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阵阵幽怨的呐喊声,陈欢暗叫好险啊,原来欧阳晴还是有意识的,难道她是装着的?
不过不管怎么样,陈欢还是觉得这个选择是对的。
房间里面快乐的声音越来越响,而且欧阳晴的叫声也越来越急促着。连说的话,咬字都全含糊不清的。
但有几个字陈欢和林妙可都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玉米好,玉米妙,玉米呱呱叫。
林妙可听着可是好一阵面红耳赤的。没想到这东西都被陈欢猜得一清二楚。
林妙可还在红着脸,陈欢走到她身边拍拍肩膀笑道:“妙妙,你在这守着晴晴。要是里面真的没声音发出来,你再进去看看。不过我估计她没那么快解决完的。”
“啊你在这里帮忙守着。你要去那里呢?”林妙可吃惊地问道。
她听到里面的欧阳晴挑逗的呻吟声,她全身都痒痒的,想趁这个机会被陈欢欺负一下。没想到陈欢居然提出要走。
林妙可却不想与玉米为伴啊。
不论是春哥曾哥,都不是我的哥啊。
“恩,我出去有点重要的事情要做。很快回来的。”陈欢认真地说道。
“重要的吗?非得要现在做吗?”林妙可小声地问道。要是陈欢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去做的话,她是不会拦阻的。
“恩。”陈欢点点头。
“那你等等。”林妙可说着赶紧跑回房间里。
一阵子她就拿着一件衬衣出来,为陈欢披上去。穿好后,她拍拍陈欢。
“早点回来。我等着你回来。”
林妙可的动作让陈欢内心好一阵感动。他木然地点点头。
“我走了。”
“恩。”
陈欢见林妙可点头应下,他就大步往门外走去。
下到公寓楼,陈欢的脸色突然沉下来,两眼露出浓浓的杀气,凌厉得可怕,仿佛一把嗜了血的刀般。
其实从在金阳酒吧那里杀人开始,陈欢心中的嗜性就没有少过,直到他回到公寓里,他的杀气自此至终都没少过的。
为免让林妙可担心,陈欢只有装着冷静的,再加上欧阳晴的挑拨,陈欢感觉自已的欲望跟杀性一样重。
这也是陈欢拒绝跟欧阳晴交合的原因了。陈欢害怕到时都不能控制住自已。
金阳酒吧的人,今晚差点将欧阳晴祸害掉,陈欢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今晚不把他们给拆了,陈欢真的不知道他们金阳酒吧还要祸害像欧阳晴这种无辜的女人。
那群富二代不是无法无天么,陈欢今晚就要让他们受到血的教训。绝对不会让他们再随便乱来的。而陈欢没有守着欧阳晴的原因就是这样,他要杀回金阳酒吧。
他要干掉欺负欧阳晴的人,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陈欢掏出一根烟来,点燃后抽一根,压抑住自已的血性,接着看认准方向朝金阳酒吧飞奔而去。
走到金阳酒吧门前,酒吧的招牌灯还开着,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客人进去。
但也未见有警察之类的。
金阳酒吧的老板势力也够大的,连死人都能遮得住,这样子顶多就歇业一天,明天晚上依然继续开业的。
原本是最热闹的地方,却因为金阳酒吧的关门,而导致这条街显得特别冷清。
想来酒吧的人,见到酒吧停业休调一天的告示,都觉得有点奇怪了。
以前,不管是城内扫黄,或者什么清网行动,别的酒吧都不敢开门,偏偏金阳酒吧不受半分影响。在他们心目之中,金阳酒吧绝对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关门的,也是最安全的一个酒吧,今天倒是关门了,不禁引起不少人的猜测来。
陈欢倒是不管那么多,他嘴里叼着一根烟,直接往金阳酒吧的门口走去。
陈欢刚走进酒吧门口就马上被两个待者拦下来。
“今晚,金阳酒吧不营业。你请回去吧。”酒吧待者的语气冲得很。好像酒吧里面遇上非常紧张的事情般。
陈欢扫视一眼,他们的穿着跟之前服务员的穿着不太一样,之前的服务员打着的是黑色领结,而他们却是打着红色领结。明显出事之后,这酒吧换了一群人。
“酒吧,打开门做生意。不营业,还做什么生意呢?倒不如直接关门算了。”陈欢本来就是闹事的。所以对这种待者根本不用客气。
“小子,你瞎的吗?我们酒吧是停业一晚。并不是关门。如果你想来喝酒的话。明晚吧。别想来这里闹事的,谁都知道金阳酒吧是什么背景的。”其中一个待者不耐烦地说着。
“我今晚不是来喝酒的。而是来找人的。”陈欢冷笑着。陈欢倒有兴趣了,这酒吧背后倒是谁呢,居然有那么大的能力,包庇着这酒吧,任由这酒吧这样生存着的。
“小子,别来找事的。找人,找谁。这酒吧没有你要找的人。你最好马上离开。要不呆会我们可不敢保证发生什么事情的。”
说着两个待者向陈欢大踏一步,看他们的样子,跟街边的混混无异,而且气势还嚣张得很。
“找龙少爷的。听说这里死人了,我想来看看死人。”陈欢近距离望着两人并没有半点害怕。反倒是对着他们两个人的脸吐了一口烟雾。
陈欢一说出来,两个待者脸上神情挑动下。好像被陈欢说中什么般。
“怎么?连龙少爷也死了么?”陈欢露出点笑意来问着。
“哈哈哈哈”
陈欢说完。两个待者就得意地笑了起来。
“龙少爷现在都差不多玩完了。”
“对啊。别提龙少爷了,都不够我们杰少爷历害。这次闹出那么大的事情,股东的位置迟早没他份的。”
等两人笑声渐停点,陈欢又接着说道:“那,我找小杰吧。反正我都要找到一个人的。”
陈欢淡淡地笑着,两个待者脸色微变。
“小子,我看你是闹事来的吧。你不知道现在酒吧里面的人是谁吗?你敢来闹事?”
“没错。我是闹事来的。上面是谁。我都敢。”
陈欢说完烟头对着当中一待者一吐,接着一出手直接捉住一个待者的颈子向后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