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无人,法明哪敢独自面对地涌。眼见不远处,刘能与惠岸战的正酣,忙用白莲护住本体,逃命一般的向惠岸逃去,嘴里还不住的大叫着:“行者救命!”
“哪里走!”
看众伽蓝如此不堪,地涌的嘴色挂上了一丝嘲讽的微笑,双只长剑在空中连摆几下,运动的正是化剑成丝的功夫。数道剑气在空中迅速分离,化成数以万计的丝线,好似一张大网的一样,捆住了法明,把他包成了一个大粽子。
随着剑光一收,又将法明带回到地涌的身边,地涌伸手一抓,就将法明拎到了手里,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看着刘能与惠岸两人的争斗。
刘能的双眼只有惠岸,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情。惠岸一把就抓破了刘能的大日光明火,而后咆哮如雷,声音在无底洞中久久回荡。
凶煞无比的气息,在惠岸的身上不断的升腾:“你破坏了菩萨的大事,今天若不灭杀你,如何向菩萨交待!”
惠岸发出了一声咆哮,直接向刘能冲去,手中的大棒被他抢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形。
“有能耐就不用兵器!”
刘能的气势也跟着攀升到极点,脚尖在地上用力一点,爆发了一股惨烈之极的气势,直接迎上了惠岸。
“不用兵器又能如何?”
惠岸大笑一声,竟然在半路上把手中的铁棒扔到了地上,就那么赤手空拳向刘能冲杀过来。
“轰!”
就在惠岸的拳头砸中刘能身体的同时,他突然发现面前没有了刘能的身体,取而代之的是一口巨大灿烂的金钟。
惠岸的拳头毫无遮挡的与金钟亲密接触到了一起,金光如同滔天巨浪一般的离钟而出,狠狠的撞到惠岸的身上,又向四面席卷而出。
“你阴我!”
惠岸一张口吐出了一道金色的血液,整个人竟然被金钟上的金光崩的倒飞了数十丈。重重的撞到了凉亭之上,随着一阵的烟尘弥漫,那个高大的凉亭竟然一下子被他撞的粉碎。
“阴你又怎么样?”刘能从金钟冒出了头:“要论起不要脸来,你差得远呢?”
“噗!”
惠岸刚刚弹起身体,就听到刘能大言不惭的话语,当时差点一口喷了出来,表情变得古怪之极,根本就看不出来是哭还是笑。
“就让我们两个比一比,看谁更不要脸吧!”
刘能大喝一声,大日光明火在体外熊熊燃烧,一只手拎着金钟,大踏步的向惠岸走去,每一个脚印都会留下一团烈火。
惠岸憋屈到无可复加的地步,刘能简直就是一个极品。他根本不敢说话,一旦说话,就代表了他同意和刘能比试谁更不要脸的建议。
他只能紧咬双唇,双腿就好似两根钢铸的柱子一样,带着所向无敌的凶霸气息,愤怒的向刘能冲去。道道佛光映照在他的身上,如同远古的霸王一般。
“老子砸死你!”
刘能也发出了一声狂暴之极的呐喊,挥舞起手中的金钟,就好似拎着一块板砖一样,向惠岸的脑袋直接砸了过去。
“啪!啪!啪!”
刘能动作如电,在地上化出了一道残影,在施放第一下攻击的同时,阴险无比的吐出了摄魂符文。
神光如浪,奔涌翻腾,刘能手中的金钟只一下就砸开了惠岸身边佛光的防护。随着摄魂符文射入了惠岸的脑海之中,他就好似一个木头一样被定在那里。
刘能知道机不可失,好不容易才定住惠岸,哪敢有丝毫的松懈,手中的金钟被他的抡出了花样,狂野无比的砸着惠岸的面门。
在轰隆隆的巨响中,惠岸的面孔出现第一道的伤口,金色的血液开始滴淌下来。而后就是第二道,第三道伤口。
“轰隆”一声巨响,惠岸竟然被刘能一连串的功击给打倒在地,双眼中透露出屈辱与愤怒的神色。
“不服还削你!”
刘能就如同一个小流氓一样的高高举起金钟,出言威胁道。
“相公!”
地涌在一旁始终看着两人的争斗,眼看惠岸倒在地上,刘能还是一幅不依不饶的样子,忙叫了一句。
刘能一回头,但看地涌手里拎着法明,不由的眉开眼笑:“好老婆,你把法明这秃驴给抓住了。”
这一声好老婆叫的地涌娇羞无比,轻轻的点了点头,而后脸上又露出了哀求的神色。
“老婆大人有令!贫僧自当遵从!:”刘能嘿嘿一笑,走到了地涌的身边,轻轻的揽着的她的腰肢。
“多谢夫君大人!”
地涌温柔的一笑,看看了惠岸那张好似要把人吞下的脸,也不愿意理他。
看着身边小鸟依人的地涌,刘能的心中豪情喷涌,惠岸就算再重要,能比自己的老婆还重要吗?伸手接过法明,大踏步的走出了花园。
“相公,我刚才让彩鹿把众小妖都带走了。无敌洞已经空了,我们还是先出洞,再去与他们汇合。”
听地涌这么一说,刘能马上就想起来西游记的记载的一幕,当年孙悟空大战无敌洞之后,再来这里找人,此处也是空空如也。而后又在附近找了一圈之后,才找到了一个附属洞穴。依他想来,想来无敌洞中的小妖被彩鹿带到那附属洞穴之中。
“走吧!”刘能想到这里,点了点头,跟地涌离开了无底洞。
“多谢相公饶了二哥一命!”刚出无底洞,地涌便郑重的向刘能深施一礼。
“你我夫妻二人,何分彼此。惠岸果然不愧是观音身边的行者,脸皮厚度远远的超过了贫僧。”
听到刘能的话,地涌以为他心中还有芥蒂。古时讲究出嫁从夫,她虽是妖王,但也是女身,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便轻轻的走到了刘能的身后,伸出双手怀抱着他的后背,把脸贴了上去。
刘能感到了背后的两团丰盈,心中甚美,只是法明这个大电灯泡还在他的手里拎着。可不能让这厮看到了自己的好事,也只能强压心头悸动,只能用空着的那只手安慰的拍了拍地涌的香肩。
“相公,可是还记恨妾身自作主张,放了二哥一事!”地涌紧紧的搂住刘能,幽幽的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