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远听了,心情略有舒缓,缓缓捋了一下胡须,自语道:“但愿如此吧!”说着欣慰的看了眼代平,眼中满意与宠溺之色更浓,其向身下男子笑道:“二弟,你这个莽人有子有女如此,夫复何求呀?”
“是呀,是呀,那什么夫妇?是没的球了。本来就没有球吗······那是,俺老代的遗传能差的了······哈哈······都是俺老代遗传的好·······都是俺老代的功劳······哈哈哈······想当年俺老代年轻力壮的时候一夜能大战三百回合······”代长天越说越是自我陶醉,越说越是兴奋激动,直说道最后已是旁若无人、口沫横飞,迷离的眼神不时扫过其妻郑氏的娇躯,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林天远万万没想到自己一番正儿八经的言语到了自己这个宝贝二弟这会弄成这样,只觉得目瞪口呆,再看向面容绝美,此刻却羞愤的脸色铁青的郑氏,有些会意。只是不觉又有些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怪异,当然他从不觉得自己的二弟是牛粪,但对比悬殊过大后这种怪异之感若说不存在,那是不可能的。一瞬间他双目一凝,一个疑问浮现心头:“像弟妹这般蕙质兰心,貌比天仙般的人儿怎么会嫁给二弟这根直肠子?”不过很快他便摇摇头否决了心中的猜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最近还是太紧张了,怎么会连弟妹都开始怀疑了呢?如果连二弟一家都信任不过,天下独大还有谁值得我去信任呢?红花配绿叶,一物降一物,或许这便是爱情吧,林天远不愿去深究,他怕,怕那个追查了十几年的真相会是······要知道若是其妻怀孕第一次,凶手还有机可趁,到第二次他已经做了严密保护,起居膳食更是被列为重中之重,然而秦氏第二次依然会中毒,一般人又岂能得手;他怕,怕那个追查了十几年的真凶会是自己最信任的人,目光在郑氏身上微不可查的一闪,他不再去想,他选择了信任!只是把这个疑问深深的埋在了心底。而被林天远目光闪过,羞怒中的郑氏似有所察,身子轻微一震,旋即恢复正常。
再说代平好赖也有十四五岁,大人的事好歹也懂了一点点,此刻听到父亲在这忘形自喷,额上冷汗涔涔而下——是被炯的,大感颜面尽失,索性转过头去,闭上眼睛,口中默念:“读书人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听······”
代嬉儿虽然什么都不懂,但他聪明精怪,心细如针,此刻看见娘亲被羞得脸色铁青,恨不得拔剑杀人,哥哥转过头去一副耳不听,心不烦的样子,再结合父亲一贯作风,便立刻猜出父亲这下肯定没说什么好词,当下把可爱的小嘴一撅,一扭身窜到了郑氏怀里,立刻与他爸爸划清了界线,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样子!
秦氏一面用秀卷掩面轻笑,一面拉下似要起身敲打某位的郑氏,而后给林天远使了个眼色。
“咳咳······”林天远会意。毕竟有两个孩子在这,郑氏最是羞愤难当,目光都能杀人。他本以为岱长天能有所觉,谁知这位不仅是一发不可收拾,竟能自我陶醉到如此地步——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不由想到了二弟回去要面临的领导大人(即老婆)的责难,以及将要面对的种种酷刑,为二弟坎坷的命途大呼不妙,即便没有秦氏的暗示,出于同情,出于同为男人他也要提醒一下代长天。“佛家有语: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今天也算造了这七级浮屠了,不过要说论及温文婉约还是婷儿(秦氏名讳)好呀,同样是女人差别怎么就这麽大呢!”林天远这样想着,他向秦氏望去,谁知秦氏这时却和郑氏站在了同一条战线,睖了了他一眼,那意思竟是在说: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你要是敢这样,看我以后同样有办法收拾你!
林天远只感觉到背后一阵恶寒,看来女人这种动物都一样,而且他在为秦氏接触郑氏过多暗呼不妙,一旦我的婷儿变成‘弟妹第二’后果不堪设想。一念至此,他如临大敌,冷汗直冒······秦氏见状轻轻一笑,玉手伸来轻轻地抓住林天远粗糙的大手,林天远微感诧异,抬头迎上秦氏温柔的目光,良久,秦氏默默的地低下了头······代长天忘形的诉说被这咳嗽声打断。他只感觉意犹未尽,正要去看谁没事搅了自己的雅“性”,不料一扭头便迎上了郑氏那吃人的目光,心呼不妙,本作势欲怒的脸刹那间变成了一脸忠诚憨厚的傻笑,变脸速度可谓是比翻书还快。郑氏见状,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暴喝出口:“跪下!”其声之大,震得马车都抖了一抖。只听“噗通”一声,代长天也几乎是下意识的溜下座椅双腿跪伏,双手抓耳做聆听教诲状,这二人默契已生,只是条件反应,动作可谓一气呵成。待到岱长天已经跪下准备受刑时,郑氏与代长天才同时反应上来——大哥,大嫂就在一旁。
这回林天远与秦氏同时目瞪口呆······半晌,林天远像拎兔子一样把代长天拎了起来:“这个,二弟呀,那个‘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父母,不跪天!’好像是你给我说的吧?”
代长天怯怯的说:“额,大哥当时我忘了说了,俺娘临死前对俺说了:‘有奶便是娘!’”说着还向妻子丰满的胸脯望去,林天远只感觉一阵无语······岱长天那最后一句虽然声音渐小,几不可闻,但很不幸还是被郑氏听到了。郑氏本来有大哥大嫂在侧为之前的举止已是满面羞臊,本不欲再做纠缠,但募然间又听见岱长天此言,肝火大盛,再无矜持:“岱长天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代长天这次也清醒了过来,他这次是真怕了,他知道老婆这次真火了!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老婆一怒,冷脸一张,工资全无······然而郑氏正要发作,准备家法伺候,将岱长天法办,秦氏却惊疑道:“嬉儿呢?”
众人这才发现一直乖乖伏在郑氏怀里的代嬉儿不见了踪影,马车就这麽大的地儿,代嬉儿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所谓关心则乱,在坐的数人武学修为都不低倘若放在平时定能发现因果,但此一时,彼一时。尤其是郑氏心急如焚须臾间便将处罚代长天的事抛之脑后········~~~~~~~~~~~~~~~~~~~~~~~~~~~~~~~~~~~~~~~~~~~~~~~~~~~~~~~~~点击等都不是很给力呀,第十一章本来有2000余字的作品相关,与对读读者的话,结果提交后那一章居然到现在还在审核。情况果然‘复杂’!不得以,重发一章,老婆怒了,熊也微怒,心情进入有史以来的最低点。不求安慰,但求理解。推荐票好像每个人每天都有一章的,如果可以的话,投给熊吧,新书真的很需要支持!谢谢!58xs8.com