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的谢雨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憋屈。身旁一个倾国倾城的角色美人,而自己却不能对她做什么。世间之痛苦莫过于此。
睡了几分钟的谢雨终于安娜不住,当即起身,而背对着她的梁倾城此时也转过身来,无事人似得的瞪着谢雨:“不睡觉想干嘛?”
谢雨差点没喘过气来,同样怒气的瞪向梁倾城,叫苦不迭到:“你不人道!”
“人道?”梁倾城冷面的看向谢雨,“你说什么叫人道?难道要我被你干的娇喘吁吁那叫人道?”
“……”谢雨无语,没想到梁倾城这么倔强,不过他心中的确是这么想的。
梁倾城又是顿了一下,嗔怒道:“臭小子,你还不满足呀,我们打赌我输了,履行承诺了在陪你睡,而且为了顾及你心里不平衡,还让你抱我进来。那可是我的第一次被男人那么抱。你说我多少个第一次都被你拿去了,难道你还觊觎我的最宝贵的第一次?贪得无厌!”
谢雨被说道竟然无言以对。
梁倾城缓了缓口气,不过依然冷面的看向谢雨:“其实呢,今晚环境很好,本来我是不介意和你做点更加出轨的事情来。”
“是吗?我也是这么想的!”谢雨见梁倾城松口,似乎有了转机,忙时插嘴道。
却是见到梁倾城倾动着头,看着谢雨那绷紧赤红的面容:“不过,不好意思的是,我刚好这两天来红。”
日!擦!
草泥马!麻辣个把子!
谢雨一时之间把想到骂人的话全部想到,不过这些也不足以平复他那受伤的心灵。
自己是被这个女人给算计了!故意挑他来月假的时候带自己来!
狰狞的面孔,谢雨宛如一个怪兽,气急败坏。梁倾城不说还好,说不定自己忍忍就过去了,可这一说,火气滔天。
我来红,所以你不许干我!急死你。
梁倾城的面目让谢雨可以翻译成这个。而谢雨的面目则让梁倾城觉得他是在说:就算你来小姨妈,老子也要把你的洞捣漏!
挣扎了半天之后的谢雨,竟是突如其来的来一句让梁倾城都受不了的话:“我不信!”
梁倾城杏眼圆睁的瞪向谢雨:“那你怎么才能信?”
“给我看!”妈的,就算做不了,也得给老子看。
"……"
这话,谢雨说的确实有点过分,所以梁倾城似乎真的生气了,秋水眸子暗含某种炽烈瞪着谢雨。而谢雨也不示弱,两只眼睛睁得如牛眼大小,四目短接,互不相让。
“好!让你死心!”这就是梁倾城,一直在军事学校,大学又在炎黄第一军校,她的思想和别的女人的思想不一样,对于性之类的话题是三缄其口,不过也不死板,男人她见得多了,军校周围大多都是男人,一起训练,一其吃饭。
女人一旦拥有了军人的思想,那就变得容易对付。因为骨子里的要强,不服输,不抛弃,不放弃。
当梁倾城被谢雨瞪的眼泪在眼眶打转的时候,谢雨突然发现,自己对于这个袁大司令的孙媳妇的妹妹太过霸道,不禁后悔。
不过当看到前两次掀开自己的睡衣裙摆,露出的底裤上凸凸的还可见到血迹的棉片,谢雨终于相信了她的话。不过另一边,看到那白皙如雪的的美腿,腿弯,他情不自禁的陷进去了。
梁倾城放下裙摆,这个外表傲,内里娇的傲娇女人,终于抑制不住的留下了倾城之泪。
突然之间,谢雨心下一阵阻塞,忙是抽过纸巾来:“你别哭呀,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该让你给我看,我该相信你……”
谢雨一阵解释,谁知梁倾城却越哭越勇,不哭则以,一哭冲天。
梁倾城泪眼婆娑的瞪着谢雨,又气又恨,伸出玉手来,就是一阵乱打谢雨的胸膛,谢雨只好任由其处置,让她打的爽,能安适下来。
现在,秽色的心理荡然无存,因为即便有,也做不了什么了。
梁倾城一边哭一边打,打的谢雨浑身乱颤,还不放手。似乎打累了,竟是一下子倒在了谢雨的怀中,犹如郭初瑶尉迟冰冰一般,嚎啕大哭起来。
谢雨两手耷拉着,很想搂上去,又怕她生气,犹豫不决,手几次擎起又放了下来,闻着那清淡的倾城体香,如醉如痴,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幸好没有对她做什么,否则会后悔。
“要搂就搂吧!”突然,怀中的梁倾城啼哭到。
“奥——好!”谢雨听到后,犹豫的双手终于一下子将娇柔的躯体抱紧。
温软无骨,梁倾城剧烈的颤动了一下。
“这样,你满意了吧!”梁倾城娇哼到。
“满意!”谢雨知足到。
“死人!”
梁倾城不再乱动,便是静静的趴在谢雨的怀中,止住啼哭。这一下,她可是将自己的身体都被她给看了,不过心中竟是没有多少的后悔,那种奇妙的感觉让她很是无解。
突然之间,梁倾城听到了某种东西,俏头从谢雨的怀中探出,看着谢雨那一脸自责的模样,心中更是一丝的流动。
而谢雨则不由自主的瞅着那口桃核小唇,湿湿润润的,形状极好,有心想含上去,不过却是被梁倾城那冷眼打去。
“对了,你不是会治疗伤疤吗?”梁倾城小唇开口到。
“是啊?怎么了……难道你想——”谢雨心跳猛然加速,陡然想起了当日她说的话,她的娇臀上有一个伤疤。
“恩。我看过了你帮琴姐治疗的伤口,现在一点痕迹都没有了,所以我想让你帮我也治疗一下。”梁倾城擦干眼泪,就是说道。
“当然没有问题了,现在就治!”谢雨急切到。
“现在?”梁倾城倒是为之一愣,面色羞赧了一下,“你不是没有带工具吗?”
“我就是工具呀!”谢雨强调到。
“奥……搞不懂,好像当初你帮琴姐治疗的时候就没要什么东西。不过……我的伤口在PP上,你可不准乱动,我可真有枪的!”梁倾城冷淡道。
“好吧,从这一刻起,我把你当成一根病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