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昭想必昨夜也未睡好,眼角只露出一条缝,敷衍道:“则简老弟,快去快回啊!”说完又转过一头睡了起来。
走出客栈刘倾先是深呼吸,又是大呼气。闹得附近的人都觉得这人有病。
来到蔡府,随着管家来到一个幽静的院子里,蔡琰正跪坐在座垫上,前方摆着一桌子,桌上有竹简和笔墨。
蔡琰见刘倾来后站起来恭敬的说道:“文姬拜见老师。”刘倾顿时心脏有点怦怦跳,强忍着剧烈的感觉正色道:“好,文姬坐下吧。”又朝管家说:“戴管家,现在我要授业了,请你老先回去。”
管家听后恭敬的答道:“那在下便告退了,如刘公子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在下及可。”说完便走出了院子。
接下来刘倾也不知道该教什么,便问道:“文姬,你想学什么。”蔡文姬笑着说:“先生教什么我便学什么。”这下可让刘倾苦恼了,算了,教她画画吧。
于是说:“文姬,今日我便叫你绘画,你可要看好了。”说完便背对着蔡琰,从创世机里拿出纸张,笔。
蔡琰看见这些东西后后吃了一惊,想:“先生怎么凭空变出东西来呢。”正想着,刘倾又问:“文姬,我思来思去,觉得画你不错。”说完也不等蔡琰回答,执笔素描起来,说那时刘倾专注着,文姬也专注着。
一人轻松着画着,一人吃惊的看着。此时的蔡文姬看见刘倾草草数笔便把自己的轮廓勾勒出来,渐渐的一幅美人图展现出来。
蔡琰迫不及待的走进看,摸着纸上的一笔一划不知道什么感觉,这时又发现问题的不对了,这纸是什么纸,质量怎么那么好,这笔是甚么笔,竟然不用墨水也能写字,而且很细。便好奇问道:“先生,这纸张是什么做的啊!竟然不易穿透。”说着说着便有了爱不释手的感觉。
刘倾这时笑道:“文姬啊!此乃先生我在山居中制造的一种纸,造价便宜。这笔名铅笔,制造业极为简单,但这两样物品简单耐用,可谓是人间极品吧。”蔡琰听后小孩般一个劲点头着。
此时的蔡琰才13岁,这种行为也不足为怪,但这伢子为什么发育那么快呢?刘倾见蔡琰喜欢上了这东西,便慷慨道:“文姬,既然你喜欢它,先生我便送你一些。”说完又拿出一沓纸张和一捆铅笔。
刘倾这时才忘记正事,连忙叫住正爱不释手拿着纸和笔的文姬,说:“文姬啊!你看我画了那么久你总该表个态吧。”蔡琰忘着画上的自己,不言自主道:“先生能把文姬画得那么美,文姬怪有点不好意思。”说完脸上浮出淡淡红晕。
刘倾叫道:“哪里哪里,文姬天生美貌,肯定迷倒了不少公子哥吧。”蔡琰听后更是羞愧的低下头,一个劲的说道:“哪有,哪有啊!”
接下来刘倾便开始教导了,说真的蔡琰画这素描挺不错的,短短时间便学个几成熟了,让刘倾暗暗赞道。“文姬啊!你看你这个眼睛,还需再添几笔,要画出他的神韵,这才是绘画之根本。要知道绘画不是画的像,重点在于他的神。”在说完这基本的道理后蔡琰总还是差那么一点,看得刘倾干着急。
刘倾这时也不知怎么着,一只手握着蔡琰的纤纤细手,描绘起来。边画着便教导道:“文姬看到了吗,这部分该这样话。”一旁的蔡琰已经害羞之即,整个身体滚烫着,小声“嗯”了一声,嘴巴便马上紧闭起来。心里也慢慢出现了一种奇特的感觉。
刘倾一个不经意间发现蔡琰有点异样,凝神看去才发现蔡琰的真正的美,蔡琰的皮肤白底透红,光润之即。装束透着股书生之气,小睫毛翘翘的,大眼睛在地下水汪汪的伫立着,再往下便是小巧的嘴唇微微张开,诱人至极。
刘倾马上回过神来,嘴巴不停念叨着:“罪过罪过....”
蔡琰见先生还握着自己的手腕,也不敢说什么。到最后看见先生没什么反映才弱弱的从嘴里吐出几字来“先生..放开我的手..好吗?““好,好好!”刘倾也发现自己做得不对,立马松开了手。
说:“文姬,接下来我再教你诗赋,不知你想学哪种。”文姬这时才慢慢恢复活泼,眼珠子一转过后便说:“文姬想要先生教我新颖一点的题材,不知可不可以。”“当然可以,我便教你自由诗”说着便拍拍自己的胸脯。
“何为自由诗呢?就是诗的结构,文字等不受限制,语言有自然节奏而不用韵.......”在刘倾的心里对自由诗蛮讨厌的,因为现代自由诗里动不动就是“啊”“噢”什么的,听着便想吐。当然,好的自由诗也有。
“文姬,你听好,先生先给你念一首自己作的一首自由诗,你可拿来作参考:小径曲幽,满是枯黄。秋天最后的时光总想要改变着什么?我不知道那些树叶会怎么思想,而我却遐想连篇。也许一年过的很快,就像它们一样从翠绿到枯黄是这样短暂。在时光的不经意间,一切已经改变了模样。”
刘倾又问道:“文姬,怎么样。”蔡琰思索一番后说:“自由诗通俗易懂,再加上先生朗诵时的语气,仿佛能把人带入意境。”刘倾听到蔡琰的回答后相当满意,摸着她的小脑瓜说:“文姬才思敏捷,能知道朗诵的重要,不错不错。”
中午时,又在蔡府吃了一顿,送了蔡老头许多纸张笔墨后终于放假了,在座的书友肯定知道蔡老头拿着那纸墨后的兴奋之情吧!那是,没有哪一个文学家不喜欢自己的工具是好东西。
接下来的半个月,刘倾每天尽职的教导蔡琰,两人的关系也变得好起来,蔡琰心中老是想着刘倾,想着那潇洒的身影,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当然啦!前面说道的卫仲道气得咬牙,碍着刘倾和蔡邕的交情迟迟不肯动手。
190年1月20号,在这个没有公历的年代里这一天注定不平凡,董卓兵败,不得不挟持百官和献帝移都长安,并且下令士卒烧毁洛阳,抢劫财务。顿时整个洛阳的民众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刘倾站在洛阳城外的郊区上,正在跟蔡府的人告别,这时蔡邕关心道:“则简,你就真的不跟我们去长安了吗?”刘倾恭敬的回答:“多谢蔡伯的关心,在下漂泊惯了,就算董卓不烧毁洛阳在下也早已决定离开。”
蔡邕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罢了。”说完便转身离开,看得出来蔡邕对刘倾蛮是欣赏的。
坐在马车里蔡琰一直都在听着车外两人的对话,见刘倾要走,蔡琰马上下了马车跑到刘倾面前,扯着衣服说:“倾哥哥,你不跟我们走吗?琰儿还想要倾哥哥教我...”|说着便哽咽起来。
刘倾在这些天已经和蔡琰的关系达到了极好的状态,叫对方的称呼的改变了,而且刘倾对这个“倾哥哥”这个称呼有着说不出来的痛,看着眼前娇滴滴的蔡琰又让他想起那年的那个女孩。
刘倾也勉强微笑着,用手擦去琰儿的泪水,说:“琰儿,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听话哦,别忘了复习功课。下次我还要考你呢!”蔡琰越听泪水越涌的快,在哽咽中点头答道:“会的,倾哥哥你不要走好吗?琰儿舍不得你。”说完可怜的看向刘倾。
刘倾叹息道:“我本不是此地人,何要碰此乱世间,琰儿,我会回来看你的,你和蔡伯要多保重。”说完便和胡昭踏马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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