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严格组织起来的等级制度逐渐转变成另一种制度,在这种制度之下,人至少能尝试去创造自己的生活,有机会了解和选择不同的生活方式,这种转变是和商业的发展密切相关的。新的人生观随着商业的发展和传播,坚实地扎根于没有受到**政治势力压抑的地方。在这些地方,它长期得到充分的发展,并且第一次有机会自由生长,成为这些国家社会政治生活的基础。它以充分发展了的形式开始传到西方和东方,传到新大陆。”
“在近代世界历史的整个时期中。社会发展的总方向。是使个人从他从事日常活动时束缚他的那些习惯和成规的羁绊中解放出来。至于自觉地认识到个人的自发的和不受拘束的努力能够产生一种经济活动的复杂秩序,则只有在这种发展已有某些进展之后才能达到。随后到来的拥护经济自由的有系统的论证,乃是经济活动自由发展的结果,而这又是政治自由的一种无计划的和预见不到的副产品。”
“个人活力解放的最大结果,就是科学的惊人发展,它随着个人自由从欧洲向美洲亚洲及更远的地方进军。科学解放了生产力,在过去150年中改变了世界的面貌。可以说,个人活力的解放促成了世界明的发展。而要保持住个人活力解放的成果,则非民主制不可。”
“科学和近代民主制乃是近代人类社会两大天才的发明,至可宝贵;不幸的是。十月暴动以来轻率的把民主制和资产阶级统治一同推翻,以独裁代替了民主,民主的基本内容被推翻,代之以所谓‘布尔什维克党人民主’‘大众民主’一些无实际内容的空洞名词。”
“民主是自从古代希腊、罗马以至今天、明天、后天。每个时代被压迫的大众反抗少数特权阶层的旗帜,并非仅仅是某一特殊时代历史现象,并非仅仅是过了时的一定时代中资产阶级统治形式,如果说民主主义已经过了时,一去不复回了,同时便可以说政治及国家也已过了时即已经死亡了。苏维埃领袖们一直坚持说民主只是资产阶级的统治形式,布尔什维克党人的政权形式只有独裁,不应该民主。如果说斯大林的罪恶与布尔什维克党人独裁制无关,即是说斯大林的罪恶非由于十月暴动以来苏联制度之违反了民主制之基本内容,因为这些违**的制度。并非创自于斯大林,而是由于斯大林的个人心术特别坏,这完全是唯心派的见解。斯大林的一切罪恶,乃是布尔什维克党人独裁制之逻辑的发展,试问斯大林一切罪恶哪一样不是凭借着苏联自十月暴动以来秘密的警察大权,党外无党,党内无派,不容许思想、出版、罢工、选举之自由这一大串**的独裁制而发生的呢?所以把苏联的一切坏事,都归罪于斯大林,而不推源于苏联独裁制之不良。仿佛只要去掉斯大林,苏联样样都是好的,这种迷信个人轻视制度的偏见,是要不得的。”
“所以,我们应该反省。得出教训,苏联这个国家。即是罪恶的渊薮。我们若不从根源上寻找,只是闭起眼睛反对斯大林,将永远没有觉悟,这一观点将误尽天下后世!因为一个斯大林倒了,还会有无数斯大林在俄国及其它的国家产生出来!在十月暴动后的苏联,明明是苏联的独裁制产生了斯大林,而不是有了斯大林才产生了苏联的独裁制。这也就是我们为什么要消灭苏联这样的罪恶的国家的原因。”
“布尔什维克党人取得政权后,有国有大工业、军队、警察、法院、苏维埃选举法这些利器在手,拿独裁来代替民主。须不知独裁制如一把利刃,今天用之杀别人,明天便会用之杀自己。布尔什维克党人把独裁制抬到天上,把民主骂得比狗屎不如,这种荒谬的观点,随着十月暴动的权威,传播到了全世界,第一个采用这个观点的便是墨索里尼,第二个便是希特勒,首倡独裁制本土——苏联,更是变本加厉,无恶不为,从此崇拜独裁的徒子徒孙普遍了全世界。莫斯科,柏林,罗马,这三个反动堡垒,把现代变成了新的中世纪,他们企图把有思想的人类变成无思想的机器牛马,随着独裁者的鞭子转动,人类若无力推翻这三大反动堡垒,只有变成机器牛马的命运。所以目前全世界的一切斗争,必须与推翻这三大反动堡垒联系起来,才有意义,否则任何好听的名词,如布尔什维克党人革命,民族革命,都会无意的在客观上帮助这三大反动堡垒巩固及扩大势力。”
“如今在我们这个科学昌盛,民主观念深入人心的新时代,宗教式的迷信应当早点消失,我希望大家能够警醒,苏联这个邪恶的国家一天不被消灭。**独裁便一天不会消失。眼下我们已经取得了这场伟大的战争的初步胜利。虽然我们牺牲很大,但我们这么做是值得的,为了将来我们的子孙后代不受斯大林这样的**魔王的蹂躏,无论困难有多大,我们都必须要坚持下去!胜利终将属于伟大的华夏人民!”
杨朔铭的电视讲话完毕,很快,雷鸣般的掌声便响彻四周。
苏联前线,中国后勤基地,野战医院。
雨季到来了,大雨隔三岔五的下个不停。杨茂德在医院已经呆了十三天了。腿伤已经痊愈,只是手上的夹板还没有去掉。据军医说还有个三四天就可以出院了。
闲着没事杨茂德就到处转悠,雷达部队的余步云被杨茂德找到了。不过他的伤看来不轻,还要十多天才能出院。看到杨茂德余步云高兴坏了。拉着杨茂德说个没完。傍晚吃过饭杨茂德又来到余步云的病床边陪他聊天。杨茂德发现他旁边的病床来了一个新受伤的战士,听余步云说好象是一支炮兵部队的技术员;上午刚被送了过来,是被敌人飞机发射的航空火箭弹偷袭的时候炸伤的,整个班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当杨茂德正在向余步云请教有关电子对抗的知识的时候,一个女尉官和一个护士长来到杨茂德旁边新来的战士病床边,好象是在看望他。
两个人都轻手轻脚地看了这个还处于昏迷的战士,一会儿就开始轻声交谈,女尉官的声音显得特别悦耳。
“不会有生命危险吧?”女尉官问道。
“应该不会,现在我们隔一个小时就观察一次。危险期已经过去了,小盛胸腔里的弹片已经全部取出来了。主要是失血太多。幸亏抢救及时。现在就是要注意不要出现胸腔积水的情况。”护士长说道。
“那就好!”女尉官高兴地说道。
“这一段时间我们电子对抗和防空部队出现了不少伤亡情况。这几天我们就接收了几十个伤员。”护士长说道。
“是啊!现在我们的电子对抗和防空部队是敌人重点攻击的目标,听说敌人得到了德国人的帮助,又增加了不少新式的武器装备,敌人一天消灭不了我们他们就一天寝食难安。哦,你还有很多事吧,就不用陪我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就行了。”女尉官说道。
“那好,慕容中尉,我就不陪你了。再见。”护士长说完就离开了。
那个女尉官一个人静悄悄地坐在病床的角上,凝视着还处于昏迷的战士。
趁着女尉官转过脸的时候,杨茂德在昏暗的光线下打量着她。
当看清她的侧面的时候。杨茂德不禁呆住了。那是一张充满雕塑感的脸庞!高耸挺拔的鼻梁,一双如清澈深潭般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还有两道美丽修长的蛾眉,卷曲发亮的短发在唇角勾起。刹那间杨茂德感觉周围好象变得明亮起来。一种优雅美好的感觉顿时涌上杨茂德的心头。刚才还觉得难受的灯光昏暗的病房好象忽然变得让人觉得那是个令人沉醉的氛围,周围人们轻声的低语仿佛象漂流在温暖欢快河流里的柔丝一般。杨茂德屏住呼吸。生怕突兀的声响会把这只天鹅给惊起飞走。
靠着病床的护栏,杨茂德静静地看着这位美丽的女神用修长的手指给那位战士掩上被单。杨茂德突然有一种渴望,渴望自己就是那位躺在床上的战士,感觉着她在身旁的气息。
“喂!你怎么不说话?”余步云半天看杨茂德没有做声。推了杨茂德一把。
这位姓慕容的女尉官听到声音转头向他们看来,杨茂德冷不防被她发现了。女中尉发现有个伤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羞涩地把目光转移开来。
杨茂德被余步云推了一下,顿时语无伦次地说:“没,没干什么,在发呆呢。”被女中尉发现杨茂德盯着她后杨茂德再也不敢回头,黑暗中感觉自己的舌头发干,手心也渗出汗来。
余步云狐疑地看看杨茂德又抬头向女中尉看去,然后扭头冲杨茂德露出了狡诘的微笑。
被看破行径后杨茂德悄悄朝余步云使了个鬼脸。余步云趴在杨茂德耳边小声说:“好漂亮啊!”
虽然没有看着女中尉。杨茂德仍能感觉到她的局促。一会儿。女中尉起身悄悄离开了坑道。
目送着她美好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杨茂德忍不住回头问道:“这个女中尉是哪个部队的?知道吗?”
“不太清楚,不过这个受伤的战士是41军摩步121师2旅旅属电子战部队的士兵。”余步云答道。
“41军摩步121师2旅,姓慕容。”杨茂德心中默念着。
深夜,当杨茂德躺在床上回味着傍晚奇妙的偶遇时不仅苦笑起来。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杨茂德居然对漂亮的女中尉胡思乱想!在满是小伙子的军队里这么好的姑娘肯定有一大堆人在追,也许她已经有男友了,也许早就结婚了。不管怎样,他杨茂德这样的20出头的四眼瘦田鸡是不可能有机会的。算了。不去想她。
整个晚上杨茂德的脑海中仍在翻腾着女中尉那张令人心醉的面容,杨茂德失眠了。不知为什么,每当女中尉的影子出现的时候总是让杨茂德想起“天鹅湖”的优美曲调。
在出院前的三天杨茂德有空就往余步云的病床边跑,希望还能在此遇见她。可惜。两次杨茂德都与她失之交臂。
明天就要出院了,杨茂德忙了一天,整理东西。晚上,杨茂德又来到余步云哪儿最后一次陪他。当然也为能再见上那位美丽的女中尉一次。
“你明天就出院?”余步云显然很不乐意看见老朋友离开。
“是啊!不过你也不用难过。你很快就能出院了。”杨茂德笑着说道。
“唉!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余步云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
“小余,你家还有人吗?现在在那里?”为打破沉闷的气氛杨茂德问道。
“有爸爸妈妈,还有爷爷奶奶他们。都在西安。”余步云说道。
“你会吹口琴吗?”余步云突然问杨茂德。
“当然会!怎么,你有?”杨茂德笑着答道。
“这是老刘留给我的。”余步云从衣服里掏出一支回声口琴。
杨茂德拿着口琴,半响没有做声。
想起了已经牺牲了的老长官,他的心下不由得一阵难过。
“会那个《在那遥远的地方》的主题曲吗?就是老刘吹的那首?快吹给我听听。”余步云见杨茂德点头就开始催杨茂德。
杨茂德用口琴的低音区开始倾诉这首忧伤的曲子。
这是首属于夜晚的曲子,杨茂德第一次听到这首曲子的时候杨茂德还在上小学。杨茂德只听一遍就深深地被它所打动。那是一个孤独的年代,杨茂德喜欢一个人在夜晚独自爬上树静静地用口哨吹这些忧伤的歌。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重新回忆。
在病房里低沉的曲调在慢慢地流淌着。战士们停止了轻声的言语,都在静静地听着。这是个残酷的战争年代,能够在这里听到音乐可是个不小的享受啊。
“再来一首吧!”听完,余步云开始央求杨茂德吹别的歌。
“杨茂德只会咱们中国的,可以吗?”杨茂德说道。
“只要你觉得好听就行。”余步云开始催促了。
杨茂德在脑海了一首首地找着那些忧伤甜美的曲子,从《漓江曲》、《归来的燕子》、《滚滚红尘》……整个晚上杨茂德都在给战士们吹着。
早上天没亮杨茂德和一起出院的姜山跟着十多个伤愈出院的战士一起出发了。他们徒步穿过蜿蜒的土道前往距离医院两公里的部队伤愈官兵报名地点。太阳没有出来,山间的坑道出口都被大雾所笼罩,新鲜而又湿冷的雾气不时随风从山间飘了进来。大家都贪婪地吸着雾气。在医院呆了十多天,大家看来都憋坏了。
报名站的军官们已经在那里等候。杨茂德等人一到就开始忙碌地登记。
“你的士兵身份牌还在吗?”一个年纪大约四十岁的军官问杨茂德。
杨茂德把身份牌递给军官。
军官接过杨茂德的身份证看了一眼,一下子愣住了,:“你就是杨茂德!我知道你。”
这下轮到杨茂德愣住了。
“你是在守卫197高地受伤的吧。没想到你还活着。你可已经是战斗英雄了。很高兴认识你,我叫董欣然。”军官忙着和杨茂德握手。
“呵呵!没什么,宰的敌人稍多了几个而已。”杨茂德笑了笑。同老董握起手来。
“你现在有编制吗?”董欣然关心地问道。
“没有,我是救伤员上的战场。”杨茂德说道。
“哦。那我把你安排到189师二旅三营二连当副排长去,怎么样?”老董在编制空缺名单上查半天后抬头问杨茂德。
“老董,麻烦您看看41军摩步121师2旅有没有缺人?我想到那里去。”杨茂德想起了美丽的慕容中尉,忙问道。
“121师2旅?你有战友在那?”老董狐疑地看了杨茂德一下,低头查看起名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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