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意欲何为?”耶律阿保机问道。
“这床不软。”月理朵说道,阿保机道:“嗯。”月理朵又道:“这床不宽。”阿保机道:“嗯”月理朵继续道:“这床不大。”阿保机奇道:“嗯?”月理朵说:“这床不能以天作被,以地当席。”阿保机道:“喔。”
“我们结婚七年。”阿保机道:“嗯。”月理朵道:“我现在心里痒的很。”阿保机道:“我且为你去痒。”
“你说何处痒?心里?”阿保机伸出手停在月理朵的背部,可这心里痒是个怎么的挠法。发呆之际却被月理朵拉住阿保机下床出帐上马,俩人驰骋在白雪皑皑的草原,行至人烟罕至处。
“鸡哥下来。”月理朵率先下了马,拽过阿保机,推倒在厚厚的雪地上,眼睛里汪汪欲滴的看着阿保机,俯下身,贴着耳朵说道:“我告诉你怎么心里止痒。”说摆,拉开阿保机的衣服,赞道:“鸡哥身材真棒。”一口亲了下去。
“月理朵。”阿保机过了一会哆嗦的喊她道,“有点..冷…咧。”
“学我一样动动,就不能冷了,鸡哥快动点,我要坚持不住了。”月理朵骑在阿保机上面咬着牙哼道。
……………….
“月理朵,以后不许叫我鸡哥。”俩人缠绵过后,阿保机对窝在他怀里的述律平说道:“传出去,白让遭部落众人耻笑。”
“谁敢,嚼我男人的舌头,看我撕不了他的嘴,砍了他的头。”月理朵在怀里挺直身体娇道。
阿保机抱着述律平,两马合一马,缓缓返回部落。
“月理朵,今个甚是刺激,你怎的想出这般法子,当真有趣的紧。”阿保机奇道。“前些日子,梦到的,你我于天地间大战三百回合。”月理朵脸一红,在营州城的荒唐刺激快乐无论如何都是不能给阿保机说的,便扯了个谎,糊弄过去,心道:那人还是待寻了机会,杀掉绝口。贴着阿保机,手指滑着他得胸膛说道:“鸡哥,我喜欢的男人,要是个大英雄,顶天立地,他眼睛能看到的草原,都是属于他迭剌部的地方,这里水草肥美,牛羊成群,天空湛蓝,云朵洁白,有高山,有镜湖,战士骁勇善战,女人婀娜多姿。你我以这般天地为床,冬则雪被夏则草帐,那是何等逍遥快活。”
“哈哈,就以你意,有妻如此,当足慰平生。待我荡平八部,你我再战它几百会合。”阿保机开心的大笑道。“哦,那明日你我就不战了,后日呢?”月理朵怨道。“莫咬文嚼字,你我自然是天天要战的,不死不休。”阿保机不快道。月理朵大喜,说道:“鸡哥,你我一言为定,击掌立誓。”阿保机勒住马,跟月理朵互击一掌。
“我也很喜欢你一夜七次郎的神勇。”月理朵眼角含媚,狐狸般的黠笑道。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我刚成婚时,我便打定注意,让你成为部落最勇猛的战士。我派人在草原上四处宣扬,你生时霞光耀帐,龙象虚影,坠地时如三岁幼童,能匍行,眼神似猎鹰般锐利,即使现在,也说你是身长九尺,可挽三百斤大功…”
阿保机“啊”了一声,说道:“这都是你出的注意?”月理朵骄傲说道:“我要这草原上到处流传着哥的传说。”阿保机懊悔道:“我杀了几个四处散播的人,以为是妖言惑众。”月理朵说道:“我男人,杀几个人算甚么。我的人,鸡哥若高兴,随便杀。”
月理朵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舒服的说道:“你知道新罗国么,我讲给你听,新罗国有个国王,叫金正日的,他有个儿子,叫做金正恩。也似你这般岁数,不过他被封了大将,也就是兵马大元帅。新罗国王年老,退位之前,也是让人宣扬,说他三岁就学会了开枪,9岁能射中移动的目标,还说,他三岁学会开车,不到8岁能驾驶大型货车通过弯曲且倾斜的土沙道路几百里地,还有他六岁学会骑马,骑术比新罗军队的骑兵还厉害,体育方面更是全能,尤其是篮球。国外一位得道高僧预言说:“至今,我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物。透着大将之风范。将来可以成为统帅一个国家乃至全世界的大人物。”最后,还宣扬金正恩写了一篇论文还是什么兵法书的,记不得了。”
月理朵幽幽的说道:“鸡哥,你说他这般威武,假如有一天,他统帅全世界,抢我了咋办?”阿保机大怒,说道:“待这元宵一过完,雪化之日,我便出兵灭了新罗。”说完生怕月理朵被抢跑一样,紧紧的搂着。
月理朵呻吟了一下,低声说道:“鸡哥,你抱这么紧,我又想要了。”阿保机说道:“你且稍等忍耐一下,为夫办一件事,且陪你。”说完,抱她催马狂行。
待至帐前,放她了下来,说道:“你且先暖个被窝,我半柱香时回来。”策马回奔,喊了室鲁、阿朵、于厥的卡卡以及奚帅辖剌哥等诸将,带了腹心部等近卫数百人,拍马进部落各个帐篷,诸人问道:“可奉我为夷离堇否?”同意者在白布按下手印,随他前行,不同意者,绑在雪地上反省。
往来几次,声势壮大,同意者愈多,奔行者如春雷炸裂,在草原上浩荡翻滚,最后,被绑者也被这场景感动的涕零尽致,强烈要求同意阿保机为部落夷离堇。
天复元年元宵期间,阿保机舒爽之后,被尊为部落夷离堇,此职相当于军委主席或者军队总司令。子曰:“每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个舒爽的女人。”
几个大伯大叔被涌到阿保机前,对他说道:“啜里只,夷离堇迟早是你所位,奈何急于今个,大家都在吃元宵呢,你可知道,元宵一凉,就塞牙哽喉,味道大变。”阿保机能不急么,帐棚里还有月理朵在等着他。
没空解释,也不好解释,阿保机吩咐室鲁,上煤炉,宰羊肉,领诸位伯伯叔叔涮着吃,都什么年代了,还惦记着元宵。
自己则拍马狂奔回帐篷,果然,门前一炷香燃烧了一半不到,阿保机边脱衣服边冲进床上去,抱着暖玉软香,说道:“金正恩大将算个叼,我今个是夷离堇。”月理朵笑道:“这才是我老公。”阿保机奇道:“老公是甚么?”月理朵说道:“讨厌,别问那么多。快来征服我吧。”
“鸡哥!”月理朵闭上眼睛叫道。
“嗯,你意欲又何为?”耶律阿保机问道。
“要左刺右闯。”月理朵说道,阿保机道:“嗯。”月理朵又道:“要留意轻重缓急。”阿保机道:“嗯”月理朵继续道:“要圆转如意。”阿保机奇道:“嗯?”月理朵说:“最重要的是要不死不休。”阿保机道:“啊,我要死了。”
阿朵连被抢了几片羊肉,气不过,回头拿了大刀,摆足了架势,喝道:“此火是我开,此炉是我带,要想吃羊肉,排队个个来。”室鲁拉了他一把,说道:“傻子啊,再不抢,没了,还喊个啥啊的你。”果然,阿朵扔了枪,伸出竹筷捞了几下,啥子都没。怒道:“把我的羊拉出来一只,宰了。”
众伯伯叔叔大赞此小子孝心可嘉,干脆拉了两只出来,一个煮着吃,一个烤着吃,有汤水的,下了元宵吃。
所以说,烤全羊和吃汤元,是少数民族传过来的。民以食为天,阿保机大智慧,用一个火锅换了全军总司令,这是性价比超高的交易。这背后,当然有月理朵的刺激当做奖励。
“可是,我们部落的盐即将用完,李秉承被关进大牢,这盐断了来路,大大不妙。”月理朵皱着眉头说道。“那我就去攻了河东地区,区区小盐,不足挂齿,待我在掠它数万民众过来,以充我族。”阿保机安慰月理朵说。
“老公英明,这你都想到,为妻甚感欣慰。”月理朵说道。
“只是,你给李秉承书信,恐志不在盐吧?南下有刘仁恭,西南有李克用,均可市盐,何独此与渤海一家?”阿保机疑问道。“可汗圣明,去年击败渤海国,此次书信,均乃离间之计,想必经过去年一役,渤海国军费必然大增,若不苛捐杂税,则必增设专营。此两样,均可覆国,苛捐则-民爆,专营则贪腐,迟则几年,断则半载,渤海国必然陷于内乱。兵不血刃夺一国,何不为也?”月理朵回道。
“然晋王李克用,卢龙节度使刘仁恭,两人均用兵如神,不可轻视,短期间勿动。”月理朵嘱咐阿保机道。接着皱了眉头说道:“又不是让你下面不动,死人!”月理朵又说道:“况且我部与卢龙中间加了室韦一族,既是缓冲也是障碍,还盼可汗早生计谋,把此地室韦合成我部。到时,与李克用,刘仁恭接壤,联强击弱或坐山观虎,都是良策。”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