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也不说话,上来就是一枪,许褚扬起手中的佩剑架住了许褚的那刁钻的一枪。后者见对手躲过了这一枪,也不多想“唰”“唰”“唰”只听见柏杨此枪发出的声音。
不时的夹杂着“当”“当”“当”的撞击声,许褚慢慢的感觉到此时的佩剑,在长度上要吃很大的亏。余光之处又看到了刚才被自己插在地上的那把钢枪。钝是钝点不过两个高手过招这不是问题。
此时许褚又感到脖子处冷风习习,下意识的测了一下脖子。顺势在地上打了个滚,正好滚到自己的钢枪之处。随手从地上拔了出来,用枪一撑顺势站了起来。
两个人、两支枪纠缠在了一起,一来一往的,不知不觉的已经大战五十余合。两个人还真算得上是势均力敌,完全分不出胜负来。不过许褚早已经厮杀了那么长时间,原本体力便有些不支,而柏杨一直是养精蓄锐。
慢慢的许褚体力便有些透支,不过柏杨却也在一时半会只见奈何不得许褚。可还是一如既往的耍着手中的那支长枪,而后者额头已经开始慢慢渗汗了。
远处的袁平看的透彻,两人还真是旗鼓相当,所谓是两虎相斗,必有一伤。袁平可不想如此勇猛的两人,就此消失。扭过恋曲对身后近卫士兵,说道:“速速把柏杨将军召来!”
柏杨正和许褚杀得尽兴,可不曾想少将军竟然让自己回去。虽然有十分的不愿,但是军令如山,柏杨撤身抽了出来,生气的把手中的钢枪,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心有不甘的向袁平的方向徒步跑了过去...
柏杨跑回袁平的时候,只见后者在那微微笑着,感觉柏杨过来了,也不看后者若有得意的说道:“曹军已经所剩无几了,一定要活捉许褚!”
“末将正要擒的那厮,不想将军你却招俺回来!”柏杨有些纳闷,还发着牢骚。
“将军此言差异,我观你二人,可谓是旗鼓相当,不分伯仲啊!你虽能擒的此人,然如若你有一点的闪失,那将是得不偿失啊!”袁平说的是实话,他还真是害怕两人会有一人有所闪失。虽然是一名是自己手下的心腹大将,已明确是敌方得力的干将。
然而对于爱才之人来说,只要你有才,不管是己方的,还是对方的他都会很欣赏你,也会在乎你的生死。
柏杨虽然还想在说些什么,但是听袁平这样一说,虽心中还有万分的牢骚。在听到袁平说完这句话后,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可岂不是要损失我们很多的弟兄们?”柏杨还是有所担心。
“我已经调来了一支长枪队伍,只用长枪、长戟。也不要靠近他,只把他拖得筋疲力尽时便可以活捉他了!”袁平说话的时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接着所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道,:“但凡人心力俱瘁的时候,才是人最脆弱的时候。”
“请恕小将鲁钝,实难猜测将军之所想。”听得柏杨一头雾水,不免向袁平问道。
袁平却也没说话,只是用手指指向了一群士兵里,那一群士兵都面向同一个地方,是一个包围圈,一个仅次于许褚包围圈的包围圈。从包围圈的大小可以看得出来这个被包围之人打的地位、功夫的高低上。次包围圈里的人应该是许褚的副将,探子曾传令来说许褚的副将,正是刚刚投降曹操的张颌。
原来张颌、还有前几日被柏杨斩杀的高览,两人在袁绍兵败官渡之时,投降了曹操。
柏杨也是聪明之人,见袁平手指指向了张颌,心中大致明白了一二。袁平必定是让人说服张颌,并派张颌再去说服许褚,让后者也为己所用。
“将军是想让张颌前去说服许褚?”
“呵呵呵...正是,这个人心灵上的依托没有了的时候,这个人就会崩溃的。如果张颌降了,势必会给许褚以重创。”袁平自信的笑着。就在刚才他已经派了袁绍手下的张南、焦触两人前去说降张颌去了。三人同在袁绍手下为将,还是有所交情的。
却说张南、焦触两人领命去了。两人策马飞驰来到张颌面前,焦触平常与张颌便是亲密,上前作辑道:“张兄,最近怎样,是否顺心。”
“你这两人,来此何干?”张颌好像并不买张南、焦触两人的账,明知故问道。
“呵呵...你我兄弟多日不见,故前来拜会!”
“你这鸟人,枉我张颌还敬你是一条汉子,把你当做兄弟。你他娘的还真不是个东西,有话说,有屁放。”
“知道张兄是直爽之人,我也就不绕圈子了!敢问兄长一句,你可忘了你曾是河北勇将,你又可曾思念过在冀州的时候。”焦触问道。
“尔等不必多言,速速离开不然恕我不可以了!”张颌打断了张南、焦触的话,毫无感情的说道。其实不是张颌不思念冀州,只是自己已是叛臣岂能会有好日子。
“张兄,我知道你有所顾虑,四将军说了,只要将军你回来,冀州城的门始终为你开着,对于你以前同样既往不咎。”焦触把袁平的原话告诉了张颌,只想接触张颌的后顾之忧。
“我不想再说三遍,你等速速离开,不然别怪俺不顾昔日同僚之情。”张颌根本不知道四公子,有多大的本事,同样他也不知道说话有多管用。
“既然兄长执意要砍在下的脑袋,如果在下的脑袋能换回兄长你弃暗投明话,兄弟的头你可随时拿去。”焦触说完便把脖子伸向了张颌,同时闭上了眼睛。现在的焦触现在完全是在赌博,赢了的话张颌跟自己回去交差,输了的话自己的脑袋留到这里。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取你性命!”张颌说完,对准焦触的脑袋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长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