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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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雨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女人被强J了,原来她们听风就是雨,听到敏感的词汇,就以为自己要被别人怎么怎么样。插,插花,插针,插秧,插女人都叫插,难道一说到这个音,女人就惶恐不安了。

    解释了半天之后,廖清歌方才明白过来。不是插她洞,而是插针。

    “喂,你插的技术到底行不行呀。”好似被感染了一样,廖清歌也说出这些使人联想的话语。

    “额——让你爽到底!”谢雨嘿笑了一声。

    “啊——你个流氓!”廖清歌意会出意思,狠狠的瞪着谢雨。

    “怎么了,我说的哪有错,我一定会插的让你很爽的。试了就知道了。”谢雨笑着说道。其实他并不是在耍流氓,而是技术摆在那里。

    “谁要跟你试!”廖清歌又是嗔怒的板着脸。

    “呵呵。廖老,叶老,那我就开始了,你们看仔细了。”谢雨提醒道旁边期待不已的廖老和叶老。

    “那个,谢雨呀。插无关紧要的血脉就好,不要——”

    “放心廖老。我说过会插的让你孙女爽,自然不会伤害到一丝一毫。”谢雨淡笑到。

    “好。呵呵,”廖老很是高兴的说道。

    “爷爷真的疯了——”廖清歌直接无语。

    “做好了,准备了。额——把你头发散开。”谢雨淡淡的说道、

    “哼。”廖清歌只得照顾。

    看着坐在板凳上的廖清歌,向下看,视线正好可以看到那深深的乳沟,白皙玉嫩,谢雨看的痴呆了片刻,不过旋即又清醒了过来,用针最大的忌讳便是走神。曾经一段时间出现过许多用针高人针死人入狱的事情,最后调查的结果不禁滑稽不堪,全是因为高手们在用针的时候,眼睛不住的瞟着女人们那大大的沟壑,结果导致错移了位置。谢雨可不想步那些人的后尘。

    “给我块布吧。”谢雨突然说道。

    “你要干什么?”

    “蒙着眼。”

    “臭小子,你想找死呀。我可不是你的试验品,万一扎错了怎么办。”

    “好。我同意!”突然之间,廖老这样说道。

    “廖老,我看还是——”叶老也在一边劝说到。

    “你难道还看不出来,这个小子其实一直在骗我们,他要是没有几把刷子,敢在我们面前摆弄。你我都知道,悬壶技艺之中的针技大多情况下都是蒙着眼睛,免得分心。”

    “可是——清歌他。”

    “目前来看,我们只能相信他。医学本来就是要牺牲的。”廖老直接的说道。

    谢雨绑上了布条,然后就接过了廖老递过来的一根银针:“廖姐姐,我要插了呀!”

    这个时候的廖清歌不敢在耍脾气了,她感觉自己已经把命交给了那个小子,他为刀俎,自己为鱼肉,如果不老老实实的听他话,就得被剁!

    谢雨明显抚着廖清歌的头,明显的感觉到她在颤动,她在怕,谢雨相信,换做任何人都会头颤。

    廖清歌长发飘逸如黑瀑,垂柳而下,即便刚才是扎起来,放开之后,依然没有卷曲。

    女人的头发越黑越亮,就证明她越健康。

    “所谓悬壶济世。悬壶技艺之中的针法之基础,那便是必须掌握人身上的各种脉络。悬壶针法的妙用最大的区别,便是可以吸毒!”

    “吸毒?”廖老和叶老听的目瞪口呆,这些正与他们寻找到的传说资料一般无二。

    “没错,这就要求用针人对于脉络穴位的严格把握,经脉之中还有经脉,穴位之中还有穴位!稳扎稳打,正中下怀,方可用针引出毒素。这听起来很玄乎,实则正是悬壶之针法技艺的玄妙之处。”

    廖老和叶老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大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慨。如果谢雨问他们要钱,他们一定会甘愿送出。

    “啊——”说话之间,廖清歌已经一声娇吟,一根银针已经插入了其头部。

    “先疼后爽,这是大自然的规律,不管做什么事情都适合,尤其是对于男女做爱和针法。廖姐姐,别动,我先插的是神庭,然后是百会、”

    “针!”谢雨摊开手掌。

    “奥。好。”廖老慌忙的又递一根针给谢雨。

    “紧接着是承光,通天。”

    “再有本神,承灵。”

    六根针竖立在廖清歌的头顶,此时谢雨摘掉眼布。看向前方,廖老和叶老目瞪口呆,闭上眼睛,只凭手感插穴位,而且还神准,换做他们,绝对做不到。

    “恩!那是!”十分钟过去了,本来光亮的银针上面,竟然隐隐的附上了一层黑色的东西。

    谢雨自信的点了点头,“怎么样,廖姐姐,被我插的爽不爽?”

    廖清歌到现在还闭着眼睛,她可是知道,这针法一旦稍有差池,便是送命的事情,所以在谢雨插针的时候,都是绷紧了心弦闭着眼睛。但是到现在她不得不说一声爽,因为头部凉飕飕的,如同四闭的闷热房间突然打开了窗户,空气清新,舒适、

    “差不多了。”谢雨将六根针起下来,拿过纸擦拭起来,然后放置鼻尖闻了闻,若有所思的点了一下头。

    而此时一脸轻松红润的廖清歌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看到谢雨皱着眉头,不禁疑问:“怎么?”

    廖老也叶老同是奇惑的睁大眼睛。

    “额——廖姐姐,你月经不调吧。”

    “啊——你——你怎么知道?”没想到这个臭小子堂而皇之的说这么羞赧的问题。

    “在我的眼中只有病人还没有女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因为我看到针从你头上吸出来的毒素正是表明了这一点。”谢雨平淡的讲着。

    “这——”廖清歌无话可说,谢雨的技艺,已经彻底的征服了她。

    “神术呀!今天真的让我们两个老家伙大开眼界,谢雨。我要拜你为师。”廖老急忙的说道。

    谢雨摆了摆手:“今日之事还请三位不要说出去,这关乎到许多人的命。至于拜师,不是我损你们,你们这把年纪,百分之百学不来。不过,如果廖姐姐想学的话,我们可以切磋切磋。”谢雨谦虚的说道。

    “好。清歌呀,现在还不快拜师!”

    “爷爷!”

    “快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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