,但谁也不想退让。
卢德心里希望这帮人赶紧完事,自己好走人,见义勇为不是自己赤手空拳能做的,被流寇追杀可不是轻松的。
可结果就如同古代地主与农民间的斗争一样朝着不可协调的方向发展,小头目被流民搞得心烦,失去耐心,想杀鸡儆猴,便驱使矮马超前冲去,对准那个曾经被卢德称为大爷的男子砍去,但骑马与砍杀的游戏也不是好玩的,小头目明显技术不佳,武器品质太差,攻击力不强,本想砍死老头,结果只在肩膀上砍出一道伤口,但鲜血四飞,效果比影视剧里血腥许多。
顿时间受伤者的喊叫、其家人的哭闹,其它男子的怒骂乱成一锅粥,很快杂兵们拿着削尖一头的木棍与手持劳作工具的流民打在了一起。
流民人数居多,但体力不佳,武器落后,毛*主席说过,落后就要挨打,而杂兵明显受过一点训练,几个人站成一排拿棍子连敲带捅,小头目拿着现场唯一的铁器,骑着马到处乱踩乱砍,很快流民就头破血流到处逃窜,但逃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流民们拖家带口,小孩妇孺跑不快很快被杂兵捉了起来,逃开的流民看见亲属被捉又停下了脚步,双方又重新僵持起来,但杂兵无疑占优,拿孩子女人要挟对方的把戏自古就很流行。
从贼做炮灰和储备粮不是个好选择,逃开小孩被杀女人受辱的结果也不是可以接受的,流民男众陷入两难境地,杂兵为了促使对方妥协,开始现场表演**片,撕扯几个半大姑娘的衣服,刺激流民的神经。
应该说此计刺激神经效果颇佳,卢德已经无法忍受了,乱世的罪恶他在书上看得多了,但书本和现实的震撼力是无法比较的,血逐渐涌上了大脑,明哲保身的想法被忘之脑后,爱与正义这个日漫流行的词语此时有着无比强大的蛊惑力。
“既然你能改造生物,那你能改造我的身体吗,让我更强更快吧,超人最好。”卢德低声说。
“以碳水化合物为能源的动物,力量提升效果不可能太高,这是你们的身体结构造成的,大幅提升力量只能靠增大体积达到,但你现在身体体积有限,所以很难。但要短时提高力量和速度还是比较简单的,有几种激素可以很快达成这种效果。”
“那好吧,给我注射!”卢德有点正义感过头的感觉,正常思维受到了明显限制。
随着多种复合激素诱发因子的诸如,武强的内分泌系统开始分泌大量的强力激素,在激素的促使下,卢德感到心脏像战鼓一样跳动,血管被扩张到极限,传输这增加数倍的血流,血压急速上升,感觉开始麻木,浑身充满了力量,大脑开始变得兴奋和敏感,林子里的声音和动作像是慢动作一般飘忽。
他矮着身子绕到了林子的另一头,完全没想好对策就从杂兵们背后猛的冲了上去,一脚就把一个比他明显矮了一头的杂兵踢得飞了出去,然后一拳打在旁边刚转过身来的杂兵脸上,对方惊诧的表情和被拳头击得变形的脸庞在卢德眼里清清楚楚,几棵牙齿带着鲜血飞落到空中,拳头上带来的痛感使卢德更加的兴奋,又一拳朝对方面门猛轰过去,对方惊慌见双手举棍抵挡,却被卢德爆增的巨力击断,拳头带着纷飞的木屑结结实实达到了杂兵的面门上,他带着飙飞的鼻血摔倒在地上捂着脸爬不起来了。
这时间其余杂兵都反映了过来,丢下妇孺拿棍子围了过来。卢德手上经过与木棍的亲密接触已经变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在激素作用下虽然痛感不是很强,但卢德剩余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载硬碰硬了,退后几步弯腰拿起杂兵丢弃的棍子,然后又朝对方三个人冲了过去。
激素作用下,卢德的力量瞬间增大了至少一倍,而且原本的身体素质明显比那些营养不良的流寇强了许多,即使面对三个人也丝毫不落下风,一根棍子被他的巨力耍的呼呼声响,虽说没啥章法,但要速度有速度,要力量有力量,接二连三的抽断了对方的木棍把他们打倒在地。
正打得起劲的时候,马匹奔跑的嗒嗒声从后面传来,刚转过身就见那柄破剑朝他看了过来,卢德抡起棍子就挡了过去,按常理木头碰上铁器怎么也不占优势,但铁器质量差,棍子力量大,情况就不同了,碰撞的结果是木棍断了,剑也被打得飞了出去,顺便让没有马镫借力的小头目一头栽了下来,卢德一脚就踩了上去,打了激素不知道轻重的他差点把对方肋骨踩断,眼见对方开始翻白眼卢德才略微放松了力量,对方才缓过劲来,卢德用木棍削尖的一头抵住对方脖子,威风的说道:“不要命的给哥动下看看?”
小头目昏头脑涨得望着高大的短毛汉子,吞口唾沫说道:“你知道我是谁的人吗?杀了我不要紧,可得罪王大将军你就有好看了。”
“什么王大李大的,反正现在我说了算,你们把武器都放下,跪地上把衣服脱了,快点,否则你们老大就死定了。”卢德对几个站起来拿起棍子的杂兵威胁道。
老大被抓,杂兵又被突然冒出来的家伙打得鼻青脸肿,看着身高体壮的短毛自然心存畏惧,犹犹豫豫地放下武器跪倒在地上,但却畏畏缩缩不想脱衣服。
“别害羞了,刚调息人家小姑娘时咋不怕脱衣服呢?”然后卢德又冲几个走近的流民男人喊道:“快把他们衣服脱了,别客气,没人会把你们当基佬的。”
虽然不明白基佬什么意思,但仇恨值仍然较高的流民很快按卢德的命令脱光了几个杂兵的衣服,其间不乏肉体攻击,杂兵们倒吸冷气的忍耐着不敢反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