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佑踏步走了上来坐定,刚才在屋里的神情尽散,笑道:“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却是逼得她苦闷了自己,叔父能让她多出去走走不免能好些。”
李纲摇头苦笑道:“这不是她央我去做个什么捕快,女儿家家天天想这些,打打杀杀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凌天佑乜了一眼李纲的神情,为她开脱道:“那日却是见穆霜的箭法百步穿杨,却不失为女中翘楚,张管家也说自从做了捕快大小姐为人也大度了些,这未尝也不是件好事。”
李纲神情有些落寞,叹道:“你们也不用给她说好话,还是我这个父亲做的不到家,做一个好将军不易,做一个好父亲却是更难。”
凌天佑心里苦恼以后怎么来解开今天这个节,询问道:“不知道,叔父找天佑有什么要紧事?”
说道这里李纲站了起来,神情一正沉声道:“你可真答应了高宠要清剿狼邙山?”
凌天佑神情一凛,微微低下头,拿捏着手腕缓缓道:“这件事也是天佑思前后想,不得不走的一步路,第一团练营扩充新建面对的第一目标就是金陵的匪类,若是不除此害何来重建的名义,第二这次新招的战士绝大部分战斗经验几乎为零这也不失为一次好的锻炼机会,再者高宠竟然把正规军的名额分了一千人给我,如此一块大蛋糕我怎么能拒绝?”心里却是想北宋将亡,马上就绵连烽烟四起,自己又怎能不急切。
李纲苦着脸,双眉紧皱,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幽幽道:“既然已经答应,此事也就走一步看一步吧,但这狼邙山能一直屹立金陵地界却不是天佑想得那么简单!”
凌天佑猛的抬头,问道:“难道不止狼邙山的匪类?还有别的势力?”
李纲苦笑,定睛看着他道:“你猜这次你父亲叫你带来的信说的什么?”
凌天佑不晓得李纲怎么又扯到信件上,摸不着头脑。
李纲饶有兴趣,煞有含义地看着凌天佑笑道:“整张书信就说了三个字!勿剿匪!你可知这事什么意思?”
凌天佑想着当下的局势,勾勒着大宋的版图,一道精光闪过眼角,如此也未免太惊异了些,呐呐道:“家父却是想得深远,怕是北辽三番进军大宋尽皆被阻,如今国力大弱,后金后来崛起!大辽国内本是水火,这些都是风军的功劳啊!但得了什么下场?卸磨杀驴!兔死狗烹!如今江南是大宋税源之地,但匪患丛生若没有叔父大军坐镇,怕是早已反叛!如若匪类尽被清剿那……”越说越心惊,如若李纲清剿匪患不若就又走上父亲的老路!
李纲拍拍他的肩膀,一脸的慰藉,感叹道:“徐虎徐豹兄弟回营后尽皆夸耀天佑智勇过人,老夫今日才点出一丝玄机,天佑竟能和盘拖出其中奥秘,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凌天佑面露郝色道:“天佑这点小心思怎么及的上叔父,就是如今这狼邙山天佑是打还是……?”
李纲接话道:“也是该让这些匪类吃些苦头,天天连官府都不放在眼里,长此以往养得些骄横跋扈的习性也该让他们难受些!这仗若是天佑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嘛,就跟他们耗上,切勿贪功冒进!”
凌天佑拜拳下拜,恭声道:“天佑谨记!”
李刚右手轻敲桌面,谨慎道:“若我猜的不错,这狼邙山的匪患必然与江宁的方腊脱不了干系!这水路的盐运却是有不少船只掌握在他们手上!这其中怎么可能没勾连!”
“天佑谨记!”
李纲话锋一转,骤然脸色一紧,靠了上来低声道:“这次还有一件大事要跟你说,你父亲那里我已经差人送了话去,这里与你说的每一个字都不得说出去!”
凌天佑见李纲一脸郑重,敛声细问:“是什么事?”
厉声道:“怕是山东的晁盖得了圣祖的宝藏,要事变了!昔日圣祖赵匡胤“陈桥事变”密谋起事,早已谋划多时,并积攒粮草金银军饷财富甚巨,本想有长期作战,然却没想到没动一兵一卒夺权登位。而当时留的这笔财富却叫人另行隐匿起来,声称若以后子孙有难可另行打开来度过难关。自此即有传言,谁能寻获得‘圣祖宝藏’便可一统天下,如今却是让他得了去!”
凌天佑却是紧皱着眉头,轻轻地摸着下巴,心里寻思着辽人的宝玉也在他手里?如若真是这样,历史岂不是要改变?梁山起义提早打响!?
见他低头不语,李纲面色一缓笑道:“这也只是线报,至于是不是真的,或者到底什么时候确是晓没个准确的消息,只是提前给你个底,莫到了关头却不晓得自保!”
凌天佑仍旧皱着眉道:“只是……”一时间想着明月的师傅,想着晁盖,想着唐王,一头脑发胀,真还就是剪不断理还乱。
“哈哈!天佑何必如此执着,大势历朝历代几经跌宕起伏,咱们怎又能去妄加揣度,今朝有酒今朝醉,这次我从淮阳带了上好的竹叶青来,正事就此不提,咱们且去饮上几杯。”说着拉起凌天佑就往自家门院带。
月色朦胧,树影斑驳,竹声摩挲,与李纲把酒对月却是把一些烦恼的事都抛到了脑后,处在自己这个尴尬的位置,面对着这紧迫的局势,凌天佑你是不是给自己的压力太大?
哈哈!生亦何安,死亦何求,一身酒气踱着步子到了自家小院,刚进了屋,寻着晴儿的房间就行了去。
一天下来,连番被明月、柳眉、大小姐挑逗的欲火,渐渐升腾,一进屋见晴儿背着身子,正在整理着床铺,诱人的丰*臀轻轻摆动似是最诱人的春药,一步迈了上来,搂住眼前的美人,一时间暖玉温香,柔软的身子似是水做的一般滑腻诱人。
晴儿浑身一震,瞧着这腰间的大手,才辩得是凌天佑,粉嫩的双颊如上了一枚樱花红润诱人,忽闻一股酒气,面色又是一冷,推开他的搂抱,转身嗔怪道:“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且是大小姐让你喝的?”
凌天佑挺起身子,笑道:“李老爷子刚回府,却是喝了些酒,料不到这酒后劲这么大,当时还没什么感觉,这刚回来,连站都有些不稳了。”
晴儿带着笑横了他一眼,娇声道:“你啊!少不得又是摊上了好酒就拿不住量,你等等,我去闷一碗醒酒汤,这就……”
啊!一声娇*吟!
凌天佑意识已经有些迷乱,一跃扑了上来,把晴儿抱在怀里,抱着就倒在了床上,口吐酒气兴奋道:“我没醉,晴儿今儿个就给了我吧!”
借着酒劲,说着一头拱进那饱满浑圆的酥胸内,亲吻起来,细嫩的肌肤,已经涨坚挺的娇乳似是此刻世上最好的港湾。
晴儿哪里料到这突如其来的攻势,闻着这浓重的带有些酒气的男人气息,周身战栗麻醉,惹火的娇躯,被凌天佑亲吻地颤抖不已,泛起一抹让人疯狂的红晕,轻轻抱着凌天佑的头道:“二爷真就要了晴儿吗?”
凌天佑上下其手,隔着衣衫,抚摸着这玲珑剔透的宝贝,坚挺饱满的翘臀,盈盈一握的柳腰,柔软鼓胀的酥*胸,似乎每一处都是那么让人流连忘返,郑重道:“晴儿是我凌天佑最大的宝贝,也一定要做我第一个女人。”
晴儿此刻娇*喘微微,听着凌天佑痴心的情话,感受着周身都热了起来,轻哈着香气,坚挺的胸脯起起伏伏,似是一切的堡垒顷刻间都已坍塌,沦落,难道自己就这样和天佑成了喜事?多少年的等待就这样的遇到了,一时间眼眶湿润竟轻轻沥沥的流起泪来。
嗯!~
凌天佑轻轻咬着晴儿的圆润的耳珠,惹得晴儿连连娇*吟,进而又引得凌天佑欲火升腾,只在此时,晴儿把住凌天佑试图解开裙带的大手,泪光点点泣声道:“二爷可能听晴儿说完话,再要了晴儿?”
凌天佑抬头见晴儿,几缕清泪缓缓滑落,眼眶晶莹闪烁,满含泪光,但却是带着喜色,不晓得何由来的感触,心下一疼停下攻势,怜惜地摸着温润的眼泪道:“晴儿说,我听着呢!”
晴儿轻拭眼角的泪水,破涕为笑,红着俏脸低着头,转过身埋进凌天佑侧身的怀抱,轻声道:“自是晴儿到了凌家那刻起,就盼着这个日子,盼着二爷能不嫌弃晴儿这低贱的身子,今天却是真就成了真,晴儿现在心里不晓得有多开心。”
秋水依依流转,眉目闪烁,紧了紧抱着胸前的大手,接着轻声道:“在这之前晴儿但求一件事,若二爷不答应,晴儿也断不可从了这事!”说着似是下来很大的决心,向后瞧了一眼,笑道:“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平儿和麝儿原本就是和晴儿从小长大的姐妹,二爷若是想要得晴儿的身子,只一条以后也要收了她二人,也能让得我们姐妹都能有个一生的依靠,雨露共沾。”
说到这里原本羞红的脸颊更美艳了些,抬起凌天佑的大手,看着那清晰地纹路发了怔,见凌天佑一声不吭,以为是他答应了,遂转过身。
呼!
只见凌天佑已经双眼紧闭,却是已经呼呼地睡了过去如一头小猪,噗嗤,晴儿竟兀自笑了起来,妖艳地瞧了他一眼,只道刚才却是都与猪说了去,真是恨死个人。
但瞧着这自己永远也看不够的俊朗面庞,忍不住纤细嫩白的手指轻轻滑过其上,似有些陶醉又有些迤逦,碰到那总能勾起性感笑容的嘴唇,少女的春心萌动,见凌天佑似已经睡熟,一双水润的朱唇轻轻靠了上来,娇*喘兮兮,似是迷恋这偷吻的感觉。
一寸
一厘
一毫
啵!
一时间整个人间似是开满了花!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