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娇躯瘫软在他的怀里,杨朔铭的右手慢慢放开了她的胸乳,往下移向小腹,在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开了她的腰带,往下拉开她的下衣。
“不……”她先是紧张地拉紧裤子,但睁开的一双明媚的俏眼看到杨朔铭那温柔的目光,不由心中一震,挣扎的勇气象见了火的雪狮子,一下子就融化得无影无踪,她的声音愈来愈微弱,可是,杨朔铭却已趁此机会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本能地紧闭着双唇,想要抗拒他,她的头左右地摇晃著,而杨朔铭却在她顾上顾不了下的当口扯下了她的裤子,一双丰腴白嫩的诱人大腿赫然呈露了出来,杨朔铭喘著粗气,手掌按在傅卓瑶的私处,手心的热力让傅卓瑶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当女人的这里也已被他执着地攻陷时,她便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
杨朔铭趁机用舌头把她的小嘴顶开,她的双唇和香舌也告失守,杨朔铭顺势将舌头伸进她嘴里。
傅卓瑶终于放弃抵抗了,任由杨朔铭的舌头在她的口中翻搅,甚至不自主的吸吮他伸过去的舌头。
杨朔铭狂热地吻着她,一只手捏着她的胸乳,一只手在她散发着热气的私处流连,逗引得她的双腿绞来绞去,使劲的夹着杨朔铭的手,仿佛是不让他的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他进去,而一些液体则一直不断的流出来,弄湿了床单,也弄湿了杨朔铭的手指。
她紧闭着双眼,呼吸急促,不敢看他,而他却在取悦她的同时,欣赏着她。
她的肌肤细腻光滑得如同象牙一般,成熟女子的胴体散发出迷人的气息。看到她还是很紧张,杨朔铭放开气喘吁吁的傅卓瑶,坐起身,用手分开她的两条嫩白滑润的粉腿,盯视她黑丛掩映下的私处,灯光下,那里鲜艳得如同成熟的水蜜桃。
傅卓瑶微微睁开一双俏目,看到他盯着自已的隐私之处,一阵躁热涌上了她的脸,她又紧紧闭上了双眼,仿佛这样可以使自已忘记眼前的窘态。可是丰满结实的双腿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想法,此刻正羞耻地死死夹在一起,不住地哆嗦著,细嫩的腿部丰肌突突直跳。
此刻的她,头发披肩,俏脸绯红,下身赤裸,上半身还半遮在衬衣里,姿态诱人,杨朔铭已经再也忍不住了,俯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傅卓瑶感到自己隐秘湿热的私处里忽然被插进一根粗大灼热的东西,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她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
杨朔铭感觉到了她的反应,他爱怜地轻抚着她的长发,尽量让自己的动作变得轻柔一些。
傅卓瑶紧闭著双目,身体渐渐的放松下来,仿佛失去了生气一般,任由他予取予示,只是由于他一下一下的撞击,发出清细的喘气声。
杨朔铭一挺一挺地向下攻击着,双手环抱著傅卓瑶丰满娇美的身体,傅卓瑶不由自主的伸出了双臂,环抱住他的脖子,摇摆著纤细的腰肢,用她美妙的肉体满足着他那如同火山爆发般的强烈欲望,她半闭着美丽的眼睛,发出柔婉甜美的呻吟。
对于她来说,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生硬而不自然,她小心地扭动着臀部,她的丝质里衣并没有被除去,反而映衬得她的肌肤更显得白腻晶莹。因为这样羞人的举止,她的脸蛋在阵阵发烧,变得通红,就象是黄昏的晚霞般俏丽迷人。看着自己身下的美丽女子,欲火大炽的杨朔铭感到身体在急剧的膨胀。
杨朔铭再也按捺不住,他倏地将她搂了起来,伸手扯住她的秀发,使她美丽的螓首高高地向后仰起,她娇美可爱的脸颊顿时充满了羞涩和无助,他抚摸着傅卓瑶后背的粉嫩肌肤,享受着女姓身体特有的馨香和光滑,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她。
如是者几次,傅卓瑶无力地伏在床上,柔若无骨地承受着杨朔铭的又一波攻击,任由杨朔在她的身体里寻求着至美的快感。一向以高贵美丽、端庄优雅的淑女形象示人的她微张著樱唇,满脸的娇媚,秀气的眉毛哀怨中透着一丝兴奋,此时的她,已经呈现出了半昏迷状态了。
杨朔铭也被她刺激到了快感的巅峰,他下意识的紧紧抱住了她,深深的进入那生命之门的尽头,一缩一放之下,他的身子剧震,滚烫的液体激射而出,进入到了她的体内。
可能是被他的激射带来的巨大刺激所震撼,傅卓瑶的身体猛的绷紧了,随著杨朔铭的激射,她紧蹙秀眉的美丽面庞也随之一展,当杨朔铭放开她丰腴的胴体时,她的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软地瘫在了那里。
杨朔铭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娇躯,此时的傅卓瑶,好象整个人都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剪水双瞳闪过一丝迷离,任由他抚弄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傅卓瑶才回过神来。
“你今天怎么了?”她感觉到自己腹内的热流和私处胸口微微的麻辣刺痛,意识到他对自己做了什么,但此时的她,羞窘之余,心中也感到一丝窃喜。
“没事,就是想你了。”此时的杨朔铭又恢复了平曰里的神态,他将手从她的胸脯拿开,体贴地用被子盖住了她从撕破的内衣里裸露出来的肩膀。
“不早了,睡吧。”杨朔铭说着,将她的头枕放在自己的胳膊上,另一只手则搂住了她的腰,然后闭上了眼睛。
傅卓瑶看着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的杨朔铭那好看的脸庞,心里不由得暖暖的,初尝云雨之美的她此时身体还没有冷却下来,她回想着他对她做过的事,双颊再次飞起了红霞。
“给你们五分钟时间!马上从房子里出来!服从强拆!要不然老子就把这孩子摔死!听见了没有!”
一名身材高大的城管用手臂紧紧挟着一个孩子,大声的狞笑道。
“把孩子还我!你这个狗娘养的!”一名披头散发满脸是血的年轻妇女发出凄厉的哭喊,想要冲上来拼命,却被身边的几名邻居死死的拉住了。
“你们这群卑鄙无耻的禽兽……”一位老人看着被城管粗大的胳膊挟得渐渐没有了声息的孩子,禁不住老泪纵横,“没有天良的禽兽……你们不是人……”
“快点下来!”城管轻蔑地一笑,没有理会老人的哭骂,而是对着坐在房顶上的那名戴眼镜的年轻男子——也就是孩子的父亲吼叫道。
那名男子一手扶住一根旗杆——旗杆上的一面五星红旗正迎风飘扬,一手抱着一本厚厚的封面印有国徽和“宪法”字样的书,目光呆滞地看着城管,干涩的眼角流出了泪水。
“求求你们……放过孩子吧……”孩子的母亲哭喊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她身子一软,慢慢的倒在了那里。
房顶上的男子看着已经昏厥过去的妻子,嘴唇开始哆嗦起来,但身子仍然没动。
“妈的!你以为老子真不敢摔死你这个崽子是怎么的!知不知道老子摔死的都有一打了,不差你这一个!”那名城管看他仍然没有从房顶下来的意思,恼羞成怒地用双手将孩子高高的举了起来,钉子户的人群里顿时发出一片惊骇的喊叫声。
而就在这时,一个矫健的身影闪电般地从乱成一团的钉子户们当中冲了出来,从要摔孩子的城管身边一掠而过。
身影几步来到了一个瓦砾堆上,停了下来,这时人们才注意到,城管手中的孩子已经不见了。
“宝宝不怕不怕,没事了。”杨朔铭看着怀里被挟得几乎背过气去的孩子,柔声地哄着他说道,“噢……噢……来,哥哥带你去找爸爸妈妈。”
“小兔崽子!你不想活了……啊!——我的胳膊——”那名城管的声音突然顿住,然后猛然开始发出野兽般的嗥叫。
“已经不再是你的了。”杨朔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
这时人们才注意到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一时间纷纷惊叫起来。
这位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城管的右手,已经被齐齐斩断,鲜血正喷泉一样的涌射出来,洒了一地!
那名城管嚎叫着扑到了地上,好容易在瓦砾中找到了自己被斩断的手,他捧着手坐在那里,不停的哀号着。
而他身边的那些手执钢钎的城管们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抱着孩子走向孩子母亲的杨朔铭身上。
确切的说,是他手中拎着的那柄象斧头一样的钢刀上。
面貌俊秀如同女孩子一样的杨朔铭,修长的手指握着的,正是赫赫有名的美国“追踪者”战斗刀。
此时孩子的母亲已经醒了过来,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杨朔铭的右手拎着的是什么东西,她发疯一样的从杨朔铭的怀抱中接过孩子,紧紧的将孩子搂在怀里。
此时的强拆现场,突然变得分外安静,空气中只回荡着断手城管已经变得嘶哑的惨叫声。
一名虎背熊腰的城管头目从拆迁队当中走了出来,他看着还在那里哀号的城管,皱着眉摆了摆手,几名城管上前,将断手的城管抬了下去。
城管头目向杨朔铭招了招手,杨朔铭的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拎着刀,缓步迎了上去。
“好刀,好身手。”城管头目看了看地上的鲜血,笑了笑,目光又回到了杨朔铭手中的刀上,当他注意到刀尖上那挂着的微微血滴时,目光又是一缩。
“能告诉我谁教你用刀的吗?”城管头目又问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刚才我一看你冲出来的样子,就知道要坏事,可还是没来得及阻止你。”
“我大学时接受过军训。”杨朔铭不动声色的回答道。
“你知道吗?刚才让你砍掉手的那个,是我弟弟。”
听了城管头目的话,杨朔铭的瞳孔微微一缩,但握刀的手却一动也没动。
“不知道砍人犯法吗?”城管头目用略略带有嘲讽的语气对杨朔铭说道,“看你的手法这么利落,应该不是第一次吧?”
“我从不砍人。”杨朔铭淡淡的答道。
听了杨朔铭的回答,城管头目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
“因为我砍的,都不是人。”杨朔铭象是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接着说道。
听到杨朔铭的回答,他身后的拆迁户们有人大声的喝彩起来。
“我执行拆迁任务差不多有6年,干倒过的钉子户有多少都记不清了。”城管头目的眼中闪过一道阴冷的光芒,“说实在话,你们这些家伙可能是我碰到的最硬的钉子户。”
“我们不是钉子户,我们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杨朔铭冷冷地说道。
可能是城管被砍掉手的样子太过震骇,几名警察从人群后面挤了上来,大声的对拎着刀的杨朔铭呼喝起来,要他放下刀束手就擒。两名警察还掏出了手枪对准了杨朔铭,杨朔铭看到两名警察持枪的手居然在抖,不由得轻蔑地一笑,手中的刀微微抬了起来。
此时天空中突然乌云密布,周围变得暗淡了下来,城管头目吼了一声,刚要往前冲,只见天空中突然闪过一道电光,一道锯齿形的闪电从空中落下,正好击中了城管头目手中的铁棒,城管头目的身子一僵,然后浑身冒烟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不动了。
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围观的人们全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老天开眼啊!劈死这帮狗曰的!”不知是谁喊道。
杨朔铭也惊讶的看着突然倒毙在地上双眼已经烧穿的城管头目,由于这一幕来得太过突然,杨朔铭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时天空中再次响起了霹雳声,杨朔铭突然觉得心口一痛,他听出了雷声里夹带的枪声,不由得坐在了地上。
杨朔铭低头看着胸口不断渗出的鲜血,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他知道,自己对拆迁队的卑鄙手段,准备得还是有些不足。
在自己的记忆当中,那是最为接近死亡的一次。
而再一次,就是在树林里……
脑中又出现了那些似曾相识的声音。
“你确定没有救错人?”
“是的,因为不管按照哪条轨迹,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都会死。象他这种天生富有正义感的人,本就不适合在这个社会上生存。”
“也不一定,如果他足够聪明,也许会活下来。他其实很聪明,记得那件一直没破的校园连环凶杀案吗?其实就是他做的。”
“那些‘衙内’太招人恨了,案子没破,并不是警察太蠢和他头脑聪明,而是还有别的原因。”
“能利用这个有利条件,不恰恰证明了他的聪明吗?”
“这倒也是。因为不是每一个为朋友报仇雪恨的人,都会这么幸运。”
恍惚中的杨朔铭听到这些谈话,心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
“瞧?他听见我们说话了,脑波有剧烈颤动。”
“让他稳定下来。移植手术马上要开始了。”
杨朔铭感觉到某种液体一点一点的渗入体内,他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
“这种纯生物体的神经网络计算机,不会把他变成一个杀人狂魔吧?”
“不会,他只会成为一件完美的武器。”
“我们在给他‘午夜之眼’,哈哈。”
“对他这样天生正义感极强的人来说,‘午夜之眼’是最好的礼物。”
“不好!我们遭到追踪!”
“快!抓紧时间!”
杨朔铭努力的想要保持清醒,但意识却似乎不再受自己支配,随着更多液体的渗入,自己的眼前开始出现纷繁芜杂的画面来。
“……实际上,在晚清历史中,我们从很多方面都能够看出来,那些所谓的‘清流’才是真正阻碍国家前进的绊脚石……”教室讲堂,是历史系主任“孔二先生”正在那里大放“厥词”。
“……先抱抱我好吗?我还没有准备好,好怕……”那个令他心碎的倩影一闪而过。
“……你敢和我动刀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小子,说出来吓死你!我爸是……啊——救命——”飞溅的血光,闪亮的刀光。
“好了!成功了!”在众多绚丽的画面中,杨朔铭忽然听到了陌生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们被包围了!”
“我们现在必须把他送走!”
“送他去哪个时代?”
“随便哪个时代都行!快!”
突然,杨朔铭感觉到全身仿佛遭到电击一样,难以忍受的剧烈痛楚让他一瞬间彻底失去了意识。
“啊!”杨朔铭猛地睁开眼睛,直起了身子,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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