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拉啊拉!幸好这个房间是隔音的。不然这里会很挤的吧。”一个少年坐在窗台上,身着白色正装,手上端着一直高脚杯,血红的液体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晕,这种时候担心的竟然是房间挤不挤的问题,还真是没心没肺啊!)
“放心,房间挤的话我坐在你头上就行了,至少那样我的发型不会乱。”一少女站在那女人的面前,一身黑色晚礼服,衬出她曼妙的身姿,黑色的长发随意的飘散在身后。她蹲下身子,用手拨弄着她的长发:“多美的发质?可却被你这样摧残。”她伸手覆在她的唇上,“多漂亮的红唇?你却为它涂上粉色。”她柳眉一蹙,拆下了面前女人的发饰,摸下她的浓妆,“那么美的东西,却出现在你的身上,让你这样折磨它们!”
“我……我,你想毁我容的话就请毁吧!请不要伤害我的性命!”那女人颤抖着求着情。
“没有骨气的贱女人!你不配……”她执起匕首,轻轻划破她腕部的动脉,鲜血飞溅,“如果你的血是蓝色的,也许……可惜,你没有那么高贵的颜色,你只有这娇艳的红,那就让这红色来浸染你的身体吧!我说过不喜欢讨厌的人再被我讨厌,没有诚信的家伙。”她轻笑,拿起刀,准备解剖她的四肢。
“好了,收起你的恶趣味!别让这肮脏的气息玷污了那皎洁的月色。”少年轻声说道。
“这月色……好吧……免得玷污了这月色。”她唇角勾起一抹绚烂的弧度,“啊啊~~King你不要装成熟了哦~你是不是看上哪家MM啦?快说快说!我去帮你看看,把把关啊~”
“是啊是啊~上次我在街上看到一个女孩好可爱哦!好像跟你有的一拼呢?哪天把你带去看看吧!”King拍拍少女的头发笑道。
“啊?啊!我今天还没做面膜的!天!皮肤会不会变粗糙啊?唉……怎么办啊……”少女捏着脸说,无辜的看着King。
一阵清风吹过,吹走了血腥的味道,吹扬起了少年和少女的几缕发丝。“Queen……傻瓜。”King轻轻笑道。
………………………………………………………………幻想部分……再次开篇………………………………………………………………………………………………………………
“呐,我就是开膛手杰克哦~你不怕我吗?”少女坐在阳台上,看着夕阳西下,手里的红茶早已喝完。
“杰克是女生吗?没听说过呀。”女人整理着衣衫,不,准确的说——一名叫玛莉#8226;珍#8226;凯莉的年轻娼妓。壁炉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桌上的台灯闪着微弱的光芒。
“杰克就不能是女生吗?你是因为我是女生才不怕的吗?”少女歪着头望着面前的女人,这个女人好像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管杰克是男是女,我都会怕。”她抬头看着面前的少女,嘴角僵硬地扯开一个笑容,“只要你想杀我,不管怎样我都是逃不了的。好了,太阳已经落山了。你可以进来把窗帘拉上再动手。不过我怕我会叫出来,你先把我的喉咙割破好吗?”她僵硬地笑问。
“你很害怕吧?”少女歪着头问,她第一次是那么不想杀人,面前的这个女人似乎经历了很多。
“那封信,不是你写的吧?那封来自地狱……”女人看着她,眼前的少女不会是有那么变态的兴趣的人。
“对,不是我写的,是开膛手杰克写的……”少女看着落日的最后一缕余光,“他是刚刚走的那个客人,他救了我,我答应他,和他产生关系的妓女都不能留活口。所以,对不起了。”
一时间房间内血花飞溅,壁炉内的火烧得很旺,焦味和血腥味,交织在炉火里。“你还是不忍心杀她,”门外一个男人望着床上全身裸。露,只有腹部受了微微创伤的娼妓,“女人时最容易博得同情心的动物。只是刚想起来有东西忘拿了,你的同情心还真是丰富啊!”
之后就跟历史记载的一样:11月9日一位多塞街(DorsetStreet)上的房东托他助手到玛莉#8226;珍#8226;凯莉(MaryJaneKelly)的房间收六个星期未缴的房租,却从窗口发现这位25岁的年轻妓女惨死在床上:她全身赤。裸,颈部有勒痕,胸部和腹部被剖开,脸部的耳鼻和乳。房也被割掉,据说被凶手拿到旁边的壁炉烤熟吃掉(但有人认为是被凶手割下带走)。一位邻居宣称昨晚,即11月8日晚上八点半时仍看到凯莉活著(不过她对凯莉的长相描述不完全正确),另外有邻居声称当天凌晨四点左右有听到一声凄惨的女性尖叫声。但可以确定的是,尸体发现的前一天晚上10点,凯莉曾出现在酒吧里。
玛莉#8226;珍#8226;凯莉命案后,开膛手杰克似乎销声匿迹:伦敦未再出现类似的命案手法,媒体对命案的兴趣也逐渐褪去。但警方动员大批人力却迟迟无法侦破案件,饱受包括维多利亚女王在内的英国各界人士批评,进而导致警界高层的异动。1892年,警方宣布停止侦办白教堂连续凶杀案。
当晚是这样的,那男人为了不让她醒来,先把她勒死,然后按例把她开膛破肚。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的时候,少女用匕首把男人杀了没然后扔进了火炉里。这一切做完后,少女静静地看着这一片的狼藉,心里百感交集。
“你还准备干什么?”一个少年站在窗台上,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说,“跟随我,你将得到永生……”
“你是谁?我凭什么相信你?”少女凝视着面前的少年。他灰色的双眸内闪着异样的光泽,短短的褐色碎发随风舞动,修长的身体靠着一旁的墙壁。
“因为,你是Queen.”他沉声道,低低地呢喃一句什么,然后房间内银光一闪,“想起来了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心头一酸,心里像是有什么要喷涌而出似的,但是她不会哭,她从没有哭过,因为她记得有人对她说过“眼泪是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他别是在这动荡不安的年代。”她想起那人的模样,就只有逆光中的那抹身影,绝望而美丽。
那么重要的回忆,怎么能忘记呢?是啊,她想起来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