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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任城王的军报。”御史大夫萧瑀奏禀。
“呈上来,给萧爱卿看座。”李二陛下吩咐当值的小太监。
“好,哈哈。看来晋归唐的法子还真管用,由利引导异族归顺的就是快。”李二看了李道宗的军报,开怀大笑。
“启禀陛下,由利引导,虽见效快,可以后再有其他逆臣贼子许其高利,很快就会反叛啊。”萧瑀的职责使其恪尽职守的提醒道。
“不足惧,一来突厥周边已经没有此实力的小国,二来有驻兵把守,不至于敢有二心。”李二抬起头,给萧瑀解释了一下。
“起奏陛下,微臣还有一事禀奏。”萧瑀又道。
“准奏,讲。”
“李靖治军无方,在袭破颉利可汗牙帐时,纵容士兵将一些珍宝文物洗劫一空,微臣恳请陛下下旨让刑部予以审查。”萧瑀从袖筒中掏出早已写好的奏折道。
“李爱卿再有三日就回朝,任城王也只有两日的路程了,此事待两位爱卿班师回朝再议。朕要在两位爱卿回朝之后拿颉利祭祖,萧爱卿找钦天监定日子吧。”李二扫了一眼萧瑀的奏折,沉吟了一会说道。
“诺。”萧瑀听李二陛下这么说,就知道自己的奏折没能打动李二处罚李靖的决心,看到李二又摆摆手,萧瑀识相的躬身后退出了甘露殿。
“长乐公主身体好些了吗?”李二待萧瑀出去后问道身边值守的多公公(《唐朝好男人》作者多一半客串,谁让他两年太监不更新呢,害的锄禾一直在等待,先安排个角色再说。)
“启禀陛下,公主殿下好多了,现下正在望云亭。”多公公躬身低头回道,“要不要奴婢请公主殿下过来?”
“不用了,朕正好乏了,摆驾望云亭,朕去看看长乐。”李二起身说道。
此时的长乐正站在望云亭旁边,一手拿着几枝牡丹,一看就是刚刚从后花园折的,另一手慢条斯理的撕着花瓣,将花瓣一片片的撒入湖中。花瓣落下,在平静的湖面荡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清澈的水面透出五颜六色的鱼儿,水中的鱼儿并不怕人,缓缓游上水面,误以为是有人投鱼食,嘴巴一张一合的啄着花瓣,远远看去像是轻轻地亲吻花瓣一般。
李二陛下静悄悄的走过来,摆摆手没让长乐身边的女官出声,就这么用慈父的眼光看着自己的爱女。长乐此时正在走神,眉头一会锁起,似乎有解不开的疑惑;一会舒展开,自己偷偷地傻笑,似乎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会又有些羞涩的低头浅笑,似乎是```初尝情事的那一抹柔情?
李二陛下站了好一会,见长乐没有回头的意思,就提醒般的咳嗽了两声。
“啊。”长乐转头看到是李二陛下,如受惊的小鹿一般,捂嘴发出浅浅的吃惊声,赶忙行礼,“女儿拜见父皇。”
“起来吧,身体刚好,多出来走动走动也好。”李二和颜悦色般的伸手扶起李丽质,“刚才想什么事情了?这么入神。”
“没想什么,父皇请坐。”长乐待李二伸手相扶,很自然的顺道把手抓在了李二的胳膊下,拽着李二往石凳上轻轻按去。
“没想什么?不太像啊,说出来听听。”李二是什么人?肯定不信长乐的话,不过说话语气里倒也没有被糊弄的气氛,反而比刚才更有一副慈父的神态。
“女儿在想怎么谢谢晋归唐的救命之恩。”长乐回宫后得知当初被自己骂做“登徒子”的就是晋归唐,而且当初他也不是非礼,而是用一种秘法将已没有脉搏的状态下救过来,心下有些后悔当日的粗口。现在既然当爹的二番相问,长乐也不敢隐瞒,说谎往重了说可是欺君之罪,当下吐吐舌头说道,神态颇为娇憨,心下也未尝没有借这机会争取一下皇帝老爹的意见酬谢恩人的意思。
“哼,谢就免了,朕不追求他无礼朕的公主就算法外施恩了。”李二听完女儿心里刚才想的是晋宇,心下竟然有一丝醋意。(大家可别误会,李二再不堪,也没有对自己的女儿下禄山之爪。当爹的听说女儿心中有情郎了,大部分心中会有这种想法。)
“啊?还要罚?”长乐听完大惊失色,其实她自己都不清楚,从一开始对晋宇英雄事迹的崇拜,到后来牙膏事件的好奇,再到无礼之法救人的肌肤之亲,晋宇的影子已经深深烙在了自己的心中。
“当然要罚!谁让他对朕的公主无礼了?”李二看到长乐的表情,心中的醋意更盛,也是当局者迷,他也不想想,自己的宝贝女儿现在才几岁,即使心中牵挂,也只是小女儿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朦胧好感,远远没有达到爱慕的地步。
“要说罚,应该罚女儿,是女儿不小心落水,否则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情,女儿觉得他当赏,否则女儿就再也见不到父皇了。”李丽质眼含泪水,拽着李二的袖筒打着秋千,真是我见犹怜,佛祖见了都能动凡心(阿迷豆腐,罪过罪过)。
“好了好了,你母后已经赏过他了,也让你三哥去谢过他了,这下放心了吧?”李二那颗慈父之心还真扛不住女儿的泪水,当下没坚定住立场,把实话说了出来。
“谢父皇。”李丽质听完老爹的话,小脸立马小雨转晴,破涕为笑,犹如出水芙蓉,一时间百花为之失色。
“不过朕可提醒你,不可起什么不该起的心思,他不配!”李二最后这句话倒是说得斩钉截铁,虽然现在自己正在努力淡化各大氏族的能力,鼓励当朝功勋通婚,不娶各大门阀之女,但自己一定要给自己的爱女招个身世显赫的驸马。
“父皇,女儿才多大呀?羞羞羞。”李丽质小脸瞬间充血,小手挂了几下李二的鼻子,成功的将李二的严肃表情化解,估计当朝敢这么做的,除了这个小祖宗,没有别人了吧?心下想的嘛,反而更加突出晋宇的无礼之举,因为事后长乐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裹胸竟然被人划开了,估计除了那人,没别人了吧?
而父女俩谈论的主角,此时正骑着马,困的头一点一点的朝家溜达。这也不能怪晋宇,自从上次喝多以后,晋宇就再也不敢在外面多喝了,怕言多必失啊!比如昨晚,他只能装醉,装起来才知道,装醉还真是个技术活,比真罪要难的多。两个老兄弟俩不说散会,别人也只能强撑着,所以晋宇才会困成这样子。迷糊中的他尚不知李二陛下已经否了他做大唐驸马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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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还未成为两口子的两口子因为一些琐事拌嘴、矫情、伤感了一会,更新有些晚,书友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