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嗖嗖!”五颗九级魔核急射甩出,分设在夏阳周身五个方位,旋即五道光华迅猛的涌起,一个简单的五行困阵便就是形成了。
在前行的过程中,夏阳已经不是第一次利用五行困阵来防护自己了,可是五行困阵只能阻挡剑气入侵,却是无法带着夏阳移动,否则的话,夏阳也不会这般拼命了,只需要顶着五行困阵这个坚固的堡垒前行便可。
夏阳就地盘坐,以着最佳的状态,开始恢复起来,一次次的和巨型剑气对轰,对于他的真力消耗也是极大的,而且由九级魔核构成的五行困阵,在圣级中级程度的攻击下,最多也只能坚持五分钟左右。
所以夏阳必须要充分的利用这段时间来恢复!
崖底灵气充裕,但是想要恢复全盛之态,五分钟是远远不够的。尽管夏阳恢复的速度已是足够变态,但是五分钟,只能让他恢复到五成左右的实力!
行路难!行路越加困难!
一面真力不断的消耗,补给跟不上,一面却又是剑气越加猛烈,夏阳清晰的感觉到,如今的剑气攻击虽然依旧处于圣级中级的层次,可是却比之前的要厉害了许多!
或许,再前行,来的会是圣级巅峰吧!
心中明晓,却是没有后路可退!
有种奇妙的感觉告诉夏阳,断剑,就在前方不远之处!
眼眸徒然一睁,随手一竖间,一杆碧晶长枪再度出现在手心之上,一下子,体内真力又是少了一层左右!
碧晶长枪好用,但毕竟不是真正的实质武器,不仅凝聚需要不菲的真力,更是没有增幅的作用,夏阳暗恨,自己怎么就没有给自己炼制一件武器呢!
若是能够活着成功出崖,夏阳决定,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炼制个武器!不然,在面对超强对手的时候,自己明显要吃亏。
不过,连续不断的凝聚碧晶长枪,使得夏阳对于这一手凝物绝技倒也是用的更加得心应手了,如今只是随手一划,长枪便是凝聚而成。
当长枪完全成型之际,五行困阵顷刻间爆发出一阵轰响,宣告破裂!
长枪前刺而出,依旧两朵枪花分掠两侧,旋即于冲破大阵的两道巨型剑气相撞一处!
轰!
剑气弥漫,枪花落散!
握着碧晶长枪的手掌微微轻颤,夏阳不禁眉头一皱,“居然又强了!”
目色一厉,夏阳毅然挺枪向前!
一排排十六道剑气侵袭,每次都会被夏阳的枪花轰散两道,而夏阳也是从这两道狭窄的缝隙之中,闪身前进着!
果不其然,前方的剑气越渐厉害,而十六道剑气又是变成了十八道!
二十道!
圣级巅峰级别的剑气!
夏阳强忍着身体的再次虚弱感,双眼已经显得有些朦胧!面对强势无匹的凛冽攻击,夏阳终于坚持不住了!
可是意识之中,却夏阳依旧阔步向前,枪枪前刺!
没有退路!
又是一次五行困阵中的修养,可是五行困阵刚刚祭起,便是被一阵强猛的攻击轰破,而夏阳虚弱的身体也是被轰飞了出去!
“就这样结束了吗?”夏阳心有不甘,手中的空间戒指豪光闪烁,夏阳毫不留恋的将初得三颗圣级魔核以及两颗九级魔核甩了出去!
由三颗圣级魔核和两颗九级魔核组成的五行困阵,顿时将外间的攻击阻隔了下去,而夏阳也是得到了些许喘息的机会,可是看着一直处于轻颤中的大阵,夏阳也是知道,大阵坚持不了多久,最多两分钟左右!
两分钟!夏阳连三成真力都恢复不够!
怎么办?
夏阳脑袋之中急速运转,想要找寻到一条可靠的办法!
可是在这般强势的绝对实力面前,夏阳苦恼的发现,没有办法!
这般没有意识的攻击,唯一的办法就是以力破力!
可是夏阳已经没有力了,有也不够和剑气碰上一次的!
“看来只有拼命了啊!”
夏阳眼眸闭起,体内剩余的真元疯狂的涌入元婴之中,旋即元婴在夏阳主动输入真元的情况下,也是缓缓的睁开一对银色的眼眸!
周身,银光流淌,一点点的银色火焰,跳跃不停!
夏阳疯狂的吸纳着周遭的灵气,直到大阵再次被破!
嗖!
银色一闪,夏阳握掌成拳,直接双拳齐出,狠狠的爆砸向对面而来的两道剑气攻击!
剑气破!银色急闪!
一点时间空隙都不曾留下!
婴火祭虽然厉害,可是以夏阳这般疯狂的使用,也只能坚持五分钟而已!
五分钟之后,婴火清空!到时候若是来一道九级的攻击,夏阳都不会再有反抗的余地!只能坐等死亡!
闪!
轰!
再闪!
再轰!
双眸不睁,一往无前!只有生的欲望,没有死的概念!
轰!又是两击强猛的攻击轰击到夏阳的身体之上,周遭的婴火一点点的散去,显然已经婴火祭已经到了极限!
两道攻击分别从着夏阳的左右双胸洞穿过去,两道恐怖的血口出现在夏阳的胸前,正当夏阳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弧度时,突然脚下一空,一阵幽香拂面,这种巨大的感官落差,让夏阳以为已经葬身于此,或是坠入幻境,可是胸前之痛,依旧钻心蚀骨!
迷糊的翻开眼皮,没有了宛如白色鲨鱼般的巨型剑气,一棵白色的树影,重重叠叠的印入模糊的视线,恍然间,夏阳仿佛看到了白色树上,挂满了无数的白色果实……
旋即脑袋一偏,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崖上,伊莉丝脸色惨白,就在刚刚,她感觉胸中一痛,彷如有种窒息的感觉,顿时明亮的眸子之中,闪烁着无尽的担忧,若不是感受到夏阳还有生机,伊莉丝怕就会直接跳入剑痕崖了。
“他离完成考验,只差一步了。”
轻叹声,老者终于停下磨剑的动作,一挥灰色的袍袖,顿时海心玄铁精和断剑都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老者身躯站立在崖上,屹立在风起之中,周身的衣袍却是兀自不动,宛如一具栩栩如生的雕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